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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夫从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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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百般逃避,最终还是逃不开这个名字,逃不开这个人。心中满了酸涩,她慢慢咀嚼着这两个字,“楚——江——”
她等他,等到身死那刻,还是没有等到他。人之将死,神志反而清醒不少,她知道来人是幽难求。只是等不到他,她死都不能瞑目。所以就自己骗自己,所以就顺理成章地把幽难求当作他,听他说他爱她,说楚江爱秦嫣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眼中起了濛濛水汽,她仰头去望清冷月光。想哭的时候,抬起头就能把眼泪流回去吧。
出了那种事情,他去散散心无可挑剔。她能理解他,她不怨他。但他的离开终究成了她难以解开的心结。怀着孩子日复一日地等他,等到她血流干他还是没有回来。
他或许他有的理由。她能理解,却无法原谅。未东门主承受着最大反噬,注定一生寡亲缘情缘,孤苦伶仃。终究逃不出既定的命运,他与她同样是没有缘分的,或者说有缘无分。
前世的种种随着未东门主秦嫣的死已经烟消云散。这些人,再也不要见了。她是花怜夫人,只是花怜夫人。
心痛地缩起,缩成一团。她蹙起眉,靠着红墙才勉强站立。眼前阵阵发黑,浑身无力。这点痛就承受不起,花怜夫人的这具身体,真他喵不是一般的差。
良久,待这痛意减退,她拭去额头冷汗,重新拾步向前。
不料,窸窣响动自墙头传来。她心下一惊,忙闪至阴影之中,屏气凝神,循声望去。
只见两团黑影自墙头翻过。“噗通,噗通”两声闷响,那两黑影相继落地。
借着清冷月光,秦嫣瞧见一红一绿两名女子正从地上爬起,轻掸着衣衫上的泥土。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花怜夫人的那两个嫡传弟子。
沿墙根,两人猫着腰前行。南小倾打量四周,拿手指戳了戳她,低声道:“小妮,他们把掌门关在了哪里?”
宛小妮拍开她的手:“你问我我问谁。”
南小倾急了:“什么都不知道你还在前面领路。”
宛小妮哼道:“你走得慢,怪我呀。”
南小倾欲哭无泪:“丞相府戒备挺严,万一人没找到我们也被抓了怎么办?”
宛小妮沉默三秒,给出三个字:“卖节操。”
南小倾洒泪:“节操掉光了怎么办?”
宛小妮正色,给出三个字:“卖贞操。”
南小倾:“……”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只顾说话没来得及看前面。于是,嘭地一声,宛小妮撞上一个人。二话不说,宛小妮一把将南小倾推向前,娇笑道:“官爷,这个雏儿一晚一两银子,要不要?”
南小倾当场跪了:“官爷,我只是打酱油路过,求别要。”
对方沉声道:“为什么?”
南小倾抹泪郑重道:“不然,那、那至少也得二两银子。”
宛小妮:“……”
一人给一个当头爆栗,秦嫣哭笑不得:“是我啦。你们怎么来了?”
南小倾抬眼望去,不觉惊喜交加,冲上去抱大腿:“掌门,我们终于找到你了,呜呜呜。”
宛小妮斜睨她一眼,相当鄙视。接着转向秦嫣答道:“掌门,我们来救你出去。”
秦嫣脸一黑:“那天卖我不是卖的很爽吗?”
南小倾抹泪,以手指天:“掌门,我们怎么可能卖你?小倾对你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一脚踹开她,宛小妮道:“掌门,那天只是缓兵之计。丞相大人那么多人马,我们一个小门小派哪里敌得过?小妮说那话不过是为了迷惑他们。你走之后,我和小倾立刻出动全门派力量,想法设法救你。这不,刚找好路线翻墙进来。”
顿了顿,她欣喜道:“苍天有眼,让我们刚翻过来就遇见掌门你。现在我们快从另一条路逃出去吧。”
秦嫣袖着手,淡淡地看她,面无表情。
宛小妮不解:“掌门,你这是什么反应?难不成你还真看上那丞相,要为一棵树木而抛弃一片森林?”
