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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名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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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温和,北方寒凉,南北体质差异巨大。南国的人即使适应了北国的气候,他们的体质也不允许他们经年累月的呆在这里,所以他们需要蛇酒。你有蛇酒,而且是用鲜活的竹叶青泡制。最后,你用来泡蛇的酒是蒹葭的国酒……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黄粱一梦,皇室的贡酒。蒹葭一役,皇室中人被斩杀殆尽,那个专门负责酿酒的祭酒,也没能逃过一劫。
“呵呵!”老人干笑两声,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就,看着三人道,“小丫头片子果然好眼力,我没看错人,没看错人!”
无视勾栏手中的软剑和范宸晞眼中的防备,老人径自走到镜如跟前。
“你要干什么?”勾栏急忙出剑。老人轻轻松松一个侧身,轻易就抓住了勾栏握剑的手。在手腕处轻轻一捏,再轻轻一推,勾栏的剑就脱了手,直直的飞了出去,深深的钉在土墙上。
“想要她活着就别急,万一伤了我,可就没人帮这个可怜的小姑娘治病喽!”
老人掸了掸土炕上的灰尘,在镜如身边坐下,抓起镜如的手放在腿上,随意的搭上一根手指。
师傅?勾栏站在范宸晞身旁一脸的难以置信。这世上,用一根手指把脉的除了她师傅就真的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可是,冬青子这次唱的又是哪出,不仅不认徒弟,还对着徒弟大打出手。最不可思议的还要数那呼噜了,那人一向注意形象,怎么可能在外人面前……
“你在看我?”注意到勾栏的目光,范宸晞本能的发问。
“没有!”勾栏一口否决。要是让范宸晞知道她在想到外人的时候想起了他,他又该“顾影自怜”一番了。这并不是她想看到的,所以她回绝的干脆。
“回答的这么快,一定是心里有鬼!”范宸晞随口一说。
“没有!”勾栏立刻否决。这下范宸晞心里算是有底了。
“我说,这位姑娘到底是你们的什么人?”老人把完脉突然发话,“连老朽这个局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两人被说的莫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老人所指的是什么。
“我说老人家,你所说的看不下去究竟指的是什么?是在下不够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呢,还是在下的娘子不够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又或是,您该不会以为我们人面兽心,把自家的丫鬟折磨成这副模样后突然又善心大发,背着她到处寻医吧?”语不惊人死不休,范宸晞一开口,老人便没了话。
“她是你的娘子?”半响,老人才重新发问。
“是!”
“不是!”
“哈哈,老朽懂了!”
毕竟是医者,救人为先。老人笑后便不再理会两人。
配药、制药、喂药,明明千篇一律的动作,勾栏却硬是从中看出了什么不同。她觉得老人的身上有个人的影子,却又不完全像那个人。心中的疑惑无法解答,她决定找个时机,私下与老人交谈交谈。
天色渐暗,外出寻找住处的范宸晞还未归来,勾栏意识到,这是解开心中疑惑的好时机。趁着那人正在专心制药的空档,她小心的绕到老人身后,企图用暴力让老人交代一切。
“对一个老人下重手,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啊,丫头!”早已洞悉一切的老人在勾栏动手前就已经先制服了她。
败给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似乎很耻辱,但勾栏知道,这个老人不简单。至少在医学造诣上,他远远超过了自己。
“你到底是谁,和冬青子又是什么关系?”
“呵呵,丫头好眼力,老朽和冬青子有关都让你看出来了,看来,这个徒弟,老朽是收定了!”老人松开压着勾栏的手,勾栏揉着生疼的手疑惑的看着他。
“徒弟?你要收谁做徒弟?”
老人没有回答,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
“我?”勾栏指着自己,吃惊的道。
“不然还会有谁?”老人继续舂着药,“十年了,老朽早就在这个鬼地方呆腻了,又冷又穷,连喝口酒都是奢侈,没想到今天居然会遇上你这丫头。武功虽然不怎么样,医术也没达到那层境界,说聪明也不算绝顶,不过应该是块璞玉,经过雕琢,应该能大放异彩!”
