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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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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娘,喝些吧,也看累了。”
自从沈寻对金蝶绣庄撒手不管后,这绣庄大大小小的事务一下都丢给了秦玉暖,秦玉暖过去只会画一些花样子,这看账本打算盘的本事和手法还都是后来跟着常姨娘现学的,如今虽然看账本已经十分熟练,可还是有些伤脑筋。
“掖庭宫的那个,怎么样了?”秦玉暖一边抿着这味道刚好的血燕,一边询问着秦云妆的状况。
“听说昨日大姑娘又和管教嬷嬷起冲突了,大少爷气急了,一听说这件事就立马准备进宫找皇后娘娘要说法,不过好在在宫门口的时候就被老爷的人拦了下来,险些酿成了大祸。”
“哼,”秦玉暖冷冷地一哼,“看来秦临风这边已经不用我们插手,他自己就可以作茧自缚,把自己逼到绝境了。”秦玉暖舀了半勺血燕细细地品着,忽而想到什么更严重的事,蹙眉道,“北狄那边呢?据说大皇子司马若和塞淳公主的婚事也已经定了?那上次刺客的事呢?”
满儿微微一愣,眼神突然瞟向门口,看到一个熟悉却让人有些意外的身影的出现,嘴角轻轻一扬,带着些笑意,歪头道:“这个奴婢可不知道,不过奴婢不知道,却是有人知道。”说罢,又是朝着门口努了努嘴,示意秦玉暖看过去。
秦玉暖带着疑惑瞥过目光,却是看到门口迎着这正午最灿烂的阳光直直地立在门口的冷长熙,已经进入了三伏天,冷长熙却依旧穿着深紫色的衣裳,黑色的面具在璀璨的阳关下闪烁着光芒,犹如冷长熙那双仿若星辰的眸子,他微微裂开嘴,带着笑意,眉眼自然地上翘,这种喜悦来自心底,是装不出来的。
他很开心,很开心很开心,已经多少天了,他都没见到他的小刺猬了,让他思念得抓心挠肝的人如今就坐在眼前,这样娴静地捧着书页,这样文雅地抿着血燕窝,这样好看的姿势,这样完美的动作,一切的一切,过不了多久就会完全属于他一个人了,因为她就快要嫁给他了,当他一个人的小刺猬,成为他唯一的妻子。
大齐已经订婚却未成婚的男女之间是不能私下见面的,可是冷长熙是谁,他向来视这些规矩如浮云,这些老学究式的东西根本管不住他。
他想她了,于是他就来了,就这么简单。
满儿抿嘴偷笑了一声:“奴婢去给未来姑爷倒茶。”说罢,便是顺道关上了门,只留着这两个人好好说说话。
“你真是,”秦玉暖低垂下眼帘,“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大白天的,也不知道避避嫌。”
“你不希望我来?”冷长熙嘴角依旧保持着一个好看的弧度,“那我走好了。”
“不是!”秦玉暖下意识地去拽冷长熙的手臂,却是被早有准备的冷长熙猛地一拖,直接拖到了怀里,夏季薄薄的衣衫已经阻隔不了两人跳得火热的心,冰块散发出的凉气都降解不了这屋子里燃得愈发猛烈的热情。
秦玉暖整个人都蜷成一团被冷长熙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冷长熙一边霸道地箍紧了她,一边顺势将秦玉暖压在了柱子上,慌乱之间柱子旁的鹅黄色纱幔轻轻落下,恰好覆在了秦玉暖那娇嫩绯红的脸庞上,覆在了她饱满莹润的双唇上,气氛中,似乎更添了一丝魅惑和迷离。
冷长熙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被眼前的秦玉暖一惊勾走了魂魄似的,他单手取下面具,露出一直被掩盖在面具下的那张完美隽秀的脸,朝着秦玉暖的唇就是温柔地吻了下去。
隔着纱幔那丝滑的质感,一次一次努力地允吸着秦玉暖口中的芳华,那甜蜜的味道圆润饱满,让人恋恋不舍。
意乱情迷之际,冷长熙的手已经顺势往下,他摸索到秦玉暖腰间那一根细细长长的腰带,秦玉暖在闺房里穿得极为简便,这一根腰带仿佛就成了唯一的一道屏障,冷长熙深深地吻着,慢慢俯身往下,手边也是飞快地一扯。
