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爆笑网络文章-第17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里。她腾地坐起来,又听,还是没有,心底的巨石忽悠悠升上来,升上来一下一下撞着胸口。 

嫦娥小心地、缓缓扭头,瞟一眼窗口,转半圈眼瞳,忽然一掀被子跳下来,三步两步撞开门――卧房的门隔间的门客厅的门楼的门围墙的大、门,一开大门她就看见吴刚一段木头样立在那里,于是一稳心神,佯无其事地走,路过他时还不由得下意识地想:别去看他。等到了往常倒水的地儿,双手往起一端一倾的当儿,才发现两手空空并没有端水出来,心底就一慌,想吴刚是不是在看,很费力地扭身,眼睛向下瞟,脚向前挪蹭,看见吴刚的足尖,把脸就一红,瞥吴刚一眼,见他好像在看她。当时她就想问吴刚:你怎么不砍啦?但突然心里一格登想起今天还没有梳头!就欲言又止,头一低匆匆走,等到迈进门,也不敢回身,反手把门一带,门吱嘎一响,脸已烫得赛火。她倚门喘了口气,就急急忙忙进屋盛水,坐在镜子前面梳头,动作比往日明显要快,可是忙中易乱,梳完发现非常不妥又散开重梳,如是数次。
等到终于满意了,就对着镜子咬了一下下嘴唇,下决心出去倒水,弯了腰端盆――然而这时夺!――一声传来,一盆水咣当失手扣到地上,而嫦娥仿佛不闻,在继之而来的夺夺声中缓缓起身,呆立一忽,突然拧身跑到窗口去看。
夺!夺!
在后来亿万斯年无休止的闻听中,嫦娥不断地埋怨自己,那天跑出去之前,为什么没有先梳头。 


那只白兔,嫦娥总相信它最懂自己的寂寞。而吴刚,开始的时候看见它就烦。
嫦娥抱着白兔,温情脉脉地注视,柔缓地拂它的背脊,有时两眼失神,目光像两条颓软的长线,耷到地上,不动。有时候嫦娥想:自己那天跑出去,是裸体呢还是穿着睡袍?她日夕独处一室,习惯裸睡,偶尔又喜欢丝质的睡袍贴身缠绵。那天她一掀被闯了出去,身上倒底是怎样的情形?数着斧斤斫桂的声音,她偷偷为自己选了一个答案,一时暗自欢喜,一时伤感,尖锐的针芒触着刺着她哪儿。清晨她这样想,常常就忘了梳头,忘了天黑,忘了天荒,直到太阳一晃到第二天黎明,她缓过神,才又梳头,倒水,而她还以为是头一天呢。 