勾栏第一次听老人说这么长的语句,这和她想象中的老人相差甚远。在她的想象中,老人至少该是个寡言少语的人,介于他怪异的医馆,看似疯癫又高深莫测的行为以及武功。她没想到,他和范宸晞居然是同道中人,一样的自恋,一样的臭屁。
“对不起,我已经有师傅了!”
虽然她的师傅也是个怪人,但是比起眼前自恋的老头,她还是更喜欢冬青子。虽然那人行踪无定,从不管她,但她好歹在江湖上占了个不错的位置。有时候,行走江湖拼的就是师傅。拜在她门下实在没有什么好处,就是出来混的时候,能用她的名号吃香喝辣,骗些钱花。
“师傅,你的师傅莫非就是冬青子?”
老人似乎对冬青子很感兴趣,一提到那人,他就放下了手中的药具。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告诉你我的师傅是谁!”终于有事情能够引起老人的注意,勾栏不免松了一口气。事情的主导权不再向一边倾斜,他们站在药秤的两端,而现在,药秤平了。
“厉害的孩子,居然知道拿着个来和老朽交换条件!”老人也不生气,拿起已经调制好的药膏装到一个木制的小盒子里递给勾栏,道,“知道这是什么药吗?老朽的答案就在里面!”
冬青膏,再熟悉不过的东西。这是冬青子自创的金创药,勾栏第一次受剑伤,就是用的这药。她记得,这药膏的配方很奇特,有违常理却效果异常,一般人根本配制不出来。
“你是?”勾栏努力的在记忆力搜索面前这个人,所有和冬青子有关的人。冬青子从来没在她面前提过她的同门,兄弟,爱人,子女。她似乎永远都是一个人,形单影只,逍遥世间。
“如果按辈分,老朽应该算是你的师伯了!”老人和蔼的笑道。
“师伯?可是冬青子没有师兄。”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只是那人没有同门,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说的。
“她有,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为什么?”为什么有同门却不愿意承认,宁愿自己一个人形单影只,也不愿意和同门有任何的联系?
“因为她犯了错,她必须受到惩罚。”老人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他的神情不再淡然,他的眼神变得暗淡。他的面部掠过一丝挣扎一丝痛苦,但很快,他又恢复如常。
“既然你是她的徒弟,那么,老朽再给你一句忠告。相信自己的心,永远不要动摇。”
“她犯了什么错,需要接受怎样的惩罚?”勾栏还想知道更多,可老人却不再开口。直到范宸晞归来,他才再次开口。
“让你的夫君小心点,有人要对他不利。”
“谁?”
“这个你应该比老朽清楚,因为在那人身上,除了杀气,老朽还感受到了另一种气息,一种久违的气息……”
☆、015章 瀚海奸细
久违的气息,有人要害范宸晞……路上,老人临别的赠言一直在勾栏脑中回响,她想不出,在外人面前优雅如他,会有谁会想要害他。作为一个琴师,他与江湖,与朝廷,总是隔了一层。尽管他的曲子千金难求,但为了一支曲子杀人,未免有些小题大做。可是,如果不是为曲,那还会是为了什么呢?
