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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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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根本不行。”黑鹰坐在马鞍上蠢蠢欲动,而峡谷上方的徐继还在默默施法。
黑鹰瞟了徐继一眼,咋舌道:“他太拼了,他竟然将自己的命魂和这阵法相连,虽然可以做到和这阵法更加契合的心意相通,可若是这阵法被破,他也会受到极大的损伤,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
冷长熙听了就来了兴趣:“什么叫阵法被破?要到什么程度才叫阵法被破?”
“很简单”黑鹰看着冷长熙道,将阵法中每一个布置和幻术都攻破了,比如,要破雷阵就要……“冷长熙摆摆手,他哪里有功夫听这样复杂的奇门遁甲原理:“我只问,待会我把这些石块炸个精光,算不算把阵法破了?”
黑鹰微微一愣,大抵是没想到冷长熙如此狂野直接,点头道:“算,当然算。”
冷长熙偏头对着冷武简单地吩咐了一句:“将硫磺和硝石备好,还有,替上头那个娘娘腔也准备一点。”
冷武领命而去,而冷长熙才说完,上头的徐继便是猛地吐了一口鲜血,那一身绯色衣裳立刻就被染红了大半。
“少主。”徐继身旁的奴婢紧张地替他递过绢帕,可徐继只是冷冷地推开,他摇晃着身子站起来,看着底下突然戛然而止的石门阵,以及那个单手挂在石块,另一只手直接将木簪子拍进石块正中心的冷霜。
这个女人,真是疯了。
飞速〖运〗动的石块终于停下,冷霜的手臂都已经酸麻,而脸上几乎是被冻结了一般。
第一给朝着冷霜奔过去的,不是别人,正是黑鹰,秦玉暖看着黑鹰马不停蹄地冲杀过去,麻利地下马,将冷霜从石块上抱下来。
“真是没见过比你还蠢还爱逞能的女人。”黑鹰的声音很大,充满着斥责,可秦玉暖偏听出,这里头满满的疼惜。
冷霜微微一笑,面容有些苍白:“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什么?”
“我以为,只有水寒受伤的时候,你才会这么紧张。”冷霜的笑容有些苦涩。
黑鹰微微一怔,抱着冷霜在怀里,许久才回了一句,仅仅就这么一句,就让冷霜瞬间放下了所有的心结。
这一句不过五个字——“她没你重要。”
第二十八块石板也已经攻破,瞬间,原本围着冷家军的石板少了一半,那些由于镜像产生的石块突然就消失了,而峡谷上头的徐继匆忙间将鲜血擦干,也不顾这衣襟上的污血,只是倨傲地站在峡谷上头:“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想走?没那么容易。”
徐继命身旁婢女再端来一方案几,上头挂满了符条和祈雨用的玉版,徐继方想做法,而地下的冷长熙却已经是掐算好了时间,冷长熙狡黠地一笑:“应该到了。”
与此同时,一阵嘶鸣声从徐继身后响起,嗯,应该到了,这不是别人,要知道,冷长熙进山谷之前就早早地在前一晚派出了黑甲士兵中最为英勇的骑兵,绕过旁边的山坳,踏过小溪和河流,为的,就是在此刻能对徐继两面夹击。
“少主,有埋伏。”徐继身边的婢女连忙准备收拾东西护送徐继离开,哪知冷长熙却是挑衅地对着徐继吼了一句:“徐将军,看这里。”说完,便是派一千冷家军将事先藏好的硝石和硫磺制成的炸药全部洒在了石门阵里头,按照黑鹰之前布置好的路线,徐继设置的那些雷阵和幻术竟然没有起到一点用处。
徐继慌了,他已经将自己的命魂和阵法联系在了一切,若是冷长熙将石门阵炸掉,他必定会元气大伤。
冷长熙不慌不忙地接过冷武递过的火引子,又是十分礼让地转手给了秦玉暖,笑道:“不如夫人你来?”
