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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结梁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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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莲徵不得不承认白鲟这句话打击到她的自尊了……
血公子带来的那一群手下看白鲟与沐莲徵两个人说说笑笑旁若无人,心里也是一阵火气,奈何惧怕白鲟的武功也不敢来硬的,只得在一旁干着急。待他们的头儿血公子缓过来之后,才敢拿出他们硬气的眼神。白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一阵好笑。
与白鲟看到了同一幕的沐莲徵看出了白鲟眼神中鄙视的意味,心里安心了不少。安心了之后再看白鲟此时这副狼狈模样,沐莲徵憋不住,呵呵的笑了出来。
沐莲徵这一笑引来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其中有好奇的,愤怒的,不怀好意的,还有一个疑惑的。
“头儿,你看,这女的像不像出云郡主?”
声音不大不小,让近处的同伙和远处的沐莲徵白鲟都听得一清二楚。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出云郡主?啥?听到那黑衣人的话,沐莲徵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当年师父不是跟她说原来的这个沐莲徵是从路边捡来的吗?没名没姓,没爹没娘,一个人在路边,饿得半死不活,声音却哭得出奇的大,让她这个游走四方居无定所的巫医也不得不心生恻隐之心。那时候,师父讲得事情就像刚刚发生一样,怎么看怎么也没有说假话的样子,现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沐莲徵被这句话惊得说不出话来,白鲟在一旁也是一头雾水。这些年他虽在林国从商,但是周围几个国家的大事小事他都有派人去查过。而这个出云郡主,却是那些大事小事中不大不小带着三分奇怪的一件事。
出云郡主,原名端木云,是齐国镇国将军端木浩史的掌上明珠。不过,在说端木云的故事之前,不得不提一下这一家族的历史。
端木乃齐国之国姓,非皇亲国戚之人不可乱用这一姓氏。但是,有一族人除外。他们的先祖跟随始皇帝打江山立下汗马功劳,且誓死跟随不离不弃。后来江山已定论功行赏时,属这一家人功劳最高,始皇帝感其诚,赐予这一家端木之国姓,位同亲王。因此后来这一家的女儿才有郡主这一说。
这出云郡主也甚是奇特,长年覆一黑色垂纱帽遮住了脖子以上部分,称有奇病,不能见光,长年养在深闺之中,只有国宴这样盛大的场合才会出现在世人眼前。这样的一个女子,很少有人见过她真正的样子。但是,关于她的赞誉并没有因为这一点而减少。
据说她从师于齐国最著名的舞姬,深得其教诲,十几年如一日练习歌舞,腰肢细软,舞姿曼妙。十四岁那年在国宴上一舞,惊为天人。
舞姿已极妙,但是,仅仅只靠这一点还不足以让她得到这么多的赞誉。
齐国也重视女子的教育,男子的诗稿可以流传于世供人欣赏,女子的也同样可以。这个出云郡主在文学上造诣非常,所作的诗文甩掉了女子的娇柔,多的是男子壮志凌云的豪气。让齐国上一任皇帝十分赞赏,于是赐名出云,取云破日出之意。
这样奇特的一名女子,如世人所猜想的那样,凡夫俗子是无法成为她的夫婿,普通的皇亲国戚也没有办法驾驭她的光芒。只有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后位才能与其相衬。
可是,让人奇怪的是,这个女子却两次拒绝了新帝封后的圣旨。而且新帝也没有因此而怪罪,反而待她更加的用心,后位也一直悬空。其中的原因实在是叫人无法想象。
拒绝了皇上,也不会再有其他的公子敢上门提亲了。原以为这个奇女子会伴青灯古佛一生,却没想到在她十五岁及笄后不久,竟主动向皇上请了一道圣旨恳请入宫。听到此消息,皇上喜出望外,二话不说立即封后。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个即将入住含光殿的新后,却在册封大典的前一夜突然死亡,皇家也没有为此作过多的解释,只是对外宣称病逝。但其真实情况,着实引人分外遐想。
新后已去,皇上万分悲痛,竟不允许将其下葬,而是在皇陵建了一座地下冰窖用来保持出云的身体不腐,派重兵把守,没有皇帝允许,绝不能让任何人打扰到皇后的清净。并且下旨,他的皇后只有出云一个,谁要是再提立后的事,就让他去皇陵表其忠心。
此后,无人敢再提此事,齐国后位一直悬空,后宫也只有一个多年无所出的贵妃独大。人们在唉叹一个奇女子的消逝的同时也感叹一个帝王的真心。
