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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一课经济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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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高的工资率,将导致比以前更高的失业率。那些效率最差的公司会被淘汰出局,那些效率最差的员工会被炒鱿鱼。生产规模萎缩。生产成本上升、供应减少,这些将迫使产品的价格上涨,劳工以同样的工资能买的东西因而更少了;另一方面,失业率回升会削弱消费需求,导致产品价格下跌。价格是涨是跌,取决于当时的货币政策。若是通货膨胀政策,产品价格上涨有可能使得劳工的工资率上升。但实际上,通货膨胀只不过是掩盖了实际工资率的下降,若以劳工能够买到的产品来衡量,劳动报酬和以前相比不会有起色。其结果跟我们已经讨论过的第一种状况一样。
可见,分散工作机会的企图,还是错在经济谬论产生的根源上。支持这种企图的人,只考虑到他们能够向特定个人或群体提供就业机会,而忽略了这些措施对所有人造成的整体影响。
正如我们在本章开头所指出的那样,分散工作机会的企图源于一个错误的假设:世界上可做的工作是有限的。恐怕再也找不出比这更荒谬的论调了。只要还有人的需要或愿望还没有获得满足,能做的事就没有止境。在现代的交换经济中,当价格、成本和工资彼此之间呈现最佳的关系时,市场所创造的工作机会最多。我们将在后面的章节中专门讨论这种关系。
第9章 遣散军队和裁减公务员
每逢战争结束,军人复员的时候,人们总是担忧没有足够多的工作岗位来安置这些复员军人,担心这些人会失业。确实,数百万军人突然被遣散,私营工商业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重新吸纳他们——但是以往的经验告诉我们,吸纳的速度其实很快,而不是很慢。这个事实令人惊讶但毋庸置疑。人们对失业问题忧心忡忡,是因为他们只考虑到了这个进程的一个侧面。
人们看到退伍军人涌入劳动市场时,不禁要问,哪来那么多“购买力”雇用这些人?如果我们假设政府在战时可以在维持公共预算收支平衡的情况下来供养军队,答案则很简单。政府在战后不用再维持庞大的军队,会减少军费开支。纳税人以前被征去供应军队的钱,现在可以留着自己用,也就会有更多的钱去购买更多的东西。换句话说,民间需求将增加。这就能为复员军人提供就业机会。
如果政府在战时采用赤字财政,也就是靠政府公债和其他的赤字财政形式来供养军队,情况会有所不同。我们将在后面的章节再讨论赤字财政的影响,以及由此带来的其他问题。这里只需要知道赤字财政和我们讨论的要点无关即可。要是我们认为维持这个水平的财政赤字好,那么只需要减税,减税幅度和以前花在养活战时军队的钱一样多,我们就能办到这一点。
但是,军人复员转业之后的经济,与遣散之前的经济不会相同。以前靠平民养活的军人,而今是自食其力的平民。战争结束了,国防建设也用不了那么多军人,继续把他们留在军中就是徒劳无益的事情,因为纳税人出钱供养他们是得不到相应回报的。现在,纳税人能把这一部分的钱支付给复员转业人员,换取等值的产品或服务。国民生产总值,以及每个人的财富,都会增加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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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推理也适用于政府裁减冗员的情况。由于人浮于事,这些公务员为社会提供的服务配不上他们所获得的薪酬。可是每当有人想要裁减多余的公务员,总会遭到极力反对,说裁员会“造成通货紧缩”。裁员?!你是要裁掉这些公务员的“购买力”吗?你想要损害依赖那些购买力的房东和商家吗?你这么做,纯粹是在削减“国民所得”,引发或加剧经济衰退。
