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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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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明显吗?”秦玉暖轻笑“不想见到你罢了。”
“没关系”司马锐慢慢凑近,烛光映衬得他这张脸更加阴鸷“我想见你就行了,你没发现吗?反正我从来也都不在意你怎么看我的,嫌我恶心也好,不想见我也好,甚至让我知道你肚子里已经有了那个姓冷的骨肉,只要我还对你有欲望,还想要你,我都会留你一条命的,你不用感谢我。只要一辈子记得我就行了。”
秦玉暖不可思议地睨了司马锐一眼:“三皇子,我真是不懂,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信心让你说出这番话的?”
“你说呢?”司马锐突然上前用右手掐住秦玉暖的下颌,指尖的力道似乎要将秦玉暖的下巴给掐碎了“秦玉暖,你不要逼我,你和冷长熙为何这样相似,一个个平日里都按兵不动,一动则是天崩地裂似的要了人命。”
司马锐边眯着眼睛恶狠狠地看着秦玉暖,一边将手边的原木盒子打开,掏出里面的包得严严实实的一个球状的东西,一股恶臭扑鼻而来,秦玉暖今〖日〗本就开始有些妊娠反应,闻到这股味道,胃里更是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司马锐三下两下就抖落了球状物体外的黑布,一个面容凄惨的男人头颅露了出来,睁大着眼睛,颈部切口整齐,可见取他项上人头的人手法之快。
“这是冷长熙干的”司马锐一边拽着这人头的发辫,一边享受地看着秦玉暖恶心得难受将要呕吐的表情“他杀了我最得力的将领,还是一招毙命,他很厉害,我承认,可是我会比他更狠,知道为什么吗?嗯?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做事没有底线”秦玉暖坚决地回道“你是没有心没有人情味的人,司马锐,你真是可怜,真的很可怜。”
“哈哈哈”司马锐仰头一笑,顺手就将这位最得力的将领的头颅丢在墙角,他用带着污血的手掌掐住秦玉暖白皙的脖颈“不,因为我有绝招,你可知道,如今父皇最为宠爱的容妃娘娘,是我的人,她在父皇胯下承恩之前已经被我睡过无数次了,再不济,我还有你啊,只要有你在手上,冷长熙他不敢动我,更何况你现在有了孩子,他一定会发了疯的找你,到时候,便是请君入瓮,他想逃,也逃不了。”
“司马锐,我过去只以为你霸道,变态,却没想到,你还这样缺不得女人。”
司马锐邪魅地一笑,正准备说什么,秦玉暖语气一转,突然用一种极为诡异的声线道:“不过,你确定你在宫中的内线容妃娘娘,给你发的消息都是真的?”
司马锐一颤,警惕地道:“你什么意思?杨淑仪不可能骗我,她身体有蛊毒,没有我的解药她活不过三个月。”
秦玉暖偏头一笑:“我何曾说过她诓你了?三皇子,你想开些,也许,她只是早让人给杀了,而给你发消息的,只是一个替代者呢?”
恰此时,外头来报。
“三皇子,宫里来消息了。”

☆、第一百零五章 火光滔天

宫里?
司马锐闻之心神一颤,脑海里似乎还回荡着秦玉暖那句话,真的容妃已经死了?现在传给他的消息都是假的?
司马锐一把扯过杜生手中的信报,匆匆看了一眼,扬起眉头看着秦玉暖,秦玉暖忽而一笑,微微昂起头,十分顺溜地说道:“皇上已病入膏肓,明日进军,三皇子大业可成。”
秦玉暖说完,更是悠然地回望了司马锐一眼,司马锐手微不可察地颤了两颤,这密函上的话,和秦玉暖说的一字不落。
“三皇子,如今,你可是信了?”秦玉暖扬眉,十二分的自信。
“雕虫小技罢了。”司马锐不屑地将密函抛到一边“你以为,我会信?”