白鲟虽然对这幕后发生的事分外感兴趣,但也只是点到为止,因为他清楚皇族的秘辛要比它那金玉的壳子要丑陋得多。
现在,出云郡主已死,但对面的黑衣人却说沐莲徵长得像出云郡主,这着实是一件很诡异的事件,特别是在这大晚上的。
被手下一提醒,血公子也觉得白鲟身边这一女子五官的确和出云郡主很像。但是他看到的出云已经是死亡之后的出云,空洞而没有色彩的五官和面前这个双眼灵动的女子实在划不上等号
。
暗夜堂是做杀人的生意,而暗杀出云郡主是他们接到的最大也是最危险的一个单子:要他们在封后大典之前取已经被层层保护的出云郡主的性命。
暗夜堂在这件事上下足了功夫,却几次失手,甚至都到了要砸自己招牌的地步。皇上的守卫也越来越严密。最后,暗夜堂决定不走武力刺杀这一老路,而选择下毒暗害这一方法。
血公子当年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角色,并没有参与到下毒暗害这件事中,只是作为清扫人员在事成之后确认出云郡主的死亡事实。而他也是通过这一层才看到了出云郡主的真容。
出云郡主的尸体曾经就在他面前,眼前这个活生生的女子肯定不是出云,绝对不是出云,也不可以是出云。
倘若让下单子的人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让暗夜堂的生意遭到影响。所以不管眼前这个女子是不是出云郡主,他们暗夜堂也只当出云郡主死在了两年前。
拿定这一主意,血公子也就不再将目光放在沐莲徵身上了。但是,刚刚说话的那个黑衣人却没有体会到自己头儿的心意。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确性,他像炫耀一般的说道:“头儿,小的自小就学会了一身好的识人认路的本领,只要落到小的眼中的东西小的第二次绝对没有看错的可能性,林公子旁边的那个丫头和当年咱们暗夜……”
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说话的黑衣人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头儿,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想说话却说不出口,动了动嘴之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鲜血从脖子上喷涌出来,血流如柱。
血公子甩了甩手,弄掉了护甲上沾的血迹,冷冷道:“这件事就到今天为止了,以后谁都不要提,谁敢提,后果自负。”
余下的黑衣人瞬间朝血公子跪了下去,忠诚且肯定的回答道:“是!”
血公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在血公子动手的那一瞬,白鲟快而准确的用手遮住了沐莲徵的双眼。
“别看!”白鲟急急出声。
正在挣扎的沐莲徵听到这话后虽有疑惑,但也停止了动作。感受到了空气里熟悉的血腥味,沐莲徵试探性的开口。
“有人受伤了吗?”
白鲟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人,回答道:“利刃划破喉咙,一击毙命。”声音略有些低,不辨喜怒。
“救不活了,对吗?”
“嗯。”白鲟紧锁双眉,默默点头。
看到白鲟遮住沐莲徵双眼的动作,血公子玩味的笑道:“林公子果然是惜花之人!”
“她跟你们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可不是我们说了算,是林公子你跟她扯上了关系,我们才跟她有关系的!”血公子说这话时,语调阴阳怪气,再加上四周弥漫的血腥之气,沐莲徵虽没有看到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感受到了沐莲徵的这一反应,白鲟此时的表情也没有刚刚对战时那么轻松了。
“林止寒,你把手拿下来吧……”
白鲟没动。
“林止寒,你手覆在我眼上肯定会影响你的动作。我虽是女子,但我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大小姐,帮师父和阿木打下手时,多血腥的场面我都见过,你不用太担心我。我就当那里是一个受伤流血过多而死的人。”
白鲟想了想,拿开了覆在沐莲徵眼上的那只手。
沐莲徵睁眼,与此同时,白鲟上前一步,挡在了沐莲徵的面前。
“还是不要看那边比较好。”白鲟背对着沐莲徵叮嘱她。
“嗯。”沐莲徵点头,暗暗吐槽白鲟此时多到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关心,笑道:“你不让我看那我就不看,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吗?林大公子?”