手牵着手,任由那人领着她在略显空旷的大街上晃荡。因为背着镜如,他走的并不快。其实,这样的速度勾栏完全能够跟上,即使是发呆。可他依旧不放心,非要牵着她的手,说怕一回头就没了她的踪影。
他总是这样,这样温柔,这样体贴,他的一言一行都让她暖到心窝,感动到想哭,为自己,也为他。这样的他让人心疼,这样的自己让人厌恶。有时,她会想失忆,忘记以前的种种,一心一意的跟在这个人身边。她想,他这么喜欢她,跟在他身边一定能就这样,一直幸福下去。可这也只是想想。一个人怎么可以没有过去,悲哀也好,痛苦也好,都该记着,那是人生的一部分,少了它,你会觉得空虚,觉得彷徨,觉得自己不完整。
她不想他有事,他是她灰色生命中少有的色彩,她不想连这一丝色彩也失去。她不爱他,他也未必有表现的那么爱她,她不知道未来他们将走向各种结局,但是她知道,在她的生命重新被点亮前,她离不开他。就像鱼儿离不开水一样,少了他的嘻笑谩骂,她会被无尽的苦闷夺去呼吸。
这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不久前,她还趾高气扬的请他离开,请他不要纠缠。可是,没过几天,她的心境却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爱亦无恨,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只靠着那一点点的感动。
“冷吗?”心头涌上的一股莫名其妙的哀伤让勾栏的手不自觉的颤了一下。她本人没有觉察,范宸晞却感受到了。
夜晚的山阴城其实并不冷,也许是得益于山谷低洼的地势,没有朔风吹拂的街道比起荒芜的荒漠,竟让人产生了一种温暖如春的错觉。他知道她的颤抖与寒冷无关,他知道她一定是又想到了什么让人遍体生寒的事情。她很神秘,总有想不完的事情,发不完的呆。他起初会气她,气她与他对话时的神游太虚。可渐渐的,他发现,她对任何人都是一样,只要她想,不分时间不顾场合。可他还是气她,他觉得,在她的生命里总该存在几个特殊,而他,希望是那个特殊。所以他总是故意刁难她,在她分心的时候故意出难题为难她。可她总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回答的流畅。这似乎是她的特长,她能同时思考好几个问题。
“不冷!”勾栏望了一眼略显冷清的街道。山阴的市集多在早上,不冷不热那会最是热闹,各种羊皮,各色蔬果,到了中午,人群便慢慢散去,直到傍晚,才又出来热闹一番。至于晚上,除了个别的客栈医馆,大多数馆子都是闭着的,更别提那些摆摊的了。
“不冷就好,如果冷就直说,我指了路给你,你先过去,我背着镜如在后面跟着。”山阴城不大,但那只是相对荒漠中的其他城市而言。比起南方小桥流水的小城,山阴城简直可以用辽阔来形容。不过是医馆到客栈的距离,还是最近的客栈,他们就从夜幕降临走到了繁星密布。
昏睡的人很重,带着镜如他们在路上休息过几次。坐在满是沙土的台阶上,对着天上的星星指指点点。他们不谈心,只说笑。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老人临别赠言的影响,一路上勾栏都觉得有人在暗处看着他们。她不止一次的回过头,在各种不经意的掩饰下。身后是一片清冷的街道,被风吹的斑驳的土墙让这座城市这条街道显得沧桑。街道的尽头黑乎乎的一片,没有灯火,没有亮光,像一个黑色的大洞。
“怎么了?”从医馆出来后就开始精神恍惚,到现在竟然疑神疑鬼起来。范宸晞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便开口询问。
“没事,只是觉得这街太冷清了,显得有些诡异。”敷衍的回答,一听就知道那人没说实话。对于她的不坦白他早已经习惯,从相识到现在,他从没有要求过,逼问过。他相信,寒冰也有融化的那天,他等着她主动倾述。
“客栈还有多远,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尽管街上空无一人,可勾栏却依旧不放心。她急急的站起身,拍掉身上的沙尘,催着范宸晞赶路。
范宸晞装模作样的哀叹了一声,懒懒的起身,将镜如背好,用余光撇向街道尽头。他很明确的感觉到了勾栏的惶恐,她望向街道尽头时的疑惑和不安。那里有什么东西让她感觉到了威胁。