“三皇子若不信,大可以明日进军。”秦玉暖语气带着些嘲讽“我就怕,三皇子你不敢。”
司马锐转身,命人将房门关上,一抹邪笑挂在脸上:“激将法,对我没用的。”
出了院子,杜生一直小心谨慎地跟在司马锐身后,司马锐看起来很是不悦,毕竟,容妃如今位高权重,又处在深宫,而他现在只是一个企图叛乱的皇子,若是容妃倒戈……
想到这,司马锐倒宁愿容妃死了好。
“传令下去”司马锐敛眉“断了杨淑仪的解药。”
晚些丫鬟宁儿又来了一次,给秦玉暖添了些安神的香料,看着秦玉暖卧在床榻里睡得正香,便没敢打扰,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月光自那针尖宽的窗户缝洒进来,屋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宁儿的关门声在这夜里也变得异常清晰,就在门关的那一刹那,黑夜里,一双清亮锐利的瞳仁突然闪烁了一下,秦玉暖睁开眼,掐算着时辰,继而又慢慢闭上眼。
半夜,司马锐一夜未睡,他盯着案几上的皇宫布局图,在朱雀门那被他标记了一个大大的红圈,一想到今日冷长熙那一招取人头的气势,司马锐便觉得心里有些添堵。
突然,外面一阵嘈杂,司马锐治军严格,大晚上的若非发生大事,绝不会如此吵闹,披了件外袍,司马锐才出门,杜生就灰头土脸地跑过来报信:“三皇子,关押平郡主的那间屋子,着火了。”
司马锐先是蹙眉,担忧,继而神思一收:“救火归救火,也给我看严实了,只怕这个恶毒的女人有时想了个什么法子准备逃出去。”
秦玉暖,总是让他防不胜防。
“不是啊,三皇子”杜生边喘气边道“今夜吹的是东南风,平郡主那间屋子一起火,就直接烧到了粮草仓,现在一边救粮草一边救平郡主,人手根本分配不过来。”
狡兔有三窟,更何况司马锐这样狡猾的狐狸,这个藏身之处只是司马锐暗中修建的其中一个粮草仓,和皇宫离得很近,却十分僻静,也是目前给三万金陵军提供粮草的主要仓库。
“贱人!”司马锐将手中笔尖沾满朱砂的狼毫愤然掷地,朱砂点点溅在他的脸上,像血一般的殷红。
关押秦玉暖的那处院子,已经是熊熊的火光,火舌攀上屋檐,让人不敢靠近。
司马锐赶来的时候,大门口已经被烧得变形了,不远处的粮仓也是燃得噼里啪啦作响,里头都是司马锐之前就从江南采购来的上等精粮,就一直等着这一天。
“都看什么,给我救人。”司马锐怒斥着这些看着火势不敢向前的丫鬟和将士。
“三皇子,火这么大,里头的人怕是早死了。”其中一个小个子诺诺地道。
“闭嘴”司马锐怒斥道“秦玉暖的命现在是我的,就算她要死,也得是死在我的手里,让她这样被烧死,岂不是白白便宜她了,你”司马锐指着杜生道“进去,给我救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秦玉暖,你想要耍心眼,我就陪你耍。”
里头是滔天的大火,烧得这房梁都已经倾斜,梁木烧焦的噼啪声让人胆颤,杜生纵然胆子再大,也不敢貌似往这火场里冲,眼看着司马锐看着杜生的眼神杀气越来越重,杜生腿一软,竟是失禁了,尿了一裤子的。
司马锐朝着杜生的心窝狠狠地踹了一脚,骂道:“没用的东西。”继而又随便指了一个人,命令道:“你去。”
“三皇子……”那人登时便要求饶。
“三皇子行事果然无情无义”突然一声熟悉却又陌生的女声从司马锐的背后响起,司马锐蹙眉,回头便看到秦玉暖一尘不染地从院子外头进来,嘴上还带着淡淡的笑,一开口,话语尽是嘲讽:“你让你的手下替你赴身火海,替你送死,你可曾又替你的手下做过些什么?”
“抓住她!”司马锐眼眸微眯。
就近的将士立刻上前,想着秦玉暖细胳膊细腿很是好对付,连随身的兵器都丢到了一边,哪知才靠近三步,黑暗处就射出几只暗镖,簌簌几声直接扎进将士们的臂膀和手腕里,力劲非常,似扎进了骨头,只露出了一小节镖刃。
秦玉暖毫发未损,踱步上前:“怎么?还有谁想要试试的?”