腰带应声落地,秦玉暖那薄薄的衣衫也褪去大半,露出里头藕粉色的肚兜和白皙浑圆的肩头,冷长熙的手滚烫得像一块烙铁,开始不老实地在秦玉暖的背部、腰间、和那浑圆的两团的边缘游走。
“可以吗?”冷长熙的突然止住拥吻的动作,声音喑哑低沉地问了一句。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大婚之日
“可以吗?”这三个字似乎还带着一些余音,在秦玉暖的耳畔来回环绕。
冷长熙的眸,灿若星辰,冷长熙的指尖,烫若火球,秦玉暖只觉得自己全身只在这星辰和火热指尖来回沉浮,似失去了掌控自己的能力,只是无限地沉沦在冷长熙那温软柔情的怀抱里,就像是一场迷离而美好的梦境,让人不愿意醒来。
“嗯。”秦玉暖迷迷糊糊之间噙出这了这样一句犹如梦语的回答。
冷长熙浑身一颤,如蒙大赦,一只手飞快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襟,另一只手已经攀上了秦玉暖那藕荷色肚兜系在后背的那一根细细长长的缎带,似乎只要轻轻一拉,两人就可以无限地贴合,紧密,水乳交融。
冷长熙是极有耐心的,他没有那般着急地索要,反而只是愈发深情地吻着秦玉暖的脖颈、脸庞和那红润可爱的小耳垂,他反复舔舐着,一次又一次地引起秦玉暖痉挛似的颤抖,气氛是火热的,呼吸是暧昧的。
冷长熙等不及了,大手一反,将秦玉暖打横抱起,直接朝着床榻走去,他狠狠地将她压在床榻上,另一只手扬起解下了床帷,他很清楚地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他想要眼前的这个女人,想要她的心,要她的身子,要她的一切,他极度渴望着以后两人婚后的生活,她要给他生一个孩子,不,一个不够,要很多个。
突然,想到了孩子,冷长熙的动作慢了下来,裤头险些褪下,可衣衫已经松松垮垮地,他突然久久地凝视着身下的秦玉暖。
持久的激情让秦玉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前强烈的起伏在冷长熙看来无疑又是一种巨大的诱惑,可是冷长熙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对啊,还有孩子,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让秦玉暖怀孕,他们的孩子,应该是产生在众人羡慕的京城近十年来最华丽的婚礼当夜,应该是一个美妙的洞房花烛。
“怎么了?”秦玉暖轻轻地攀上冷长熙的手臂,以为冷长熙是因为朝中什么琐碎的事情而烦心,又或者是将要发生什么大事,对于一个才满二十岁的少年郎来说,冷长熙的责任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没怎么,”冷长熙温柔地俯下身子亲吻着秦玉暖的眼睛,“只是,现在还不行,玉暖,我爱你,真的很爱你,我要给你一个最为庄重的婚礼,到那时候,你再将你自己彻底交给我,好不好?”
这是冷长熙第一次开口对秦玉暖说“我爱你”三个字,虽然冷长熙过去的所作所为已经无比坚定地印证了这三个字,可是听着他如此柔情地说出口来,依旧让秦玉暖的心极大地暖了一暖。
“嗯,”秦玉暖抱着冷长熙的脖子,点点头,小声地回了一句,“我也爱你。”
满儿再次进来的时候,两人已经穿好了衣衫,虽然两人之间实质性的内容还没有发生,可是满儿和听雪看着两人的眼神已经是十分暧昧。
秦玉暖羞怯地一笑,只是一边给冷长熙沏茶一边喊着廖妈妈将宝川喊过来,要知道,自从知道冷长熙的本事之后,宝川也整日喊着要练习功夫读好兵书保护姐姐呢。
不一会儿,秦宝川就穿戴得整整齐齐地连跑带跳地跑了进来,外头炎热,秦宝川这么一跑,又是一头大汗。
“瞧瞧你,怎么这么着急。”秦玉暖笑着将秦宝川拉到自己身边替他掏出汗巾擦汗,可是秦宝川的注意力却全都落在了冷长熙身上。
一个小小的人,却是拿出了十二万分诚心和坦诚,秦宝川一本正经地朝着冷长熙拱手一拜,朗声道:“冷大将军,请收我为徒吧。”
冷长熙如今已经将面具戴起,和深邃明亮的眼眸在黑色的面具中显得格外有神,秦玉暖深知秦宝川对冷长熙的崇拜,却是没有料到秦宝川会来这么一招。
冷长熙轻松地一笑,只是道:“你先起来,和我说说,你想学些什么?”