吴刚讨厌那只白兔,因为它是缘妇和伯陵的私生子。缘妇对吴刚内心负疚,让它来陪他。吴刚认为这不是一个好心的安排。挥斧伐桂,挥汗如雨,兔子像一道白光,从树下倏忽划过,吴刚看在眼里,怒起心头狠命一斧,一斧落下怒气全消,心里不是个滋味,叹息自己命不好。
白兔于它自己,曾经为人的经历,早已忘却。它已经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兔子。每天吃,睡,跑,跳,伴着吴刚和嫦娥,顽固地长生不老。它在月球上到处溜弯儿,到处排便,从未发现青草和水,不得不日日回到嫦娥那里乖乖进食,尽管广寒宫冷得让它瑟缩。
重新伐桂之后,吴刚再看到到白兔,已勾不起丝毫怨恨,夺!夺!想着嫦娥想着朗诵诗歌,一斧一斧劈下去。
他觉得兔子这动物也不坏,即使遍地的兔子粪,在同类事物当中,也是让人最容易接受的一种,一粒粒浑圆安静,像美人的眼瞳,像成熟的黑葡萄。 
武大郎的流氓岁月
“我要性交它母亲的这个世道!”
大郎穿着像牛嚼过一样皱皱巴巴的白的确良衬衣,双手叉在像抹布一样破烂肮脏的涤卡西裤兜里,蹬着用58个烧饼换来的假冒增高鞋,面色铁青地看着市容将自己那副枣木担子扔上客货车后愤愤地骂道。一股脑的伤心往事此刻像潮水般不可抑制地涌上他的心头:潘金莲夜不归宿地去见网友西门庆,小混混们隔三岔五地来敲诈勒索,工商税务公安市容时不时来赊两烧饼……今天倒好,连自己相依为命的担子也被市容给收走了。
“他娘的说我是占道经营!我只不过是放在那里歇歇脚,暂时停下来而已。”大郎吐了一口粘痰后自言自语。
无人理他。
夏日炙烈的阳光像烧饼炉子一样烘烤着大地。
大郎像烧饼炉子里面的烧饼一样感到浑身的燥热和烦闷。
马路对面的冷饮摊前,几个无业游民在惬意地喝着啤酒,不时地对街上行走的女性指指点点。无事可干的大郎不知道何去何从。口袋里的几枚铜板早就被他攥出了水,湿漉漉地粘在手心。别人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却如此醉生梦死;我早出晚归、辛辛苦苦,却不知道酒为何味。这个世界真TMD太公平了!大郎的心里开始翻江倒海、波涛汹涌。
大郎走过马路,买了两瓶酒,一瓶是啤酒,另外一瓶也是啤酒。大郎像只老猴子一样蹲在马路边那浓密的梧桐树荫下喝了起来。这种冰凉的有着丰富泡沫的液体一会儿就让大郎的血液沸腾起来:潘金莲浓妆艳抹的脸,西门庆不可一世的阴笑,工商税务公安市容那填不包的胃口,左邻右舍那冷漠嘲笑的眼神……这些画面像轰炸机一样掠过大郎的心头,大郎的世界开始四分五裂、血肉横飞。
他妈的叫我三寸丁谷树皮!他娘的说我是棉花人性无能!大郎的脑袋膨胀起来,他站起身,掂起一个喝空的啤酒瓶朝紫石街的十字路口扔去。他妈的我再也不想做好人了!
酒瓶碎了。
大郎的心也碎了。
世界在大郎的眼里也全都碎了。
大郎抬起头,挺直腰板,跺了两下增高鞋,忽然感觉自己高大了许多。平素里只晓得低头弯腰勾肩缩背地走路和做人,抬头挺胸收腹后才发觉谁比谁高不了许多。喝得二晕二晕的大郎开始在街上颠三倒四、歪歪斜斜地闲逛起来。
阳谷县这几年发展得极为迅速,招商引资,对外坑蒙拐骗,实行严重的地方保护主义,家家都是茅台酒厂,户户都能造出“三五”香烟。抬头见高楼林立,低头见店铺横生,光美容美发厅就一家挨着一家,穿着极少的发廊妹露着一掐一把水的白花花的胳膊和大腿,曲线优美地站在门口,染着花花绿绿的发,噘着红红紫紫的唇,挺着高高圆圆的让大郎看上去很想摸一摸揉一揉的胸脯……
“大郎,进来美美容吧!”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大郎回过神来。一位穿着吊带裙和松高鞋的女子朝大郎献媚地笑。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某种味道像蒙汗药一样让大郎头昏脑胀,全身酥软,两腿不听使唤。大郎很清楚这是在嘲弄他,生意再不好做也不可能做到他头上。要是放在平常的话,他只的自嘲地一笑了之,今日,大郎喝了点酒,又闲得无事,竟两脚不听使唤地走了进去,一屁股塌在那包着人造革皮的椅子上。
发廊里就是凉快,小姐们一个比一个露的肉多,大郎进去后就感觉像进了屠宰场。
“大郎老板,是按摩还是洗头?”一个小姐一边娇滴滴地说,一边用手在空中像和面的一样抓了两下。
呵呵,她们叫我老板。有我这样头皮屑乱飞的老板吗?管他呢,叫就叫呗,反正这年头老板和经理比蟑螂还多。大郎的心里开始乐了起来:“那就给老板我按摩按摩吧!”大郎露出满嘴黄灿灿的像熟透的包谷一样的“四环素”牙,瞅着小姐那深深的乳沟笑着说。她的乳沟怎么会那么深呢?大郎在想这个问题。
“那你有钱么?”
大郎掏出两个铜板财大气粗地往桌上一撂,“够吗?”
“就这?”小姐那粉红一片的脸颊马上结起了一层冰,迷人的微笑就像三九天的泥鳅一样被冻死在了里面。
“不够?”大郎抽了抽鼻子,“那就给咱洗洗头吧!”
小姐使劲把大郎的头摁在水桶边,往头上浇了一瓢水,抹了一点假冒的洗头膏后,闭上眼睛歪着头使劲揉将起来。
“怎么是水洗?”大郎疑惑地问。
“就你那两钱还想干洗吗?”小姐鄙夷地说。
“我早知道是水洗的话,还不如在自家的水桶里涮一涮就行了,谁还来你这里?”大郎感觉钱花得有点冤枉,嘴上也唠唠叨叨起来,“你轻点!怎么跟洗洋芋蛋蛋和淘菜叶子一样,小心我去消费者协会告你去!消费者权益保护法颁布了这么多年,难道现在还没深入到你的心灵深处吗?胸脯那么高挺,心胸却一点也不宽广”
洗完,吹干,又抹了点着哩水。大郎晃了晃脑袋,感觉轻松了许多,走出门后感觉天也蓝了。大郎哼着月亮代表我的心朝家中走去。大郎一脚踹开家中那扇油漆脱落斑驳陈旧的破门,潘金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家,她正坐在梳妆台前往脸上刷呀涂呀抹呀的。看见大郎进来,便问:
“烧饼卖完呢?”
“完了,连担子也卖了!”
“那钱呢?”
“都捐给希望小学呢!”
潘金莲回过头,这才发觉大郎的神情有异,嘴里不但带着酒气,头发锃亮锃亮的还打着着哩水。
“你脑子是不是有水呀?“
“是的,水还不少呢,起码能舀两马勺。”大郎说着一步窜到梳妆台上,看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潘金莲,刚才被发廊小姐撩拨起来后又掐死的欲望死灰复燃,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他用那种自认为带着那么一点点磁性的声音柔柔地说:“阿莲,我们做爱吧!”潘金莲刚刚装上那一拃多长的蓝色假睫毛,一眨眼睛,呼地刮起一阵风,将大郎给一下子吹到了桌子下。
“懒得理你!我要出去了。”潘金莲说着背起那个八成是西门庆给买的精致的小坤包朝门口走去,小坤包里的手机叮铃铃响个不停,还是带音乐的。
大郎一咕噜从地上爬起身,几下颠簸到门口,他伸出肌肉发达的胳膊,“你今天敢出去,我就给你毁容破相打断你的腿然后再把你卖到酒吧坐台去!”

