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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夫从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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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嫣望着这美男子,只觉一道晴天霹雳砸下,她当场外焦里嫩,口讷讷不能言。半晌,结巴道:“米、米、米……米辞!”虽然他气质比之前沉稳内敛,眼底愈发幽深不可测,举手投足间气场十足,但确然是米辞无疑。
军官大声喝道:“放肆!敢直呼丞相大人名讳。”
秦嫣立刻捂了嘴,不让自己再发出半点声音。其实,刚才那句话她一点也不想说的,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愣是叫出了他的名字。
眉眼冷如霜,米辞轻摇折扇,缓步行来:“哦,听花怜夫人的语气,你莫非跟本丞相很熟?”
身体不受控制地点头,但下一秒她反应过来,又忙摇头,急得鼻尖冒出薄汗。
米辞注意到她的窘状,却没多理会,只是冷冷道:“老实交出东西,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本丞相不杀你。”
流年不吉,还未复活多久就遇上熟人。秦嫣只想快点把这尊神送走,拿开捂住嘴的手,忙不迭道:“好好,我老实交出来。丞相大人,请问您要什么东西?”
米辞悠然道:“你倒也识时务。只是,从丞相府中窃走了什么不记得了吗?”
吾靠,又不是我偷的,我哪里记得。腹诽完毕,秦嫣忙将求助的目光放向两名弟子身上。
南小倾靠过去,掩口低声道:“掌门,是上次你修炼的那本秘笈。”
秦嫣同样低声道:“那本秘笈在哪里?”
南小倾道:“你若是没拿出来,就还在那石洞里。”
秦嫣道:“石洞哪地方?”
宛小妮翻了翻眼:“天知地知只有掌门你知道了。”
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秦嫣点头笑得友好:“丞相大人您稍等,我马上把东西给您送来。”
米辞淡淡睨她一眼,非常不信任:“我跟你一起去。走吧。”
她殷勤地在前面引路,米辞和一众官兵紧随其后。打开洞门,寻觅了老半天终于从一个石缝中找到那本秘笈。双手呈上,她点头哈腰:“丞相大人,您要的东西。”拿了东西马上从我眼前滚出。
谁知米辞看一眼之后,非但没有接,反而冷道:“不是它。”
秦嫣纠结:“可是,这不是我从丞相府中窃走的东西吗?”
米辞道:“我要的不是这个,这个你自己留着玩吧。”
秦嫣再次望向那两名弟子,目光困惑。
南小倾眉头紧皱:“掌门上次夜闯丞相府为的不就是这辣手摧草宝典么?”
秦嫣瀑汗:“辣手摧草……”
米辞不耐:“马上交出来。”
秦嫣泪目:“丞相大人,您究竟要我交什么?”
米辞眼底一暗,旁侧官兵会意,立刻抽刀拔剑气势汹汹。
好吧,现在你是大爷。秦嫣秒转笑脸相迎:“那个,容我想想啊。”眼角余光瞥向弟子,似乎在问,我上次究竟还顺了什么出来。
南小倾摇摇头,表示这个真的不知道。
宛小妮沉思片刻,低声犹疑道:“掌门,上次你好像还从书房中带出把剑。”
米辞神情一变:“那把剑在哪里?”
秦嫣当然不知道,只得继续拿手捅自己弟子。
宛小妮想了想,道:“掌门说自己不用剑,当时只是看着好玩才拿走的。好像……扔到储物间去了。”
米辞冷道:“带路。”
一番周折,终于从一堆杂物中间扒拉出一柄青色佩剑,剑鞘刻着繁复古朴的花纹。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一旦拔出,即刻清光四溢。指尖轻弹剑刃,会发出凤鸣之声。
没有人比她更熟悉这把剑,因为它正是之前她的随身佩剑。那次意外落崖,她留下来给米辞防身,后来米辞没归还,她也没敢说要回。
一把推开她,米辞屈身亲自搬开杂物,取出那剑。身后官兵欲上前帮忙:“丞相大人,这种事情交给卑职就好。”
米辞一眼扫退他们,继续搬开杂物。灰土飞扬,锦袍落尘,他却犹如未知,埋头取剑。
往事袭上心头,身体不受控制而行,秦嫣重上前挡了他的动作,轻叹道:“我来吧。自己有洁癖还偏干这活,回头不知要浪费、多、少、水……”理智战胜本能,她终于停住说话,而心中早已哀嚎连天,要死要死要死。
果然,米辞止了动作,冷冷地转眼看她:“你对本丞相很了解?”
