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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妾-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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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忽闻林漠遥和墨音旧情复发,应该距她离王府的日子也不远了,可是具体还有多长时间,她必须得打探清楚,既然出来了,就把该要处理的事情都处理掉,免得夜长梦多。
她在街上转了一圈,又走进一家珠宝首饰行,没多久,就被老板和气的送了出来,老板说,过两天就悄悄派个人到王府,将她要卖的珠宝都仔细清点一遍,然后再一起作价。
又解决了一桩事,紧跟着,她朝着最后一个目的地进发。
*
琉璃轩是一间装饰华美的屋子,门前两棵冬青树,檐上挂着黑木匾,很有些雅致的气派。
林漠遥坐于靠窗的地方,半眯着眼喝茶,他的对面坐着装扮得精致绝伦风情万种的女子,正是墨音。
墨音手执黑子,轻蹙着秀眉,犹豫了半晌,终于将棋子落了下去,“这里,应该还可以困得世子一些时间,待我缓得一缓,再重新向世子发起围攻。”
她手指如青葱般秀美,黑棋白子间,更将她的手指映衬得如玉般白皙无瑕。
林漠遥看了一眼她下的棋,也不拿棋子,微一沉吟道:“墨音小姐说要使拖延术,不过从全局来看,就算缓了点时间,墨音再发起围攻也不能将我围死,使终都是一场败局。”
墨音坐直身子,叹了口气,看着对面的男子,好半晌后才幽幽道:“世子总是这么清白看人么?为何就不能糊涂了一点?”
林漠遥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有时候我也想糊涂,可是很奇怪,总糊涂不起来。”
墨音又恨又爱,不由在唇边漾起一抹令男人都会销魂的笑,“说你不糊涂,我看你在一事上就糊涂得紧。”
“哪件事?”林漠遥开始装傻。
墨音定定地看着他,“娶苏红茶。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是糊涂得不能再糊涂的事,与混帐王温七作对,把个并不怎么样的苏红茶娶回王府里供着,我真的是看不出你在这事上哪里清明的?”
林漠遥放下杯子轻道:“或许是我被她吸引呢?反正我也不能改变别人的看法,说我在这事上糊涂就糊涂,我也无话可说。”
墨音叹道:“那么你唯一的一次糊涂,为什么是对她,而不是我?”
林漠遥淡笑不语,有些事情说穿了,就没意思了。
墨音知他不愿再在此事上继续说下去,轻啜了品茶,转了话题道:“与曲公子取得联络的事,世子完全可以放心,这件事一定能成。”
“总也有点不放心的地方,毕竟端王是你的表哥。”
“这点更不用放在心上,端王虽然是我的表哥,可是在这种皇权争斗之下,我不会去帮谁。至于世子却不同,我们交往多次,也算是知己,墨音不说为了朋友两胁插刀,可是只要是能帮的地方,墨音绝不会吝啬。”
墨音沉默了一下,又道:“我已经打听清楚,下个月初,曲公子就会从台州那边过来,为了抢在其他人之前与之相见,我们可能要提前两天先去台州等着,世子看怎么样?”
林漠遥点了点头,“没问题,到时候我会放下一切事务与墨音小姐同行。”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秀丽少女进来说道:“小姐,外面有一个叫苏红茶的女子说要见你。”
“苏红茶?”两人同惊。
林漠遥拧紧眉,探头就往外看去,果然,在花草树木浓郁的院子里,一个女子正悠然地欣赏着四下景致,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一大早就跑掉的苏红茶。
他不禁好气又好笑,她跑了出来,难道就是为了来找墨音?
墨音在窗子里也看到了她,忽然笑得春光灿烂:“她会不会是来抓奸的?”
林漠遥紧抿着唇望着下面,目光渐渐变得如海般幽深,“如果她是来抓奸的,我会为她这一举动欣喜万分。可惜,她不是。”
墨音好奇道:“你怎么断定她不是?”
林漠遥暗哼了声,眉眼明显写着不悦,“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她。谁知道她脑袋里想些什么?”