司马锐敛眉,短短几个时辰,秦玉暖身边出现了这样的高手保护,很明显,她已经和外头取得了联络,不过司马锐心里依旧抱着侥幸的心理,只要冷长熙没来,他照样无所忌惮,要高手的话,他身边也不少。
司马锐退后,忽而扬手,超前一挥,从墙头上立刻跃下几个身着玄色短打的汉子,他们伸手敏捷,轻功卓越,是司马锐万里挑一挑出来负责保护自己安全的。
“给我,活捉她。”司马锐一声令下,几个黑衣人整齐有序地向前,摆出了一个滴水不漏的阵法,以围攻之势朝着秦玉暖步步逼近,大火还在蔓延,在火光的映衬下,秦玉暖的脸红彤彤的,可眼睛依旧清凉,宛若一潭秋水,处变不惊。
就在几个黑衣人欲要将剑出鞘之时,一道寒光闪过,只听到长剑出鞘时摩挲剑鞘的细微轻响,下一瞬,所有的黑衣人都一动不动,他们的眼光都死死地凝结在走在最前的一个同伴身上,粗粗来看,没有任何伤,可走在最前的人的的脖子上,已然有一道头发丝粗细的伤痕,丝丝地冒着血,而受伤的人整个人似乎都已经僵硬,纹丝未动。
一个和他感情最为身后的黑衣人忍不住上前,轻轻扶了扶他:“大哥。”
砰地一下,就因为这么一碰,这被唤作大哥的黑衣人的头颅竟然直接掉落了下来,砸在地上,切口整齐。
司马锐的瞳仁登时扩大,这样的手法,除了……
“三皇子好兴致,四处逃亡的同时,居然还可以收纳这么多能人异士为你效命。”说话间,阴影处,一个犹如松柏的身影踱步而出,语气悠然自得,若不是他手中半握着的长剑,旁人看了,只以为他是个书生,而非大齐那个叱咤风云的战神——冷长熙。
“你还是找到这里来了。”司马锐对于冷长熙的出现虽然忌惮,却并不惊讶,也不害怕,冷长熙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这里,才说明冷长熙配做他司马锐的对手。
司马锐边说边走到秦玉暖身边,亲密地牵起秦玉暖的手,两人对视,情谊浓浓,这无疑又极大地刺激了司马锐的神经。
“贱内承蒙三皇子照顾这么久,如今,贱内也该随我回去了。”冷长熙语气淡淡的,竟是毫无顾虑地转身就走。
“站住!”司马锐喝道“想来就来,想走便走,冷长熙,你也太随意了。”
“哦?”冷长熙悠然转过身,指着那个惨死的黑衣人道“方才这就是个不想让我走的,你们谁和他有一样的想法,也就会和他有一样的下场。”
“呵”司马锐慢慢走近,看着冷长熙的眼睛道“冷长熙,你很聪明,可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诚然,你很擅长利用人的心理,你知道我生性多疑,你只需要半路截下杨淑仪给我的密函,不需要修改内容,只将内容告诉秦玉暖,你知道当从秦玉暖口中说出密函的内容后,我一定会怀疑,这种一箭双雕的方法,一来,可以挑拨我和杨淑仪之间的主仆关系,二来,会误导我对形势的判断,一开始我还不敢这样猜测,毕竟,秦玉暖是你的命根子,难道你就不怕,万一我发怒,将秦玉暖杀了,或者以更加残酷的方式折磨她,直到你出现,我才知道,你不是不怕,而是有把握保护好她。”
对于司马锐突然发表的这一通〖言〗论,冷长熙只觉得有些诧异,就司马锐这个人来说,绝对不会是这样轻易服输的人。
果然,司马锐看着冷长熙突然冷冷地一笑,微微上扬的嘴角溢满了奸诈和得意:“可你有把握保护好她,却似乎,没有把握,你的手下,不背叛你。”
冷长熙眼眸微眯,他早便算到他手下的人出了问题,却没料到,当真被司马锐所利用。
司马锐冷哼了一声,突然掏出一张暗黄色的密笺,往冷长熙脚下一扔,昂首念着里头的内容:“子时三刻,将军必出发救平郡主。”继而司马锐一声轻笑“冷长熙,你被你最信任的手下,出卖了。”

☆、第一百零六章 虎口脱险

不管司马锐说的话是真是假,冷长熙都是下意识地将秦玉暖护在身后,冷长熙来自然不可能真的只身前来,要知道三千冷家军都在山脚下候着,冷长熙之所有有一下调动如此多兵力的底气,便是来源于先利用司马锐的疑心和宫中密笺,让司马锐明日按兵不动,方便他有足够的时间赶回去。
“你不信?”司马锐狡黠地一笑“你听。”
一阵兵刃相接的声音从山脚的密林里悉悉传来,三千冷家军被突如其来的大队人马杀了个措手不及,根据线报,这个粮仓只是司马锐的临时驻扎点,看守的兵力不过几百人,看这黑云压顶的架势,至少有五千人。
冷长熙拧紧了眉头,司马锐嘴角带笑,内心十分享受,能看到冷长熙蹙眉的机会可不多啊。
司马锐将眼神落在秦玉暖身上,带着嘲讽的口气:“你刚才不是说,我不懂治军之道吗?不是说我不懂替手下的人考虑吗?你看看,他冷长熙和他手下的人同甘共苦,到头来,不照样有人背叛他。”说罢,又是笑着看着冷长熙:“冷将军,你可想知道,是谁?”