她捂了嘴,竭力控制住身体,重重摇头。
小心地取出那剑,指腹一点点摩挲而过,米辞眼中突然起了波澜,举手挥退众人:“你们先出去。”
众人不知丞相大人何意,但见他神情不同往日,不敢有异议,躬身退出。
秦嫣最后一个退出,阖上房门之际,余光下意识地瞥向门内。只见米辞将那剑贴上面颊,眼角亮闪闪一道水痕,有低咽声传来。他轻轻闭了眼,说:“嫣儿。”
阖上房门,无声退开。她深吸一口气,撩开额发,望向白云飘浮的蔚蓝晴空。耳畔回荡着师父的嘱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往事纠葛过甚伤身伤心,怜儿,切莫再入泥潭”。
是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所有爱恨纠葛都在未东门主秦嫣死去的那刻而烟消云散,她不再欠他们任何,他们亦不欠她任何。现在她是花怜夫人,与这些人从未有过交集的花怜夫人。
他们有他们的天地,而她也有她的路要走,就这样吧。
不再有迟疑,她拍拍额头,翩然转身,举步欲离开。
不料,房门忽然打开,米辞沉声道:“站住。”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米辞率先出场了。
贴一下金馆长的脸。
南倾蛮喜欢的,哟呵呵
、嫣然一笑
秦嫣心下一惊,难道被他发现什么破绽?大脑迅速转动,暗暗下定决心,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抵死不承认,借口是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这般思量一番,她深呼一口气,停下脚步。
米辞立于门前,冷冷道:“转过身,走到本丞相面前来。”气势凌人,让人难以违逆。
吾靠,以前在未东因着重云的面子处处曲性子哄他,现在重活一次,难道还要百般讨好他?憋屈。
只是现在她与他的实力有了颠覆性变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一边恨得牙根痒痒,一边老老实实地转身,碎步行至他面前,咧嘴笑得很开:“丞相大人,有何吩咐?”
米辞冷眼看着她,半晌,沉沉道:“笑。”
秦嫣睁大了眼睛:“什么?”
伸出两指钳住她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米辞一字一句道:“笑给本丞相看。”
一口老血,秦嫣几乎当场发飙。我他喵的当初怎么没看出你有冷傲丞相狂帅酷霸拽的潜质?果然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本掌门若有当年的武功,定一巴掌拍翻你,打得你一个月爬不起床。还笑给你看?笑你妹,看你妹夫。
不过以现在连常人都不如的身板,还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吧。深呼吸平复心情,调整僵硬的面部表情,她扯了扯唇,露出机械的笑容:“呵呵。”
米辞眼底一凉:“不对,再笑。”
双手握成拳,极力隐忍,秦嫣继续深呼吸,呲牙笑道:“嘿嘿。”
米辞眼底愈凉:“你最好老实点。”
靠!靠!吾靠!心中一阵草泥马奔腾而过。面上却是维持着平静,尔后,她飞出一个媚眼,露出无限温柔无限风情的娇笑:“这位爷……”
米辞表情一僵,嘴角抽搐,片刻才皱眉道:“讨好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可忍也得忍。刚活过来就要这般出卖色相,一定是师父那个老不死的选的时辰不对,下次再见非揍断他三根肋骨。秦嫣暗暗咬牙,再次深呼吸,接着眼睛一闭,扑倒在他怀里,轻擂他的胸膛,掩面娇羞道:“爷,你好坏呀。”我都这样卖节操讨好了,丞相大人你总该满意了吧。
下一秒。
一阵冷意嗖嗖袭来,让人浑身发寒。她微抬眼皮,只见米辞眼底结冰,一张白玉面庞气得发青。他厌恶地推开她,切齿道:“本丞相让你讨好地笑。”
原来是卖笑不是卖身,你他喵的怎么不早说清楚?!只觉肺都要气炸了,秦嫣怔怔地望他,一时不知该选何种表情面对。
米辞坚持不懈:“笑。”
满眼白日光,一把辛酸泪。秦嫣吸了吸鼻子,压下怒火,对着他又开始笑。
米辞摇头:“不对,眉挑得过上了。”
调整表情,秦嫣按照要求又露出一个笑容。
米辞继续摇头:“再笑开一点。”
几乎哭出来,秦嫣稍稍咧了些嘴。
米辞道:“眼睛睁得再大些。”
强忍住拎块板砖撂倒他的冲动,她笑着将眼睛睁大一点。
米辞皱眉:“感觉不对,重来。”
你他喵的这是在逗我吗?本门主重活一次难道还是这般悲催?心头一阵酸楚,她垂了眼苦涩地笑笑。
微凉的掌心贴上她的脸颊,他久久凝着她,目光一瞬深不可测。末了,嗓音轻颤道:“夫人——”
她的笑瞬间僵硬。
揽她入怀,他下巴轻贴着她的侧脸,轻声道:“夫人,没事了,我现在已能保护你,再不会让你吃苦,再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立刻反应过来,她蓦地推开他,冷声道:“丞相大人请自重。”
眼底哀伤一瞬消失,墨眸沉如水,面容平静。好看的眉轻扬,米辞唇畔溢出一丝冷意:“本丞相不自重又能如何?”
