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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王女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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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莹的奶奶楚霞是我外公的结发妻子,他们本是师兄妹,亦是少年夫妻,后来遭人追杀灭门,外公拼命拦住贼人,让已有身孕的楚霞逃脱。楚霞逃脱后,一直得外公的一位友人照顾。那时大家都以为我外公已经死了。三年后,外公再寻到他们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成婚,见到这种情况,外公便悄然避开了,换了名字,再也未在他们面前出现过,他们也一直不知道我外公没死。楚霞长子楚暮涛便是我外公的亲生儿子,赵骏麟的父亲赵新晨是楚霞继夫的儿子。”
原本应该是一个曲折动人,惊心动魄的故事,被李猗极其平淡、极其寡味的两三句说完了。
“所以说,楚暮涛与你母亲同父异母,其实是你舅舅,楚莹其实是你表妹?”张昭兰的脸上也不禁泛出八卦之神,“难怪那两兄弟不同姓,有这一层原因!”
拿扇子敲桥额头,忽地八卦之色愈浓厚,“翩翩,听说楚家有宝藏,是不是真的?当年楚家被追杀,是不是就因为宝藏?”
看着张昭兰光彩熠熠的双眼,李猗脸上的薄霜变成了浓霜,“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你很穷么?”
“问问而已!江湖传言中的所谓宝藏,就算有,又能有多值钱!”张昭兰呵呵一笑,又摇摇头,他还真心看不上这些,又接着说道:“其实吧,那天在江边,赵骏麟救人之事,张吉正好看到了!”
李猗脸上表情舒缓一些,“那明天让张吉去一趟,好好作证!”
“既然是你表妹的堂兄,我自然会帮忙的!”张昭兰摇摇扇子,“流言怎么回事?”
“前段时间,我还没回来的时候,阮家夫人就来拜访我九姨祖母,流露出求亲之意!”
“就他们家那个阮二郎?”张昭兰撇嘴,“上官大家(gu)没有答应吧!”
“自然不会,不过姨祖母也没明着拒绝,只说,我母亲的祭日在二月,所以本月商议此事不妥。”
张昭兰会心一笑,上官大家若不想答应的事情,会有无数种冠冕堂皇的理由。
上官大家,吴王太妃最小的妹妹,上官大人的老来女,只因婚事不顺,也不愿委屈自己低嫁,就进宫做了太皇太后的女史,跟在太皇太后身边数年,在太皇太后薨逝后又归家。在翩翩几岁时,吴王太妃也过世了,吴王便将学识一流,礼仪一流的小姨母接到江南来教养翩翩,因为贵女的成长过程中,若没有女性长辈教养,名声会吃亏。而上官大家,是后/宫及前朝都令人敬仰的太皇太后的身边的女史,是令太皇太后都欣赏的女子,谁会不佩服几分?
“谣言应该是他们早就准备好了的,如果姨祖母拒绝了他们的提议,那么就会演变成因为我与人有私情,所以才不肯正正经经的与人议亲,最后再逼我不得不答应;如果答应了他们的提议,这谣言也一样可以打击我的名誉,作为一个有污点的女人,自然做什么都不能理直气壮,哪怕我是招婿,也一样要受他们拿捏了!”
“拿这种内宅妇人的手段来对付你?他们还真想的出来!”张昭兰很是鄙夷。
“我可不就是一个深闺弱女?还是失怙孤女,没人撑腰的那种!”
张昭兰被逗乐了,“你这几年确实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现在准备怎么做?”
“哼!想毁我名誉?我要他们用血来洗干净!”李猗恶狠狠地说道。
张昭兰好一会没吭声,李猗看着他摇着扇子,微微蹙眉,若有所思的模样,问道:“怎么?你不赞成?”
张昭兰摇头,“我在想,你可能还有一层没想到!”
“哪一层?”
张昭兰叹气:“阮家的老夫人是韦太后和韦国公的妹妹,韦家在你父王过世后这几年在江南的势力发展很快,你是知道的吧?”
“嗯!”
“当年你母亲难产而亡,我们都怀疑背后有韦家作祟,而且后来,他们还想把韦家女嫁给你父王做继妃,是吧?”
