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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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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画工,这样的构图,居然是出自一个六岁孩童的手,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第五十四章 祸起萧墙
看着秦质眼神里闪出的惊喜和惊讶,窦青娥很不是滋味,她僵硬着身子,不断地往黎未君那边使脸色,黎未君看起来十分憔悴,秦玉暖早些便听说,黎未君近个也算是霉运连连,出门探亲马车就会摔下山沟,在池塘边赏景便会脚滑摔入水里,就算是乖乖待在自己屋子里绣花,都会平白飞进几只晦气的乌鸦,弄得满屋子狼藉不堪。
黎家老爷也是因此急得不行,差点要请来道士做法,可是一听说黎未君在万安寺的事,知道黎未君居然得罪了镇国将军冷长熙,一气之下禁了黎未君的足,这次秦太尉的寿辰宴席,也是黎未君这么长时间来第一次出门。
窦青娥的暗示黎未君不是没看到,只是……
“我看这幅画……”
“真是个好兆头呢,”黎未君还未说完,却被一旁的方子樱抢过话头,方子樱笑着继续赞道,“山川气势磅礴,流水酣畅淋漓,还有这顶上的祥云和仙鹤,没想到秦二少爷小小年纪,心思居然如此细密。”
宝贝女儿发话了,方太傅亦是点着头道:“这份寿礼确实很用心思。”
一时间风大如山倒,加上秦宝川这份贺礼却是与众不同,单论画工虽然不比那些名家大气渲染,却也匠心独运,宾客们纷纷附和,秦宝川此时站在宴席中央,可谓是出尽了风头,可关键,还是在秦质的态度。
“果然不错,”秦质露出难得一见的会心一笑,甚至还让小厮将画卷拿近些,让他好好观摩,回想起在山间读书的日子,他总是感慨万分,加上皇上素来都是将秦太尉如何寒窗苦读,如何博览群书作为当朝新进儒生的典范,一时间,秦质内心的满足感极大地膨胀起来,“将这幅画挂在书房吧。”
挂在书房!
秦玉暖再也忍不住,嘴角浮出一股释然的欢愉,她不住地对秦宝川点头,父亲愿意收下这幅画还挂在书房,这是何等的重视,上次查清何姨娘的死与秦宝川无关只是打开了秦质的心结,如今的一幅《山间流水茅庐图》才是真正地让秦质接纳了这个忽视多年的庶子。
当然,这,还只是第一步。
相熟的几个大人又接连问了秦宝川几个简单的问题,比如近个儿在读些什么书,会写多少字,秦宝川都是坦然地对答如流,又赢来了不少称赞,秦质的脸上也挂上了些许自豪的神采。
秦玉暖也注意到了秦临风越变越难看的脸色,她含笑着将小碟子里的鲈鱼的刺给挑净了,抬起头,一副关忧的样子问秦临风道:“大哥这是怎么了?看着脸色可不大好。”
秦临风只从鼻尖冷冷地哼出一声,重重地搁下筷子,斜着眼睛看着秦玉暖,他潜意识里似乎知道他不是她的对手,可偏偏,他的自尊心不由得他示弱半分,想到他得知秦玉暖准备私下用马车送秦宝川出府诊治,还特意派了人去后门候着,如今,却是一切都白搭了。
秦临风不愉快的表情落在了秦质的眼里,他这个嫡长子,在外游历这么多年,都未能改掉他那浮躁的脾气,让秦质心里有有些落空,再反观秦宝川,虽然年纪小,可是说话得体,人也乖巧,全然不像之前府里传说的那样跋扈嚣张,不过这只一时间的观察,这孩子的秉性到底如何,还有待考究。
同样惊讶的还有窦青娥,不过她将自己的诧异掩饰得很好,甚至还温婉地侧过头问秦宝川的吃食起居,在外人看来,仿若这个嫡母当真是将这个庶出少爷当亲生的看一般。
寒暄过后,秦玉暖招着手唤了秦宝川过来,将一碟仔细挑好刺的鲈鱼递到他面前,鲈鱼是秦宝川的最爱,看到半浸在汤汁里的鲜美的鱼肉,立刻便食指大动,乖乖地在一旁吃了起来。
宴会过半,冷长熙的目光总是会是不是地落在秦玉暖的身上,仿佛已然是一种本能,苏成海的位置一直是空着的,说是临时有急事要离开京城,走得匆忙,就连秦玉暖也是到了宴席上才知道这个消息。
酒酣之际,廖妈妈却从宴席后面摸了过来,她本该是看在后门的,如今她来寻秦玉暖,一定是有了些情况,果然,秦玉暖单单只看了一眼与廖妈妈之前约定好的手势,便知晓后门发生了什么事,她抿了一小口上好的梨花白,对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柳姨娘问道:“对了,之前二姐姐说不舒服想去散散心,这么久了还没回来,该不会身子抱恙,身边可是有丫鬟跟着?”