墨音自然不信,不过她也不怕人家娘子来抓奸,最多就承认了,也没什么了不起,最好能激起苏红茶的怒意狠狠地将她打一顿,然后林漠遥因为歉意,说不定就把她给娶了回去。
站在院子里的苏红茶被两个少女请了进去。
屋子里香气怡人,绣幔垂帐,精致旖旎,令人看得骨软目酥,这才应该是女人居住的香居。
墨音一身华服,慢慢倒了两杯茶,静静看着走过来的苏红茶。
苏红茶可不会她那些温软的动作,毫不客气地坐在她对面,笑道:“墨音姑娘还是如斯美丽动人,看着还真是越来越养眼。”
好话谁都愿意听,何况还是林漠遥女人说的好话。墨音把倒好的茶放在她面前,柔媚一笑,“世子妃过奖了,墨音看世子妃也不错,秀外惠中,让世子倾倒不已。”
“倾倒不已?”苏红茶实在觉得墨音用这个词用得太妙了,她端茶就猛喝了一口,凑过脸去压低声音道:“墨音姑娘别这么说,如果有什么误会就不好了。其实我早听闻你与世子很早前就认识,似乎还两情相悦,最近来往也很频繁,不知什么时候能传来二位的佳音?”
正在喝茶的墨音再也忍不住一口水呛了出来,不是苏红茶闪得快,差点就喷得她满头满脸。她皱眉看着眼前这个貌似很风骚的女人,怎么就这么不注意形象,朝客人身上喷水,如果被别人传出去,她闻名天下的大名岂不要毁?
墨音被呛得脸都红了,狼狈地用巾子擦了擦嘴,才不好意思道:“不知道世子妃从哪里听来我们将有佳音?”这话其实她非常乐意听,如果是林漠遥对她说出的更好。
苏红茶干笑,“这你别管,我只是想问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如果已经定了日子的话,能不能先告诉我,让我先有个充足的准备。”
听她如此阴阳怪气的说,墨音顿时警惕起来,这个女人,貌似娇弱似水,可是那眼神表现出来的,绝对不是个善茬,她如此直端端的来问,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本来她还想用个什么手段激她对她动粗,可是照这么看来,这女人分明是在用什么阴招来对付她。
她心里不禁犹疑起来,林漠遥娶她,难道是中了她的什么招术?
她左思右想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忽然又发觉她有些眼熟,在哪儿见过呢?
苏红茶见她老不出声,有些不耐烦道:“墨音姑娘也不似个婆婆妈妈没见过世面的人,我的话虽然问得直白了些,可是也说的实情,好歹我现在也是他的世子妃,如果墨音姑娘想让我退出,不可能连这么点事情都不告知吧?”
听她越说越露骨,好像钻进她心里去一般,墨音更是觉得她是故意来戏弄她,当即脸色一变,起身道:“世子妃,请吧,虽然墨音不才,但也不至于要遭你这般戏弄!”
说完,便转身进去,让丫头们送客。
苏红茶莫名其妙,她好心好意去谈他们成亲的日子,怎么会变成戏弄?
她也冷冷地起身,不说就不说,只要巨毒一天不解,她就一天不离王府,让他们看着她不顺眼去。
墨音气了个半死走进内屋,不想里面茶香袅袅,早已人去楼空,她不由只觉气苦,这夫妻二人,都是来耍弄她的么?
*
那天,苏红茶回到王府,如花正不可思议的看着一大堆新到的书发愣。见苏红茶进来,忙问道:“小姐,这么多书,花了不少钱吧,你准备怎么处理?”
苏红茶一天累得跟牛一样,坐下来吃了两块糕点,喝了两大杯水,才瞪眼道:“怎么处理?当然是卖了。”
如花好奇道:“我们每天都关在宅院里,怎么卖?”
苏红茶敲敲她的头,坏笑道:“自然是你出去兜售了。”
如花吓了一跳,赶紧摇手,“小姐,这个我可不行,如花从小就只在屋子里做些家务,哪会干那种商人小买卖的活?这个我可不行,千万别让我做。”
苏红茶斜着眉眼道:“怎么不行?前段日子街坊不是流行唱一首《葬花吟》么?”
如花莫名其妙,“那又怎样?”