“嗯!”
“还有,你若生了儿子,就是广陵王,是吧?”
“真多废话!”李猗被问得很不耐烦了!
张昭兰又叹口气,“你知道女人生孩子是过鬼门关,是吧?”
在李猗炸毛之前,他立刻接着说道:“如果你生了儿子,那么,只要你出那么一点点意外,那么这里的一切,你所有的一切,是谁的?谁是真正的广陵王?”
李猗一下子怒极攻心,从端坐状态直接跳了起来,在偌大的书房中转了好几圈,依然气恨难消!
她还真没想到那么远!
虽然她没想那么远是因为她根本没有产生过和他们议亲的念头,但是依照对方的一贯品性和处事风格,估计早已计划好了!
对方早已把她当一头猪,只等待时机开宰!
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张昭兰又叹气,“翩翩,别气了,不值得!我来还想问你,这个谣言怎么起来的?所谓空穴来风,也是要一点由头的!”
李猗转了几圈,又喝了两盏茶,才平息了情绪,一张脸冷的漠无表情!
☆、第30章 谁欺凌谁
李猗平息了情绪,才冷冷道来:“我既然去庄子上养病自然不是空口白话的,我让替身去庄子上住着了。养病自然是不能天天闷在屋里,自然在天气好的时候要在周围转一转,散散心的,于是就被那早在暗中觊觎的人算计了!”
“原来这样,我说呢这股邪风从哪里吹来的!”张昭兰点点头,又问:“你什么时候养了个替身?”
“那年安葬了父王从王陵回来时候,过江之际我被人暗算落水,又被人拖入水深处,与此同时,他们又弄了个替身穿着和我一样的衣服出现在我落水之处,那个替身与我长的极为相似,又是在水中,连救人上来的暗卫都被欺瞒过,而后我身边的丫鬟等近身伺候之人全部被杖毙,以至于暗卫和其他人都不知道那个一直病奄奄的郡主是假的,才会让我亡命在外,九死一生才回来!我回来后,觉得那个替身实在像我,就留下来用着了!”
“这一段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张昭兰颇有些责备的意思。
“有什么好说的?是你听着愉快?还是我说着愉快!”
“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把好好的话用最难听的方式说出来!”张昭兰又叹口气,便转移的了话题,“我说你还真是什么人都敢养啊,养了好大一堆奇奇怪怪的人,都快成女孟尝君了!”
“你别拿那个净养些鸡鸣狗盗之徒和施恩市义之辈的家伙来跟我相比!”李猗眉头拧紧。
张昭兰笑了笑,其实他很想知道那三个月李猗是怎样九死一生克尽艰险回来的,但现在显然不适合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他还是转移一下李猗的负面情绪比较重要。
“既然那个替身与你长的极像,那你还是管紧一点的好!谣言如何扑灭,你有法子没?”
“自然有了!”李猗磨牙。
光看这表情,张昭兰已经可以想象近期城内会席卷一场风暴!心里忍不住有些期待,嘴里却劝道:“翩翩,也别下手太狠,影响到名声就不好了!”
“贤良淑德的名声,我需要吗?”李猗冷哼。
“不需要!”张昭兰实话实说。
他想了想,又道:“你还真不需要顾忌太多,广陵郡主至纯至孝之名天下皆知,你又蛰伏了四年,你做什么,别人只会认为这是忍无可忍,无奈之举!”
听了这句话,李猗心情好多了!
张昭兰亦再不提阮家及韦家的任何事情,倒是叫李猗带他去上官大家那里问安。
李猗便也不再纠结这些烂事,收拾了心情,浅笑晏晏地陪他一起往九姨祖母上官大家住处而去。
——-——
翌日。
艳阳高照。
赵骏麟站在阳光下,又回头望望广陵县衙,一直了无心事的他,居然有了那么一点两世为人的感觉!
