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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王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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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二天早上,张跟柱被人们发现时,只剩下一口气。他父母打电话让他姐夫用警车将他送到县医院,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口中的石块取出。
石块一取出来,张跟柱便含混不清的喊:“嘎侠咬命,嘎侠咬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经医生诊断,张跟柱的四肢皆是粉碎性骨折,而且都是关节部位,加上时间太久,大部分神经已经坏死,一点治愈的可能都没有,眼睛也完全失明,至于那传宗接代的玩意嘛,齐根断掉一点没剩,恭喜这小子成为中国最后一名太监。总而言之。这小子除了吃饭然后拉出的粪便能够给庄稼提供一点营养外,别无用处,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废人。
鉴于这起伤害案,伤害程度之严重,做案手段之残忍均创潼山县历史之最,潼山县公安局立即成立了“1018”重大伤害案专案组,负责这件案子的是个中年刑警叫张克斌。
张克斌带着助手小李首先到病床前询问张跟柱当时的情况。当问到是谁打了他时,张跟柱含混地说:“他说他是替天行道的侠客。”
“现在那儿还有侠客?”小李不以为然。
“就是大侠。”张跟柱这家伙虽受伤严重,但头脑还清楚,“我要跑,他在我腰上点了一下我就动不了。这么粗的树,他一只手就折断了,还不是大侠?”可能想到了当时恐怖的情景,张跟柱的脸一阵扭曲,喝喝大叫“嘎侠饶命,嘎侠饶命。”
“这家伙给吓傻了。”张克斌看问不出有价值的东西,起身走了。
张跟柱的姐夫赶到专案组说,发案那天早上,程思曾打过张跟柱,张跟柱后来到程思他伯家报复,打了程思他伯并侮辱了他嫂子,当晚就被人重伤害,所以程有重大嫌疑,但传讯程思后,他说那天晚上一直在“常胡麻将馆”打牌,从当天下午六点一直打到第二天早八点,经调查,他所说的情况属实,期间有十人为他做证。证明他确实没有做案时间,只好以赌博为由,罚款三千元后放人。
张克斌来到马沟村,想调查最近有没有陌生人员出现,却见全村人家家燃放鞭炮,感到奇怪,走到一个老汉跟前问:“老大爷,家里有什么喜事呀”
“高兴,高兴,我家的鸡今日早上生了个双黄蛋,可不是大喜事吗?”
“最近有没有陌生人来村里呀?”小李问。
“陌生人?我们叫墓生子,张强子那娃就是墓生子,他爹死得早,他娘才怀上他三个月,娃可怜地连爹的面都没见上……。”老头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嗳呀,不是墓生子,是以前没见过的生人?”小李急得不知怎么说才好。
“生人?没有,都是熟人。”
离开老人往村里走,小刘嘟囔:“这老头准是个神经病,鸡生个双黄蛋就放鞭炮。一个鸡蛋才多少钱,一串炮又多少钱?”
“这老汉精灵得很,他响的不是鞭炮,是人心。”张克斌说,“回吧,我们什么也问不到。”
“为什么?”小刘不解的问。
“你看那一家也在响炮,但你如果去问,他家有什么喜事,他肯定会说,他家的母猪怀上了猪娃,或着他家的梨树多结了一个梨。”
小刘不服老张的话,过去连问了几家,果然说的和老张猜的一样,当问到最近村里有没有生人来时,他们不是胡拉狗扯,就是说,生人?这村里半年连一个生狗都看不到,那来的生人?