南小倾道:“才不会,那丞相一副拽得不行模样,跟着他掌门肯定吃苦头。”
秦嫣袖着手,余光淡淡瞥了一眼她们身后。
宛小妮眼睛一亮,秒转欣喜若狂:“掌门,你眼光终于有了长进。丞相大人就是一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你能傍上他简直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小妮给你点三十二个赞,举双手支持哦。”
南小倾眼冒红心,神情陶醉:“丞相大人好帅的说,气质从容年轻有为,实在是我辈怀春的不二人选。掌门,请允许我跟在你身边,只求每天能瞧上我南疆丞相一眼。”
宛小妮重重点头:“这正是我们深夜来此的目的。掌门,请允许我们继续跟在你身边,伺候你和丞相大人。”
南小倾抱她大腿:“掌门,跪求。”
宛小妮抱她大腿:“掌门,同求。”
一队挎刀佩剑的官兵自她们身后行来,带起一阵凉丝丝的夜风。米辞摇着折扇,径直走向秦嫣,攥了她的手腕拖着就走。
秦嫣轻咳一声:“这是我那两名不肖弟子,来此投靠我。她们还小不太懂事,望相爷饶她们这一次。”
米辞看都没看一眼:“即是来投靠你,你看着办吧。”
秦嫣忙道:“还不快谢过丞相大人。”
南小倾、宛小妮:“谢丞相大人。”
米辞拖着秦嫣,冷着一张脸往回走。一队官兵又排着队嗖嗖地返身。
宛小妮拭冷汗:“卧槽。”
南小倾拭冷汗:“好险。”
片晌,南小倾忧心道:“逃跑被发现,那丞相不会对掌门做什么不该做的吧?”
宛小妮斜她一眼:“能做什么不该做的?”
南小倾对手指:“虐身虐心,虐得天翻地覆,虐得掌门死心塌地爱上他。”
宛小妮:“……你最近在看什么?”
南小倾放低声音:“霸道王爷的孽爱情人。
宛小妮:“……”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上新渣。。。。夫人表示,再也不信你们这些渣男了~~
、渣夫二号
冷着脸不言不语,米辞拖着她一路疾走。途中,秦嫣几次挣脱皆是未果,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毫无办法。
推开门,将她带入房中,米辞这才松了手,冷冷地瞧她一眼,尔后于桌旁坐下,倒杯茶水一口一口抿着。
心中气愤,她瞪着眼睛与他对视,摩挲着发红的手腕道:“你做什么?”
米辞轻轻转着手中青瓷杯,望着杯中荡漾的茶水,微微出神。
身子弱不禁风,这一段路走下来,她早已气喘吁吁。靠着屏风站了,她把头扭至一侧慢慢歇息,半点不想理他。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两人各怀心事,一齐沉默。
窗外明月越升越高,月光淡淡洒下,影影绰绰,似笼在天地间的薄雾。虫鸣渐息,夜愈发深下去。
困意浓重,秦嫣觑了他几眼,终于语气不善地开口:“丞相大人,你还有事?没事的话,你外边请,不要打扰他人休息。”
杯中茶水早已凉透。米辞执杯一饮而尽,转眼定定看她:“你到底是谁?”
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她冷哼道:“我是谁你不清楚吗?”
瞳孔收缩,米辞道:“你亲口告诉我。”
她斜他一眼:“我是还情派掌门花怜夫人,哦不,根据丞相大人的意思,我现在只是花怜了。”
米辞打量她半晌,睫毛垂下,顺手又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她翻了个白眼,当自己在喝酒啊,一杯一杯停不下来。
半天没等到他反应,秦嫣索性拿了茶壶塞给他,不耐道:“喏,全给你了,不用客气出去慢慢喝。”
他一手接那茶壶放下,一手却是顺势攥上她的手腕,猛地一带。她始料未及,一下扑入他怀中。
他双臂箍住她,不让她挣脱出去。她不依,狠命地推他。
米辞搂紧她,下巴摩挲着她的额头,嗓音轻颤道:“让我抱一下,我就抱一下。”
她不情不愿,然而身子却不受控制地一点点软下去,倒在他怀中。她心下哀嚎,吾靠,这身子什么时候才能与自己完全融合,花怜夫人,你要不要一见美男就这么没节操?