方才在大堂上,面对怒剑门和金盛镖局咬牙切齿、声泪俱下的种种指控,他的反驳苍白无力之极,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做一件好事而已,帮了一个弱女子一把,竟然惹来这样的无妄之灾,他心灰意冷的想,自己会不会被砍头?虽然县令大人也说,指控仅仅只是因金露瑶的一面之辞,证据不足,但是若说他没杀人也同样没证据。
却没想到,奇峰突转,正当知县大人准备敲惊堂木退堂,将此案延后再审时,安南侯府的张侍卫来了。
张吉,安南侯的随身近卫,地位自然是不一样的,知县大人也站起身来,拱手见礼,表示了下尊重与礼貌。
张吉很低调很客气地表示,他是来作证的,他那天陪侯爷在江边散步,也听见有人呼救,也闻声去过现场,因见赵骏麟已去相助,便没有现身,因为这些地方事务自有地方父母官来管理,而且既然有凶徒出没,他更重要的职责是护卫侯爷的安全。
但是没想到这件案子竟然发展到令助人者受诬,以至于身陷囹圄!
他与他们侯爷直至今日,直至此案闹的沸沸扬扬满城皆知,才知道这回事,所以为了昭彰天理,不使好人蒙冤,所以立即来作证!
张吉的口才不错,当场楚莹和赵骏麟就被感动得喜极而泣!感动得周围的许许多多的的看客们唏嘘不已!
当然,为了昭示公正,知县大人又问了张吉很多细节问题,以证明他当时确实是在场的。
当知县大人宣布赵骏麟是热血助人的好青年,并无罪释放时,周围的看官们都欢呼起来,大呼苍天有眼,好人有好报!
他们全然忘了在半个时辰前,他们还对“杀死人家丈夫,害死人家妻子一尸两命”的恶徒恨得咬牙切齿,认为不砍他的头简直是对不起天地君师!对知县大人的模棱两可,甚是不满,怀疑知县有徇私的兆头!
不过,怒剑门和金盛镖局还是坚持认为赵骏麟是凶手,他们走出来的时候,那样子就像随时恨不能扑上来咬赵骏麟两口!
他们显然不能当众咬人,于是在经过赵骏麟旁边的时候,狠狠的吐唾沫,并表示走着瞧,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的!
于是连一向好脾气的南宫二公子都怒了,大声斥道:“你们怒剑门就是这样恩将仇报,混淆黑白的吗?”
他说的那么大声,于是所有的人都看向这一群人!
怒剑门立刻气急败坏的反驳:他不是凶手,谁是凶手?明明是他见色起意、行凶杀人!难道金娘子会污蔑他吗?难道金娘子会杀夫吗?
“明明就是金露瑶和人私/通,怀孕了,被上官华发现了,才杀夫的!金露瑶也不是自杀的,是他的奸/夫不肯与她成亲,杀人灭口来着!”
额,花神医的嘴真是快!
不光嘴快,声音也很响亮并且悦耳!
顿时四下里猛然一下静悄悄!
片刻之后,又像油锅里撒了一把盐!端叫一个热闹非凡,所有人都迸发出了极大的八卦之情!
人群中的杜思乐恨不能去撞墙!
花公子,你能不能靠谱点?你的嘴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快?不要这么义愤填膺?你爆了这么大的猛料,相信很快就有人来杀你灭口了!
他现在只能匆匆离开,赶紧告诉郡主,不然花夜真会有被灭口的危险!
同时他一路吩咐属下,赶紧把怒剑门恩将仇报、金露瑶出/轨杀夫这些事情传遍全城,先制造舆论压力,占领制高点!
只有花夜还懵然无知,不过他也马上就后悔自己嘴快了,因为所有人,包括赵骏麟、楚莹、南宫煜、聂青青都惊奇万分的围住了他,期望有更详细的爆料,比如奸/夫是谁?
所有人都在问奸/夫是谁?
花夜立刻意识到,他不能再说了,因为他说的话也没有证据,因为他总不能说他连着三夜都潜伏在金盛镖局吧?就算他说出自己的不雅行为,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
于是他立刻一猫腰钻进了人群中,对于一个易容高手来说,钻进人群中,就如一只鲫鱼游进了千万条的鲫鱼群中一样,没人能找的出来了!
焦点消失,怒剑门和金盛镖局的一群人就成了新的焦点!
怒剑门的大师兄钱桐作为带队人,和几个师弟们淹没在漫天的讥笑与唾弃中,被无数只手指指点点,他恨不能动手杀人了!