“看来张跟柱这家伙还真是个恶棍,其实你我和他们都知道大家在庆祝什么,是在庆祝恶人终于得到恶报,是在庆祝大侠的诞生。”张克斌说到这儿,心情有点沉重。
“切,你也相信什么大侠?”小刘更加不以为然,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大侠。
张克斌笑笑没有反驳。回去后就此时的感想写了一篇文章,标题是《当法律阳萎,大侠便应运而生》,发到网上,引起了很大哄动。这是后话了。
这个案子查了几个月,一点线索都没有,最终成了悬案。
3、女色狼
47、女色狼
孙达从马家沟回来,白天在梦世界上班,晚上一直窝在“凤凰居”绝少出门,中间也一直没有和程思联系。
当棍棒击打在那个恶棍身上,发出骨头断裂的脆想的时候,他竟然感到一种释放愤怒的*,他对自己这种感觉有点困惑,难道自已的骨子里就有暴力向?伴随着这种畸形*的,是一种坠入深渊的感觉,他知道,随着这一棒一棒落下,他离正常人的生活越来越远,他彻底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第一次做这种违法的事情,虽然计划非常周密,但孙达心里始终感到不安和恐惧,他心里明白,如果这件事败露,等待自己的将是无期或着死刑。回城后的十天里,他一直在忐忑不安中度过。
就在孙达提心吊胆过日子的时候,王丽丽却是春风得意。
吞并金奎矿洞进行得非常顺利,金奎第二天虽然找了一帮手下,企图反扑,但少了张军王锋两个强助,他的那些手下,根本就不是王丽丽那帮人的对手,一边恐吓,一边重金收买,大部分人投到了王丽丽的公司。
王丽丽更换了金奎那些破烂设备,两个工作面同时采进,产量提高了一倍,一个月下来,净收入过百万,真是睡觉也会笑醒了。
月初,王丽丽高调庆祝丽金公司成立三周年,在潼山大酒店举行了隆重的庆祝酒会,设宴招待公司员工和有关系的政府官员,到会的人,都得到了1000到50000元不等的大红包。
王丽丽心里明白,如果没有孙达;自己什么也得不到;孙达无疑是这次吞并金奎的最大功臣,所以第一个给孙达发了请阑,并亲自打电话邀请。
酒会当天,王丽丽在和政府官员们颇颇碰杯时,目光时不时地会扫向大厅入口,但直到酒会结束,都没有看到孙达那瘦高的身影,却看到了一个最不想看到的人,张红。
酒会结束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心里竟然有一种深深的失落感,还有很久没有的烦乱。
是因为孙达没有出现,还是因为见到了张红,一个和一段刻骨铭心的痛苦经历联系在一起的女人。
被小心翼翼封存了五年的记忆,由于张红的出现,纷乱涌现,让王丽丽心情异常烦闷,每当这个时候,她就要找一个男人疯狂的*,让畸形的*冲淡这种不良情绪。
她第一个想到了孙达。她以最快速度来到“凤凰居”。
“你们都出去!”
在小女孩们惊讶的目光中,王丽丽推开孙达的门,用勿庸置疑的口吻说。那些正和孙达发腻的女孩们纷纷低着头出去了。在门被拉上的一刹那,王丽丽猛地扑过去,将孙达压在床上,粗暴地撕下他和自己的衣服,然后骑了上去,撕裂的痛伴随着强烈的*袭遍全身,她像一架失控的机器高速起落着,直到汗如雨下脱力滚落在男人身旁,*和烦闷暴燥慢慢退去。她像猫儿一样蜷缩在孙达怀里。
缓过劲后,她*着起身,拿起孙达床头的烟,熟练地叨上一根点燃了,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问;“今天为什么不去?”
“没什么,我就是不喜欢热闹场合。”孙达饶有兴趣地看着身边这个*的女人,这个女人今天有点不对劲呀,刚才自己完全是被动的,简直是被*了,真没想到自己会有被女人*的一天,不过感觉相当刺激。“倒是你,今天不对劲呀。”
“没什么,就是遇到了一个不想见的人,想到了一些应该忘记的事。”王丽丽表现出少有的惆怅。
“哦…… ”孙达正要说话,手机响了,他按下接听,手机里边传出汪亚放浪而娇媚的声音;“你这坏小子,这么久都不给姐姐打电话,不想姐姐吗?”
“喔——”孙达不知说什么好,身边还躺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呢。
“喔什么?是不是正在祸害那个小美女?”电话中的汪亚哈哈大笑,“我这个电话有没有把你小子吓阳萎啊?”
