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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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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妃只是恬淡地一笑:“也未必。”
马车听稳了,从马车上下来一个鸡皮鹤发老人,穿着浅白色的长袍,宽大的袖子略略生风,一副仙风道骨仙气浓浓扑面而来的感觉,这位上官逸老先生今年也已经七十有二了,舟车劳顿从江南赶来看起来却还是精神抖擞,容光焕发。
“上官先生。”
“晚辈拜见上官老先生。”
四周的人都主动和上官逸拱手行礼,态度都是无比的谦和,这位上官逸老先生从头到尾都只是和善地点头或者微笑,不过细看,这眉眼之间,举手之时,多多少少都会让秦玉暖想到娘亲,不能不说,若是娘亲杨氏的那枚带着“玉”字的玉佩还不能证明其上官家女儿的身份,如今见了上官逸老先生,秦玉暖是更加笃定了,像,当真是太像了。
“你也来了?”上官仪跟着父亲下了马车,一眼就瞅见了等在人群里的秦玉暖,她默默走近,身后就是一团乌压压的人围着上官逸老先生,可她似乎毫不在意,换了过去,她可是最爱热闹的了。
“上官姑娘。”秦玉暖微微施礼,迎头却是上官仪直白地一句:“你给我的书信里头说的可都是真的?秦临风的心上人不是别人,就是秦云妆?这可是兄妹乱伦啊。”
宁王妃已经走开了,秦玉暖身边也就只有贴心的两个丫鬟,满儿和听雪,周围吵闹,也听不到她和上官仪之间的对话。
秦玉暖只是淡淡地抬起了眸子:“什么书信?”秦玉暖眼神静如一泓秋水,纯真得似当真连这书信都没听说过一样。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上官仪自作聪明地猜测道,“就是前几天我吃绿豆糕时发现藏在糕点里的一张纸条,上头言简意赅地说明了秦临风和秦云妆那不可告人的感情,我问你,除了你之外,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和本事?而且你和秦云妆秦临风住在一个屋檐下,你知道这件事也不奇怪,我只问你,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上官仪眼圈渐渐地红了,毕竟之前她喜欢了秦临风那么久,为了接近秦临风,她不惜跟在秦云妆屁股后面当了那么久的跟屁虫,如今却知道原来自己爱的男人对自己的妹妹有了男女之情,无论是嫉妒还是气愤,还是怨念自己看错了人,上官仪都再也忍受不了了。
但是秦玉暖却不敢苟同上官仪那句说除了自己就没有别人的话,她知道还有谁可以办到,或者说有能力这么做的人多了去了,可是会这么做的人却只有……
“我问你,你给我的书信的内容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封书信确实不是我给你的,”秦玉暖眨了眨眼睛,继而又道,“不过里面的内容确实是真的,秦临风爱秦云妆,不是兄妹之爱,是男女之爱。”
在秦玉暖这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上官仪险些一个趔趄,不过很快,她的状态又恢复如常。
“我知道了,”上官仪深吸了一口气。
“你不怕我是骗你的?”秦玉暖侧头问道。
上官仪抬起头,良久地凝视了秦玉暖,忽而开口道:“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说完,是扭头离开了。
“三少奶奶,上官姑娘她……”满儿看着离开时表情愈发狰狞的上官仪,心里有有些担心,她倒不是担心秦云妆或者秦玉暖,只是今日是秦家嫁女儿,若是上官仪闹出什么事来,她害怕会波及到秦玉暖的身上。
“听说近日京中不少权贵都开始向上官府提亲了对吧,”秦玉暖微微一笑,“也难怪她会那么激动了,她这个性格,真是天生就是被人利用的料,今天,我们只要顾好我们自己就可以了。”
今日是宫宴,婚礼的流程也和民间娶亲有些不一样,除开了拜天地,秦云妆还要和司马锐一一向长辈们先敬了酒才能入洞房。