潘金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气呼呼地看了会双眼发光嘴唇发紫双拳紧握扯着档扎着马步的大郎,“好了,好了!”潘金莲毕竟是大户的使女出身,见过世面,知道怎样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她扔下小坤包,伸出手将大郎提溜起来,三下五除二将大郎像褪鸡毛一样拨掉衣裤,然后往门口那大水缸里一撇,涮了涮,抹了点餐洗净,用鞋刷刷了刷,拧了拧甩干后扔到床上。
大郎如狼似虎地扑到潘金莲身上。
谁说强扭的瓜不甜?要不强扭连这不甜的瓜皮都吃不到。大郎心里开始乐,一乐,就乐到了大天亮。
像许许多多逝去日子一样,起床,舀水,准备烤饼。大郎手也没洗地刚和了两下面,却发现墙角放担子的位置空空如也,这才想起自己不用再去卖烧饼了。他悻悻地洗了洗手,倒头又睡了起来。
从那天起,阳谷县的人们再也没有吃过大郎的烧饼。大郎不卖烧饼了,街上呼啦啦冒出了许许多多挑担子卖烧饼的,个个的身材都比大郎矮,个个的烧饼都比大郎的薄。阳谷县人吃不到实惠的烧饼,这才知道大郎的心有多实在。
大郎不卖烧饼,兜里没钱,躺在炕上饿得吐了两天白沫沫后便想着去借。
“怎么不卖烧饼呢?”别人问他。
“市容查得紧,又没门面,准备凑点钱租个门面,扩大经营,卖些肉夹摸菜夹馍鸡蛋夹馍什么的,如果资金到位,再开个牛羊肉泡馍馆。”大郎平生第一次说出了假话,张嘴后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人们见大郎雄心勃勃,人又老实,于是便纷纷解囊相助。
“这么多钱!”夜深人静的时候,大郎看着被窝里一大堆的钞票,兴奋得在炕上连翻好几个跟头,竖了几个蜻蜓后静下来犯起了嘀咕:这么多钱要是不还就好了。
“做人可得讲信用,”潘金莲劝他,“钱虽是好东西,可得取之有道。”
“你个妇人家懂个屁!现在有钱的人哪个来得干净?辛辛苦苦的人能挣几个钱?你看目前形式,下岗失业的人那么多,苛捐杂税也繁得很,生意就根本没法做。”
“我认为你还是买副担子,发挥你的特长,继续卖你的烧饼,剩下的钱还别人就是了。”
“闭上你的鸟嘴!钱上又没写谁的名字,到我这里就是我的啦!” 深夜的阳谷县上空,传来大郎的一阵阵浪笑,直接吓死了好几只楼顶的猫头鹰。
有人翘首以盼大郎重出江湖,再卖烧饼。
有人望眼欲穿等大郎的牛羊肉泡馍馆开业。 