林大公子这四字语调上扬,带着沐莲徵的特点,白鲟听这话时都可以想象,此时的她一定是嘴角微扬,带着一脸笑意,眸中浸着狡黠,透着一丝顽皮。
“沐莲徵……”
“嗯?”
“怕吗?”
“那是当然!”沐莲徵接这句话时速度极快,仿佛根本没有思考直接说出。
听到沐莲徵如此肯定的回答,白鲟有点哭笑不得。他很是无奈地略偏头,望着沐莲徵,叹。“笨女人,你就不能含蓄点吗?说一点什么比如‘有你在身边我就不怕’这之类让人鼓舞的话吗?”
“呵!你唱戏文呢?”沐莲徵对着白鲟的背影给了他一白眼,“拜托,那些人是来找你的,你若不在我身边,我就不会遇到这些人了,就没有怕的必要了。”
“唉!直白而简单,真伤人!”白鲟以手覆额,语气万分懊恼,但眉眼含笑,看不出半点的伤感,故意意味十足。
“易笙,你好友我现在处境很是艰难,你看了那么久的戏也应该出来演了吧?”白鲟笑着望着一旁的芦苇丛,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草丛中一阵窸窣,缓缓走出一白色身影。
这大晚上的这一身真是招摇。沐莲徵暗摇头,这是来救人的还是来当靶子的?正想鄙视白鲟他带来的这帮手不靠谱;却在看到了那人一张脸后瞬间没了下文。
冷,整个人都是冷的。黑得如墨玉般的眸子不带一丝暖意,仿佛冬日里的深潭;狭长的眼睛只注视着前方,剑眉微蹙,不怒而威;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白皙的面庞并没有因为白鲟的打趣染上一丝笑意。仿佛,这人是不会笑的。
头发简单的用一根发带高高束起,没有多余的装饰,任它荡在脑后,两鬓的短发自然垂下,一袭月牙白的长袍,腰上系着黑色绣花腰带,身材颀长。左手自然垂下,宽大的袖子遮住了手上的动作,但右手紧紧握在剑柄上,蓄势待发。
如同从地狱之下走出来的玉面鬼王,仅仅一瞬,沐莲徵就感受到了他逼人的寒意,心中虽然恐惧,但是却移不开眼睛。
天哪,这是妖还是神?这是男还是女?若是男子,怎会有如此绝色,若是女子,怎会有如此凌厉的气势?仅仅只看一眼,沐莲徵就瞬间呆住了。若不是来人的身材实在太过男性化,沐莲徵绝对会认为是哪位女扮男装的清冷美女来救她的心上人。
“冷面美人,怎么现在才来,那群饿狼可是等了好久。”白鲟笑着开口,丝毫不将易笙的冷面放在眼里,不但如此,还要死不死的以美人相称。沐莲徵盯着易笙握着剑的手,心中猜测易笙会不会下一秒就将剑横到了白鲟的脖子上?
不过易笙可没有沐莲徵想象的那么易动怒,听到“冷面美人”这四字称呼的他也只是略微抬了抬眉,表情也没有多大变化,但是,下一秒已经移到白鲟身边站定了。
“林止寒,你女人看我已经看呆了,你还不快提醒一下!”
易笙面无表情的反唇相讥,就这么一句,满眼桃心的沐莲徵瞬间清醒。这可真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白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个叫易笙的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沐莲徵正准备顶回去,一旁的白鲟就已经接上了。
“冷面美人,”白鲟笑着,将这四字说得分外清晰,同时带着他惯有的慵懒,甚至话音中可以听出一点挑逗的意味,他一边注视着血公子一群人的情况,一边道:“首先说明,第一,她不是我的女人,你何时见我口味降低到如此?第二,你看她那副表情分明是见到美女的羡慕嫉妒狠,你最好小心一点,女人的嫉妒可是很可怕的。”
“哦,是吗?”在白鲟不遗余力的挑衅下,易笙保持了许久的冷面终于破功了,他有些咬牙切齿的笑道:“既然如此,等会开打的时候我定不会管她!”