柳姨娘粲然一笑,语调似打了个转儿一样:“哎哟,难得三姑娘还会关心你二姐姐,放心吧,这丫头不过是有些不舒坦,也许回了梨香院歇息也说不准。”
“父亲还坐在席上,二妹妹就自顾自的回了院子,未免,有些不合规矩。”秦云妆掩着帕子,美眸流转,滴溜溜地又滑到了一旁的司马锐身上。
今日的司马锐着一袭绣紫纹的暗绿色长袍,袖口的白色祥云纹与发冠上那支羊脂玉簪子交相辉映,他浅浅的笑,犹如一轮清辉,将秦云妆的心照得透亮,这样的司马锐是极其迷人的,可秦玉暖却知道,他是极其危险的。
秦云妆含笑对着司马锐解释道:“舍妹不擅饮酒,让三皇子见笑了。”
司马锐只是颔首微笑,而在举手投足之间,投向秦玉暖的目光里却愈发夹杂着探究,在他的印象之中,秦玉暖本不过是个对自己有些冷淡不上心的庶女,可最近他暗中经营的几家铺子却说,京城最近来了个沈老板,出手十分阔绰,他正谋取着能和这位大财主合作牟利,却没想到,那沈老板却看上了一个无名小辈的绣花样子,经过层层的探查,竟然让他知晓,这位隐姓埋名的无名小辈,正是太尉府中的庶出三姑娘,也就是坐在他眼前这位目光寡淡清冷的秦玉暖。
这个女人,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无妨,”司马锐一颦一笑间似乎都会透露着一股子风雅儒气,让人觉得十分亲近,“只是我看秦二姑娘离席时独自一人,一个丫鬟都没带,会不会出了什么状况?”
“这倒是,从这院子出去可就是小池塘了,二姑娘若真是一人出去,又喝醉了,可就不好了。”常姨娘跟着附和道。
说着说着,就连原本淡定的柳姨娘也莫名地紧张起来,转头便吩咐着身边的丫鬟道:“你去看看二姑娘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突地却传来一声脆响,在歌舞声里虽不起眼,却也清晰。
秦质,皱着眉头,似忍着怒气,手上的筷子不知何时已经端成两截,他身旁是从后门来报信的小厮,看着自家老爷如此突兀的举动,也不由得顿了顿,才是愈发小心翼翼地请道:“老爷,后门那儿已经闹开了,上官公子脾气大得很,加上喝醉了酒还被大少爷的人拦下冲撞了些,如今就连谢管家都没辙了。”
秦质在心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强忍住怒气,端地直起身子来,朝着同僚点了点头,只说身体有些不适,暂时离开片刻,可秦质离开没多会儿,秦临风和柳姨娘也跟着被请了过去,看着柳姨娘脸上写满了说不出的惊讶,秦玉暖却只是低垂着眼睑,仿佛这些事都与她无关。
几位主人一离席,接连便有几位宾客散了,天色已晚,秦宝川被廖妈妈带回了福熙院里歇息,秦玉暖却被这小池塘夜半凉爽湿润的风吹得很清醒。
她看着远处渐舞渐散的宴席,那里的灯火璀璨终究抵不上这僻静处的一刻安宁。
身后的紫藤花被风吹得簌簌作响,一道颀长的阴影沿着池塘岸边慢慢走近,白鹿皮靴踩在岸边软软的湿泥上,静谧无声。
秦玉暖发觉了有人靠近,她睁大了眼睛一回头,神色却突然一黯,只是低着头行礼道:“玉暖见过三皇子。”
“怎么?”司马锐轻启齿颊,嘴角带笑,“发现来的是我,秦三姑娘似乎有些失望?”