他没有问,锐利的眼神穿透黑幕直直的看向那里。空荡荡的,没有人,似乎连空气都静止在那里。危险的气息从街道尽头的某处散出,慢慢的弥漫开来。那里有人,和他一样,正用敌对的眼光看着他,那气息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想,他猜到了那人的身份。没有畏惧,没有退缩,正是他的穷追不舍才让他坚定了守在她身边的决心。七年前,那人在他心里悄无声息的播下一颗仇恨的种子,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一直以为他够理智,那场战争无所谓正义非正义,他只是想找到她,从没想过要报复那人。
可是七年了,他找了七年,早已经绝望。这时他才发现,曾经深埋在心中的种子早已生根发了芽。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这个念头吞噬着他早已残缺的心。
“走吧!”他牵起勾栏的手,冲着黑夜浅浅的笑着。
长时间的长途跋涉让人抬不起脚,一沾上床便再也睁不开眼睛。清晨,客栈起了一阵骚动,大批的山陲士兵拿着兵器横冲直撞,见人就抓。他们手中拿着画像,普通的脸,平常的五官,毫无识别信息。
“你,抬头,抓走!”他们不停的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把大堂内所有看上去年轻的男子都抓了起来。他们多是外来经商的过客,不敢与山陲的士兵发生冲突,就任由他们绑着。可那些被误抓的居民却不甘受辱。他们奋起反抗,甚至与士兵发生了冲突。
他们有当地民众的支持,士兵不敢对他们怎么样,骂咧了几句就放了人。他们在抓奸细,有消息传,昨夜瀚海的奸细进了城。
瀚海的奸细,昨夜……勾栏很自然的联系到他们一行人身上。她想,他们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怎么办?”勾栏小心翼翼的抽回身。
“走,在他们还没发现我们之前。”范宸晞笑答。
“往哪走?”勾栏的视线扫过客栈,唯一可以进出的门已经被士兵堵住,除非她们跳窗,否则无路可走。
“不要怀疑,就是那里。”范宸晞与勾栏相视一笑。跳窗,似乎很有趣呢,勾栏望着大堂笑笑,跟着进了屋子。
打开柜子拿了行囊,确定没有东西落下,勾栏来到窗边。
“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等她走近,范宸晞突然开口。
“坏消息!”不知道范宸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种时候只管打开窗户跳下去,哪来的那么多话。
“我觉得你还是先听好消息比较好!”范宸晞帮勾栏改了主意,“好消息,经过一夜的休息,我发现镜如轻了很多,我甚至可以带着她飞檐走壁。”
☆、016章 锒铛入狱
很好的消息。勾栏打开窗,冲着范宸晞做了一个准备跳楼的手势,范宸晞却无动于衷。
“走了,你还在等什么?”勾栏拉了范宸晞一把,有些焦急。门外的喧闹声正在逼近,那些士兵很快就会搜到他们的屋子。
“坏消息……”
坏消息?勾栏抚额。真是个固执的人啊,而且不分时间场合的固执。这种危急时刻,只管走就对了,什么好消息,坏消息都可以逃跑之后再说的嘛。
“坏消息是……”勾栏认命,扶着窗一本正经的听范宸晞说,“其实这些士兵也不是太笨,他们包围了客栈……所以……”
所以?勾栏下意识的撇向窗外。果然,一群士兵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
“呵……呵……”勾栏干笑两声,冲着底下的人挥挥手转身立刻把窗户甩上,力道之大,让整个窗台都震了震,掉下不少土渣子。这山陲的画师没什么本领,抓人的士兵布置倒是严实,里面吵吵嚷嚷的来了群酒囊饭袋,外面还候着一群精英……
束手就擒,乖乖的等在屋里等着那群酒囊饭袋冲进来。
也许是外面的人通知了里面的人,原本还在隔壁闹腾的士兵突然变得安静起来。没过多久,门外突然传来“啪”的一声,紧接着是杀猪一样的喊叫声。定睛一看,原来是那踹门的人不小心把脚卡在了门上。他踢门的时候估计信心十足,趾高气扬,为了动作美观气势十足下足了功夫,所以踢门的时候人有些往后仰,脚抬的很高。
“快,快点把门拆了,快把我弄下来啊,我的脚踮不住了……”那人的腿并不长,那样的高度显然超出了他的所能,他只能一边叫喊,一边抱着腿跳着脚努力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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