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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夫从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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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浮翻身一跃,翩然落于秦嫣身侧,一把揽上她的腰肢,五指依次不轻不重地拍打着,笑道:“花怜夫人,真是一个好名字,听了就让人心生怜惜。”
米辞眼底一暗,抬手就去挡他:“你做什么?”
程浮揽着秦嫣一路退去,足尖一点带她飞落窗外,冲米辞道:“我看上她了,还望米公子能够割爱。”
米辞怒火三丈,拔剑直指程浮:“她是我的人。”
程浮又笑:“那就更好说了,你的夫人当然也是我的夫人,五弟承让了。”语毕,他揽紧秦嫣,跃上房顶,一路飞奔离开。
秦嫣不知程浮打的什么主意,但她并未挣扎,因为程浮刚刚带她离开房间时,附耳说了一句话,他说,跟我走。
米辞将她看得很严,她单靠自己的力量,逃离相府难之又难。再加上米辞的那番自白,她虽然表面无动于衷,心中却泛起涟漪。
这不是个好兆头,她与他们绝不要再有任何纠缠。程浮固然不可靠,让人永远摸不透心思,但眼下她宁愿赌一把,跟他走。
米辞的暴怒声自背后传来:“拦住他们,不许放走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程渣出场。。。盘算了一下,十渣中唯一一个木有被作者以及读者要求加戏份的(PS:彭古意和颜戈除外),程渣你为得真是太差了。。
作者表示,今天起晚了,所以现在才有新章节,嘤。。
、点水一吻
一路疾行,两旁建筑以肉眼难辨的速度飞掠向后。程浮从未在她面前出过手,是以她不清楚他的武功高低。
一开始她还担心会被米辞追上。没多久,见程浮带着她尚且行得游刃有余,将相府追兵绕得头晕脑胀,她终于放下心来。
程浮似乎并不急着甩开他们,饶有兴趣地兜圈子,斜眼看整个相府被闹得人仰马翻。
秦嫣对他这种恶趣味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刚才程浮他们提到宁微、曹胄和欧若吟。由他们的谈话可知,曹胄无事,欧若吟无事,宁微也无事。那次未东的情报怕是出了差错。
一幕幕往事袭上眼前,她还记得那日傍晚,她半躺在院中休憩,吹着习习凉风,轻抚着小腹,细细感受腹中胎儿的变化。
未东属下一路奔来,大声道:“门主,瀛国与南疆谈判破裂,两军陈兵水上,正式开战。瀛国五万水军,南疆八万水军……”
他的话还没说完,又有一骑绝尘而来,翻身下马伏地大哭道:“门主,漠北之战结束,北国全军覆没,曹元帅战死沙场。西戎元气大伤,西戎王被一箭射穿心肺,不治身亡。古意公子失踪,下落不明。”
又是一骑绝尘而来,于马上大呼:“门主,北国京都军士围玄武殿以血为谏,北国皇上已下令,宁微谋逆,诛九族,后日午时三刻行刑。宁府败了!”
接连的打击终于让她承受不住,导致孩子早产,尔后是难产,接着是产后大出血,血尽而亡。
她临死之际,身边只有一个夏漠迟。她临死前,还担心着曹胄和若吟出事,地下无颜见叶梅田甜。
现在回想,只觉好笑。朝堂战场,本来就是虚虚实实,实实虚虚,阴谋阳谋轮番上阵,可笑她当时竟然真的信了。
宁微的手段她又不是没见识过?缜密细致,谋定而后动,环环相扣,一击必中。三大家族与西戎那边私下签订和约,他怎可能丝毫不晓得,怎可能没有半点准备?想来应是欲擒故纵的计谋吧。
他们还活着,活得很不错,这样就很好,她对叶梅她们也算有个交代。以后她是花怜,只是花怜,再不操心这些人的事,再不日夜担心他们是否安好。踏踏实实走自己的路,与他们再无瓜葛。
心绪浮动,她缓缓闭了眼。半晌,轻吐出一口气,又缓缓睁开。
只是……
秦嫣望着檐下静静挂着的风铃,一时脑中转不过来。兜兜转转怎么又回到相府来?而且还是那间书房前。
抽佩剑斩断门锁,程浮推开门,揽她进入。
秦嫣下意识欲提醒,只是话语涌至喉中,又生硬硬咽下去。怎么开口提醒?说这是相府禁地,放着米辞最爱的女人的画像之所,所以不能进入?
