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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名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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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弄人,阿姨心中已有认定之人,她拒绝了这门婚事。父皇很伤心,皇爷爷却只是一个劲的感慨他们有缘无分。直到瀚海迅速壮大,将军事矛头直指漠北三国,皇爷爷才在万般无奈之下重提联姻之事。就这样,母妃以侧妃的身份嫁到墟落。也就是这样,才逃过一劫。”
“墟落没事,漠北三国安然无恙,瀚海的行为出乎人的意料。在南方三国都在侥幸自己的地理位置而为漠北三国担忧的时候,瀚海出其不意的攻打了它们。声东击西的好计谋,从此,南方版图上只有瀚海。”
六岁的女娃,才一丁点大,说起事情来却头头是道,有条不紊。在受宠之前,她也受过很多苦,也曾被冷落。但是她没有怨怪任何人。
“蒹葭是第一个被灭的,因为它联结了墟落,对瀚海构成了威胁。所以瀚海选择拿它祭剑,杀鸡给猴看。这警告很有用,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北方三国都安安分分,不再滋事。而父皇,更是为了国家,把怀胎十月的母后打入了冷宫。世人都说父皇是不得已而为之,只有母后知道,父皇虽有难言之隐,但如果嫁他的人是阿姨,他一定誓死也要保护她。这就是区别。”
听着不相干的人回忆着与他全然无关的她的情史,夏君羽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很想打断子矜,自欺欺人也好,他不想在别人口中听到她的世界没有他。可是,他出现的的确很晚,觉醒的更晚,她的生活,她的情感,他了解的甚少,参与的更少。
他想了解她,知道她被多少人觊觎,曾经又爱过多少人。他想通过她身边的人去了解他不知道的过去。他想补上他曾经错过的时间,他想她的生命里时时刻刻都有他的存在。所以,他没有大声的喝止子矜。
林擎因为那满是心酸和无奈的故事黑了脸,镜如扒在窗户边上满脸愁容。他们都心事重重的看着子矜,看着她怀里的人,有同情,有悲悯。他们有时也会看向夏君羽,用一种担忧的眼神。他们了解夏君羽的脾气,他的眼中容不下沙子。
故事很长很长,从白天说到黑夜,从荒漠说到城门,转眼间过了一个昼夜,到了棘薪城外。比起山陲的荒凉,棘薪要富庶的多。同是荒漠中的城市,一个傍晚的时候像一座死城,一个却热闹非凡。
“原来这就是棘薪城,好热闹啊!”马车在街上穿行,稍劲的朔风在经过人群时被削弱,掀起车窗的帘子打在脸上,竟然还带了轻微的花香,是墟落女子脸上的脂粉香。
骑着高头大马,长相俊俏的男子很快引起街上行人的注视,她们手拿着红色的腰带,纷纷凑上前来。
“去吧,母妃说过,墟落的姑娘是最美的!”扒开帘子,子矜一脸自豪的冲着前面开道的两个男人说。夏君羽不为所动,而林擎,则依旧是一张死人脸。
“好吧!我承认蒹葭的女子比墟落的好看,但是,她们都太柔弱,只有大漠的女儿才是真的美丽。”子矜轻声低喃。毕竟只是个孩子,会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别扭生气。“她们在邀请你们,用她们最诚挚的心,就算你们真的不喜欢她们,也不该一点表示都没有的……”
一路上,子矜都在念叨之前的那件事,她觉得她们国家的女子被羞辱了,她身为这个国家的公主就该做些什么洗刷这次的屈辱。她想啊想,想的入神,连她母亲因为噩梦而轻声啜泣她都没有注意到。
“子矜!”听到动静的镜如用手推推子矜,示意她注意她的母妃,她这才缓过神来心不在焉的替她母亲擦掉脸上的泪水,然后继续她刚才的思考。
这个女孩心事太重!镜如暗暗的替勾栏惋惜。心事重的女子往往都不会有好的下场,机关算尽,尔虞我诈,在猜忌中生活,在谎言中死去……她是她的侄女,如果可以,她希望她能安乐无忧。
寻寻觅觅,马车最后停在棘薪最大的酒楼门前。听到动静的小二立刻迎出来,满脸堆笑,安排完他们的车马后领着他们进楼。
“公子,别怪小的多嘴。所谓入乡随俗,入乡随俗,我看您啊,还是将您这一身青衣给换下来吧,我们墟落啊,什么都兴,就不兴这青色!”
