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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绝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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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淡声一笑,并未说话。

“昨晚上的事情,朕只当什么都没有看见,可是若有下次,你该知道后果!”庄司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皇上既然接受赌约,何不将我身上的铁链除去。”倾城在后面喊道。

“后天便是国宴,你若进献歌舞,朕自会帮你解下铁链!”声音远远的传来,冰冷的不留一丝余温。

倾城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唇角浮现一抹苦笑,手脚均带锁链,跳舞何来轻盈之说,手腕受伤,又何来琴音悠扬之念。这庄司澈,还真是……哎!一切的一切只化作一声无力地叹息。

“公主!”流云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担忧的轻唤道。

“将海棠树移到别处去吧!”倾城淡声吩咐,缓缓向屋里走去。这树、这花,看了还真是叫人伤感啊!




第二十七章

晋国国宴,可谓是举国欢腾。朝中的文武大臣,皇亲国戚,甚至是后宫佳丽欢聚一堂。除此之外,还有月国和沙国派来的使节大臣也前来恭贺,场景更是盛况空前。

席间节目更是一波接着一波,精彩不断。庄司澈坐在高位,双眸低垂的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看不出情绪。坐在旁边的柔妃递了一杯酒喂给庄司澈,惹得坐在下位的嫔妃们一阵咬牙切齿。

柔妃今日一袭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一看就是特意打扮过的模样,众嫔妃对她的敌意,她佯装不知,对此视若无睹,娇声道,“皇上觉得节目不精彩吗?”

庄司澈一口将酒饮尽,神情高深莫测,低低笑道,“真正精彩的好戏,还没有上来呢?”

柔妃一怔,不明其意,正想问个明白。突然听到报幕的太监扯着尖细的声音道:“燕国公主为我朝国宴进献歌舞一首。”

话落,满堂哗然。晋国朝臣个个交头接耳,虽然他们圣上将燕国一举歼灭,但是他们也明白何为国仇家恨,燕国公主竟然前来进献歌舞,如此贪生怕死的行径,着实令人感到不齿。不单朝臣,后宫嫔妃们俱是一脸鄙夷,嘲笑。那燕倾城长相早已令身为女人的她们,感到嫉恨,但传闻如此一个完美的她,竟然完全不通音律和舞蹈,今天在这种场合之下,竟然大言不惭的要进献歌舞,真是贻笑大方!

庄司澈单手撑着好看的下巴,黑眸似是随意的向偏下位的两国使臣看去,黑眸在一瞬间转为深沉。

这两位都不是寻常人物,一位是月国的丞相,玩弄权术,地位直逼月国皇帝,另一位则是沙国重权在握的摄政王,两国在数日前,不约而同地来到晋国送礼恭贺,虽然历年皆是如此,但庄司澈却渐感凝重。往年都是使臣,可今年就在他刚刚灭了燕国之后,竟然出动两国的重臣前来。恐怕恭贺只是说辞,前来查探晋国实力倒是两国的目的。

直到众人的耳畔听到一阵刺耳的铁链声,才从各自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一致向声音来源处看去。

大殿之上,一时静寂。

一位倾国倾城的少女,缓缓而来。少女身着一袭白衣,裙带飞扬,上锈蝴蝶暗纹,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脚踝,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似乎能够引来蝴蝶,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倾城轻轻踏入大殿中央,裙角飞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此刻,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所有的人,不分男女,在一瞬间都屏住了呼吸。倾城公主不施粉黛都尚且如此,她若稍加打扮一番,岂不是震人心肠。

庄司澈的双眸闪过一丝震颤,看着缓缓走来的燕倾城,神情复杂多变。




第二十八章

倾城美目流转,感觉席间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眉头不由一皱,缓缓看去,那是一个异常邪魅的男子,见到倾城转身看他,眉头仅是一挑,扬了扬手中的酒杯,眼神炙热的看着她,一口饮尽杯中的烈酒,他似乎喝的不是酒,而是倾城。