发出这种谬论,又是因为只看到裁员对遭到裁减的公务员的影响,以及对做这些公务员的生意的商家的影响。发出这种谬论的人又忘了,在裁员之后,原先被征去养活这些冗员的钱就可以留给纳税人自己支配,又忘了,纳税人的所得及购买力的增幅,至少跟被裁掉的冗员的所得及购买力的减幅相当。即使过去做公务员生意的商家有损失,别处的商家还会赢得同样多的生意。政治之都或许不会像以前那般繁华,容不下更多商家,而其他城镇却能吸引更多商家入驻。
而且事情还不止如此。裁掉冗员之后的国家比留用冗员时,不会更糟,只会更好。因为这部分人必须自谋职业或自己创业。纳税人购买力增加,将为被裁公务员提供更多就业机会,这跟军人复员的情形一样。并且,这些人只有为雇主或顾客提供等值服务,才能在社会立足。他们不再是社会的寄生虫,而成为直接为社会贡献生产力的个人。
我必须重申,许多公务员提供的服务是社会真正需要的,我所说的裁员并不是指裁这些人,例如,必要的警察、消防队员、环卫工人、卫生局官员、法官、议员和行政人员。这些人从事的服务能为社会创造效益,他们跟私人企业的员工一样不可或缺。由于他们所从事的服务,私人企业才得以在法制、秩序、自由、和平的环境中运作。但留用他们的理由,是因为他们提供的服务有其效用,而不是因为他们靠支配纳税人的钱所拥有的“购买力”。
这种“购买力”论调经不起推敲。这套说辞对骗子和窃贼同样适用。窃贼窃取你的钱之后,他的购买力也会提高。他把盗窃来的钱花在酒吧、餐厅、夜总会、成衣店,甚至拿去买车。窃贼的花销所提供的每一个工作机会,都是建立在你的损失以及你可以提供的工作机会的损失之上。同理,公务员的支出每提供一个工作机会,纳税人那边就要少提供一个工作机会。钱被盗窃,对于你而言是一种白白损失,钱被征去养活那些冗员,对于你同样是白白损失。要是那些冗员无所作为,还算我们走运。可惜如今的冗员之中不乏干劲十足的“改革者”,胡乱作为,忙着抑制和干扰生产。
如果留用一批公务员只是为了保住其购买力,而找不出更有力的理由,那就表明应该把他们从政府机关裁减出去。
第10章 盲目崇拜充分就业
与每个人的经济目标一样,任何国家的经济目标也应该是用最少的付出获得最大的收益。总体经济进步,靠的是以同等的劳力获得更多的产出。为此,人们用畜力代替人力负重,着手发明轮子和四轮马车,发明铁路和卡车。正因为如此,人类才运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创造出了成千上万的省力发明。
这个出发点再简单不过了,但那些擅于翻新口号、混淆视听的人,却害得我们忘掉了这个出发点,甚至对此羞于启齿。提升到国家这个层次来说,经济进步的首要原则是:追求生产最大化才是我们的真正目标。要达成这个目标,充分就业就会成为必要的副产品。这里的充分就业指没有非自愿性的失业者。不过,就业只是手段,生产才是目的。少了充分就业,我们无法实现充分生产这个目标。不过,就算不是为了充分生产,要举实现充分就业却是很容易的事。
原始部族成员赤身露体,吃、住条件都很差,可是他们没有失业问题。中国和印度远比美国贫穷,但它们的主要问题也不是失业问题,而是生产方式太落后(这既是资本短缺的原因,也是资本短缺的结果)。充分就业一旦偏离了充分生产这个目标,或者充分就业成了最终目标,事情就会变得很简单。希特勒推动庞大的扩军备战计划,实现了充分就业。第二次世界大战让每个参战国都实现了充分就业。德国的苦役都充分就业。监狱和戴镣铐的囚徒都充分就业。在政治上强制之下,总能实现充分就业。
不幸的是,议员们在国会提出的往往不是“充分生产”议案,而是“充分就业”议案。就连工商业联合会呼吁成立的也是“总统充分就业委员会”,而非“充分生产”委员会、或“充分就业与充分生产”委员会。手段反而成了目标,目标本身反而被处处忽略。