“为什么?”
“嘿嘿!您看看您,公子,您这还真把我给问倒了。”小二挠着头皮不好意思的说,“我这呀,听过两个街坊的传言,不知道您听不听。”
“说来听听!”
“好嘞!”小二吆喝一声,开始转述,“这一种说法啊,是说国主他有一天梦到了一条青色的蛇,追着要吃他,所以醒来后就对这青色特别反感。不过,小的以为这传言不可信,我们国主,虽然生的一副白面书生样,但那是何等威武何等厉害,怎么会怕那区区一条青蛇,而且还是在梦中!再说这第二种说法,那就更不能相信了。”小二说的激动,撩起袖子拎裤带,就差没有把腿一抬,直接跨在凳子上了。
“这第二种说法啊,居然说我们英明伟大的国主是为了一个女人才禁这种颜色的。据说,以前在棘薪的街头,有一个神算,有一日,他闲着无聊,卜卦来消遣,无意中触用了国主的生辰,算出国主有一大劫,劫数源于一个女子,那女子喜穿青衣……”
从小二的言语中夏君羽猜出些名头。坊间的传言真假掺半,也并非都是些无稽之谈。青蛇事件或许纯属编造,但对于青衣女子,夏君羽多少还是明白了些东西。不过,喜穿青衣的应该不是那个女子,而是他。
他想,估摸着是因为他的缘故,所以范宸轩才下了那样的禁令。因为自己逼死了他最爱的人,所以,才在国家禁了他最爱的青色。
送走小二,转身看向姜弦月,只见她搂着子矜苦涩的笑笑,“你猜的不错,青色意味着瀚海,意味着青军,更意味着你!墟落是个友好的国家,唯独对你,深恶痛绝。”
“你很直接!说这么多就不怕我不救他吗?”夏君羽转过身去,背对着姜弦月。
“怕?有什么好怕的!有时候,我巴不得他早点死,死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那样,我就能永远陪着他,不让他被人抢走了!” 

☆、052章 知足常乐

变态的心里衬托出姜弦月对范宸轩刻骨的爱恋。其实,他自己又何尝没有这样想过,想着如果有一天她会跟着别的男人离开,倒还不如死了算了。只是,这种想法随着彼此心意的确定出来的越来越不频繁。渐渐的,他明白了,这种共同毁灭的心态是单恋的人所特有的吧。因为不确定,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想着要同归于尽,共赴黄泉。
走出屋子,留姜弦月一个人在屋里回忆。在她的回忆里,世上的一切都是苦的,因为她的心是苦的。因为不是后生,所以不必担负起联姻的重任,她认为这是苦的,因为她觉得她被轻视了;因为远嫁而免于国破家亡的厄运,她认为这是苦的,因为范宸轩不爱她,他爱着她的妹妹;因为替爱而身怀六甲,生下墟落唯一的皇女,她也觉得苦涩,因为她不是爱的结晶,他之所以疼她,只是因为她妹妹临走前的一句话。
或许,她的命并没有那么好,但也不至于糟糕透顶。她可以快乐的,有那么那么多的机会。可是她都错过了。她一味的品味着生活的苦,忘了去体验幸福。她是一个国家的皇妃,她有一个爱她的女儿,还有一个事事顺着她的夫君,其实,有时候,知足才能常乐。
“公子,您说,冬青子前辈是弦月姑娘的姥姥,她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孙婿被抓也不去解救是不是?”刚出门,镜如就已经站在身后。为了一个问题,她在门外等了很久。
“镜如!”夏君羽知道镜如的意思,她不关心姜弦月,也不关心范宸轩,她关心的只是在救人这条路上,她是不是还有机会见到她的主人。他不想打破她的幻想,却又不得不提醒她,让她不要过分沉溺在自己编织的幻想中。“镜如,冬青子是皇后的母亲,她那么爱憎分明的人,未必会腾出心来关心其他人。”