冷长熙没有说话,他的眼中倒影着那熊熊火光,衬得他眼眸通红,有些骇人。
突然,从关押秦玉暖的屋子背后冲杀出一个人,头发有些披散,模样有些憔悴,他舞着大斧,朝着司马锐便是哇呀呀地砍过来:“你个狗杂碎,春秀,我的春秀,你竟然已经将她杀死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还在和冷长熙在城墙上并肩作战的尚显华,冷长熙瞳仁瞬间扩大,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位将情谊视得比命中的老将领,他甚至,是去派尚显华去彻查军中内线的事情。
司马锐身边的黑衣高手立刻上前,冷长熙连连后退了几步,将秦玉暖护得紧紧的。
秦玉暖窝在冷长熙的怀里,轻声唤了一句:“长熙。”
“不怕。”冷长熙的语气无比的温柔,又伸出手掌轻轻覆上秦玉暖的眼眸,下一瞬,便是刀刃砍进皮肉里声音,秦玉暖甚至可想象尚显华以一敌众,血肉飞溅的样子,尚显华沉闷硬气地发出诅咒:“司马锐,你明知道春秀受了重伤,武功尽失,你趁火打劫,掳走她,还让你手下那堆走狗凌辱她,以春秀要挟我背叛将军,你做了这么多事,死后,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秦玉暖心头一颤,毕竟,尚春秀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可继而,就是司马锐那戏谑似的话语:“死后的事死后再说,再说,我怎么知道,你女儿生得这么刚烈,不过经历了几场人事,就愤愤不平咬舌自尽了。”
“畜生!你这个畜生!”尚显华才吼出声,一柄锋利无比的大刀就已经插进了他的心窝,从背后都看得到刀刃,手握刀柄的黑衣人似还不甘心,又拧住刀柄转了几下,这下将尚显华的五脏六腑彻底绞成了肉泥。
尚显华眼睛睁得大大的,似死不瞑目,只是突然朝着冷长熙的方向跪下,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这时黑衣人又补上了一刀,司马锐冷冷地道:“冷家人砍了我手下的头,你们,把他的头也给我砍下来。”
离得最近的黑衣人正要动手,可大刀才举过头顶,正是使劲挥下之际,一颗石子突然射出,正中黑衣人的手腕,冷长熙掷石子的手还未收回,挺身而前,目光坚定而冰冷。
“冷将军还真是有情有义啊”司马锐讽刺地道“这个人,是叛徒,你保他的头颅,对得起你底下三千个牺牲将士吗?”
冷长熙冷冷地抬头:“司马锐,我和你不同,你做事不讲人性,尚家姑娘曾救过暖暖一命,这个头,就算是我替暖暖还了他们尚家的恩情。”
司马锐亲自提刀,走到尚显华的尸体旁:“可惜,你未必保得住。”
此时,在司马锐的眼神示意下,七八个黑衣人已经从后方渐渐包围起秦玉暖和冷长熙。
司马锐得意地一笑:“你要保尚显华的人头,就顾不了秦玉暖,你要保护秦玉暖,至于这人头的话,我就替你收着了。”
可就在司马锐还未出手的时候,突然一颗烟雾弹在空地上炸开,伴随着那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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