秦宝川认真地想了想,看了一眼冷长熙,又看了一眼在一旁微笑的秦玉暖,笃定道:“宝川想学剑法,学好了到时候就可以像冷大将军一样厉害,然后保护姐姐不让人欺负。”
冷长熙只瞅了秦玉暖一眼:“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她的,你学些别的。”
秦宝川不服气地道:“可是宝川就想要学剑法,还请冷大将军成全。”说罢,还极有英雄气概地单膝一跪,双手握拳。
“学习剑法并非一朝一夕能成,况且你骨骼一般,并非是学武的材料,不过你早智聪慧,倒不如走文人路子,一支笔杆子照样可以战胜那百万雄军。”
冷长熙这倒是实话,秦质本来就是文人出身,秦家往上数个三代也没有出一个和武学沾边的主儿,况且秦宝川自幼身子骨就不好,经过秦玉暖的冷水澡训练也只是抵抗力稍微增强,不再感冒了而已,但另一方面,秦宝川的聪慧和机灵倒是有目共睹的,就连经常借书给秦玉暖姐弟俩的的教书先生都说秦宝川的读书论证颇有灵气,是可造之材。
“可是宝川就只想学好剑法保护姐姐,那些书本宝川读了,却是觉得没什么大用处,倒不如一身好武艺来得实在。”秦宝川依旧坚持着。
秦玉暖微微蹙眉,她不知道秦宝川是何时有这样的想法的,秦宝川这样的变化让她有些担忧,也许是最近秦玉暖遭受的太多的事情激发了秦宝川想要保护秦玉暖的心思,可是这条路子,确实不适合秦宝川。
冷长熙只是笑笑,随手从案几上扯下一页宣纸,递给秦宝川道:“用你最大力气,看看能把这张纸扔多远。”
秦宝川虽然狐疑不懂其意,却还是照做,可是轻飘飘的一张纸就算有再大的力气也只是晃晃悠悠地落到了一步开外,来回一荡,还又荡了回来。
冷长熙闭口不言,看着秦宝川许久才说道:“将纸揉成一团,看能丢多远。”
秦宝川也照做了,很轻松地就将这小纸团扔出了屋子外头。
看着那白纸团咕噜噜地滚到院子里,秦宝川凝住眉,似乎懂了些什么,却又没有懂透。
“这就是知识的力量,”冷长熙半晌才开口道,“若只有一身蛮力,无异于扔一张白纸,空有力气却不懂得使用,可若是有足够多的见识、耐性、视野和知识,就知道采取捷径,事半功倍,书本也许无法让你得到立竿见影的功效,可是却能从内到外改变你,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因为知识变得无比强大。”
秦宝川若有所思地听着,冷长熙复又道:“当年一代鸿儒上官逸老先生孤身一人独守麦城,保全一城百姓的时候已经六十三岁高龄,武艺全无,手无缚鸡之力,靠的便是文人的硬气傲骨和浩然的胸怀,所谓文臣武将,明上分得明白,可是暗地里的道理是一样的。”
秦宝川眼神一亮,豁然开朗,忽而拱手对着冷长熙道:“宝川明白了。”
冷长熙微微点头,却听到秦宝川朗声地又喊了一句:“多谢姐夫。”说罢,这小屁孩便就是屁颠屁颠地满怀收获地出了房门。
“如今真是管不了他了。”秦玉暖羞赧地道,又是低垂了头瞅了一眼冷长熙。
冷长熙倒是十分坦然,摸了摸面具边缘道:“不会,我觉得挺好的,孺子可教也。”也不知道说的是秦宝川对方才那番大道理的领悟还是最后那一声响亮的“姐夫。”
冷长熙又坐了一会儿,想到自己这般容易就俘获了小舅子的心之后,笑容更是愈发灿烂了,黄昏时刻,冷长熙已经不能再留,临别之际,更是不舍地在秦玉暖脸颊上吻了又吻,咬着秦玉暖那小巧的耳垂来回舔舐,低吟道:“等我,三天之后,你便是我冷长熙的妻子。”
“嗯。”秦玉暖低下头,小声应和了一句,声音虽小,却已经让冷长熙无比满足。
三日后,一大早,昨夜就已经请入府的喜娘鱼贯而入,秦玉暖早早地起了身子,被一大群打扮喜庆的喜娘和丫鬟有条不紊地梳洗打理,开面梳妆,盥洗画眉。