这些人讨论起工资和就业,就好像它们与生产力和产出没有任何联系。他们认定可做的工作是有限的,所以坚信每周工作30小时比工作40小时要好,以为这样就能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工会变着花样“制造工作机会”的做法仍一再被稀里糊涂地容忍。美国专业音乐人工会领袖皮特里洛(Petrillo)扬言,若某广播电台不加倍雇用音乐工作者,就要该广播电台关门。一部分民众支持他,认为他的出发点只是想要创造更多的工作机会。美国设立了工作促进署(WPA)之后,那里的官员拿出了许多异想天开的构思和花样百出的计划。对于同等价值的工作产出,他们总是有办法雇用最多的人力——换句话说,那些官员总是有办法让劳工的效率变得最差。
采取生产最大化政策,同时光明正大地救济一部分失业人口,远比打着“充分就业”的幌子,用“制造工作机会”来扰乱生产要好得多。文明的进步其实体现在就业人口的减少上,而不是体现在增加上。这是因为当国家变得日益富裕之后,我们得以禁止使用童工,得以实现老有所养,大多数妇女也能如愿专职照料家庭。又如,在美国必须出去工作的人口的比例,远低于中国或俄罗斯。真正的问题并不在于10年后美国还能提供多少就业机会,而在于我们的产出能达到多少,我们的生活水平能因此提高多少?只要有更多的产品可供分配,今天人们极力强调的分配问题便能够更容易得到解决。
只要我们把重点放在该放的地方,也就是采取生产最大化的政策,我们就不会迷失。
第11章 关税“保护”了哪些人?
世界各国的经济政策大多很糟糕,一提起这个话题总是令每个认真学习经济学的学生垂头丧气。同学们可能会问:经济学家们用了数百年的时间,致力于经济理论的改良和进步,而今各国政府对国际关系的普遍认识和实际政策,却还赶不上亚当。斯密的学说,这是为什么呢?如今的关税和贸易政策,远比17世纪、18世纪时的政策糟糕。如今开征关税和树立贸易壁垒的真正理由比那个时代更糟,就连掩人耳目的托辞也不如那个时代。
自《国富论》发表两个多世纪以来,自由贸易的主张曾经无数次被人提起,但不如《国富论》讲得那么简捷有力。亚当。斯密的立论大致基于这样一个基本命题:“在任何国家,人民大众的利益总在于而且必然在于,向售价最便宜的人购买他们所需要的各种物品。”他接着说道,“这个命题不证自明,费心思去证明它,倒是一件滑稽的事情;如果没有这班进出口商和制造商自私自利的诡辩混淆了人们的常识,也不会有人去质疑它。”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自由贸易可以被视为专业分工的一种方式:
每一位精明的家长都知道的一句格言是,如果购买一件东西的花费少于自己在家里制造的成本,就永远不要自家动手做。裁缝不会自家做鞋子穿,而从鞋匠那里购买。鞋匠不会自家缝衣服穿,而是到裁缝那里购买。农夫既不会自家缝衣服穿,也不会自家做鞋子穿,而是宁可花钱从手艺人那里购买。他们都发现,为了他们自身的利益,应当专门从事比邻居更有优势的行当,并用赚来的钱去购买他们想要的其他任何物品。在每一个家庭的管理中是精明的举措,用于一个大国的管理中,很少会是错的。
但到底是什么使人们认为,在每一个家庭的管理中是精明的举措,用于一个大国的管理中,就可能是错的呢?这又是一张不容易梳理清楚的谬论网。不过,其中的中心谬论则是本书要剖析的。这里中心谬误是,仅仅考虑了关税对特殊群体产生的立即影响,而忽略了考察关税对整个社会的长远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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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一家羊毛衫制造商,跑到国会向相关的委员会慷慨陈词,又到国务院向有关政府官员据理力争,说对英国羊毛衫减免进口关税,会给国家带来灾难。他的羊毛衫售价每件30美元,但是同样品质的英国羊毛衫的售价是25美元。因此,征收这5美元关税是他所必需的,否则无法持续经营。他声称此举并非只顾自己,而是替他那一千名男女员工着想,替服务于这些员工的更多人着想。任由这些人丢掉饭碗,失业率会上升,购买力会下降,负面影响会像涟漪一样往外扩散。要是这个制造商能够拿出确凿的证据,证明减免关税定会使他倒闭出局,国会肯定认为他的反对意见无可辩驳。