“没有。”孙达狂汗,还好这电话迟来了一会,否则还真说不准。
“没有?是没有搞美女还是没有吓阳萎呀?”汪亚用命令的吻说,“不和你鬼扯了,快给老娘滚到‘玫瑰城’来,请你跳舞。”说完不等孙达答话就挂断了。
“汪亚?”王丽丽明知故问。
“是”
“搞到手了?”
“没有”孙达说的是大实话,他和这个汪亚已经约会了好几次,打情骂俏,甚至摸摸捏捏都有,已经很暧昧了,但最后一道防线还没有突破。
“没有?”王丽丽觉得奇怪,“一个干柴,一个烈火,放一块怎么没有烧起来?”
“这个汪亚是什么背景?”孙达不想惹到不该惹的人。
王丽丽想了想告诉孙说:“这个汪亚上学时比我高一级,说起来也是潼山县的名人,上学期间就以*出名,具说她谈过的男朋友数以百计,上过床的数以十计,曾经有十几个中学生,为了她打架动了刀子,最后两人死亡,五人重伤,在潼山县轰动了很长时间。
最猛地是她在结婚的当天晚上,乘丈夫喝醉了,和在婚礼上刚认识的一个男人在新房里胡搞,让丈夫的家人撞破,第二天就和丈夫离了婚,成了潼山历史上婚龄最短的一对。这女人有一大特点,就是凡是她看中的男人,都要千方百计搞上手,干出了许多荒唐事。但如果是她看不上的,你就是花多大的功夫也是白搭,是货真价实的女色狼。
她有一个哥哥在工行做行长,对她很宠爱,对她这些荒唐事也不过问,由于她哥哥的关系,她在潼山金融系统人脉很广,就是你要贷八百一千万,这女人都能搞定,这年头,资金就意味着生意,只要掌握了资金,就掌握了财运,所以很多人都要买她的帐,她虽然在床上做事荒唐,但为人却很精明,办事能力也是很强的,你小子只要有本事将她收服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切,老子难道要靠女人做事?”孙达听了王丽丽的话,倒是真的对这个女色狼有了浓厚的兴趣,*狼见多了,女色狼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说到要利用这样的女人,心里还是有抵触的。
“话不能这么说吧,《上海滩》中的许文强,够牛吧?那么强势的人物,刚到上海时,还不是要靠那个交际花吗?”王丽丽对孙达这种故做清高的话不这为然,“做事最重要的是实现目标,其他都是实现目标的工具,不要计较太多。”
“我一个小人物,有吃有喝就行了,又没什么远大目标,这些都不用考虑。”孙达说。
“得了吧,老娘我阅人多矣,你是个小人物?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来到潼山这个小地方,但我知道你肯定是想干一番大事业的。你不用否认。现在干什么,都少不了人脉,我本打算在今天的酒会上,给你一个五万元的红包,看来你也不是能看上小钱的人,这样,我把你引进一个圈子吧。算还你的人情。”
“什么圈子?”孙达还真有点动心。
“一个女人的圈子。”王丽丽摸着他的脸说,“你长这么帅,在男人的圈子不一定受欢迎,在女人的圈子就刚好相反,肯定是个香饽饽。”
“什么样的圈子,都是些什么女人呀?”我靠,今年是怎么了,做什么都和女人脱不了干系。
“女子键身俱乐部,都是些大官大贾的太太二奶女儿什么的,你别小看这些女人,她们都是在家里说一不二的主儿, 这些人各行各业都有,在潼山境内,就没有她们办不成的事。”王丽丽很骄傲地说,“女子键身俱乐部是官方名称,我们自己内部则称*乐园,全都是美女哦,怎么样?敢不敢跟我去?”
“有什么不敢的?”对*,特别是好色的美女,男人都是非常好奇的,孙达也不例外。
“今天就算了,美女有约,我就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今晚一定要将汪亚这个*拿下哦。”王丽丽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孙达打车来到‘玫瑰城’迪吧,走进去,立即被震耳欲的音乐声冲击得有点晕乎,他找了一个相对比较安静的角落坐下,刚要打电话,一个衣着非常暴露的女人出现在他的对面。
“你是许先生吗?”