但是这里是县衙门口,方才他推搡了别人几下,都被人威胁,说要告他在县衙门口打人!
太憋屈了有没有!
他作为一个名门正派的大弟子,活这么大从未像今天这样憋屈,这样受尽侮辱,却丝毫不能反抗!
他带着师弟们迎着一路嘲讽与指点向回走去,他心里发狠,一定要把这一切讲给师傅听,怒剑门再也不能像这样任人欺凌了,师傅这次一定要抱紧贵人的大腿,挣个身份和地位,那时一个小小的县令还敢这样徇私枉法,任凶手逍遥法外,并且任意欺凌他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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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领主的威严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在春天的早晨逛街,无疑是在愉快的时间做愉快的事,尤其对于楚莹和聂青青来说。
在经过了那样一场飞来祸事之后,因着青青一直陪着楚莹跑前跑后,很是让楚莹心窝子都是暖暖的,两人已成患难之交,贴心姐妹。
一队骑士从街道中间走过。
清一色的膘壮白马,清一色的黑色幞头,黑色长靴,黑色软甲,镶着闪亮的银钉,腰佩横刀。
领头的是一个威风凛凛的中年武士,留着修剪得很漂亮很威严的髭须。
后面的是十男十女,男武士个顶个的彪悍高大,而且五官端正,女武士则身材健美窈窕,面庞端秀,与男武士一样的打扮,别有一番凛冽的美感。
两人不禁看呆了,太养眼,太有视觉冲击感了!
“啊!是郡主府的卫队啊!真是威风!”不光是他们两人,路人纷纷驻足观看,发出感叹。
“除了郡主府,哪里会有这样的卫队啊!啧啧!”
“呀!看方向似乎是去石榴巷的!”一人发出惊叹。
石榴巷?三个字立刻挑动了众人的神经,最近那个满城皆知的“才子佳人”的故事的男主角据传说就是石榴巷的某秀才?
难道是去接他的么?小鱼真的一不小心撞进了龙门?
要知道那个浪漫的爱情故事经过这几日的繁衍,已经变得极为香艳,种种细节堪比茶楼酒肆的话本!
于是,不少人远远的跟着这队侍卫队,想看个究竟。
当人少不了楚莹和聂青青两个好奇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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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队的目的地果然是石榴巷。
不光是石榴巷,整个坊间的居民都给惊动了,虽不敢靠近,但都在自家门口看热闹。
“田氏秀才田维纶可是居于此处?”领头的侍卫长出声问道。
“正是,正是!”田家人在卫队停在他们家门口时就迎了出来,见侍卫长发问,田家的家长、田秀才的父亲忙不迭的赔笑答道,恭恭敬敬地施礼问道:“不知大人如何称呼?所为何事啊?”
“田维纶呢?”侍卫长并未回答他的话,语气也不客气。
田维伦风度翩翩地走上前,拱了拱手,显得礼貌并且矜持,“小生便是!不知郎君有何见教?”
作为一个有身份的秀才,他才不会称一个侍卫为大人!而且这个侍卫太不礼貌,当然他作为一个有修养有风度的人自然不会和他一般见识!
侍卫长坐在高头大马上,睨视着他,朗声诵道:“奉郡主钧谕:广陵县秀才田维伦妄图攀附,散布谣言,侮蔑皇家,责广陵县衙除其功名,黥面,流徙岭南,终身不得归!田氏三族,逐出扬州城,徙千里之外!不得再入扬州城!”
怎么会这样?田氏一家顿时呆住!被这大山一样的郡主钧谕砸蒙了!
田维伦最先回过神来,俊脸涨得通红“胡说!定是你假传谕令,郡主绝对不会这样的!”
侍卫长冷睨着他,如同看一小丑,“带走!”
两个侍卫便跳下马,来捉这田秀才。
田维伦忙退后,从怀中掏出一张丝帕,叫道:“你们不能抓我,我有郡主信物!郡主心悦于我!你们若敢对我无礼,我叫郡主处置你们!”
哇~~,郡主所用丝帕?啊,这是金枝玉叶的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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