“哪里,”秦玉暖语气再谦和不过,“三皇子也是出来散心的?”
司马锐直白地回道:“非也,其实我是看到秦三姑娘中途离席,特地跟过来的。”就在秦玉暖面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诧异之时,司马锐接着又道:“我看着秦太尉和秦大少爷还有几位姨娘接连离席,想来是这府中发生了什么大事,怎么?秦三姑娘不好奇地跟过去看看吗?”
“内宅的事,不过就那么几样,哪个院子的东西打了,哪个房里的东西丢了,又或者,你用了我的帕子,我擦了你的胭脂。”秦玉暖的语调带着些活泼与无邪,“这些事情,想必三皇子在宫里也经历得不少吧。”
“这倒是,”司马锐突然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宫中琐事的确很多,有时候我还会羡慕远在皇陵的七皇弟,皇陵的生活虽然孤寡清苦,却乐得清静。”
司马锐说得好听,可让七皇子司马裘久居宫外不能回宫的人,正是他这个好哥哥。
届时,一个小丫鬟突然沿着池塘碎步跑来,逐一向司马锐和秦玉暖行了礼,急切地道:“三姑娘,老爷在后院喊您过去,出……出人命了。”
☆、第五十五章 人命关天
这个小丫鬟明显是刚进府不久,遇到这样的事,竟然就在作为宾客的司马锐面前嚷嚷了出来。
“行了,我知道了。”秦玉暖表现出了一种出人意料的淡定,她屈膝向司马锐行了礼,“玉暖失陪了。”之后便跟着这小丫鬟出了院子,直直地奔着后院去,脚步虽快,却不慌张,这样的场景,她早就料到,从早上铜儿监视到听荷在蟹黄包上动了手脚开始,戏码就在不断地上演。
绕过一座假山,就看到贴近后门的地方已经是聚集了不少人,除开先前赶来的秦质、秦临风和柳姨娘三人,窦青娥和秦云妆接到消息也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外头的宴席虽然已经接近尾声,可如今只留下常姨娘一个人主持大局,想来也早就散了。
原本昏暗的后院临时点亮了不少火把,在火光的照耀下,秦质的脸却显出一股不可靠近的阴森,而柳姨娘怀里的秦玉晚的小脸则是在橘红色的火光里显得愈发红彤彤的,秦玉晚拼命地将头往柳姨娘怀里躲,似乎想要将自己藏起来,连同着脸颊上依稀可见的五指印。
而小厮口中脾气颇大的上官让依旧是半醉着任由人搀扶着,他的身前是左相上官渊,身子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地遮掩着闯了祸的上官让,对着秦质拱手交谈。
“今日是犬子失仪了,轻薄了秦二姑娘,还请秦同僚放心,我上官家绝非薄情寡义,断然不会平白污了秦二姑娘的清誉,如今犬子与秦二姑娘也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三个月内,我上官家的聘礼必当临门。”上官渊扯下老脸做出了承诺,自己悉心教导的嫡子竟然在别人家后院偷鸡摸狗,私会人家未出阁的姑娘,不过幸好秦太尉也是个识趣的人,同意私了,不若,也是平白损了他秦家的名声。
上官让似乎并不领他爹爹的情,又许是带着酒气:“爹,你说什么呢?让我娶她?”上官让摇摇晃晃地指着秦玉暖,满脸的不屑,“就这样一个拼了命想往我们上官家里爬的女人,外头一抓一大把,居然说我轻薄了她?分明是她邀我来的,我记得,我分明记得是有个婆子带我来的,我有证人。”
“畜生!闭嘴!”上官渊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刚才问你那带路的婆子是谁,你又说黑灯瞎火的没看清楚,你这分明是醉了。”说罢,又吩咐着一同前来的小厮将上官让背回去。
秦质的脸色终于缓和了几分,只是看向瑟缩的秦玉暖的眼神依旧慎人,见到秦玉暖来了,竟没有半分寒暄,冷冰冰地直接问道:“你院子里是不是有个丫鬟,换做听荷的?”