秦玉暖微微欠了欠身,用余光瞟了徐继一眼,颔首道:“夫君,你还真是客气了呢。”说完便是将手中的火折子给吹燃了。

☆、第八十八章 元气大伤

“不要!”峡谷上面的徐继撕心裂肺的一声喊终抵不过秦玉暖眼疾手快,灰色的引子很快被点燃,小火花像是一个活泼而又调皮的孩童,沿着既定的路线窜跃奔腾,徐继的眼瞳睁得犹如铜铃大,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得意的阵法就在自己的眼前瞬间炸成了灰烬。
冷长熙后退紧紧捂住秦玉暖的耳朵,捂得死死的,秦玉暖只看到眼前那些耸立高昂的石块瞬间被摧残成渣滓,巨大的爆裂声震耳欲聋,因为在冷长熙的保护下,秦玉暖躲过了这一场犹如排山倒海的爆炸的热浪的冲击。
这炸药的配方还是从陈莞创办的野人谷的兵器厂中取出来的,就是在那洞顶无数秘方上头,好在秦玉暖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看过了,便忘不了。
徐继已然将命魂与阵法相结合,阵法一毁,徐继身上立刻像是被埋了无数炸雷一般,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吓得周围的婢女都不敢贸然上前,待徐继身上的经脉都被炸了个遍,徐继才是双目一怔,浑身绯色衣裳被染成深红,他直挺挺地一顿,面朝下倒了下去。
而此刻,那些包围了徐继和其手下的人黑甲士兵迅速上前,将徐继给绑得个严严实实,甚至连眼睛和嘴巴都给蒙了起来,而其余的人,全部活捉,也都是绑得个严严实实的,浸过麻油的牛皮绳子结实得像是铁打的一般,根本挣脱不开。
此时徐继被生擒,正是攻破鹿关的好时机,可没想到,另一队被冷长熙从西边派遣过去的黑甲士兵不一会儿却来回报。
“将军,鹿关突然加紧了守备,不仅多了十万士兵,而且,司马锐貌似亲自督军,我方情报错误,损失惨重。”
此时的冷长熙正在峡谷底下整备军队,而重伤的徐继正是躺在他手边的担架旁,听闻司马锐来的消息,纵然徐继的嘴巴的眼睛都被封住了,可嘴角还是得意地上扬了一下,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冷漠和鄙夷的意思。
看来,这个姓冷的计划要泡汤了,哈哈,纵然自己失势,也不能让这姓冷的那么顺利。
“看来司马锐的行动够迅速的。”秦玉暖沉眉点头“看来咱们里头的那颗钉子该是时候清理了。”
冷长熙点点头,又瞟了被捆得严严实实却还要故作得意的徐继一眼:“冷武,把他的鼻子也给我封起来。”冷长熙可是将这一声嗤之以鼻的声音听得真真的。
“啊?”冷武有些惊讶,这鼻子封起来,人不就死了吗?
“然后每隔半盏茶的功夫给徐将军松松鼻子,徐将军武艺这么高,憋气憋半盏茶的功夫肯定是可以的,对吧。”
冷长熙笑着看着徐继,徐继拼命地摇了摇头,他命魂已毁,如今的身手和一个普通人没有两样。
“徐将军没说话,看来也是愿意接受挑战了,啧啧,冷某真是佩服。”冷长熙摇摇头,充满感叹地走开,冷武上前,老老实实地对着徐继安慰了一句:“徐将军得罪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让你得罪的是我们将军呢。”
回了在峡谷口的军营,留守的将士们立刻前来迎接,可得知石门阵虽然已经大破,可鹿关的守军一下多了十万,而且是由司马锐亲自带兵之后,拓跋无欲等人都是陷入了沉思。
“咱们和那姓司马的交过手”拓跋无欲回忆起就在一年前,大齐刚刚发生动乱,司马锐就曾今以士兵走失的理由出兵西夏,和西夏有过短暂的交锋,不过也就是一次小打小闹,无非是司马锐想要证明大齐的实力,想到那次在戈壁滩上的一战,素来胆大的拓跋无欲谈及都有些语迟“那人用兵犀利,或者说,有些不给自己留后路的意思,一旦出兵,必定全巢出动,就像是西风卷落叶一样,一片大扫荡,让人措手不及,继而又是迅速撤兵,到了半夜,又再次全巢出动再次偷袭,那时候,整个营的弟兄们好几天都不能睡个好觉,谁知道他又不出兵了,可是一旦放松警惕,他奶奶的又来了,当真是无耻。”
