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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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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张粮草运输地图来说,冷长熙考虑得简直堪称完美,就连司马锐边看都边怀疑,若是换了自己,能不能做到这样天衣无缝。
不过……
呵呵,司马锐回头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上官媛,冷长熙终究还是百密一疏,忘了这身边的人,也不一定都信得过。
正如上官媛所说,若是能截获这批粮草,西夏军队深入大齐腹地无供给,虽然冷长熙深得濉河百姓民心,可濉河已经被那次水战污染成这样,莫说鱼了,连虾米都没有一个,到时候,冷长熙孤立无援,自然只能跪下求饶。
“殿下,玉先生来了。”
外头是通传的侍卫,司马锐猛地将地图给塞到腰带里,玉海棠虽然答应每日都替他清除毒血,可却从未说过要替他彻底根治,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奇毒,似乎已经进入了五脏六腑,甚至筋脉和血管里头,直接影响了他运功和习武。
可惜啊,玉海棠真的以为可以用解毒来控制他吗?
司马锐嘴角滑出一丝狞笑,感觉腰间的地图似乎在微微发热,犹如他炙热的野心。
七日后的一个无月之夜,无边的黑暗像是一张巨大的牢笼,将所有的山川河流都收揽其中,远远地传来一声声猿猴的哀鸣,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未知的风暴。
一列队伍静静地穿梭在这峡谷的弯曲的石道里,偶尔传来的马蹄声和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让人知道这一定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
忽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让走在最前头的将领停住了脚步。
“将军!”有人低声惊呼了一声。
“莫慌。”
话语才落,这原本空寂低沉的天空突然被无数只火把点燃,峡谷上方突然涌出来的火把像是一阵星海,嘈杂的欢呼声像是野人谷里原始部落里的人捕捉到猎物后的〖兴〗奋。
一支支火箭被端了上来,瞄准的,正是这峡谷底下蜿蜒不断的队伍所推送的粮草,一声马儿的嘶鸣,司马锐依旧一身金色铠甲,骑着白色的高头大马迎上一块突出的岩石,高高在上的姿态满足了他内心报复的快感。
走在粮草最前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冷武,这个冷长熙身边的大红人颇有冷长熙的几分作风,他冷冰冰地看了司马锐一眼,回头道:“所有人,防卫。”
“防卫?”司马锐不屑地嗤笑了一声“睁大眼睛看看如今的局势吧,你们再如何防卫,也只会被我的弓箭手,给扎成刺猬。”看来上官媛给他偷来的地图是真的,司马锐不由得得意了起来。
这次的行动他没有告诉玉海棠,一方面,是他没办法确认这个消息的真假,另一方面,他也不想当真什么都听从了玉海棠的命令,这样一来,他的地位可就真的一落千丈了。
只可惜,司马锐将玉海棠想得太简单,也将冷长熙想得太简单了。
就在司马锐得意之时,一声冰冷而又熟悉的声音缓缓响起:“三皇子真是好兴致啊,绕了这么大一个圈过来赏月?还是,看星星?”
司马锐就此顿住,身子似乎都不能动弹,他慢慢回过身,果不其然,冷长熙一声深紫色束腰常服端端地立在后头,一袭深紫色长衫在狂风的吹拂下有些缭乱。
司马锐不甘示弱,他忽而躲过身边侍卫手中的火把,朝峡谷下头一指。
“冷长熙?你居然反应这么快,不过也晚了,只要我将手中的火把一扔,你一个月的粮草可就没有了。”司马锐一边说,一边将火把朝底下送。
“你尽管丢。”冷长熙似乎毫不在乎,他微微昂起脖子“你倒是看看,我运送的都是些什么?”
底下的冷武听闻,立刻命人将遮盖着货物的帆布掀开,里头哪里是白花花的大米,不过只是一些干枯的稻草罢了,就这些东西,也配得冷长熙如此精密地刻画路线?也值得司马锐大半夜地想尽办法偷偷调兵前来围追堵截?