他埋头在她发间,闭了眼,半晌,缓声道:“夫人,你可怨我,可怨我没留下来陪你?”
她身子一僵,丹唇抿起。
米辞又道:“不会,你怎会怨我?就算怨你也只会怨他一人,因为你只在乎他一人。”双臂一点点收紧,他声音中含了痛楚,“既然不喜欢,当初为何要对我百般好?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喜欢上你怎么办?”
抚着她的秀发,他笑了笑,苦涩道:“我无能,我比不上宁微,比不上楚江,所以连开口说喜欢的资格都没有。我不甘心,于是来争这权势,想着终有一天我能不输于他们,能同样站在你身前为你遮风挡雨,能光明正大地说喜欢你。”
顿了顿,他语声哽咽:“四年,我用四年时间功成名就。回未东的那天,你可知我心里有多高兴,一路上都在想怎么跟你说好呢,选什么时机说好呢,你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你会高兴,还是困扰?我又该如何解释?”
湿热的泪珠滑入她的脖颈,她浑身轻抖一下,久久不语。
他悲声道:“可是待我回至未东,他们却告诉我你没了。我不信,那样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就没了?嫣儿,你还在对不对?我能感觉到你还在,他们一定骗了我,这样就能少个竞争对手。那些男人心机一个比一个重,他们的话怎么信得过?定是有人把你藏起来了。”
眼角滑落一滴清泪,她伏在他胸膛前,呆愣愣的。
他俯身,抖抖索索地吻着她的脸颊:“嫣儿,是你对不对?虽然你跟之前不一样了,但那种感觉永远不会变。嫣儿,你回来了对不对?”
指腹摩挲去那滴泪痕,他轻声哄着:“别哭别哭,我会心疼的。以后由我保护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默了须臾,他道,“即使你要跟他走都没关系。只是让我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每天开不开心?”
“往事纠葛过甚伤身伤心,怜儿,切莫再入泥潭。”师父的话骤然闪现于脑海中,她神志顿时清醒,蓦地起身狠狠推开他,指着自己的脸大声道:“你看清楚了,我是花怜,不是她,你大半夜发什么神经。”
米辞缓缓张开眼睛,目光茫然似乎犹陷于回忆之中。他伸手攥了她的手腕,欲重新揽她入怀,低喃道:“嫣儿……”
秦嫣又气又慌,一巴掌甩过去。“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趁他愣神之际,她忙向后退开,义愤填膺道:“我花怜虽然一文不值,但也不是任你羞辱的玩物。花怜只是花怜,不是别的女人。”
眼底一瞬幽深不可测,米辞目光转冷,冷如冰霜,直透人心魂,衬得周围温度都降了几分。
被这目光瞧得发毛,但此刻显出异样更惹他怀疑。咬了咬牙,秦嫣强忍着半点不退缩,倔强地与他对视。
半晌,这目光终于缓下来。米辞转开眼睛,轻声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秦嫣冷哼一声,正欲借机请他出去。
不料米辞忽然抬头望向窗外,目光重新收缩,迫人气势一瞬流露。他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秦嫣莫名其妙,不知米辞这话是为何意。不过下一秒她便明白过来。
只见那半阖的窗户无声而开,有人轻轻落坐于窗台之上,一条腿屈起,一手执酒坛,手肘支于膝上。他束一寸宽的藏蓝色绢帛抹额,额发散落遮住左目,眉眼之间尽是颓废自弃之意。相貌却是好看得紧,即使醉成这般,举止之间亦不失风流之态。嘴上留两撇胡子,修剪得很整齐,平添三分成熟男人的味道。
借着清冷的月光,只见那醉眸笼了层蒙蒙的灰色,以至于让人想起蒙尘珍珠,有种黯然的光华。光华是好的,可惜黯然掉了,而纵使黯然掉,光华依然是光华。
时间似乎并未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从相貌举止至气质神态,他都没有丝毫改变。秦嫣看着他,只觉有种身在未东的恍惚感。他是她整日喝得醉醺醺的四官人,她仍然为替他付账单忙得焦头烂额,叹息不止。
怔怔地看了半晌,视线依旧无法从程浮身上转开,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秦嫣气得几乎吐血,花怜啊花怜,关键时刻你别花痴害我,他可不是能轻易忽悠到的人,一旦露出破绽我可就惨了。
程浮没有注意她,仰头灌口酒,摸摸那两撇得意的小胡子,轻笑道:“月夜无事,邀米公子一同喝酒赏月。”
米辞双拳不自觉握起,脸色相当不好,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程浮转头淡淡地望过来,目光似有若无地轻扫过秦嫣,最终落于米辞身上。他笑叹道:“米公子的态度真是越来越差了。去年你还能说三个字,今年却连两个字都不愿说了。”
身体不受控制,她脱口而出:“哪三个字?”吾靠,花怜夫人你除了花痴外,难不成还是个好奇多嘴的人?要死要死要死。
程浮偏眼看向她,轻轻一笑:“滚出去。”
秦嫣:“……”
程浮转向米辞,又道:“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弟,连应邀喝酒的薄面都不给,这样不好吧。夫人若地下有知,定为我们痛心。”
拳握得更紧,指节泛着青白,米辞咬牙道:“不准提她,你没资格。”
程浮仰头喝酒,笑道:“人都没了,米公子再怎么深情她也看不到,她也不会活过来。何苦呢?”