倾城忽然心生不悦,恼恨地瞪了他一眼。那男子却是不怒反笑,他的笑容很美,仿佛是带着一股魔性,吸引着人移不开视线。离得那么远,倾城却能看到他的眼珠漆黑,世上再不会找到这样绮丽炫美的两粒墨玉,然而里面却混杂了冰雪、刀剑、烈火与剧毒,残酷无情如地狱鬼火。

倾城心里一寒,缓缓转开视线,直觉这人是她惹不起的人物。可即使如此仍然能够感觉到,那人的目光依然凝胶在她的后背上,片刻不离。

似乎还有一道视线紧紧的投射在她的身上,却不像那个男人给她的无形压力,反而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倾城望去,心里一突,马上便恢复了平静。

是他!

今日的连景然,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姿态闲雅,尚余孤瘦雪霜姿,映得满室淡天琉璃。

一种光亮至美的气息从他的面庞感染到了倾城。他没有笑,但他的清澈的眼睛却在温柔的微笑着。

倾城心里一暖,她神色平常的从他面上扫过,仿佛不认识一般。她曾说过,在小院中两人认识,可一旦出了那里,还是不认识的好。因为她敏感的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从上面狠冽的注视着她,亦或是他。庄司澈是何聪慧的人,一旦让他发现那晚的刺客是“他”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收敛心神,她低垂着双眸,没有看向高位上的庄司澈,淡声道,“今日晋国国宴,倾城受晋皇之命,特献歌舞一首。”话落,满室哗然。适才嘲笑鄙夷的众人,不禁一反常态,诺诺的低头不语。原来是皇上的命令,燕国公主如今身为阶下囚,即使想反抗,又能如何?

庄司澈适才见她进来,看了众臣,看了沙国摄政王,看了月国丞相,可惟独没有看向自己,心里不知为何竟然烦躁不已。现在又听她如此轻易就打破众人原先对她的猜忌,不禁转化为怒气,双眸染上了一层寒冰。

连景然无声一笑,好个慧黠的倾城公主啊!眼中的温柔之色不禁缓缓弥漫开来。身旁的连丰见了,不禁吃了一惊,跟随爷身边这么多年,何曾见他对哪个女子出现过这样温柔的表情。不禁暗自疑惑,爷这是动心了吗?

倾城淡淡一笑,不拘小节的盘腿坐了下来,抚弄琴弦,发出铮铮的声音,果然是好琴,不愧是宫中之物,上好檀木质地,琴身雕龙纹凤,琴弦紧若游丝。脸上不禁露出欣喜之色。神色淡然的抚琴而歌,曲调悠扬而美丽。

沉睡了千年的身体

从腐枝枯叶里苏醒

是夜莺凄凉的叹息

解开咒语

遗忘的剑被谁封印

追随着箫声和马蹄

找到你

最光荣的牺牲

是武士的宿命

挥剑的瞬间心却在哭泣

生是为了证明

爱存在的痕迹

火燃烧后更伟大的生命

杀是为了歌颂

破灭前的壮丽

夜是狼深邃眼睛

孤独等待黎明

看不见未来和过去

分不清生死的差异

不带走喜悦或遗憾

离开这里

破晓和月牙在交替

我穿越过几个世纪

只为你

樱花瓣在飘零

这悲凉的风景

长袖挥不去一生刀光剑影

生是为了证明

爱存在的痕迹

火燃烧后更伟大的生命

杀是为了歌颂

破灭前的壮丽

夜是狼深邃眼睛

孤独等待黎明

我是否已经注定

这流离的宿命

我残破的羽翼

直到你

是你让我找回自己

生是为了证明

爱存在的痕迹

火燃烧后更伟大的生命

杀是为了歌颂

破灭前的壮丽

夜是狼深邃眼睛

孤独等待黎明

所有人只觉得,琴声委婉却又刚毅,券券而来,又似高山流水,汩汩韵味。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一曲终,倾城缓缓起身,淡笑着柔声道,“倾城献丑了!”