“啧啧啧”冷长熙看着司马锐愈发僵硬的表情摇了摇头“不知道是谁,还说,要让我好看?”冷长熙咋舌,一个响指,身后无数个火把也照耀起来,新鲜灿烂的黄色火苗和司马锐这边将要熄灭的红色篝火形成了两条火舌,像银河一样璀璨。
“你……”司马锐忽而脸色有些不对,他一顿,脸色急剧地发白,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来,落在胯下这匹白马雪白的鬃毛上。
冷长熙蹙眉,不知道这司马锐弄的是什么诡计,他略微上前,可司马锐已然是双目一白,从马上直接倒了下来。
一下子,司马锐这边带来的精锐部队群龙无首,冷长熙蹙眉,冷厉果断地做出决定,直接用长枪挑下司马锐头上的金色头盔,举得高高的,在火把的照耀下像是一轮金色的太阳。
“你们主将已经伏诛,余孽束手就擒,我冷某还姑且放你们一命。”冷长熙的话忠厚有力,在这宽敞的峡谷里不断地回荡,那些不知真相的士兵尚且还在犹疑,可冷长熙带来的一千五百个冷家军已经是麻利地带着兵器上前绑住他们的双手。
这一夜,冷长熙收获不错,不过用一百车的干草和少量的士兵,就活捉了这么多的大齐士兵,最重要的是,居然这样轻易地就生擒了司马锐,不过,这也是冷长熙最为好奇的地方。
回了军营,冷武在忙着点算这次瓮中捉鳖所取得的战果,而昨夜负责军营安全的沐清雨和拓跋无欲也在汇报昨夜的结果,一夜无事。
无事?怎么可能无事?冷长熙生擒司马锐的消息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传到平城那边,玉海棠定然会做出些什么动静才是。
“将军”这时,一直关注着平城那边动静的黑鹰阔步走了进来“平城今日又挂了免战的牌子。”
“哦?”冷长熙大口地灌了一口凉茶。
“这次的理由是,主将司马锐牺牲,全军哀悼一天”黑鹰顿了顿,继续道“玉海棠挂帅,继续驻守平城。”
“玉海棠倒是迅速”冷长熙点点头,不过这也不奇怪,玉海棠和司马锐本来就是面和心不合,连冷长熙都看出来了“只不过……”
冷长熙始终觉得司马锐这一次突然吐血有些不寻常。
“长熙。”此时的秦玉暖满头大汗地撩开了帘子,冷长熙将司马锐带回来之后,她就一直在旁边的营帐给司马锐做检查,飞快地扫视了帐子里的人,秦玉暖缓了缓道“有些情况,需要你过来确定一下。”

☆、第一百零八章 你中有我

秦玉暖口中的情况,自然是说这看似沉睡的司马锐,没错,秦玉暖探过司马锐的脉搏了,虽然微弱而且难以察觉,可是秦玉暖还是能从其中发现,司马锐的内脏筋脉的运行一切正常,只是十分微弱。
“类似于动物冬眠一样”秦玉暖看着司马锐有些苍白的脸色道,这是身体为了节约能量的消耗,将所有的能量都提供给了心脏“他的气息和脉搏的跳动都已经被调至了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就像一只冬眠的乌龟,看着像是死了,感官也没有了,他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也感受不到来自外界的冷暖,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还活着。”
“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冷长熙俯身看了看司马锐,又绕着司马锐走了一圈,忽而低头直直地盯着司马锐的眼睛一笑“原来这家伙闭嘴的样子,也没那么讨厌。”
秦玉暖一愣,只是干咳了几声提醒冷长熙。
“怎么?”冷长熙耸耸肩,无辜得像个孩子“不是说他什么都听不到了吗?”