四处张望一番,程浮飞身取下其中两轴画像,仔细比较着。
这时相府守卫追至,见他们二人在此,正欲上前捉拿。不料,程浮摸摸那两撇整齐的小胡子,忽然扬眉笑道:“相爷有令,擅入者杀。”
守卫注意到门上牌匾,顿时再前进不得半步。
程浮又取下两轴画像,于秦嫣面前展开,笑道:“怜儿,喜欢哪一幅?”
乍听这亲昵称呼,秦嫣一个哆嗦。自己的画像有什么好看,但她又不知程浮这是何意,只得含糊道:“都挺好。”
程浮道:“那拿这副,傻乎乎的,看着让人心情舒畅。”
秦嫣:“……”
早有侍卫通报。米辞匆忙赶来,正瞧见程浮光明正大地窃他的画像,还评头论足,当即气得声音都变了:“拿下那贼,当场打死。”
程浮呵呵一笑,将画像塞给秦嫣,“怜儿,拿好我们走。”语毕,重新揽了她,足尖一点,翻身跃上屋顶。
米辞怒喝:“程浮,你这是找死。”
程浮丝毫不理睬,带她甩开追兵,一路逃离相府。
好半天,终于行至安全地带。程浮放开她悠闲地在前面走,她跟在后面。
垂眼瞅了瞅怀中画像,往事于心头起起伏伏,她不耐道:“喂喂,你偷的你拿着,我可不是替你干杂活的小厮。”
程浮偏眼笑看她:“我救你出相府,你替我拿幅画就不情愿了?”
秦嫣翻了翻眼:“你要拿也拿点值钱的好不好,这画像能当饭吃呀。”
程浮放缓脚步:“南疆丞相的墨宝,千金难求,哪里不值钱不能当饭吃了?”
秦嫣眼前一亮:“那你要拿也多拿几幅啊。”
程浮:“……”
接过那画像拎在手中,程浮领她出了那密林,又经过一条羊肠小道,最后于一个岔路口停住。
月明星稀,凉风轻拂。草丛中不时有啾啾虫鸣传来,打破夜的寂静,却又让这夜显得愈发沉寂。
程浮抬手,指了一个方向:“你走吧,沿着这条路向前。”
秦嫣不明何意,犹疑道:“你让我走?”
程浮斜睨她:“不然呢,我带着个女人做什么?还不如拎坛酒。”
她觑了他一眼,忐忑道:“你为何救我离开?”
程浮道:“本公子想出手就出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语毕,转身就欲离开。
秦嫣出声叫住他:“等下。”
程浮停住,转眼看她。
嗫嚅半晌,她绞着手道,“那个,我什么都没带,这里距我那门派又很远。出来混没钱寸步难行,你能不能、借我点银两?”潜台词:不给点路费怎么走?
程浮摸着下巴思虑半晌:“借钱肯定是要还的。可是以后我们恐怕不会再见,这如何是好呢?”
秦嫣信誓旦旦:“您说个地址,一有机会我就给公子您送过去。”
程浮上下打量她:“我信不过你。”
秦嫣噎得翻白眼:“几两银子而已,这位公子你至于吗?”
程浮道:“你拿去的是我的酒钱,本公子嗜酒如命,这样算来你要的可是我的救命钱,岂能轻易给你?”
秦嫣万分沮丧,垂眼看自己,期待着能找到些许抵押之物。
程浮皱眉思索,半晌道:“我有一个办法。”
秦嫣忙抬头,喜道:“什么办法?”
程浮摇了摇头,很是为难:“算了,这种办法你不会同意的。”
秦嫣诚恳劝道:“你先说说嘛,说不定我会同意呢。”
程浮道:“不好不好,我们还是就此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说着抬脚又要走。
秦嫣忙拦住他:“程公子,万事好商量,您说说那办法,别急着走啊。”
程浮眉头纠结更甚:“用你身上一物交换,我们两不相欠。”
秦嫣笑得眼睛眯起,环顾自己:“什么东西?你看中我身上的什么了?你说我给你。”
程浮抄手一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色相。”
秦嫣:“……”
三分钟后。
“拉拉小手一两银子,摸摸脸蛋二两银子,搂一下腰一两银子,投怀送抱一两银子……”
彻彻底底被占了回便宜,秦嫣僵着身子,几乎哭出来。一定是她当初复活的方式有问题,不然怎么每次都要出卖色相?
