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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绝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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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奈何庄司澈的注意力都凝聚在躺在榻上的白衣女子身上,哪里还看得到她。

“累了吗?”看到她无聊的直打呵欠,不禁低笑道。

“还好。”倾城淡淡一笑。他今日心情似乎不太好,还是不要惹恼他。

见倾城主动对他展露笑颜。心情大好,看她望着窗外,隐含期盼,不禁莞尔一笑,遂从榻上将她抱起,大步踏出,“外面天气晴好,很多花都开了,我抱你出去走走。”她怕是早就憋闷了。

倾城无奈,便由着他,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沉稳的心跳,微微一叹。在几宫娘娘面前,公然对她如此,她以后在后宫的日子,难啊!

庄司澈低头看她,脸上荡起宠溺的笑容,无意中对上柔妃饱含萤光的双眸,黑眸转为深邃,终是化为一声轻叹。

“都起来吧,朕不希望有第二次,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庄司澈冷声道。

几宫娘娘怔怔的看着皇上远去的背影,心情异曲同工。

柔妃惨然一笑,珠泪滚落。她以为自己得到了他的情,却原来只是自己异想天开,不是啊!




第六十九章

庄司澈拥着她静静地坐在亭中,两人的发丝被风吹乱,柔柔的交缠在一起,庄司澈想起那日她将两人的发丝编在一起,心里一动,抱紧她。这个可恶的女子啊,总是能将自己变得患得患失,爱她又担心她逃离,不敢靠的太近。想要拥有她的心是那么的强烈,只因为是她啊!

庄司澈若有若无的笑意浮上唇畔,指尖轻触倾城的脖颈,修长有力的手指和她冰清玉洁的肌肤,形成一幅致命的画卷。

倾城清幽一笑,“皇上你——”未完的话语被庄司澈不悦地打断,“叫我澈。”

倾城大惊失色,连忙看向皇上急声道,“倾城不敢。”如果不是庄司澈抱得太紧,她真的想逃离得远远地。

庄司澈轻笑含于口,“朕许你喊,有何不敢?”

倾城有礼道,“皇上是九五之尊,倾城直言名讳自是不妥。”

“朕在你面前几时有过九五之尊的威严?”话语颇感无奈,倾城听了俱是一怔。

两人挨得很近,眸对眸,鼻对鼻,唇间仅半寸距离,气息萦绕炙热,他的唇轻擦她的唇瓣,邪笑道,“叫我澈。”

“不——”拒绝的话被他霸道的吻悉数斩断。

倾城忽然心生恼怒,紧闭牙关,抵抗他的轻薄。奈何庄司澈只是轻轻一笑,耐心十足的吻着她的唇瓣,像对待珍品一样轻舔。

她气喘吁吁,浑身一阵颤栗,唇间忽然一痛,她轻哼出声,庄司澈的舌灵活直入,寻到她的,霸道的纠缠在一起,血腥味在两人的唇舌间流连。

“叫我澈!”他松开她的唇,仍清浅的吐着炙热的气息。

这个男人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什么都用的出来。

她眼睛瞪着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唤声道,“澈。”语调太过于强硬,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之色。

很少见到她发怒的模样,本来只为了达成目的,但当她唤出那声“澈”时,心里忽然生出一抹震颤。从来都没有人唤过他“澈”,也没有人敢。包括父皇母后也只是唤他皇儿,她是第一个唤他“澈”的人,也会是唯一的一个。

看着她的目光不禁又深沉几分,唇不期然的重新覆上她的唇瓣,他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个吻很长,就在倾城以为自己会窒息着死去时,庄司澈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沉重的气息,以及迎面的香气迷惑了他的几分意志。

“疼吗?”他的手指摩擦着她被咬破的唇瓣,炙热的气息在她耳垂处轻拂,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情欲。

倾城扬声轻笑,反唇相讥道,“何必问我?”

他拥她在怀中,如同哄孩子般,轻轻晃着,浅笑道,“你若听我的,我又怎么舍得如此对你。”他吻着她的脸颊,“以后你唤我‘澈’,我也不在你面前自诩为‘朕’,可好?”