冷长熙直起身子,又是十分严肃皱起眉头,看了看秦玉暖道:“黑鹰说,司马锐那边之前的徐继也死了,其实若是百里哀在的话,虽然徐继不能像以前一样正常开口说话,可是也不会因为不治而亡,我怀疑,徐继的死法和秋水寒应该也一样,你说,这司马锐是不是也是玉海棠的一个牺牲品?”冷长熙很快又否定了自己,也不对,司马锐的死法和他们两个完全不同啊。
若是玉海棠是为了吸取秋水寒的摄魂术和徐继的八卦通灵之力,那对于司马锐来说,有什么可取之处?若是论功力和身手,玉海棠早就超过司马锐多了去了。
而就在这时,外头有探子来报,说在平城周围突然出现了很多奇怪的阵法,从来没有见过,请了仓先生,也就是黑鹰过去看了之后,说完全是出自徐继之手。
“怎么可能,徐继已经死了,抵不过也就是一个和徐继水平相当的人罢了。”
“不”一个低沉得有些沉重的声音从帐子外头传来,黑鹰一边说一边掀开了帐子阔步进来,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鞋底沾了不少稀泥,不知何时外头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外头的路都有些泥泞了“我可以很肯定地说,那就是出自徐继之手。”
等闲杂人等都退下后,黑鹰才是慢慢道来:“虽然阵法和布置方法可以重复和复制,但是个人的阵法布置习惯是改不了的,徐家训练素来严格,每一个阵法的布置都要精确到每一厘,我研究过徐继的阵法,发现他为了让距离更加精确,会用米粒做标记,这是十分显著的一个特点。”黑鹰说着说着,从荷包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绢帕,摊开来,里头是一颗暗红色的米粒“而这种暗红色的米粒,是徐继用来做标记的独特的米粒,除了他之外,不会有别人。”
和冷长熙的紧张相比,秦玉暖似乎更加注意到了这张绣着蜻蜓的帕子,绣工缜密,一看就是女儿家绣的,黑鹰身上,居然有这样女儿家的东西。
“这帕子不错”秦玉暖对着黑鹰笑了笑道“绣工更是不错,这是哪个女儿家送给仓先生的吧。”
黑鹰愣了愣,不自觉地就抚摸上了这帕子上绣的栩栩如生的蜻蜓,薄薄的翅膀像是在不停地扑闪,还有低低垂下的尾巴,就像那日那丫头将这帕子小心递给自己的模样。
“这是我第一次做女工,你不准嫌弃。”
他素来以为她只擅长舞刀弄棍,飞檐走壁,却没想到她那双操练铁鞭的手也会这样灵巧,其实,在他的心里,无论她绣成什么样,他都会很喜欢。
冷长熙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故意对着脸色不自觉地就羞涩起来的黑鹰道:“方才我们说到哪儿了?这阵法是出自徐继之手对吗?”
黑鹰愣了愣,木然地点点头。
“是有些奇怪了。”冷长熙回头对着黑鹰道“去将你家冷霜找来,她在各大门派都学过武艺,对这些奇怪的功夫最有研究。”
黑鹰再次愣住,倒是冷长熙理所当然地昂了昂头:“怎么?我的措词有什么不对的吗?不是你家的还是我家的?我已经有暖暖了,暂时不考虑纳妾。”
“将军,我。”
“哦,你快走吧。”冷长熙根本不理会黑鹰的尴尬和不知所措,只是自顾自地对着昏迷中的司马锐又研究起来了。
而此时此刻,平城。
原本是司马锐处理军务的最〖中〗央的营帐如今换了一个新的主人,玉海棠静静地坐在里头,身边小小的狮面猴似乎有了灵性,知道主人在想事情,老老实实地蹲守在一旁,一点声响都不发出来。
外头传来小碎步,是丫鬟端着一盏龙井奉了上来,玉海棠的老仆人一直守在外头,今天是不平凡的一天,军队易主,调换主帅,这是多么大的一件事,纵然玉海棠一开始的地位就极崇高,可是一个大齐的皇子说没就没了,连尸体都没能带回来,虽然玉海棠说是司马锐自己对形势估计错误,贸然带兵前往西夏军营偷袭,才落得如此下场。
可之前送来假情报的上官媛早就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救走了,人证物证都不在,这底下的副将也不知道该不该信这个消息,可是如今不服也得服,玉海棠上任第一天就在平城周围设下了极为精密的阵法,他们还不知道,原来这个看似苍老的老人家居然还有这样一手,看着西夏军营的反应,似乎这阵法的威力不比徐继徐副将的水平差。