“不过是用兵之法罢了。”冷长熙和司马锐没有合作过,更没有交手过,不过听拓跋无欲的描述后,大概也知道司马锐用的是什么战术,这种战术就像是一场剧烈的闪电,看似威力无穷,可只能维持那么一下,莫说拓跋无欲这边防御需要消耗体力,司马锐那边不断地偷袭也是要耗费极大的精力和体力的,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法子,也只有司马锐可以用得游刃有余,故而冷长熙又点了点头,同意了拓跋无欲的观点“不过,的确是很无耻的用兵之法。”
而恰此时,外头看守的守卫士兵进来通报,说水寒姑娘得知各位将军都辛苦了,特意准备了一些暖身子的姜汤,想要送进来。
拓跋无欲瞬间就展开了笑颜:“这水寒还真是贴心。”
冷长熙瞟了拓跋无欲一眼:“将姜汤拿进来吧,对了,让水寒一起进来喝,免得站在外头受了凉。”
这是冷长熙第一次准许水寒进入议事的营帐,站在外头的水寒听到这个消息不免也是形于色,声音似乎都有些激动得颤抖了:“是,将军。”
今日的水寒打扮得极为朴素,早就褪去了那一身红艳娇嫩的红色衣裳,识时务地穿上了一声粗麻布衣裳,免得和冷长熙以及各位将士的风尘仆仆格格不入,和纵然如此,水寒那天生娇媚的眉眼和似会说话的眸子也足以夺人心魄。
尤其是这端着姜汤的样子,款款细步,若不是知道这水寒的本来面目,这一旁的秦玉暖怕是都要被这如此温婉的女子给夺了心神去。
水寒端着姜汤放下,独独端起一盏,又独独走到了黑鹰面前,颔首浅浅一笑:“黑鹰大哥,哦,不对,应该叫仓先生才是,这是给您的姜汤,这一路辛苦了吧。”
黑鹰并没有正眼看水寒,只是接过这一盏带着浓情蜜意地姜汤,转手递给了冷霜,还细心地端着最热的碗口边缘,将底下较为凉的托盘对着冷霜。
冷霜微微一怔,却听得黑鹰语气不似过往冰冷,倒是添了继续柔情:“我只是觉得,今日你的功劳最大,理应先喝。”
仅此一句,冷霜便绯红了脸,水寒见此景,自然懂得二人之间如今关系如何,眉眼那么轻轻一挑,心中似生计谋,可这点小动静,怎能逃过观人入微的秦玉暖的眼睛,秦玉暖单单对冷霜使了一个眼神,冷霜便是懂了。
眼看着冷霜含笑将要端起这姜汤饮尽,却是手一滑,白瓷梅花文的茶盏登时落地开花,里头黄澄澄的姜汤流了一地,可顿时,又冒起了白色冒泡,还兹拉兹拉地发出声响。
“这姜汤有毒。”冷霜大喊,冷霜是第一个准备喝的,幸而这其他人还未入口,顿时,营帐里头的气氛沸腾起来,拓跋无欲万万没有想到,如此美丽心善的女子居然会在姜汤里下毒,而且目标还是这一营帐的军队最高将领。
“我没有。”这是水寒的第一反应,可在此刻却是显得如此无力。
“你居然敢对将军下毒?”冷武反应灵敏,上前就是准备抓住水寒手臂,可一抓却是抓了个空,水寒异常敏捷地躲开,将案几上的姜汤托盘直接朝着冷武的面门砸过去,冷武用手一挡,凡是和水寒交起手来,原来这水寒会武功,而且能和冷武过这么多招的,武功绝非一般。
拓跋无欲更是惊讶了,他素来以为水寒不过一个教坊司里逃出来的娇弱官妓,可如今一看,凭借水寒如今表现出来的身手,要对付当时追杀她的三人,简直是绰绰有余。
“所以,我们都被水寒给欺骗了?”拓跋无欲登时就来火了“他奶奶的,老子居然被一个娘们给耍了。”
冷长熙斜了他一眼:“是啊,我怎么会有如此好色又愚钝的手下。”
拓跋无欲也是老实,知道自己瞎了眼,并不说话。
“也不能怪他。”秦玉暖上前解释道“自水寒出现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还有她那次在营帐外头弹奏,幸好鸳鸯见多识广,听了我的描述后便怀疑这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魅心术,单凭一只曲子或者一股香味,就能在无形之中让人神魂颠倒,幸好长熙和我内力深厚,当时没有被她迷惑,若是我没猜错,这位叫水寒的姑娘,正是司马锐身旁那个好帮手,明月派掌门人秋慕容的独生女儿,秋水寒。”
