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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婆,请升天-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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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心差小花蛇带景乐之到厢房休息,顺便把自己的华丽长裙拿出来两件,要景乐之穿上试试。
景乐之婉言拒绝,并端着包包躲了起来。回房后,送走小花蛇,他打开包包,苏月白瞪着绿豆眼,婆娑地望着他。
“原来,陛下喜欢月儿是真心的,我为曾经的质疑道歉……”苏月白垂头,从水蛇的身体里钻了出来,夜阑心说过凋云洞有结界,即使是魂魄的状态也不用担心会被戾气打散。她落地成型,慢悠悠地走到窗前,望住外面的一池水晶鱼。
“你在计较何事?”景乐之跟过来,揽住她几近透明的肩膀。如果是魂魄的状态就不会有体温,他们彼此都感觉不到温度。
苏月白侧头,笑容微微凝滞,感慨着:“月儿好可怜,都来不及谢恩。”
“谢恩?”景乐之低低的重复,渐渐听不懂苏月白的意思了。
“是啊,谢陛下的喜欢,让她被记住。倒是我,欠月儿一个交代。”苏月白垂下眼睑,眼泪却滑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哭,但是心里就是很不舒服。她本来泪点低,想不到竟然会被自己感动了。
“你不是月儿么?”景乐之板正她的身体,为他拭去眼泪,“又何必算计得如此清楚?”
“陛下可有叫过我的名字?可知道我是何人,来自何方?”苏月白抬起头,眼中泪水经过包装已经晶莹剔透。她那飘渺的脸上还挂着笑容,只是看上去一碰就碎。
景乐之倒是被她的话问住了,他从未研究过她的真实身份,而且在某些特定的时候还会把她当做月儿。虽然承认了与月儿的死别,却不愿承认与她的生离,以至于在苏月白的面前,他不太愿意提起月儿的过往。
苏月白见他不言语,也知道揪在心底的疙瘩彻底打结,她收起笑容,甩开景乐之迟疑的手,冷言道:“月儿已经死了,还望陛下节哀!”
语音刚落,她的脸上就滑下了一行清泪,为了不让景乐之看到,她飞快地飘出窗子,飞走了。
景乐之低低地呼唤着,却并未挽留。他也想给自己一个理由,可以节哀。
苏月白任由居心叵测的夜风推拉着,飞出他们暂时居住的院子,直接飘进了夜阑心的别院。
硕大的院子里只有茂盛的花草,许多不知名的花朵艳艳地开着,明媚出五彩斑斓的颜色。
夜阑心靠在亭子里,与一株含苞待放的花朵面面相觑。
苏月白是女鬼的形态没有脚步声,她飘乎乎的在院子里飞来飞去,却并未换来夜阑心的注意。他只是一味地盯着那株赤红色的花,不耐烦地逗弄着花苞。
“小红,如今可不是闹情绪的时候,你不开花爷拿什么填饱肚子?”夜阑心的声音清亮,穿透力很强,若不是事先知道他是男人,苏月白还真愿意把他当做美女姐姐。无论背影还是声音,都透着股香味,撩人心脾。
苏月白不想偷听,干脆飘过去,轻轻地问:“能把悟心镜借我用用么?”
夜阑心被低沉的嗓音吓了一跳,惊慌地转身,在捕捉到苏月白身上那股死亡的气息后,唇角绽出一个笑容,回了句:“你想知道什么?”
“这是秘密。”苏月白落地,靠上柱子,扶额间夜阑心已经停到了她的身边。
“你的表情不太好!”他开口,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
苏月白被突如其来的碰触惊到了,直接瞪圆眼睛。
“我是个死人,表情怎么会好?”她躲开他的手指,身体自然后倾。
夜阑心不以为然,直接贴上去搭住她的肩膀,调笑道:“做小水蛇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
“镜子借是不借?”苏月白不再挣扎,反正她是女鬼,不怕调戏。
夜阑心慢慢凑过来,鼻尖扫过她的脸,“你不是打算移情别恋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五章  循序渐进的节奏


“移情别恋?”苏月白重复了一遍,忽然心情大好地笑出了声,前仰后合之后推开夜阑心,断断续续地嘲笑道:“我……我倒是想……移情别恋……”
“爷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夜阑心不屈不饶地靠过来,再次搂住了她的肩膀。
苏月白嘿嘿一笑,摇头道:“我喜欢男人,粗犷又阴沉的男人!”