她斜眼睨他,淡淡笑道:“花怜已有十二夫侍,丞相大人莫不是想做第十三个?花怜受宠若惊啊。”
米辞笑了笑,手中山水折扇“唰”地展开,执了那把剑,翩然转身:“带回去。”
官兵顿时明白,但见丞相待这女子不同常人,亦不敢太过粗鲁,躬身道:“花怜夫人,请。”
秦嫣大惊失色,冲米辞道:“喂喂,东西我已还给你,你凭什么抓我?”
米辞摇着折扇:“凭我高兴。”
秦嫣被噎得直翻白眼:“高兴就可以抢人吗?哪有这样的道理?”
米辞道:“说对了,本丞相高兴抢谁就抢谁。带走。”
秦嫣气得浑身乱颤:“身为丞相,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为非作歹,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米辞停住脚步,瞥她一眼:“花怜夫人,我抢人是不对,不过请问你那十二个夫侍怎么来的?”
秦嫣:“……”
米辞又摇扇道:“以暴制暴,除暴安良,本丞相果然是为民除害的好官。”
秦嫣一口老血,极力挣扎:“我不会跟你走的,死也不……”
轻盈身姿一闪而过,扇柄于她几处穴道轻点,米辞悠然道:“捆了,带走。”
秦嫣:“……”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浑身不得动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属下将自己结结实实捆劳,带着直接送上门外候着的马车。此情此景,惊人的相似,不正是当年她抢米辞的套路吗?过了这么多年,上天竟然还没忘记这茬事,原样返还回来。
眼珠乱转,试图抓住救命稻草。余光瞥见那两名嫡传弟子,秦嫣大声道:“小倾,小妮,你们不是说对我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吗?证明自己的机会就在眼前,快救我啊。”
南小倾眯眼一笑:“掌门一路走好,财产我会和小妮分妥,您不用担心。”
宛小妮一把推开南小倾,鄙夷道:“能不能有点出息,就知道分财产。”说着,她冲秦嫣挥挥手,“掌门,傍上丞相大人是您的福气,待您发达以后,我们就去投靠。多生孩子少种树,争取早日扶正。掌门走好,么么哒。”
秦嫣:“……”花怜夫人,教出这样的弟子你也是个人才。
马车平稳地前行。
逃走无望,她打定主意,无论米辞问什么她都不予理会,破罐子破摔,有本事他拿剑砍了她啊。
可惜自从复活之后,她的预料十次中有十次不准。
米辞拿了剑,但并没有砍她的意思,亦不准备问话。他执一条绸巾,细细擦拭干净那把古剑,尔后沿着剑柄一寸寸摩挲而下,面上神情温柔又专注,似抚摸情人的面庞。
秦嫣脸上一热,闭了眼不再看。
不知过了多久,米辞缓缓开口:“你放心,我并无恶意。只是你的笑让我想起一个人。”
她眼睛睁开一条缝,小心地打量他。
米辞摩挲着那剑,并没看她:“以后你就在丞相府住下,我需要你笑时笑给我看就好。”
她斟酌着词句:“如果我不想笑呢?”