“哦!”镜如垂下头,失望的应了一声,转身回房。虽然用了未必,但她体会的到他语气中的无奈。没有希望了。她知道。分分合合,聚聚散散,从瀚海皇宫第一次相见到如今,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个年头了。这一年,她改变了许多,从一个诸事死板,滴水不进的女官,重新变回那个有梦想,会幻想的女子。不再执着于无果的爱情,不再忧愁家族的兴衰,为自己而活,为她而活。然而她走出来了,她却不见了。
失落的走回房间,沉默的坐在一旁,突然觉得不妥,又立刻起来跑了出去。
“咚咚……咚咚……”低沉的敲门声在走廊回旋,过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开门。
“没有人?”镜如喃喃,正打算回去。却见隔壁房间的子矜调皮的探出头来,吐着舌头笑着对她说她的母妃知道他去哪了。
“不进来坐坐吗?我知道他去哪了!”子矜身后传来姜弦月略显暗哑的声音,镜如好奇,就进去看了看。只见她双眼通红,像是刚哭过一般。
“你没事吧!”镜如关心道。
“我很好,谢谢!”姜弦月推给镜如一杯茶,热腾腾的,还冒着白气,“听说洲月爱喝姑娘泡的茶,这茶是我刚泡的,比起姑娘的不知如何?”
茶水已经推到面前,姜弦月又拿她主子说事,镜如实在不好推辞,拿起杯子就小抿了一口。这茶的味道倒没品出什么,反倒觉得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起来,还上下颠倒了……
“子矜,看好她。母妃去去就来!”放倒镜如后两人将她拖到床上躺好,嘱咐了一些事后,姜弦月安心的离开。不是不放心夏君羽他们,只是,事关于他,她想要亲自确认。明知道现在呆在宫里的人多半不是他,但内心却期盼着就是他。没有人知道,他少去一次勾栏馆,她会高兴雀跃到何种程度。
早上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梳洗完毕,然后装作刚起来的模样开门。只有镜如一脸敌意的守在姜弦月的房门外。
“镜如!”夏君羽喊她。
“公子!”镜如平静的回了一句,继续守在她们门外。
“镜如,下去吃早点吧,你这样会让她们感到不自在的!”夏君羽随意说了一句,没想到会遭到镜如的反驳。
“自在?”镜如痴痴一笑,说,“公子,这世上,并不是你对人家推心置腹,人家就会对你坦白的。昨天晚上,姜弦月找我聊天,推了杯混有迷药的茶给我喝,害我躺了整整一个晚上。”除了气愤,更多的是失望。
“她们昨晚出去了?”夏君羽一把推开房间的门,只见一团绿色的东西飞快的向他奔来,直直的撞在他的怀里。
“咦,怎么可以,男子怎么可以随便入女子的闺房。”说着还撒娇似的拿头在他怀里蹭了几下。
“子矜,告诉我,你母妃去哪里了?”无视子矜的撒娇,夏君羽一脸严肃的问。
眼见着分散注意力的方法不管用,子矜只能和夏君羽打起太极来。“哥哥,母妃去了哪里子矜怎么会知道。子矜昨晚睡下的时候母妃还在身旁的,结果早上一醒来就发现母妃不见了。母妃的去向子矜还想要问你呢!”装傻充愣,这是子矜的拿手好戏。
“你胡说!昨晚,你与你母妃一同,用茶水将我迷晕。现在,她又不在房间,你还敢睁着眼说瞎话?”不敢相信一个六岁的小女孩竟然会有这样缜密的心思。被人揭穿了也能不为所动,依旧一副天塌不惊的神态。究竟是对自己有信心呢,还是坚信他们不会伤害她!
“镜如!”