等了几天,大郎没了踪影,谁也不知道此刻的他正在西双版纳看着傣族小妹妹跳着多姿多彩的孔雀舞。半月过去,有人在夜市酒吧和美容厅看见大郎的倩影出没,一个月过去了,大家一起看见一个染着黄头发,穿着一身休闲服的酷似大郎的人站在紫石街巷口,鼻孔朝天地在大声地打着手机。
人们管大郎要钱。
“最近手头紧,过几天还你便是。”
几日过去。
“我承认欠你的钱,只是现在没有,等有了,我一定还你。”
最后,有人逼急了,大郎干脆把胸脯一拍,“要钱没有,要命就这一条!打死我,你也得偿命;气死了我,你们的钱就没一点希望了。 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我这人心脏不好,血压又高,一急很容易出事的。不过,请你们相信,只要我一息尚存,你们还是蛮有希望的嘛!” 人们只有苦笑。在阎王爷老婆的肚子里,怀的只能是鬼胎;在畸形发展的社会里,分娩出的只能是怪胎。
债主们开始把大郎像伺候老佛爷一样伺候,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一气之下跟这个世界886了。有些急着用钱的人甚至给大郎磕头作揖,抹着眼泪求他,“求求您,还给我一点吧!我老娘是个瞎子,女儿又得了白血病,老婆被人贩子给拐跑了,锅里的水现在都烧开了,就是没有半粒米下锅。您行行好,给还一点吧!我给您磕头啦!”大郎同情他,便给他还上一块两块的,那人便咬着冰冷的牙感激地走了。
可是,这世上并不是人人都那么软弱,有一个人就不认大郎这个卯,此人就是王屠夫。他一生杀猪无数、彪捍粗野,从不把除他老婆之外的任何一个人让在眼里。此人曾经一气之下掐死了一头成年的肥猪。他借给大郎两吊钱,要了几回,都没结果。一天灌了点烧酒,提着一把剃骨刀来到大郎家,把刀往桌子上一扎,把脚往椅子上一踩,眼一瞪,牙一呲,“今天有也得还,没有也得还!”他凶神恶煞地说。 

大郎走过去,用手摸了摸刀刃,拔下一根头发,轻轻地往刀刃上一放,微微地吹了一口气,头发就齐刷刷地断了。
“我靠!这么锋利!”大郎倒吸了一口冷气,“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借,借来还你便是。”大郎极其诚恳地说。
大郎一边把泡泡糖吹得吧嗒吧嗒地响,一边四处游走,“你们再借我一点钱吧,要不王屠夫就要杀我。我无牵无挂地死了不要紧,就是你们的钱还不了你们啦,我问心有愧呀!”人们一听说有人要杀大郎,个个火了。呼啦呼啦地来了好几卡车人,浩浩荡荡地朝大郎家开去。见面后,二话没说,嘁哩喀嚓几下就将王屠夫给捋得展展的,“胆敢碰他一个指头,我们就让你从这个星球上永远地神秘失踪!”债主们对躺在地上血流满面奄奄一息的王屠夫恶狠狠地说。
哈哈!哈哈哈哈!大郎咧开可以塞进半拉烧鸡的大嘴,笑了。笑得很甜蜜,就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要是我有这么一帮兄弟让我当枪使,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该多好!那次王屠夫事件过后,大郎的心里就开始酝酿起一个邪恶的计划:他开始对流窜的乞丐施之于米面,对无业的游民施之于烟酒,对那些刚刚出狱的二劳分子则大摆筵席接风洗尘。很快,大郎的身边就云集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社会闲杂人员,形形色色、品种齐全。大郎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坑蒙拐骗、强取豪夺,大郎也吃喝嫖赌抽大烟,样样一学就精。
有了一帮子人,大郎的名片也发出去了,什么“讨债公司”、“民事调解办公室”等等相应出台,广泛承接公安机关解决不了的民、刑事案件。 

大郎的业务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