苏红茶再问:“不怎样,你要知道,那是谁所写?”
“不是说是个叫雪琴的姑娘写的么?连王府里都这么传的。”
“所以呢,我可以告诉了,这本书的具名正是雪琴,如今雪琴这个名字正声名大躁,只要说是这个作者写的,那些关在深闺里的小姐还不争着抢着要?”
如花瞪大了眼,翻着手里的书,“可是我明明看到是小姐写的,又怎么会变成雪琴姑娘?我们打着她的名号,难道小姐不担心真正的雪琴姑娘会来找你的麻烦?”
苏红茶不耐的挥挥手,“你只管去做,别问那么多。反正一本书最起码要卖十两银子,但是也别卖得太快,如果销量好的话,我们可以让此书卖得紧俏点,以此打开知名度,知不知道?”
既然她下了命令,如花再不想去做,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第二天一大早就出了门,也不知她往哪个千金小姐堆里去扎了。
六月底的天气要说正是炎热的时候,可是由于东华处于偏北的地方,竟是比其他地方早早的就结束了夏季,微凉的风一吹,竟有种入秋的凉意。
这年七月二十八正是东华的宣武帝五十寿辰,各国都将派有使团来贺,于是在七月初,宣武帝就下令,全城必须实行戒严,禁止平民难民再进京都,消除各方不安全因素,为各国使团创造一个良好而又安全的祝寿之地。
而这些即将来贺的使团中,最引人注目的,也就是引人话语最多的,就是西武国的太子沈书狂。
据说此人长得很丑,可是西武国皇帝又只得此一子,为了将自己的皇位传承下去,他不得不立此丑子为太子。这位西武国太子究竟丑到什么程度,目前为止,外界还没有很多的传说,因为这位沈书狂太子很多年来都戴着个只露双眼的面具。不过就以前很早时候的一个说法,据说一位照顾他起居的小宫女一次无意间瞟到他的容貌,居然当场就吓晕了,醒来后就成了个惊吓过度的疯子。
单从这一点,人们都不敢想像,这位西武国太子是否已经丑到跟夜叉一般的程度。
可是这位太子丑则丑矣,却一点都不自卑,不仅不自卑,还像他的名字一样,特别的狂。他的狂不是说对人有多狂妄不知天高地厚,而是对书的一种痴狂,不论是什么书,他都能如痴如醉的拿起来一口气啃完。
他的名字果然没取错,书狂。
而再一个引人注目的,就是第一世家派出的代表,曲大公子曲湘南。
据说这个人是个超级会敛财的吝啬鬼。
传闻,和他有过生意往来的人,如稍一不如他的意或者没达到他的条件,过不了两天,要么就会身败名裂,要么生意就一夜之间莫名其妙的败亡。
传闻,他常常扮成富商的样子单骑走山道,专等那不识眼色的山贼光顾,自然,真正倒霉的是那些可怜的山贼,到最后,他们不仅没劫到他一分,反而还会被他洗劫一空,一个铜板儿都不留。山贼劫到他,是倒了八辈子霉。
传闻,他敛财已经敛到了一个疯狂的程度,只要是能赚钱的行业,他一样都不会错过,据说他组织了一只不小的叫花子队伍,专在大街上讨钱。有时候他嫌人手不够,自己也会穿得破破烂烂往人堆里钻,一些人往往看他长得好看,反而不计多少的给他猛丢钱。
更有传闻,他不仅对外人吝啬,而且对他家的人更吝啬。有一次,他家死了一匹马,下人要拖出去埋了,他偏偏生死要拦住他们,命令把马拖回去,其实并不是他有多心疼马,而是把马肉分给府里的下人食了,可以节约几顿菜钱。
除却这些,还有一个传闻,他是个长得色如美玉的美男子,可是不爱美人爱美男,再美的女人在他眼里成了丑八怪,而只要是美男,他却来者不拒,据说他身边就常常跟着十个八个俊俏少年,个个都如从画中走出来的,每到一处,几乎都成了一道令人赏心悦目的风景线。
自然,就这两大人马进京,立马让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
于是太子宋岳被宣武帝委以重任,让他负责接待西武国太子,不能有任何差池。太子宋岳当即就开始着手搜集关于西武国的风土人情以及西武国太子嗜好的资料。