想当初她在未东,一甩手就是千两万两银子,眼都不带眨的。现在为了区区二十两,她就要这般卖节操。喵的早知如此悲催,她干嘛还要活过来。师父那个老不死的又坑她,嘤嘤……
程浮终于将手拿开,神情陶醉地喟叹着,似在回味那种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
秦嫣捧着二十两银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恨得咬牙切齿。但现在她武功没了,手下没了,连钱也没了,只能忍气吞声。
暗暗告诉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看她武功恢复不揍得他满地打滚跪地求饶。这般自我安慰一番,她勉强咽下那口气,转身正要离开。
不料程浮突然叫住她,伸手往天边一指,道:“花怜,快看,有流星。”
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下意识地抬眼去看。这时眼前黑影一闪,只觉唇上一凉,触上柔软之物,还余着淡淡的酒香。
待她回过神,他早已轻笑着转身走开,没有回头,他背对她挥挥手,“怜儿,保重。”
清冷月光倾洒而下,映得那落于地上的影子颀长挺拔,举手投足间尽显惬意悠然。他还是那个整日无所事事不求上进,除了喝酒还是喝酒的未东四官人。
万千情绪涌上心头,她手捧二十两银子,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喉中发堵,眼中酸涩,视线一点点模糊。
待那身影几乎消失不见之际,她压下眼底湿意,冲他大声道:“亲一下五两银子,程公子你还没付钱呢。”
他正欲飞身而起。闻言,脚下一晃。只听“砰”的一声,方向不对,他一下撞树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福利,加一更。
咳咳,众渣正在出场中,咱先来次小抢,等人凑齐再来大抢~~作者仰脸望天:难不成是夫人正在跳楼价大甩卖?
、渣夫三号
重获自由之身,虽然只有二十两银子在手,秦嫣长舒一口气,心情仍然颇为轻松。沿着程浮指得那条道路,她不紧不慢地走着。
眼下去哪里好呢?她终究不是真正的花怜夫人,还情派莫要再回为好。想起那等着侍寝的十二个重口味夫侍,她头皮一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闯荡江湖虽然不错,但鉴于眼下她武功尽失,连普通人都不如,并且还要防着不让人认出来,低调做人少抛头露面为好。当然,她可以选择回上阳谷,投靠那个不靠谱的师父。不过,这样太容易暴露身份,而且师父已经明确表示,以后的路由她自己来走,所以愿不愿意收留她还是未知数。
算了,老老实实靠自己吧。虽然没了武功,但又不是没了脑子,武功可以重新练,钱可以慢慢赚,不出三年五载,她定能让小日子滋润起来。
寻个山明水秀之地,置办一处房产,养养鸡鸭种种田什么的,闲来无事与邻里拉拉家常唠唠嗑,谈谈哪家铺子的衣服好看,哪家的媳妇孝顺,哪家的娃儿争气,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过一回平淡而温馨的日子,好好犒赏自己重获新生。
如果有心,她还可以去慈幼局领养一两个孩子,认真教导他们,供他们读书识字。若侥幸高中,她就扬眉对他人说一次,看,那是我家的娃。
她还要找人做个藤椅,农闲时,她就躺在上面,在院子里悠闲地晒太阳。同时挥着蒲扇使唤两个娃,大娃,那只老母鸡跑出来,快撵回去,二娃,帮我倒杯水送来。
越想越惬意,越想越高兴,越想越觉得前途光明,美好的生活触手可及。她抬头望向墨色减淡的天际,咧嘴笑了笑,又笑了笑,笑得眼泪流出来。
凝着一望无际的原野,半晌,她屈下身,双手掩面,终于哭出声。她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想哭就能哭的平凡人。没有责任,没有伪装,没有求全,真真实实地做自己。
再不会有人说,你怎么也是未东之主,哭成这样不怕人笑话?