米辞倏地立起,冷冷地盯着他,沉声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望向窗外明月,程浮叹道:“有道理。”顿了顿,他视着秦嫣,笑吟吟道,“不过,喝酒赏月与你我皆相关,米公子考虑一下,在佳人面前给我这做哥哥的一点面子嘛。”
米辞愈发不耐,冷声道:“喝酒找他们几个去,你少来烦我。”
晃了晃酒坛,程浮摇头笑道:“人不好找呀。他们几个不是距得太远,就是行踪不定。筛来选去,只有五弟你最合适。”
米辞拂袖薄怒:“再罗嗦灭了你们瀛国。”
程浮大口大口灌着酒,不急不恼。片刻,他笑看米辞,道:“提到这事,我倒想起前段时间听到的一则笑谈。说西戎使团前往北国商谈求和。因为静王和平阳侯一文一武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于是使团兵分两路前去套关系。一路来到静王府,王府管家将那使者领进府中,着他在书房等待,自己则去传话。使者抬头打量书房,不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身体不受控制,她脱口而出:“他看到了什么?”
米辞冷冷地瞧她一眼。她忙捂了嘴噤声。
程浮笑道:“书房正中挂着一面宣纸,上书八个大字——西戎未灭,何以为家。使者当即吓得连滚带爬逃出王府。半途遇到另一路使者,忙上去询问平阳侯府答复如何,另一队使者哆嗦着说出七个字,吃饭睡觉灭西戎。闻言,西戎使者当街抱头痛哭,涕泪俱下。””
灌了口酒,他笑叹,“宁微和曹胄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自己不愿娶妻成家,偏要找出冠冕堂皇的借口。现在北国臣民对他们两人可是敬仰得紧。”
米辞冷冷道:“不只是借口吧。当年出了那种事情,宁微和曹胄对姬若怕是记恨在心,岂能轻易放过他?”
程浮摸上得意的小胡子,笑道:“这般一对比,你和崔焱很够意思。幸亏我没惹到他俩,不然现在可要像若吟一样被揍得四处逃窜,惶惶不可终日。”
米辞斜他一眼,沉声道:“欧若吟是自作自受。”
仰头饮尽最后一滴酒,程浮向秦嫣道:“花怜,再去拿坛酒。”
秦嫣还未动弹,米辞伸手拦住她,面色不虞:“滚到外面喝去,别在这碍我眼。”
程浮悠然一笑:“我不走你难道不会走吗?嫌我碍眼那就自己闭眼别看。”他冲秦嫣努努嘴,“是吧,花怜?”
秦嫣抿紧唇,一言不发。一个米辞已经够烦得了,她可不要再掺合到这两人中来。
程浮上下打量她一番,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我说米公子怎么找了个女人入府,仔细看来,啧啧,花怜与她倒颇有些相似。五弟这是移情吗?”
米辞不耐烦:“你到底走不走?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程浮翻身一跃,翩然落于秦嫣身侧,一把揽上她的腰肢,五指依次不轻不重地拍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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