“没眼力见的,怎么还是龙井和桂花糕,这都是之前的将军喜欢吃的,你怎么给我们玉先生拿来了?”外头是老仆人训斥丫鬟的低吼声,老仆人将声音尽可能地压低,免得玉海棠听到了心有不快。
这丫鬟很是委屈,低声嘟囔了一句:“这军营里头备下的都是之前殿下喜欢吃的,如今先生临时要吃宵夜,奴婢也找不到其他东西啊。”
“没用的小蹄子。”一个耳光响起,看来果然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如今这矮个子老仆人的底气也是足了起来。
“罢了,让她送进来吧。”玉海棠在里头默默地说了一句,这婢女方是一怔,这声音和语气都是像极了司马锐,若不是在心里头反复提醒自己,自己原来的主子已经死了,她还真以为这坐在里头的依旧是司马锐。
婢女小心地将龙井端了进来,玉海棠低着头在烛火下看着什么,指尖捏着一直朱砂笔用来批注,他将笔尖微微下斜,只用食指和中指柔柔地夹住笔杆,抬头看了这婢女一眼:“放下吧。”
说罢,又是毫不迟疑地将龙井的盖子打开,摇了摇茶盏,似乎是嫌太烫了,搁在一旁后,又拾起了一块桂花糕,入嘴之前,却是刻意在冒着热气的龙井上停留了一会儿,似乎想要这桂花糕都浸润龙井的茶香。
这婢女愣了,因为过去司马锐也是这样吃桂花糕的。
“看什么,既然做完了事就出气。”玉海棠斜了这婢女一眼,眉眼间,全然不似一个年过九十的老者,倒像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年轻人,正在规划着自己的前程和布局。
这婢女直到走出去都还没回过神来?那个人,真的不是自己的殿下吗?
夜里的风有些大,似乎直接从这西南的平城吹到了千里之外的京城,京城这一夜似乎也不平静,看似平安无事的夜空下,总有那么几个小巷子里发生着一些城市的罪恶。
一个黑漆漆的巷子里,一伙地痞流氓正围堵着一个看着像是文弱书生的年轻人,这年轻人白白嫩嫩的,看着像是富贵人家里生养出来的一般,小脸一掐都能掐出水来,他的衣衫有些凌乱,可隐约也可以看得出是服侍华丽。
“这就这么点银子,还不够你大爷里喝酒的呢。”为首的混混掂了掂自己手中轻飘飘的钱袋,里头估计也就只有那么几两银子,这身边的小跟班谄媚地替这头儿清点起了里头的钱数,手一摊“老大,这里头还不是银子,不过就七八铜板罢了。”
“铜板?”这头儿更加气愤了“你一个上官家的少爷,居然就只剩下几个铜板,哎呀呀,你们上官家还真是虎落平阳被我们这群犬欺啊,啧啧,不过我看你这一身衣服不错,当了,应该也能值几个钱,来人,把他给我扒了。”
就在这群混混要动手的时候,巷口突然传来一声“住手。”
这混混扭了扭脖子,高傲地转过身去:“住手?老子倒是要看看,在这个乱世,是哪个敢多管闲事?”
“老大,是宁王府的马车。”
这头儿顿了顿:“宁王府如何?他宁王如今都自身难保,断了个胳膊,他还是过去那个叱咤风云的宁王?搞笑呢。”

☆、第一百零九章 我要见你

话语才落,突然脖子间的寒意让这混混头一句话不敢说,一柄匕首直接插到了这混混身旁的墙缝里,只隔着这动脉不过一厘,巷口马车里的人远远地用真气传音而来:“虽然不比以前,可对付你这种人,一只胳膊绰绰有余,我数十下,你们自行消失。”
话语才落,这混混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宁王冷忠孝从马车厢里头探出头来,看了一眼蹲在巷口墙角处昏迷不醒的年轻人。
“王爷为何要救上官家的人,当初若不是他们无中生有,王爷哪里会自断手臂证明自己清白。”马车边的老仆人显然觉得很不公平,更是不理解为何王爷要救下这位上官家的庶子,上官家那日被抄家,所有世袭的爵位和功勋都腹水东流,少爷被贬为庶民,而主要要犯,例如上官媛更是被凌迟处死,至于上官逸这位大齐大儒,也被遣送回了江南,被下令,永生不得再踏入京城,上官家可谓是树倒猢狲散,可是替上官家倒台而叫好的人也不在少数。
可偏偏,宁王这位被上官家逼得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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