再不用有人说,以后有我,我来宠你。你乖乖做个小女人就行,咱想哭就哭,想撒娇就撒娇,想娇气就娇气。
痛快地哭一场,然后挥挥手对过去说再见。她抹去泪痕,重新站起,拍拍额头,双手合成喇叭状,在原野中大声喊道:“我是花怜,花怜——”
“花怜——花怜——花怜——”声音传出好远,撞上远处的山石,又一阵阵地荡来,回旋在耳畔,久久不绝。
“花怜?花怜夫人?”那银衣青年男子冷冷地睨她一眼,随后大手一挥,对一众小弟道,“带走。”
“卫凌,你他喵的动我一手指试试看?”秦嫣双手叉柳腰,气势汹汹地瞪着他。
卫凌踏步向前,伸出食指戳了戳她,露齿一笑:“我动了,花怜夫人准备怎样呢?”
秦嫣气得几乎吐血,想都没想一脚踹过去。卫凌往旁边一闪,她一脚踹上亭柱,疼得呲牙咧嘴眼泪狂飙。
卫凌拍拍她的肩膀,扬眉笑得灿烂:“花怜夫人,你省点力气吧,待会可有大刑伺着候呢。”
秦嫣跳着脚,话都说不利索:“你他喵的……有种。”
五日前的现在,秦嫣还正在那原野之上,畅想美好未来,有滋有味地规划人生,只觉前途大放光明。
五日后的现在,秦嫣已身处小黑屋,屋内暗无天日,老鼠跳骚横行,她唯有任人鱼肉。
不知是世界太小,还是她运道不好。有米辞在,南疆不能再呆下去。于是,她卖着笑脸搭顺风车入了与南疆毗邻的古国。
古国与南疆隔着一条白水。白水源头在天山,蜿蜒流下,辗转隔开南疆和古国、瀛国。古国白水旁有座灵山,山顶终年云雾缭绕,浩淼如海,又称云海奇观。路过白水,却没有看一眼这不世出的奇观,真可谓人生憾事。
人生规划完满,秦嫣兴致颇高,不愿留下憾事,于是也随人登上这灵山。
古国白水,云海奇观,途中她琢磨着这几个字,总觉得哪里有点熟悉,不过她一时没想起,于是弃之一旁。
待卫凌出现于面前时,她才恍然醒悟,吾靠,古国白水,云海山庄,不正是卫凌他家吗?
她气喘吁吁地爬至半山腰,正准备去旁边的一座小亭歇息,结果一抬眼就见卫凌带着一众小弟笑望着她。
一袭银色锦衣,腰佩银色长剑,高马尾,斜刘海,面如冠玉。几年不见,他装束依旧,不过那种张扬的气质收敛不少,少一分咋咋呼呼的冲动,多一分成熟与稳重,笑容仍然灿烂仿佛阳光,耀人眼目,帅气逼人。
至于卫凌为何抓她?这只能说是她那个师父的错,没有为她寻得一具历史清白的身体。这花怜夫人贪婪好色,坐上掌门之位的多年间,相继抢了很多男子入还情派做她的后宫,咳咳,这点上来说,她们两人倒是有共通之处。
而云海山庄少庄主卫凌美名在外,古国白水与南疆距得又近,是以花怜夫人多次强抢卫少庄主,但因为自身能力不足,抢人皆以失败告终。
云海山庄当然不是吃素的,卫少庄主直接带人攻入还情派,迫使花怜夫人当场立下誓言,此生再不入古国,否则任云海山庄处置。
此事对花怜夫人打击甚大,直接导致她转向风格猎奇的男人,从而收了那重口味的十二夫侍。
身体还是那具身体,人却不再是那个人,秦嫣不知道花怜夫人还有这码秘事,兴冲冲地就来了古国,还堂而皇之地跑到对方家门口看奇观,这不是自己要作死吗?嘤嘤嘤,花怜夫人你害惨我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光线骤然涌入,她一时不适,忙眯起眼睛抬手去挡。
卫凌淡淡地瞧着她,似笑非笑:“花怜夫人这次入古国,可做好任我山庄处置的准备?”
秦嫣舔了舔唇,笑得十二分真诚:“卫公子,这只是个误会。前不久我受了伤,伤到脑袋,很多事情记不起来了,这才违约来至此处。我保证只要你这次放过我,我以后绝不再犯。”
卫凌上下打量她:“伤到脑袋?本少庄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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