所有人神情震惊,是谁说燕国公主不通音律,若真是不通,此番又是为何?




第二十九章

柔妃怔怔的看着燕倾城,别人不知,她还不知吗?燕倾城自小便不通音律,若说她苏婉柔有什么能够比得上她的,那就要数音律和舞蹈了,可是如今看来,燕倾城的音律显然在她之上,难道一直以来都是她深藏不露吗?她侧头看向皇上。

庄司澈身体紧绷,双眸死死地瞪着燕倾城,眼神复杂多变,有不解,迷茫、震撼,唯独没有以往的愤怒。

柔妃紧咬下唇,看着台下的燕倾城,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

连景然静静地看着倾城,神情专注,仿佛世间只有她一人存在般。一旁的连丰见了,无奈一叹,他们这位清雅淡然的主子只怕是陷进去了。

场中一时静寂,没有人说话,直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才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邪魅男子轻击双掌,淡笑道,“好曲子!公主还真是让本王大饱耳福啊!”

庄司澈轻声一笑,不动声色地问,“摄政王喜欢这首曲子?”沙国摄政王齐硕嗜杀如血,残暴不堪,驰骋沙场,从无战败,何曾见他对权位之外的事情有过兴趣。

“晋皇说的极是,本王听罢,很是喜欢。”齐硕深邃的眸子望着燕倾城,“公主可否告知本王,这首歌曲的名称?”

燕倾城清幽的笑笑,“杀破狼!”

“本王以前并未听过此曲。”齐硕紧跟着问道,“此曲可是公主所奏?”

“一位故人所写。”倾城淡声应道。她如果告诉大家,《杀破狼》是二十一世纪的歌曲,只怕他们会以为她因为亡国的原因,受不了刺激疯了。

“很特别的名字,杀破狼三个字可有什么意思吗?”沉默不语的连景然忽然出声问道。

倾城轻轻一笑,婉婉道来,“杀破狼最早见于易经,属于紫薇斗数,在命理学中,七杀、贪狼、破军在命宫的三方四正会照时,就是所谓的‘杀、破、狼’格局,就是所说的‘七杀星’、‘破军星’、‘贪狼星’。”她顿了一下,接着道,“七杀为搅乱世界之贼;破军为纵横天下之将;贪狼为奸险诡诈之士。此三星一旦聚合天下必将易主,无可逆转!”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朝中大臣一时之间,谁都不敢说话。庄司澈淡淡看向垂眸低笑,不知在想些什么的连景然和齐硕,缓步走下龙椅,来到倾城面前,轻笑道,“依公主所见,在场的所有人里,可有七杀、破军、贪狼三星。”

倾城低垂双眸淡声道,“倾城一介女流之辈,怎敢轻易断言?”

庄司澈闻言,斜瞥了她一眼,低低笑道,“公主岂是一般女子?”这话出口,听不出是褒是贬。

倾城没有在意,凝眸看着庄司澈,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启唇答道,“皇上说得对,倾城身为贵国的阶下囚,自然不能与一般的女子相比。”声音清淡,带着不知名的寂寞。

见她如此回话,庄司澈冷笑的看向她,知她并不想回答刚才的问题,自己心念一转,如今场合,自然不适合谈此话题,虽然心里徒生不悦,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冷哼一声,已大步回到位子上坐好,柔妃适时的递来一杯酒,他一口饮尽,双眸盯着台下的倾城,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第三十章

庄司澈深不见底的眸子,注视着倾城。

如此场合,她虽然铁链缠身,却丝毫不显扭捏之态,神情高贵淡雅、落落大方,如同逛自家御花园般闲适。他原本欲加诸给她的难堪,一一被化作成她唇角的温和浅笑。

庄司澈深敛的眸光凝结在她的双眸里,意味深长道,“公主真是一鸣惊人啊!看来传闻十之八九也是假的了?”