水寒终究抵不过人多势众的西夏将军们,不一会儿,就老老实实地被擒获了,可她却还不屈服地做最后的辩解:“将军,水寒知道错了,可是水寒隐瞒自己会武功的事情,也只是怕将军不肯收留我,这姜汤我真的没有下毒,水寒是冤枉的。”
秦玉暖上前看了水寒一眼:“这姜汤的确没有毒,那白色泡沫是我让冷霜事先藏在袖子里的生石灰,不过,你并不是被冤枉的,你不是要证据吗?可以,我给你。”

☆、第八十九章 春宵一夜

说话间,满儿已经是端着个托盘撩开营帐帘子进来,冷武下意识地贴身守在满儿身边,他知道,这个外表柔弱的秋水寒武功可不是一般的了得。
满儿手中托盘放着的并非什么稀奇东西,左边只是一副绣工精细的刺绣,而右边则是那一日侦察兵带回来的布阵地图。
“今日凡是去过石门阵的将士们都知道,这石门阵根本没有固定的阵法,也要人进入只手石门阵才会启动,这地图若是能画得如此完全,一定是在一个比较高的位置,根本无法触发石门阵,既然无法触发,又何来的地图。”秦玉暖款款解释道。
冷长熙亦是附和道:“所以说,这地图,根本就是假的,而那个侦察兵也是被你收买了,当时我便觉得奇怪,他离开得虽然久,可一个粗粗识几个字的侦察兵何以会有如此高超的绘画技能。”
“可纵然如此,也不能证明他是被我收买了,水寒是被冤枉的将军。”
“秋水寒,你且忘了这是什么吗?”秦玉暖指了指托盘中的刺绣“当时长熙说看着这地图上的字迹觉得奇怪,我故意让你绣了一副刺绣给我,你很用心,却没想到,我看的根本不是你的刺绣工艺有多高超,而是你刺绣的手法和入针的角度,其实那副地图奇怪的地方很简单,一般人写字因为是用右手,字有时候会不自觉地向右倾斜,而地图上的字迹,全都是朝左边,说明,也是一个左撇子。”
水寒听到这里,已经是不自然地收起了自己的左手,冷武这时开口道:“没错,刚才我和交手的时候,也明显感到秋姑娘的主要力量是来自左手。”
“那又如何,也许只是一个巧合。”
“水寒,你不要顽强抵抗了”冷长熙摇摇头,咋舌道“黑甲士兵招募的第一法则,就是非左撇子,因为阵法的布置和集体的训练的要求,而冷家军中也无一人是左撇子,秋姑娘,顽抗很好玩吗?这只是显得你对司马锐比较忠诚罢了,而这种忠诚人家不仅不知道,而且不在意。”
水寒身子一顿,双腿似乎突然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身子软软的,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唇角微微张合,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说的是,父亲。”秦玉暖看懂了秋水寒的唇语,看来,司马锐是以秋慕容的性命要挟秋水寒前来卧底,秦玉暖蹲下身,将身子和视线与水寒齐平,芊芊玉指挑起水寒小巧莹润的下巴,弯弯的指甲一挑,就在水寒白皙柔嫩的下巴上掐出了一个月牙形的浅浅的印子。
也不知道秋慕容是如何将秋水寒养得如此肤如凝脂,貌美如花的。
“秋水寒,你也是时候认清楚局势了。”秦玉暖振振有词“你不过是一枚棋子,若是司马锐知道你已经被我们发现了,依照他的脾气,你父亲肯定会受到磨难,而你,也会被司马锐暗中派来的杀手给解决了,我们肯留你性命,意思就是让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也许,你父亲,还能活命。”
水寒思虑良久,最终还是沉默不语,她低垂着头,脸上的脂粉随着泪水坠落。拓跋无欲此刻不再心软,主动拱手对冷长熙道:“末将先派人将这奸细给收押起来吧。”
冷长熙点点头。
拓跋无欲亲自押送着水寒出营帐,顿时,外头突然响起了一声惊雷,巨大的响声让站在这寒风里监岗的士兵都猛地一颤,不一会儿,瓢泼似的大雨就从天上毫不客气地浇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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