“对不起!”镜如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声道歉。对方只是一个小孩,不管她的心智如何,她毕竟只是一个孩子,她不该和她斤斤计较的。
“说吧,你母妃去了哪里。现在天已经亮了,外面并不安全,而你母妃到现在还没回来……”
“母妃她昨晚去了宫里找父皇,她说,是真是假,一定要她亲自验证!”夏君羽的话还没说完,子矜就一股脑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孩子毕竟只是孩子,禁不住惊吓。夏君羽暗自琢磨了一会,招来林擎,正打算好好计划一下怎么进宫救人,就看到姜弦月一副失魂落魄,站也站不稳的样子进了酒楼。
“母妃……”子矜虽然身材矮小,但眼睛还算尖锐,姜弦月一进门,她就看到她了,大叫着下去扶她。因为她的叫喊,不少人投来了异样的目光。母妃?这个称呼可并不常见。
糟糕!镜如一看这情形,懊恼自己没及时拉住子矜,让她床下这么个弥天大祸。正想着怎么补救,只见子矜神情镇定的跑到姜弦月面前,甜甜的叫道,“木飞,你怎么又乱跑!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不好就要休息,怎么能随便跑动呢,万一又伤到哪,那就不好办了!”
一句母妃让众人陷入困境,一句木飞又轻松将危机化解,子矜的机智在镜如眼中却是莫大的危害。从她的身上,她很难体会到她的真心,总觉得那些好与坏,都太虚无缥缈,显得不真实。尤其是在她对着勾栏的时候,她总觉得她身上似乎隐藏了一份仇恨,与她的母亲不同,那份仇恨来的更深,更不可理喻。
“假的,果然是假的……”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样,姜弦月在说出几句话后就翩然倒下。 

☆、053章 墟落之镜

“木飞,你怎么了?”子矜第一个冲上去扶住姜弦月倒下的身体,只是她身体太小,巨大的冲力反而使她也一同倒下。没有伤,没有血,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倒下了。
“林擎,送她去医馆,要快!”夏君羽拉开子矜,林擎很快就带着姜弦月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公子,她……”不会有事吧?一个人偷溜出去,回来时竟然是这副模样。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人或什么事。没伤没血并不代表不会死人。如果她死了,那她主子那些天受的苦和被迫分离还有什么意义。
“她不会有事,应该只是伤心过度,气血攻心,迟些调养的药就没事了!”
“真的?”子矜喜出望外。
“啊!”子矜不再激动夏君羽便放开拉着她的手,只是抓人容易放人难,子矜缠上夏君羽了,哥哥长哥哥短的,抓着他的手不肯放。
夏君羽的脸色并不好,镜如知道他在烦这个多话的孩子,只是看在她疼她的份上才忍着没有恶言相向。但是她不同,她要是再看下去保不准会被小惩大戒,所以,为了自己的安全,她悄悄的退开。
“哥哥,母妃说过,男孩子要敢作敢当……”
这话显然勾起了镜如的好奇,她的心中警钟大响。她有一个使命,是她自己赋予自己的,就是在主子不在的日子看住夏君羽,不让别人打他的主意。
“你刚才没有敲门就进子矜的房间,子矜还在睡觉,没有穿衣服,哥哥要娶子矜。”子矜义正言辞的话让镜如差点笑出声。一个六岁的女孩,就已经知道怎么用世俗来绑住她喜欢的男人了。只是可惜,他不是世俗人,也绝不会让世俗绊住了双脚。果然,子矜的话音刚落,他就面无表情,语气冷冷说,“我是你叔叔。”
“叔叔怎么了,叔叔就不能娶我了吗?”子矜不依不饶的说,“子矜有一个皇表姐,她就嫁给了她的叔叔,他们现在连孩子都和我一样大了呢!”
“噗……”镜如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笑出声。这孩子一定是在装傻充愣。
和一个孩子计较不是他的性格,被一个孩子打败更不符合他的作风,所以,最后的最后,他决定沉默不语。如果她不是这么针对自己,他或许会更喜欢她一点,毕竟,她意外的遗传了她阿姨的某些特性。
“哥哥!哥哥!”夏君羽一声不吭的一路往回走,子矜就一路大喊大叫的跟着,直到“砰”的一声,被无情的关在门外。不过,她并没有伤心,反而还有点得意。她就是喜欢搞破坏,尤其是对她来说重要的人。
夏君羽没空去理睬那个磨人的孩子,他只想知道,如果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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