“景乐之哪里粗犷和阴沉了?”夜阑心瞪圆漂亮的眼睛珠子,蓝幽幽的瞳孔里苏月白的脸都扭曲了。
她摆摆手,答道:“所以,才要借镜子看看,我喜欢的男人到底是谁。”
夜阑心没有迟疑,直接将镜子唤出来,立在了苏月白的面前。
苏月白飘到镜子跟前,慢慢闭眼,在心底默念:“我心爱的男人啊,快快显灵!”
镜子波纹一抖,凝出了一张人脸。
苏月白定睛一瞧,竟然喷出了眼泪,她捂着胸口不愿承认地抹着脸,嘟囔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这样……真是自讨苦吃……”
夜阑心听到她的呜咽也凑了过来,在看到镜子里的人后整张脸都阴沉了。
“你喜欢这个家伙?”
苏月白吸吸鼻子,反问:“你的镜子会说谎么?”
夜阑心摇头,就势扑过来掐住了她的喉咙。
苏月白挤挤眼泪,扬起头,支吾道:“他只是我养的一只黑猫……”
“他是爷的杀父仇人!”夜阑心倒是没有丝毫隐瞒,直接将一段陈年旧事浮出水面。
苏月白愣了愣,辩解道:“他也杀了……我……”
“那你还喜欢他?”夜阑心渐渐松手,从她绝望的眼神中分辨出心底的悲哀,忽然就不忍下手了。他叹口气,拉住她的手,遗憾道:“你真傻!”
“确实如此!”苏月白垂下头,眼泪早已流尽。
在月儿被沧拔的蝙蝠刺破胸膛的时候,她就发现比起锥心的伤痛,那滚滚而来的绝望才是最让人难过的。也就是那个时候,她发现一个更加绝望的事实。她爱上了听寒,爱上了那个让他失望的男人。
再后来,景乐之的不离不弃让她放松了警惕,并打算移情别恋,将对听寒的爱恋都转化在景乐之的身上。但是,在一次次的朝夕相处中,她发现这种不要脸的做法非常残忍,对景乐之来说是一种侮辱。当她意识到景乐之喜欢的人是月儿后,这种替身的命运让她厌恶,也就感同身受地理解了自己的可耻。
景乐之把她当做月儿呵护着,而她却把景乐之当成了听寒来转移无处发泄的思念,他们之间竟然是这种可怜的关系。明明忍受了伤痛,却不能相拥而泣;明明近在咫尺,却不能掏心掏肺。当她不止一次地意识到景乐之对月儿的好,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破裂了。
“这件事……不要告诉陛下……”苏月白挣开夜阑心,失魂落魄地转了身。悟心镜里的听寒正淡淡地注视着她,挂着不咸不淡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冷情。
心不在焉地飘回厢房,景乐之还保持着临走时的姿势,仰头望月,眼神沧桑。感觉到苏月白的动静,他慢慢转头,笑容越发深邃。
“心情好了?”他淡淡地问,并走过来拾起苏月白冰凉的手。
“没有,更差了!”苏月白苦笑一下,垂下眼睑。
景乐之拍拍她的手背,面上清淡如水,他轻轻地揽过她的肩膀,说道:“你不愿与我提及心之所想,我便不会多问。只是……不要难为自己。”
“想不到……陛下……竟然如此善解人意……”苏月白侧头,咧开的唇瓣上扭动着并不好看的笑容。
“你我既然离开了大唐国,就不要拘礼了……日后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景乐之的声音轻飘飘的,像纷飞的柳絮,落在苏月白的心尖上,也是痒痒的一片鸡皮疙瘩。
她点点头,眨巴着眼睛斟酌了一下词汇,开口道:“以后不叫陛下……叫……乐之?”两个颇为感性的词汇蹦出来后,她竟然捂了脸,一阵恶心,“还是叫陛下吧!有点……太过亲昵……”
“如今,你我相依为命,亲密点有什么不好?”景乐之紧紧落在肩头的手,笑容差点把苏月白迷晕。
她晃晃头,晕乎乎地支吾道:“我怕……”
“怕?”景乐之不解地瞪圆眼睛,满目的难以置信。