“我是许佳,您是?”孙达的目光不由得在女人胸部到大腿之间溜了一圈问。
“我是谁,你不用问了,请跟我来。”女人说罢牵着他的手,顺着一段楼梯来到二楼,在一间房门上叩了两下,门开了,女人突然在他的背上推了一把,他跌了进去,那扇门在身后关上。
4、美女嫖客(上)
如果你做一个统计,女性遭遇性骚扰包括弓虽。暴的危险性,肯定与她们的美丽程度成正比。
汪亚从幼儿园起,就是他们班上最漂亮的女孩,与王丽丽的端庄优雅不同,她则是那种活泼调皮有点男孩特点的美丽。
小时候的汪亚喜欢留短发,喜欢穿孩子衣服,说话豪爽直率,做事大大咧咧,所以周围常常有一帮称兄道弟的男同学。
到初三时,十五岁的汪亚的身体猛长,身材变得高俏,胸部快速发育,就是穿着宽松的男孩衣服也难以遮掩她迷人的性感。这时有一个身材矮矮的男孩,叫黄宏转入她们班,一见她便惊为天人,整天像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边。
她对这个黄宏不喜欢也不讨厌,时间长了也习惯了他的殷勤,他慢慢地融入了她的朋友圈子。
一天,黄宏说他今天过生日,约她去他家玩,说有很多同学会去的,她想也没多想就去了,到了他家发现他家就他一个,她问怎么没见其他同学,黄宏说,他们马上就到,说等他们怪无聊的,不如咱们先看电影,汪亚同意了。他们来到他的房间,黄宏关好门,打开电脑,放了一段《花样年华》,汪亚说这个电影她看过了,还有没有别的,黄宏说,他有许多好东西,只怕汪亚不敢看,汪亚说是恐怖片吧?我最爱看恐怖片了,有什么不敢的。
黄宏猥琐地笑着打开一个视频文件说:这片子比恐怖片好看多了。是一部西欧的片子,一群人在一个大房子里,说着什么,听不懂也没有字幕。汪亚说,就这,这什么呀。黄宏嘿嘿笑着说,精彩的马上就来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男人突然拔下裤子,掏出黑黝黝的丑陋玩意儿,一个女人像狗一样爬过去,慢慢将那东西吞进嘴里。
汪亚看到这镜头终于明白这就是男生们所说的A片,羞红了脸说:“你这个流氓,让我看这个做什么。”起身往外就走,可是门刚才进来时已经被黄宏反锁了怎么也打不开。
“你就死心吧,想走,门都没有,老子想你想了好久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你上了。”黄宏一反往常的温顺样,狞笑着逼上来。汪亚拼命反抗,没想到这个小个子男人力气这么大,最后她被黄宏捆住双手,弓虽。暴了。
当晚,汪亚回到家,哭着将这件事告诉了大学毕业两年,待业在家的哥哥。哥哥汪伦大怒,抓起一把菜刀,拉着妹妹冲到了黄宏家。
黄宏的父母已经回来了,他们回来后发现儿子房间一片零乱,床上还有血迹,就有不祥的预感,正在逼问他做了什么,看见一个小伙子提着菜刀拉着一个小女孩冲进来,知道自己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又祸害了一个姑娘。黄宏原来在洛川老家上学,就是因为同时搞大了两个女孩的肚子,家里花了十六万摆平后,在那所学校实在呆不下去了,才转到潼山城关中学的。
黄宏看见汪伦手里的菜刀,吓着浑身索索发抖,抱着头蹲在沙发背后。
“我砍死你这个畜生!”汪伦一看见黄宏,眼睛瞪得要渗出血来,轮着菜刀扑过去。黄宏的母亲扑嗵跪在汪伦面前,死抱着他的腿说:“小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汪伦双腿挣不脱,扬手将菜刀向黄宏扎去,黄宏往地上一滚,菜刀将他身后的墙划出一道深痕。
正闹得不可开交时,汪亚的父母闻信也赶来了。汪父走过去,提起黄宏,可劲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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