而更具意义让京城里暗地波涛汹涌的,就是曲家这一块。由于曲家的敛财代表即将入京,京城里各方有盘算的势力都在蠢蠢欲动,个个心里都清楚,谁若是能哄得吝啬的曲大公子开心,那种好处简直是说都说不完,兵器战马,基本上可任由他们购买。
当竹影把这些消息转给苏红茶知道的时候,她正坐在院子里剥粟子吃。
她对那位西武国太子倒没多大印象,却对太子宋岳即将进行的事立即有了个腹稿。
她把炒熟的粟壳剥下,然后再细细地剥皮,最后终于露出金黄带色的粟肉,香喷喷地。
她递给站在一旁的竹影,“吃吧,味道还不错,糖炒粟子,我最爱吃。”
竹影看着那粒粟子,皱了皱眉,苏红茶站起来,一下就放到了她嘴边,柔声道:“吃吧,很甜,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竹影探询的看了她一眼,终于慢慢张开了嘴,粟子一下就滚了进去,她轻轻咀嚼,味道并不是很好,她不喜欢吃这种甜丝丝的东西,而她从来也没有吃过这种甜甜的零食。
苏红茶满意地看着她微皱起的眉,“你现在是还不习惯这种味道,等时间长了,你定然喜欢。”
竹影没有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苏红茶看着她冷漠的脸,就想探看她的内心世界,那里,是否也与曾经的她一样有过孤独无助?
她挽着她的手慢慢走在长廊下,“竹影,谢谢你给我探回如此重要的消息,接下来,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希望你能尽全力帮我做到。”
竹影实在不耐那种甜味,一口就把粟子吞了下去,“什么事情,小姐只管吩咐。”虽然现在无人,她仍是不习惯叫她小茶。
“宋岳不是在搜集西武国的风土人情礼仪习惯么?你去,想个法子,给他传输错误的信息,让他迎接西武太子的时候,大大的出丑。或者,你告诉我西武国太子进京的具体时间,这一次,我一定要向宋岳讨回一个公道。”
竹影背脊一硬,垂目道:“小姐,此事我一定去办,如果不成功,西武国太子进京的事,也不用小姐亲自出手,竹影去就是。”
苏红茶笑看她,“你以为你有三头六臂?放心吧,不管你成不成功,这次我一定有办法把太子就此拉下马。”
竹影默然。
送走竹影后,天色已经黑定了,院子里清冷一片。
凝秋和凝香仍被她以监视林暮语为由派了出去,说实话,把她们放在身边,她总有些心神不宁。
哑姑由于聋哑,把厨房里的事做完后,就休息了。
如花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不过看她偶尔回来拿书的表情,看似收获不小,一般也要到戌时初才回来,那时候她已经上床睡觉。
而那日自墨音处回来后,林漠遥就给她留了个字条,说身体有伤,要搬到他师叔那边去养。
说到他师叔,她后来找人问了才知道,原来在镇南王府的最北角,居然还有一片很清静的竹院,那里住着一个整天坐在轮椅上的大胡子中年男人,每天都关在那里不出门,林漠遥小时候几乎就是在他师叔那里长大的。
然后就这样,林漠遥用很简短的几个字,就把她一个人晾在了怡然居。很好啊,身体有伤,撇下她一个人养,是不是和几个女人玩暧昧玩出内伤来了?
她知道,之前在洪府肩上受的伤还未完全痊愈,可是也不至于要到专有地方养伤的地步。
分明就是不想见她!
她不由冷笑,难道是她跑到墨音那里的事,墨音告诉他后,让他失了面子?
在给八哥喂食后,她也懒得想太多,散发脱衣,吹了蜡烛就上床睡了。
在被人揪醒之前,她做了一个梦。
在一个满是杏花飞舞色彩斑斓的树林里,春日洒满枝头,一个有着宝石般眼睛的少年郎,款款的倚在那里。
她忍不住轻轻走过去,隔着杏花,踮起脚尖凝望着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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