苏月白伸过手臂搭住他的肩膀,将脑袋肆无忌惮地靠了过去,她思考了半秒,终究老实坦白:“我只是怕你失去了作为国君的霸气,被我污染……”
“这是何意?”景乐之虽然语气里是疑问,但奔放的指头却泄露了他的喜悦。毕竟,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苏月白如此主动地投怀送抱。
“我怕把陛下带坏了……”苏月白微微侧头,眼睫毛蹭过他的面颊。
景乐之展眉一笑,继而拖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蜻蜓点水般细腻温柔的吻,让苏月白的脑袋短暂停摆,并爆发出心旷神怡的感觉。比起之前的咬人,他这次倒是温柔了太多,以至于她压根反应不过来,只能本能的做出回应,唇角都止不住地弯了上去。
“等我回来,咱们便成亲吧!”浅吻之后,景乐之扔出重磅炸弹。他挑起苏月白的下巴,望进她那迷离的瞳孔。交换呼吸的距离里,苏月白竟然像被蛊惑般点了头。
她刚刚才承认了喜欢听寒这个事实,在一炷香后竟然决定嫁给景乐之,这唐突的转折让潜伏在门口偷窥的夜阑心震惊了。他扒着门框,局促地干咳道:“爷好像见证了什么……”
深陷求婚风暴的两个人双双回头,异口同声道:“正是。”
夜阑心瞟一眼苏月白,隐晦地调侃:“想不到你竟有放歌山野,指天笑骂的潇洒阔达之气魄,爷委实佩服!”
苏月白撇唇一笑,答道:“妖尊真是过誉了。”
二人再望,已经是冰火两重天,夜阑心竟然替知心好友打抱不平,冲过来拉住苏月白的胳膊,小声地嚷嚷:“你若并非真心,又何必耽误爷的好兄弟?”
“你缘何知道我是在耽误他?”苏月白挑眉,蹭回景乐之身边搂住了他的脖颈。
“兄弟……她……这女鬼……”真相在夜阑心的喉咙里上下跳动,最后却并未蹦出来,他只能挥挥衣袖,愤然地扬长而去。
苏月白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雾气中,并慢慢转头,望进景乐之的眼底,似承诺般低语道:“咱们一定要一起走出噬魂谷,一起看遍潮起潮落。”
景乐之点点头,握紧她的手。
人心是最善变的东西,苏月白一直知道,所以她没有强求自己。听寒之于她已经是过去式,为了不让自己变得更加悲惨,她要振作起来,勇敢地接受新生活。在缠绵悱恻的爱情面前,生存才是硬道理。既然爱上听寒注定必死无疑,她又何必勇往直前?况且还有一厢情愿的嫌疑。
苏月白虽然是学霸出身,却并不迂腐。她一向现实,并善于拨乱反正。只是,她低估了爱情的威力。
翌日一早,夜阑心就来叫门,把景乐之喊出去商量送鬼王的礼物。苏月白因为被夜阑心看透而被排除在作战会议之外。她慵懒的自床榻上坐起来,望着忙碌的小花蛇跑进跑出地收拾屋子。
“小花,能教教我如何幻出人形么?”苏月白走下床,喊住端着茶水的蛇精。
蛇魔族所属族群非常纯种,原形都是各种各样的蛇,但是因为受不了夜阑心的摧残虐待纷纷离家出走,比较的厉害的眼镜蛇、五步蛇之类,都出逃在外。这也是苏月白和景乐之能够平安抵达凋云洞的主要原因,毕竟留在外面的都是技能比较低等的水蛇或是花蛇。
侍候景乐之的小花就是一条刚刚化形成功的小蛇,年仅一百岁,是个能力尚浅的小妖怪。苏月白觉得她变化出的小女孩非常可爱,于是打算向她学习一下。
小花年纪小,对苏月白也没什么戒心,见她一心向学,便热心地将变化成人的心谱告诉了她,并言传身教化出蛇形展现了变化自如的一面。
苏月白铭记了心谱,又钻进水蛇小青的身体,冥想之后果然在青烟中化出了有血有肉的人形。她本来想化成月儿的模样,但几番纠结之后还是决定变成自己,她不想再做别人了。
她的虔诚信念以及残存的巫力很是配合地变出了肉身,并且将水蛇腰扭得出神入化,受到了小花的赞美:“姐姐真是聪慧,一学便会!”