今日的秦云妆很是美艳,大红的拖地嫁衣上用金线绣着朵朵富贵牡丹,袖口上则是祥云流彩,那一抹红艳的抹胸更是完美地勾勒出秦云妆胸前的饱满,却又不是端庄,凤冠高高地立在发髻上,垂下的金叶子形状的金帘让秦云妆的面容半现半露,那红红的唇,白皙的皮肤,在金色的衬托下引发人的无数想象,宾客里都是在议论纷纷,说三皇子司马锐福气真好,娶了这样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
可是作为新郎的司马锐虽然一直保持着微笑,可是看起来却并非真正的开心,若隐若现之间,他的眼神似乎还一直停留在已经嫁做人妇的秦玉暖身上。
冷长熙还没有来,秦玉暖身边的位子还空了一个,让司马锐更是大胆地打量起今日的秦玉暖。
她的唇角,她的发丝,她的一颦一笑,似乎都在勾引着司马锐那蠢蠢欲动的心,可是秦玉暖却至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仿佛她的人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经历了人事之后的秦玉暖举手投足之间似乎还多了几分妩媚也妖娆,这一点连秦玉暖自己都没有发现,却让许久没有见到秦玉暖的司马锐再一次沉迷,直到连司马锐身旁的秦云妆都发现了司马锐的异样。
“殿下。”秦云妆的手在裙摆的掩护下拽了拽司马锐那冰冷的指尖。“该行礼了殿下。”
司马锐回过神来,只是冷冷地看了秦云妆一眼,在他的眼里,秦云妆就是典型的只有外貌没有脑子的蠢女人,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居然还要娶这样的蠢女人做自己的正妃。
“我有说过你可以碰我了吗?”司马锐面上依旧保持着那儒雅的微笑,可是嘴唇咧开溢出的话语却是阴鸷无比,“记得我今早对你说的,既然想要保住性命安安稳稳地当我的正妃,就必须付出代价,这个代价就是,一切都得听我的。”
秦云妆心头猛地一颤,司马锐的话语阴森森的,寒冷得就像直接刺中心脏的冰锥子,可是她还没完全懂司马锐的意思,她以为司马锐只是再说婚后的安排,立刻羞红了脸垂下头道:“行完礼之后我与殿下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出嫁从夫,我自然什么都听殿下的。”
看吧,果然是个蠢女人。
司马锐冷冽地一笑,结果司仪递过来的大红花球,和秦云妆一人牵着一边,一拜天地,二拜皇上皇后,继而夫妻对拜。
秦玉暖坐在席位上一直笑吟吟地看着台阶上看起来宛若神仙眷侣极为匹配的秦云妆和司马锐,耳边却细细地听着冷霜方才的观察回报:“刚才三殿下总共看了三少奶奶七次,一次抿嘴,三次眼神晃动。”
“知道了。”秦玉暖挥手让冷霜下去,又低声在满儿耳边吩咐道:“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
满儿点点头道:“都准备好了,冷大哥已经在荷花池那边守着了,确保不会有人靠近,衣裳和古筝奴婢已经替三少奶奶藏在了假山后面。”
“冷大哥?”秦玉暖听着满儿对冷武这样亲昵的喊法想要逗逗满儿,“喊得还真是亲切,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喊的?嗯?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满儿顿时就羞红了脸,她也是习惯了一时脱口而出让秦玉暖看了笑话。
两人还要说笑,秦玉暖的余光却是扫到一个身影的离开,心里也警醒起来:“时机到了。”

☆、第二十章 千里认亲

婚宴还在继续进行,可是隔着不过一个园子那么远的一处荷花池却是静谧无比,似乎隔绝了那婚宴虚有其表的热闹和人们违心做作的祝福。
一处高脚楼上,缓缓飘荡出平静的古筝弹奏的声音,平和的音调像是在人们周围燃气了灵猫香,令人心旷神怡。
“上官逸老先生,这边。”一个宫女打扮的婢女一路将白发苍苍的上官逸带到了这没人的荷花池,“上官逸老先生,小心台阶。”
“等等,”上官逸虽然年老,却也没有因为走这些路体力不支,相反,他不平静的应该是内心,自从他看到这位小宫女替他斟果酒时故意露出的一个带“玉”字的玉佩的时候,他的心跳就一直处于加速状态,“玉佩的主人到底在哪?”