看到易笙变化的表情,白鲟笑得更加离谱,“冷面美人,你想多了,对面的那几个人已经拜倒在你的美色之下了,我看,不需多时,他们定会因为心动过速而亡。”
“白……”
“嗯?”白鲟挑眉,看着易笙,略带警告。
易笙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自动略去了之后的声音。但沉寂了多时的沐莲徵却□□话来“白?白什么?”
易笙和白鲟正准备说谎话来打圆场,但是,对面的一个声音适时的解救了他们。
“他奶奶的!你们三个在那里有说有笑,完全不把爷们几个放在眼里!头儿,叫上其他的兄弟们,我们一起杀了林止寒,得了佣金,绑了那两个小美人,献给堂主做夫人,可……”
……
突然间,这说话的家伙没了声音,身上没有伤口,嘴角却溢出鲜血,人还立在那里,眼珠子却不动了,有好奇者一探他的鼻息,竟然死了!众人大惊失色,不过,有两人除外:白鲟,易笙。
看大家万分疑惑的样子,白鲟不得不暗暗感叹易笙杀人于无形的功力是越来越厉害了。
“头……头儿,你……”
“不是我!”血公子皱眉,面上表现得略有些恼怒,他一刀斩的速度是在江湖上以第一著称的,之前那个手下就死在这一斩击之下。但是,那个姓林的居然能看破他的动作,并抢先一步捂住那姑娘的眼,足见其武功之高,甚至可能在他之上。现在,又有一个手下死在自己眼皮之下,而且自己居然看不出是谁出的手,这叫人如何不恼怒,如何不心惊?
“头儿,小四口里插了根极细的银针!”不知是谁,忽地惊讶出声,听到这话的血公子目光瞬间锁在了易笙身上。
绝色容颜,月白长袍,突然间,有四字逐渐浮现在脑海里,血公子瞬间遍体生寒!他望着易笙,试探性的问,“鸣月公子?”
易笙冷冷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倒是有一个戏谑的声音肯定了血公子的猜测。
“真是辛苦血公子还记得这四个字啊!”白鲟笑答。
听到这话,血公子一群人的眼神瞬间畏缩了。
易笙是谁,可能没多少人清楚,但提到“鸣月公子”,不管是黑道上混的还是白道上跑的都要畏惧三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还不足以用来形容鸣月公子的行事作风,你惹我三尺,我还你一丈,这句话才能更好的概括,后来,人们想来想去,总结出了一句话来告诫世人:鸣月公子是“你动我手,我拿你命”的危险人物,生死夺断,全凭兴趣,宁可惹当今圣上,也不能惹鸣月公子。
虽已有了如此警告,但世上仍有不信邪着。比如,前任武林盟主。此人自诩为天下正义的化身,看不惯鸣月公子的行事作风,在加上几个小人的煽风点火,这个家伙头脑一热竟向天下豪杰发出了捉拿鸣月公子的盟主令。可是,当天下豪杰接到盟主令的第二天便接到了武林盟主被细针穿喉的死讯。换句话说,在武林盟主广发盟主令的第二天他就被杀于府中。这动手人是谁,不用多说,自是这鸣月公子。
武林盟主突死,很多人想找鸣月公子算账,无奈此人行踪难定,一般人不能伤其一毫。在万般无奈之下,那已故武林盟主的追随者决定花重金拜托暗夜堂刺杀鸣月公子
虽说鸣月公子的事迹在江湖上是尽人皆知,但是他的长相姓名家世背景却没几人知晓。所能获得的最大情报也只是此人长相极美,扮男吃女,扮女吃男,喜欢穿月牙白的袍子。但是,传说鸣月公子精通易容术,因此这个情报也不能再算作情报了。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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