商量的语气,令倾城怔了一下,没有想到霸道的他会征询自己的意思。他目光温柔的看着她,她无奈一叹,知道他听不到答案,不会轻言放弃,唇边一勾,引出美丽弧度。

“好。”




第七十章

皇上接近一个月,都夜宿在宸宫,期间没有临幸过他人,就连前些时候极受宠爱的柔妃几次侯在宸宫外,都被德公公打发回去了。

一时间,晋国朝堂大乱,官员对皇上流连宸宫,极为不满,很多人都上了折子大义直谏。

宣德殿的大臣齐刷刷的跪了一地,气氛沉凝冷肃。

为首跪着的正是田将军和军机大臣杨勇。晋国朝政共分两派,田冠群手握兵权,杨勇辅佐先皇,位高权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加上两人的女儿均是后宫娘娘。平日早朝常常刀枪舌战,几时见过两人这么同仇敌忾,为了一件事情想法一致的冒死直谏。

没有人看到庄司澈的嘴角划过怎样的嘲讽笑意。两人的想法他又怎会不知,臣子在朝堂上重权在握,若是在后宫里还有自己一番强大的势力,就宛若决堤之水一般,拦截无望。

这就是他为何对德妃和杨贵妃不冷不热的原因。太热,过于焦躁,担心。太冷,又过于逼狗跳墙啊!

他今日本无意提出封倾城为“宸妃”,若不是他们纷纷在两人的鼓动之下,齐跪一堂直谏,他也不会如此开门见山。

想起那个聪慧的女子,心里划过一阵暖流,冲淡了满腔的戾气,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头,再也了无看戏的兴致,冷声道,“退朝。”站起身子,拂袖扬长而去。

宸宫

下了早朝,也没让宫人传唤,就径自进了内室。

倾城已经起床,小君和流云正在帮她穿外衣,见到忽然进来的皇上,均吓了一跳,连忙就要下跪,被庄司澈制止,并示意两人离去。

倾城看着他,莞尔置之,一个月来她对他的霸道,司空见惯。他不喜她唤他皇上;不喜她拒绝他对她的好;不喜她披散着长发,说不想让别人目睹她的美。夜宿宸宫,在她多次拒绝无效之后,也便听之任之了。

两人虽夜夜同榻而眠,动不动就会趁机亲吻自己,但往往都能在重要时刻,掌握分寸终止长吻。

有时欲望袭来,他也只是宠溺的搂着她她,轻拍她的背,声音低沉沙哑,“睡吧。”

她猜想他正是因为知晓了噬心蛊经不起情事,才会如此隐忍。他大可不顾自己的性命,但他这样毫无怨言的选择这样,真的是只是因为他爱她!

她怔了一下,爱这个词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不会觉得好笑,可是一旦发生在帝王身上,那又另当别论了。

即使有爱,也不会太过于长久。

趁着倾城难得发愣的间隙,他迅速的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惹得她一声惊呼。

他低沉一笑,她都不知被他偷吻多少次了,可每次偷袭她后,都会惹来她的两颊酣红,真是个害羞的人儿啊!

她今日穿了一件素淡的白色长袍,庄司澈这才想起她好像极为偏爱白色,他命人为她定制了那么多颜色鲜艳,华美精绣的衣袍,都没有见她穿过。

此刻见她长袍随意的披在身上,胸前的肌肤若有若现,喉头一紧,目光也有些火热。不想吓坏她,顺手拿起托盘中的绣纹腰带,轻轻地为她系上,动作耐心十足,条纹不乱。

倾城看到他的动作,心里一动,一股淡淡的情愫爬上心头,被她刻意默然忽视,站在那里任他为她系上腰带。堂堂一个皇上,屈尊降贵服侍自己,没有吓昏也没有乐晕的,大概只有她一人吧!

庄司澈虽然在笑,但倾城仍是发现他眉宇间的轻愁,不禁问道,“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吗?”

“为什么这样说?”最后一道腰带系好,他松了一口气。似是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他开怀一笑,搂着她道,“你是在关心我吗?”