小宫女见着也走得差不多了,便是朝着那高脚楼上一指:“上官逸老先生,您且听。”
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古筝的声音真的变大了,上官逸原本有些焦躁的心一下就被这恍若山间溪流的乐声填满了,原本烦躁焦灼的心似乎也在渐渐地被这筝声抚平,宫商角徵羽的变换中,仿佛在诉说一个很久远的故事,一个恬静美好的故事。
忽而,上官逸眼睛一睁,他听出来了,这首曲子是根据一首江南民谣改编而来的,而这首民谣正是他在自己的小女儿还小的时候日日抱着她哄她入睡时唱的。
高脚楼不过两层楼高,上官逸飞快地登上了台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一身淡紫色衣裳的女人的背影,这背影,纤弱中带着坚韧,娇小中带着无比巨大的力量,伴随着这女子指尖的翻飞,她手下的古筝一次又一次地奏出那熟悉的音调。
“玉儿?”上官逸试探地问道。
届时,筝声停了,紫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那恬静的面容像极了当年自己的小女儿在阁楼上弹琴的样子,只可惜,还是有那么一点差别。
“你是谁?”上官逸皱紧了眉,是啊,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有着和玉儿相似的面容,还会那江南民谣。
“民妇秦玉暖,见过上官逸老先生。”秦玉暖微微福了福身子,抬起头,那眼眸里的幽深和坚定再一次让上官逸怀疑眼前这人当真是自己的小女儿转世。
“你是秦家人?”提起秦家人,上官逸露出一种并不怎么愉快的表情,他虽然一直隐居在江南许久没有和京中的嫡子上官渊联系,可是嫡孙上官让的死讯依旧让这个年过七旬的老人伤心了许久,当知道孙子的死和秦家人有关之后,对于秦家,上官逸也没留什么好印象。
“民妇夫家姓冷。”秦玉暖继而又道。
说是姓冷,还能在宫里出现的,必然就是说的宁王府了。
“你是宁王府的人又如何,我们上官家和秦家已经再无瓜葛。”上官逸很是义愤填膺地道,说罢,更是一甩袖子扭过身,一副要走的样子。
“民妇娘亲姓杨,真名是上官玉。”秦玉暖突然提高了声音喊道。
上官逸脚步一顿,回过头看着秦玉暖,眼神尽是狐疑。
“还有那枚玉佩,”秦玉暖刚说完,方才领着上官逸来的小宫女就是将藏在袖子里的玉佩递了过来,上面分明刻着一个“玉”字,“行了,珠儿,你下去吧,别让人发现了。”秦玉暖吩咐珠儿离开,又是将玉佩摊开在手上,递到上官逸面前道,“这是娘亲死后的遗物。”
“你娘亲已经死了?”上官逸的眼底流露出一股悲哀,继而又是一怔,“我凭什么相信你。”多少年了,他苦苦寻找自己的小女儿多少年了却都毫无结果,怎么可能一次偶然的婚宴就让他遇到了。
说起这个小女儿,她虽然是庶出,可是其娘亲也是一个无比温婉的才女,深得上官逸的宠爱,当初是上官逸自己疏忽了,没有照顾好这对母女,外出游学归来之后才知道,自己那嫉妒心极强的嫡子上官渊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将这对母女赶出了上官府,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上官逸宁愿远居在江南也不愿意入京跟着上官渊享福,他依旧记恨当年的事,也依旧思念这个懂事的女人和那个懂事的女儿。
算起来,小女儿今年也应该只有三十多岁,他宁愿她还活着,也不愿意相信秦玉暖口中所说的,她已经提早地去了。
面对上官逸的怀疑,秦玉暖很能理解,最难的无疑就是让上官逸相信自己的身份,其实秦玉暖知道秦质始终都是留了一招,一枚玉佩根本说明不了什么,秦质未免秦玉暖当真利用这个身份去认亲,其实早就将最关键的东西毁掉了,可百密一疏之间,却是忘了一样东西……