秦玉暖猛地只觉得两道玩味深长略带得意的目光直直地刺来,一抬头,果真看到秦临风眯得狭长的眼眸。
“没错,听荷的确是玉暖院子里的二等丫鬟。”秦玉暖坦荡荡的向前一步,这一举动落在窦青娥和秦云妆眼里,都成了笑话,窦青娥方想开口,脑海里却鸣响起秦质先前的警告——“我早该送了你这个刁妇去寺里,只是今日的宴席各位同僚都会来,你最好给我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若是再要闹事,我便让云妆和临风一起去寺庙里陪你好了。”
她离开没关系,可是云妆和临风可是她的心头宝,她怎舍得让自己的儿女陪着自己一同受罪,更何况,在秦家多留一个人,便是多留一个希望。
恰好,如今,希望可是迎面而来了。
秦玉暖的话一出口,在场的柳姨娘几人的表情立刻变得狰狞起来。
“哼,听荷是你的丫鬟,如今你自己院子里的丫鬟都出了人命了!你可知道?”柳姨娘扯着嗓子喊道,似乎企图将秦质的注意力由方才丢了脸面的秦玉晚身上转化到冤大头秦玉暖身上,可是这一招似乎并不奏效,秦质是何等的缜密,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柳姨娘的心思,只是一瞪眼,就将柳姨娘震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人命?”秦玉暖脸上的惊恐和吃惊是真真切切的,她半捂着嘴,指尖似乎还在不住地颤抖,“怎么可能!今个早上听荷还好好的,后来玉暖忙着赴宴,也没在意这丫头去了哪儿,怎么突然之间就……,父亲,这消息可是真的?”
秦质那阴沉的鼻音似乎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尸体就在后院的假山后头,你觉得还会有假?”
秦玉暖微微一怔,看向右前方那嶙峋沟壑的假山的目光变得愈发悠远。
事情的原委在顷刻间便已知晓。
秦临风本以为秦玉暖当真会送秦宝川从后门出府,故而特地暗中派人在后门守着,准备守株待兔,谁料秦宝川的马车没等到,秦临风的人却和前来私会的秦玉晚和上官让打了个照面,还与一副大少爷脾气的上官让起了冲突,混乱之际,居然发现了假山后听荷已经变得冰凉的尸体。
如此一来,上官让和秦玉晚私会的事成了小事,死人的事,成了大事。
太尉府里不明不白地多了个死人,死的还是自个儿府里的丫鬟,若是传了出去,风言风语足以将这间古朴宁静的宅子吹出波谲云涌。
为了避免晦气,假山那边只有几个有经验的家丁在检验,时不时会跑过来汇报几句,看来秦质没有报官,想要私下处理,私下处理,便是在府里内部摸查,而摸查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此刻亭亭站在秦质面前的秦玉暖。
“这听荷是三妹妹的丫鬟,这突然死了,三妹妹就没什么想说的?”秦云妆掩着帕子,眼神躲闪地看着假山那头,她还是忌讳这些的,可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把秦玉暖往死里踩,替母亲出口气的机会。
秦玉暖亦是直白而笃定地道:“听荷的死,与我无关。”
“三妹妹何来这样的自信?”秦云妆不屑地摇了摇头,“我可是听说,三妹妹任人唯亲,福熙院里也只看重几个服侍妹妹已久的老人,新去的丫鬟都不受待见,说不定,还当真是福熙院里哪个不懂事的丫鬟在三妹妹的纵容下欺负了听荷,然后才……”
“大姐姐是在说笑吗?”秦玉暖冷眼看着秦云妆,“方才查验听荷死因的家丁都来说了,听荷的脖子上有几道淤痕,多半是被人活活掐死的,那指印淤痕粗大有力,多半是个男人,我院子里的,可都是丫头们。”
秦云妆的笑容愈发怪异了:“三妹妹身边的廖妈妈不是还有个儿子吗,记得叫黄大石,与三妹妹关系还算是不错呢。”
秦云妆这一步走得很阴,她将原本对丫鬟矛盾的怀疑一句话就转移到了秦玉暖身上,若是丫鬟坏事,秦玉暖顶多算个管教不力,可若是算到了廖妈妈和黄大石头上,动点脑筋的人都想得到,福熙院里除了秦玉暖,谁还能使唤得动廖妈妈和黄大石?
柳姨娘看准了形势和附和道:“哎呀,说到底,这丫鬟到底是三姑娘院子里的,三姑娘自己的人,三姑娘现在在京城也渐渐有些名气了,她想如何处置下人,我们这些当姨娘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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