倾城一怔,是关心吗?他近段时间对她的容忍,以及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自己对他无情是假,只是心里一直有心结,放不开。

庄司澈见她没有否认,已经很满足,知道她的心结,便也没有再说什么,刻意转开话题道,“我今日在早朝上向大臣宣布欲封你为宸妃。”他扶她坐下,看她的反应。

倾城为皇上倒了一杯茶,轻轻一笑,“想必早朝一定很热闹。”她拒绝过很多次,想不到他还是说了。其实她并不担心,她身为亡国公主,若真是日夜与仇人生活在一起,一定会想着报仇,想来就胆战心惊啊!大臣们为了皇室命脉,答应才有鬼。

他眼中闪过一抹赞赏,握着她的手,“你该去看看,那种场面你也许会喜欢。”他轻笑。




第七十一章

两人重叠的手,手心的伤口因为太深,即使涂了药膏仍是留下了疤痕。庄司澈为两人身上能够有共同的印记,高兴不已。她却不能开怀,一根簪子,两道疤痕,就好像是一场看不到尽头的宿命。

她轻叹,“你不该执意封我为妃。”

他紧盯着她,“我不想委屈了你。”

“那便放我走。”身在这里,无论是什么都不会是她想要的,可是真的是这样吗,她的心忽然不确定起来。

“不准。”他的唇霸道的撬进她的唇舌,狠狠地掠夺她的甜蜜。

又是这样,每次她提到这个话题,他都会用吻堵住她的去意,好似一种害怕,甚至是逃避。可她不能因为这样,就永远不去直视它。

她意识恢复清明,使劲推开他,“你知道我不愿为妃的原因,为何还要一再的强迫我。”

他烦躁的起身,“我为你好,也是在强迫你吗?”

她苦笑,“你何尝是为我好,根本就是在害我。”

他声音发颤,“我对你的好,是在害你?你真的这么认为!”说到最后已是一片怒火。

“我若成为晋国皇妃,等于是献我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境,世人会怎样看我,国仇家恨,荣辱与共,我又该怎样处理。”倾城心头发酸,泪珠滑下脸庞。

他的心闪过一丝不忍,但更多的是痛心,“原来你还在怪朕,无论朕做什么,你都忘不掉,我还以为只要朕对你好,时间长了,一切便会随着时间沉淀,原来不是啊,是朕天真了。”他轻笑出声,却让人感到寒冷异常。

“皇上真以为我能忘得了吗?”她声音黯然。

空荡荡的宫殿恢复了沉寂,两人都不再说话。庄司澈目光冷淡的看着她,似乎在看一个陌生人,倾城知道他在转眼间,又变成了那个冷酷无情的帝王。看着落泪的倾城,他强忍着上前抱着她的冲动。

“忘不了又如何,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朕。”他冷笑道。

“皇上——”她看着他,扇子般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看来好不惹人怜爱,“你爱我吗?”

爱。庄司澈闻言一震,他爱她吗?需知爱对帝王来说,是多么贫瘠的说法。他想单独占有她,宠着她,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着,不想让别人见到她的美,看到她笑而笑,因她难过而心生怜爱,可这是爱吗……

见庄司澈不语,她的唇边扬起一抹苦笑,突然道,“皇上若执意封我为妃,也不是不可能。”她直视庄司澈的深邃的双眸,“只要皇上能够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后宫只有倾城一人,倾城愿意不理世俗之言,答应皇上。”

“不可能。”他几乎想都没想,怒声呵斥道,“燕倾城,朕宠你并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要朕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可能,放你离开,更是痴心妄想。

本来只是试探,可是真当听到他的答案时,她的心为什么会那么难受,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不是他爱上了她,是她爱上了他对她的好。

她苦涩一笑,泪已干,心里平静如水。

“既然如此,皇上就不要再扰乱我的心。”态度疏离,脸庞更是撇在一旁,不再看他。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很短,又似乎很长,庄司澈毫不留恋的甩袖出门。