“这是娘亲留给我的绣花样子的手抄本,上面都是她的笔迹,上官逸老先生一看便知秦玉暖说的是真是假。”秦玉暖拾起一直放在案几上的半旧发黄的手抄本,是啊,秦质算漏了,他一直不知道杨氏早早地就将自己的心血全都留给了秦玉暖,再加上杨氏的启蒙便是上官逸,每一个字都是上官逸亲自教习的,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上官逸半信半疑地接过那薄薄的一沓册子,略略地只翻了两页,眼眶就已经是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这不可能有假了,他记得,他都记得。
“玉儿,我的玉儿。”一个七十岁的老人,此刻,却脆弱得像个孩子,“孩子,过来。”上官逸向秦玉暖招了招手,唤着秦玉暖到自己身边来,看着秦玉暖这张和上官玉六分像的面容,心里触动更大了,“孩子,你们受苦了,告诉我,你娘亲是怎么去世的。”
终于等到这个时候了,秦玉暖咬咬牙道:“她是被人害死的。”
“当真?”上官逸心里一惊,他本以为小女儿被赶出上官府就已经是人生的最低谷了,知道这位秦家女儿是自己小女儿所生,想到小女儿沦落秦家做妾侍的日子心里头就更是替她委屈,如今却是知道小女儿死于非命……
“当真,”秦玉暖一字一顿地认真说道,“害死娘亲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在疯人塔自尽的秦家主母,窦青娥。”
上官逸叹了口气:“当年都是我的疏忽,不若,也不会……”是啊,小女儿被人害死,可是害死她的人也死了,想要替小女儿讨个公道都无处可讨,除了唏嘘,上官逸此刻还能做什么呢?
“可是上官老先生,您想想,若是当年没有我父亲的默许,窦氏怎么可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害掉一条人命而全身而退呢?”秦玉暖捏紧了拳头,自从和秦质彻底撕破脸皮决裂之后,秦玉暖将秦质当年那些事都调查了一遍,原来秦质当年辜负的人还不只何莲一个,从秦质开始参加科举以来,他几乎就是靠着女人往上爬过来的,而秦玉暖的娘亲杨氏,或者说上官玉,也只是一个秦质想要利用却没能利用成功的棋子罢了。
“你是意思是?”上官逸虽然专心于学术,可是活了这么多年,官场里的阴谋阳谋他也是见识过的,若是以为他儒者出身就可以好欺负,那真是大错特错了。
“当年父亲一心想要利用母亲的真实身份和上官家攀上关系,只是母亲宁死不从,对于父亲来说,不能利用的还不如毁去。”秦玉暖眼眸微冷,仿佛她评论的不是她的父亲,只是一个冷血的怪物。
“你说的可是自己的父亲,与你血脉亲浓的亲生父亲。”上官逸有些讶异秦玉暖的直白。
“没错,我说的就是我自己的父亲,”秦玉暖抬起头,眼眸里尽是倔强和不屈服,“是暗中下手阻挡自己儿子仕途,一步一步谋划着毁掉儿子前程的父亲。”
原本冷长熙都已经替秦宝川安排好了道路,只要等着秋季国子监选考的时候送秦宝川去参加即可,可如今却是出了大麻烦,虽然那些负责选考的官吏明面上都给了冷长熙几分薄面,满口应下,可如今离着选考不过一个月的时间,那些原本应承好的官吏们却一个个都开始推三推四的,一副就算冷长熙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也绝不屈服的硬气,后来秦玉暖才知道,那些官吏都是秦质的门生。
冷长熙本来有更加冷厉的手法,只是被秦玉暖拒绝了,她要让宝川风风光光地入学,让天下人都知道秦宝川的睿智。
秦玉暖在上官逸面前一件不落地将秦质的所作所为都说了,当上官逸听到秦质是如何冷淡秦玉暖姐妹,将他们二人丢在后座房不闻不问的时候,那苍老遒劲的青筋似乎都要爆炸了一样。
“混账!那秦小儿当真是个混账!”上官逸老先生是大齐儒学鼻祖,他喊谁小儿都不为过。
“外公,”秦玉暖声情并茂地柔声喊道,“父亲从来不将我和宝川当做亲女儿和亲儿子看,玉暖和宝川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就只有您了。”
这一声外公,喊得上官逸的心都软了,他看着秦玉暖,似乎将自己对于小女儿全身心的疼爱都转移到了这个外孙女的身上:“你所说的宝川呢?我能见见他吗?”

☆、第二十一章 东窗事发

上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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