国会的谬见在于只看这家制造商和他的员工,或者只顾及美国羊毛衫业。这种谬见源自只注意看得见的立即结果,而忽视看不见的结果,因为后一类结果出现的机会被剥夺了。
向国会进行游说的人为求得关税保护,不断用与事实不尽相符证据进行申辩。我们假设,那家羊毛衫制造商以上所述的就是事实。我们假设,对该制造商而言,有必要对每件羊毛衫征收5美元的关税,他才可以继续经营,才可以继续为现有员工提供工作机会。
我们刻意选择撤消关税这种最棘手的例子来做说明。说棘手是因为,现有的关税保护着一个行业的既得利益,撤消关税不可避免地会伤害到一些人的利益。若选择开征新关税,保护即将诞生的新行业的例子还不那么棘手,毕竟既得利益尚未形成。
我们来看关税取消后的情形。那位制造商会只好让工厂倒闭,一千名员工被遣散。靠这群人发财的商家,生意不如从前。这是看得到的立即结果。但还有一些结果,虽然无法直接看到,但确实会立即产生这些结果。以前30美元一件的羊毛衫现在只卖25美元,消费者花更少的钱,就能买到同等品质的羊毛衫(或者花30美元,能买到品质更好的羊毛衫)。如果他们选择前者,不仅有羊毛衫穿,省下的5美元还可以拿去买别的东西。消费者掏25美元买进口货,是在促进英国羊毛衫业的就业,这也是那个美国制造商为我们所断言的。而消费者省下的5美元,则会促进美国其他产业的就业。
由此带来的结果还不止这些。美国人把钱掏给英国人之后,英国人还会拿这些美元去购买美国产品。事实上,英国人手上的美元最终只有拿去购买美国产品(这里暂且忽略汇率波动、贷款、信用等复杂因素)。由于关税减免,英国人卖得以出售更多的产品给我们,现在他们才有能力从美国买更多的产品,美元最终只能用来买美国产品,因为不花掉也不会有其他用处。因此,允许进口更多英国产品,必将带动美国的产品出口增加。虽然美国的羊毛衫业就业不如从前,但其他更有效率的行业,如洗衣机或飞机制造业,却得以雇用更多的员工。美国总的就业率并未下降。这样一来,美国和英国的整体生产就会增加。两国的劳动力资源都流向了各自的优势产业,而不必继续窝在缺乏效率或者成果差产业。两国的消费者都得到了实惠。他们可以买到最便宜的产品。进口羊毛衫能让美国的消费者受惠,进口洗衣机和飞机能让英国的消费者受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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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可以从另一方面来分析这个问题,看看新开征一种关税会带来的影响。假设美国对进口针织品还不曾征收关税,美国人已经习惯购买售价不含关税的进口羊毛衫。现在,有种论调说:只要对进口羊毛衫征收5美元的关税,美国就会出现自己的羊毛衫产业。
这种论调本身逻辑并没有什么问题。关税抬高了英国羊毛衫在美国的售价,使得美国厂商进入羊毛衫行业有利可图。但美国消费者将被迫补贴这个产业。他们每买一件国产羊毛衫,相当于还要上5美元的关税,因为国产羊毛衫比不征关税的进口羊毛衫更贵。
一些美国人将受雇于羊毛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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