苏月白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很骄傲地甩甩短发,笑道:“我就是我,是最不一样的烟火!以后,我再也不要做其他人了!”
身侧的小花没有听懂她的话,只善良地笑着说:“姐姐本是女鬼,却并无戾气,想必魂魄一定很干净吧!小花听说,魂魄干净的女鬼是冥界的神仙呢!”
“这就不得而知了!”苏月白回头,扯了扯脸上的笑容。她从未讨厌过自己的脸,并且由衷的觉得做自己才是最轻松的。如果不是咽不下月儿惨死这口恶气,她真想就此与景乐之隐居了,再不问闲事。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草率就求婚了,不会真结婚吧!
纠结……

、第六十六章  毛茸茸的鬼王


不过,世间事总有不如意,就像景乐之不愿意带着苏月白一同前往鬼王的领地,就像夜阑心对苏月白真心诚意的质疑,就像永夜的噬魂谷却升起了红色的月亮。好多事,都在逼着苏月白学会接受,学会理解。
她倚在窗前,听小花蛇介绍:“听说冥界受难,正在被妖族入侵,上面打得不可开交呢!”
苏月白动了动,却并未回头。对于冥界的局势,她心知肚明。若不是因为她相信了听寒,又怎会轻易打开通往冥界的后门?不过,事已至此,自责愧疚也于事无补,她能做的,就是相信景乐之的能力,希望他能够把鬼王拿下,凯旋而归。
见她并不言语,一旁热络的小花蛇苦了脸,伤心道:“姐姐都没有听小花说话。”
苏月白急忙回头,朝她飞去一个笑脸,解释道:“我刚刚有些焦虑,你说……我听着便是。”
“姐姐是在担心景护法么?”小花蛇凑过来,手里捏着茶盏,飘香的茶叶氤氲出淡淡的雾气。
景乐之与夜阑心忽然兄弟相称,也就顺理成章地坐上了第一护法的宝座。虽然与大唐国国君的地位比起来是小家子气了点,但是好歹也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蛇魔族领袖。
苏月白接过茶盏,笑道:“担心总是难免的,但是,我相信他。”
“姐姐好豁达!”小花赞了一句,笑容亮晶晶的。
苏月白探手摸摸她的头,笑问:“妖尊还是不让我出门么?”
小花点点头,为难地垂下脑袋,小声答:“尊上脾气不好,小花可不敢忤逆他。”
“我不会让你为难的。”苏月白直起身,自窗前挪到床上,继而盘腿而坐,开始打坐。
小花识趣地退出房间,留她独自研习亟待消化的心诀、咒语。苏月白穿越初期钻进了月儿的身体,借助她的巫力习得了神婆的基本技能,在凡间也算小有名气。后来被沧拔残害再度变回魂魄的状态,并变成了无所事事只能勉强凝形的女鬼。而今,在钻进水蛇青儿的身体后,她又承担了水蛇精的命运,顺便学会了化形。
作为多才多艺的女鬼,她必须在生存面前强化自己的各种生存技能,比如施展妖术和魅惑人心。蛇精一向以心狠手辣冷血无情而著称,除却重情重义的白娘子,几乎都是反面角色。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具备蛇精的基本属性,她最近在学幻术和媚术,打算在掌握了心诀后找夜阑心切磋一下。
一边是孜孜不倦的苏月白,另一边的景乐之却显得辉煌了很多。他骑在黄金巨蟒的身上,着一身赤红长袍,青丝高束,眉眼上挑,一副临战的架势。他的身后,也就是黄金巨蟒的尾巴上,拴着十台红彤彤的花轿。轿子比凡间结婚时使用的八抬大轿小了很多,除了形态和轿子相同外,几乎可以称其为红色的盒子。而盒子里,正盘踞着十条颜色迥异的蛇。
要说蛇魔国的土特产,除却形色各异的美女蛇,恐怕再无其他。况且素闻鬼王好色,送美女蛇实在是投其所好,而景乐之就是为了拍马屁,才会大张旗鼓地往鬼国前进。
好歹也是远道而来,又怀着诚意,鬼王也并未多加刁难,差人分配了房间,打算翌日一早再另行接见。
景乐之端坐在桌前,整理着风尘仆仆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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