米辞蓦地拔剑,一室精光四溢。他眯眼看她,冷声道:“不想笑?”
脊背一凉,寒毛倒竖。她扯了扯唇角:“开个玩笑而已,丞相大人何必当真。”
剑尖一挑,斩断绳索。回剑入鞘,米辞曲指轻弹为她解了穴道,神色转淡:“我没多少耐心,你识相点免得吃苦头。”顿了顿,他又道,“另外,以后叫花怜就好,夫人二字不必再用。”
隐隐猜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米辞之前那么厌恶她,甚至算得上恨她,又怎会对她念念不忘?
米辞道:“能让本丞相称‘夫人’的只有一个人,所以,你懂我的意思。”
迟疑半晌,她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个人对你很重要?”
眼底重新漫上哀伤之意,米辞沉默片刻,攥上那古剑,一字一句道:“很重要。”
她又道:“有多重要?”
倏地抬眼看她,目光如寒星,他脸色沉下来:“你问得太多了。”
诸多往事涌上心头,她仰起脸,眨眨眼睛压下其中湿意,轻笑道:“或许只是因为再也见不到,所以才认为重要。若是天天相见,说不定早就厌烦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丞相大人聪明一世怎会不懂这道理,又何苦伤怀呢?”
瞳孔紧缩,面上流露痛苦神色,他猛地逼近她,大声道:“你知道什么?我从没有厌烦过她。一直很重要,她在我心中一直很重要。”紧攥着那古剑,指节泛出青白,他闭了眼,“我怎么能走呢?我该留下来陪她的。没有她,我要这功名要这权势做什么?”
她笑了笑,笑得嘲讽,笑得苦涩:“丞相大人真是一往情深。”
忽然张开眼睛,紧盯着她,他一把钳了她的脖颈,眼底结出冰:“不许这么笑,这个世上只有她才能这么笑。”
呼吸凝滞,脸色发白,她挣扎着欲从他的钳制中退开,愤慨道:“装什么深情?真让人恶心。她对你很重要,你怎么不对她讲?你去对她讲啊,你看她会不会信?”
眼中戾气大作,他手上用力,猛地甩开她。
“砰”的一声,额头撞上车厢,缓缓流出血来。她与他直直对视,不退让半分,额头的血漫过眼睛,映得视线殷红一片。她突然爬起身,拉开车帘就往外跳。
她忍够了,上一世她把命都赔给了他们,她不再欠他们什么。这一世她绝不要再跟他们有任何交集,绝不要。
然而米辞比她反应更快,伸手揽住她,不管不顾地拖回她:“不许走,没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离开。”
她手脚齐齐用上,去踢去打,死命地挣扎:“你放开我,你别碰我,你这种惺惺作态的男人最让人恶心。”
手禁锢住她的手,腿缠上她的腿,他把她压在身下,眼眸染上猩红:“说得好,我惺惺作态,我这种男人最让人恶心。喜欢的从不敢说喜欢,自己无能却要百般折磨她,羞辱她,在她最艰难的时刻却不能陪在她身边,我算什么男人?”
她挣开他的禁锢,狼狈地向外逃。
他攥住她的手腕,猛地带回她,将她抵在车厢处,不让她离开半分。
她依照记忆中的招式,屈膝攻去。但终因身体虚弱无力,被他轻易躲开。
眼眸猩红欲滴,他俯身压下,吻上那双唇,含糊悲声道:“夫人,夫人,你怎么能离开我?”
她挣不脱,张口咬上他的唇,咬得血都渗出来。
他却犹如未知,趁势缠上她的唇舌,激烈地吻着她:“嫣儿,嫣儿……”
她欲继续反抗,而身体却再软了下去,瘫在他身下,完全不受控制。
似察觉她的变化,眸中猩红冷却,转为深不可测的幽黑,他自她身上缓缓退开,拭去唇畔血痕,冷声道:“江湖传花怜夫人一身媚骨,风情淫//荡,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她羞愤至极,一巴掌甩去,结结实实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凝了片刻,他抚着面上指痕,大笑道:“打得好。”重又攥了那剑,他闭了眼,痛苦道,“我对不起你,我混账,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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