苦笑爬上她的唇角,眼神一片冷然。

一连一个多月,皇上均夜宿在几位娘娘那里,可谓是雨露均沾。反观宸宫,皇上却是再也没有来过,有时经过,看都不看一眼。

有人疯传,这位亡国公主还没有扶正,就又被踢了回去。

朝中大臣早朝更是一派祥和,没了封妃争议。

对于这些,倾城不是不知,小君都不知在她的耳边念叨多少回了,每次说的详细分明,皇上几时去的哪个宫,几时回来的。今日又宠幸了谁,谁的殿里又添了什么赏赐。她知道小君已经认定她是娘娘,说这些,只是想让她向皇上认个错,态度软一些,担心时间长了她的位置不保。

说她没有反应是假的,她初听时还会恍惚难过一下,但次数多了也学会了充耳不闻,心静如水了。

流云每次见小君在旁聒噪,便会狠狠地蹬她一眼,小君嘟囔一声,便再也不敢多言了。

似是一种别致的炫耀,几宫娘娘有时获得了某种赏赐,通常都会挑选几样嘱咐宫里的太监或者宫女送来,看起来交情颇深,冷暖关心,实则也只不过是在变相的嘲讽她现今的尴尬处境而已。

她一笑置之,佯装感恩,托宫人答谢,她们免费送上门来的东西,她没有理由不收。

这些朱钗,奇珍异宝里,有一样东西让她稍微留意了一下,那就是一支泛着淡淡香气的木质簪子,木质呈紫色,上面雕刻着一朵盛开的海棠花。

倾城心里一动,想起尚欠贤妃一支簪子,又觉此簪极符合贤妃的婉约气质,便让流云亲自送了过去,算是借花献佛,还了这份人情。

这日,流云支开小君,给倾城泡茶时,欲言又止。

倾城含笑,只当没有看到,她早就看出流云这一段时间里心里藏着事,每次见她都欲言又止,今日只怕是要说了。

就在倾城喝完手中的第三杯茶时,她终于开口,“公主——”

“恩”她含笑看着流云。

流云突然跪在地上道,“流云心中有话想对公主说。”

“但说无妨。”心里已经隐约猜到,是什么事情,要不然不会让流云跪倒在地。

“公主——”她沉吟了一下,“晋国再好,可有些事情是永远都磨灭不掉的。”她说这话时,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恨意。

“你是怕我忘了国仇家恨吗?”倾城有些漫不经心地问。

“不。”流云摇头,“奴婢相信公主,可是担心公主会爱上仇人。”庄司澈俊美绝伦,后宫众多嫔妃常在私下里为了争宠的事,大打出手,不光是嫔妃,更有许多的宫女妄想爬上他的龙床。庄司澈前段时间对公主百依百顺,宠爱有加,难保公主不会动心,可是对方是庄司澈啊!她是怕公主有一天会后悔。

担心已经成真,有时候是心不由己啊!

“以后有什么话,不要藏在心里。”她扶流云起来,“我们名义上是主仆,私下却好比是患难姐妹,比亲人还要亲,不该如此生疏。”

流云眼圈微红,“奴婢谨记。”改手扶倾城坐下,忽然压低声音道,“公主,我们现今身处晋国,和外界没有一点联系,太子和干戈将军恐怕已经知晓我们身处皇宫,前些天夜里,奴婢见上空飞有燕国密探间的暗号孔明灯,只是怀疑,但近些天见孔明灯越来越多,心里完全可以肯定干戈大将军来到了晋国。便擅作主张搭弓射以火箭至灯身,孔明灯燃烧坠落,请将军前来。”

相较于流云的轻松,倾城反倒觉得异常沉凝,晋国皇宫怕是有进难出,只怕会无辜牺牲很多人的性命。

“奴婢这几日会想办法与将军取得联系,此番说与公主听,希望公主有个心理准备。”公主的性命只有短短几个月了,在这里多呆一天,对公主的病情越不利,若是出了晋国皇宫,她所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请人四处打探传游之的下落,无论如何都要治好公主。

猛然间听说要离开晋国,脑海中忽然飘过庄司澈霸道的眼神,心里一紧,终是什么也没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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