喜服早在一天前就已经送到了秦玉暖的屋子里,传说中是玉满绣庄的镇店之宝,一丈开的长裙裙摆曳地,上头缀着最灿烂的东秦珍珠,衣襟上都是浑圆一致的红色宝石做纽扣,连同着腰带上的金线绣花纹样,整件礼服不仅合体贴身,衬托出秦玉暖那纤细的腰身和舒长的手臂,更是将原本清秀的秦玉暖映衬出了一种略带妩媚的娇艳,梳妆完毕,满儿和听雪都是张大了嘴,原来浓妆之后的秦玉暖,也是如此惊艳。
“三姑娘真好看,冷将军看了肯定喜欢。”
“真是,哪还能叫冷大将军呢,这马上就要喊姑爷了。”
“行了,你们两个,”秦玉暖羞涩之意难以遮掩,“尽贫嘴。”
一切都准备妥当,就在准备上花轿的时候,廖妈妈却是突然慌张地跑了进来,伏在秦玉暖的耳边道:“三姑娘,大姑娘突然回来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出嫁大吉
秦玉暖看着略显忧心的廖妈妈,神色只是淡淡的,如今的秦云妆已经不足以破坏她的心情,尤其是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
可是廖妈妈,却是显得尤为担心:“听说是老爷将大姑娘从宫里头接出来的,刚出来的时候,大姑娘瘦了一圈,老爷真真是心疼的,派了好些妈妈丫鬟替大姑娘调养。”
“什么时候回来的?”秦玉暖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粉面红唇,神采奕奕,犹如破茧而出的彩蝶,今天,她才是主角。
“昨天晚上。”廖妈妈如实答道。
“可以理解,”秦玉暖捏起半掌长的小玉梳仔细地将鬓角那点点碎发挽了挽,整个人看起来是更加精神了,“今日是我大婚的日子,没道理让秦家一个嫡女在宫里头受苦受难,纵然父亲不去将大姐姐接了回来,太后也不会强留大姐姐在宫里头做苦活的,其实,也不过是互相给一个台阶下。”
“可是,”廖妈妈语顿,继而道,“大姑娘如今就站在院子外头,说想要见姑娘你呢。”
秦玉暖微微侧目,原本平静的脸庞上突然浮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带着自信和坦然的光彩,朱唇轻轻开启:“那就见吧,只要别耽误我上花轿的时辰。”其实她大抵已经知道秦云妆找她的目的,无非还是说那些话,做那些事罢了,她已经不是原来的秦玉暖,她懂得到底该怎么做。
不一会儿,秦云妆就被廖妈妈带了进来,神色看起来比及上次更加憔悴,皮肤也黑了不少,秦云妆试图将两只已经不再光滑细腻的手藏在身后,这是她干粗活的证据,一个太尉府嫡长女在宫里头干粗活的证据,她知道秦玉暖已经事先和掖庭宫里头的嬷嬷打好了招呼,她一点便宜都占不到,就算递银子也没用,每天每天,她就和一个普通宫女一样劳作着,而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旁人那轻蔑和嘲笑的目光。
她已经受够了,如今,她回来了。
“我是来恭喜三妹妹的,嫁了一个如意郎君。”秦云妆开口道,声音已经不似原来的清脆,带着些提前衰老的味道。
“多谢大姐姐,冷将军的确是一个难得的良人,玉暖觉得很幸福。”秦玉暖站起身来,那一丈长的裙摆因为扭动发出沙沙的拖地的声音,再一次刺激了秦云妆的心头,这件嫁衣,是京中所有女子最渴望的喜服,而如今,却被穿在半年之前还什么都不如自己的庶女身上。
还有她刚才说的话,她很幸福!秦云妆最大的愿望就是秦玉暖的不幸福,可是偏偏,事与愿违。
秦云妆忽而咧开嘴笑了:“你终究不过是一个庶女,你嫁的也只是一个宁王府的私生子,我会成为三皇子妃的,到那时候我们再过招。”
“若是大姐姐来我这只想和我说这些的话,就没必要了。”秦玉暖慢慢靠近,好闻的脂粉香气扑面而来,让秦云妆眨了眨眼,两人相隔不过一个拳头,气氛开始紧张起来,秦玉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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