扬起一抹盈盈笑意,倾城望向庄司澈,淡声道,“倾城自小便生活在宫里,对外面传言一无所知,倒让皇上见笑了。”她又怎会不知,庄司澈所说的传闻,恐怕就是唱歌、跳舞,她总不能直接告诉他,传闻有可能是真,但自己那天自残,头撞了一下之后,一切传闻都变成子虚乌有了。

细眯双眼,显出睥睨姿态,庄司澈一手撑着下颌,轻语道,“今日国宴,公主前几日曾答应朕以舞相祝,公主可还记得?”

浅浅的笑融开,倾城清扬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倾城自然记得,皇上与倾城有约在先,倾城此舞若能讨在场各位的喜欢,还请皇上依言,解了倾城的锁链。”

“朕自是说话算话。”庄司澈眼角眉梢不见半点笑意。想让所有人都喜欢,谈何容易,即使是善舞的柔妃都很难做到的事情,她能吗?简直是痴人说梦!

倾城淡声一笑,犹豫了一下,才道,“倾城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皇上答应!”

庄司澈眉头皱了一下,“说。”

倾城恬然含笑,“倾城此番献舞,必先除去锁链。”

“朕若不答应呢?”庄司澈冷笑的看着她。

倾城低笑,带着几分愉悦,“皇上可是在害怕?”神情带着几分挑衅。

朝中人闻声惊怔一片,大都在心里暗咐,这倾城公主还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如此对皇上说话,就不怕惹恼了皇上,吃不完兜着走?相反的德公公,大概因为习惯了燕倾城与皇上的对话模式,倒显得平静无波,静静地垂在皇上身边,听到燕倾城的话,没人注意到,他低垂的脸庞,抽搐了一下。

“你也配?”庄司澈冷哼一声。

不以为然,倾城淡声问道,“既然如此,皇上还在犹豫什么?难道皇上认为倾城的自由完全取决于手脚上的锁链吗?”言下之意就是庄司澈,不帮她解除锁链,是因为怕她逃离这里。

庄司澈薄唇紧闭,没有说话。

倾城笑了一下,幽然问道,“皇上不信我吗?”

庄司澈眼角一紧,沉吟了片刻,才冷笑着反问道,“你该问的应该是,整个宴席之上,有谁肯信你?”

大殿一时静寂。

倾城感到阵阵酸涩,脸上依然带着笑意,“皇上何必……”未完的话被一道清澈的声音打断。

“我相信。”

倾城一愣,扭头朝声音来源处望去,是他,连景然。她的心忽然不受控制的紧缩了一下。

连景然淡笑的看着她,黑眸深处,闪过一抹柔光,旋即又隐没不见,藏进最深处。

倾城盈如秋水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




第三十一章

这细微的表情,没有逃过庄司澈的眼睛。见她怔怔的望着月国丞相,心里忽然生出一丝不悦来,但依然不动声色的笑道,“连丞相和倾城公主是旧识?”话语听来平静无波,实则暗藏玄机。

连景然转过脸,定定的看着庄司澈,淡然道,“初次相见,哪来的旧识之说。”他的眼神清澈,好似真的不认识一般。

庄司澈凝眉,有些不解,状似轻松地问道,“即是初次相见,丞相就愿意去相信一个人吗?”末了,又加了一句,“就因为她是燕国公主吗?”话落眼中的暗芒一闪而逝。

连景然看向恬然而立的绝色少女,嘴角几不可闻地一勾,这才神色自若的笑道,“我信她,无关乎她的身份,只因为她是燕倾城。”那么洒脱自若的眼眸里含着一抹坚定。

倾城心里忽然有些温暖,毕竟他是除了流云之外,第一个愿意维护自己并愿意相信自己的人,虽然他很有可能是感念她那晚的短暂收留,但心里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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