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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休夫-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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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儿也不相强,只当是玩闹了。
初时卫名还进内院每天都看一次,渐渐的他也不大来了,一个月后,卫名突然要见茉儿。
茉儿出得厅,让月儿请卫名进来,见卫名一脸忧色,便问:“卫名,你有什么事?”
卫名行了礼,说:“将军临走前,再三嘱咐我要护好小姐的安全,可是现在,恐怕卫名要失职了。”
“怎么,前线战事很紧张吗?”除此之外,不应有别的原因。
卫名点头,说:“粮草告急,敌军又我,我准备押送粮草前去支援。”
这是正事。
别院甚是清净,峻峰山又平了,除了当地的百姓,附近没有什么强人。茉儿自认为无需人保护。卫名本是军人,自当效力沙场,况且,一生的顶戴花翎还指望着从战场上赚得呢。
想到这,茉儿便说:“你只管去就是,这里没事的。”
卫名欲言又止,看一眼茉儿,心想:将军再三嘱咐他受伤的事不许说,可是……既然是不许说,本来也不必说,他就不会说。可他既然说了。自然就是让自己代为传达的意思。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
茉儿看出他有事,便问:“卫名,你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卫名忙点头,说:“林小姐,我想给将军写封信,可是,我是个粗人,不会写字,能不能请小姐代劳?”
“这事容易,你要写什么?”
“写——”卫名一迟疑,脑袋一转,说:“就报个平安吧。”
“报平安?”茉儿有些不解:“你马上就要奔赴边关了,这一去得多长时间?”
卫名是个精细的人,怕茉儿问漏了,便说:“一去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我倒不是担心将军惦记我,是怕他惦记别院这边,所以请林小姐代劳写封信,以免将军不放心。”
“哦。”茉儿点头,说:“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你走后我再写?等你到时,便可证明别院和你都是平安的。”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卫名悄悄拭了把冷汗。
茉儿笑笑,算是答应了。
锥儿和月儿对这书信很是上心,卫名走了几天之后便催促着茉儿写信。
茉儿笑道:“你们怎么这么着急?”
锥儿道:“当然,我想看看这传说中的家书怎么写?”
茉儿脸一红,沉下声音说道:“锥儿,你在胡说些什么呢?”家书都是父母写给儿女或是妻子写给丈夫的。
月儿推一把锥儿,在一边笑劝道:“小姐,你也别介意,我想锥儿姐姐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因为总也不和父母在一起,所以从来不知道写给亲人的书信什么样。别说她,就是我也好奇,想看看这家书,也就当作是给自己的爹娘报平安了。”
锥儿忙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小姐,你快写吧。”
茉儿无耐。吩咐她俩磨墨,提笔在手,问:“既是满足你俩的心愿,那你们说,怎么写?”
锥儿抢着说:“我先来,我先来。小姐,你就写:将军,你要吃饱饭,穿暖衣,别饿着,也别冻着。打仗的时候别冲在最前面,会受伤;当然,他是将军,也不能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人后,会被人骂的。那就在队列中间好了。”
月儿说:“小姐,你告诉将军,多杀些敌人,为我们这些百姓们报仇。”
“对对,还有啊,让将军早些回来。”
初时,茉儿还煞有介事的写了几个字,见她俩说得热闹兼不伦不类,索性停了笔坐在那里看着她俩笑。
锥儿和月儿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便朝着桌上白纸望,问:“小姐,你怎么不写了?”
茉儿换张纸,提笔写下四个字:“勿念,保重。”
然后把笔搁下,道:“好了。”
锥儿问:“我们说了这么多,你就写这么几个字?”
月儿也委屈的问:“是啊?我以为得写上几页呢,就这么短,看信的人得多失落啊。”
茉儿不理她俩,折好了信纸,这才说:“写信呢,不比咱们平时说话,啰嗦太多了反倒不好,我这四个字虽然不多,却把你们想说的意思全包括在里边了。”
锥儿和月儿齐声问:“真的?”
茉儿有些心虚,却还是信誓旦旦的说:“当然。”
当然不是真的。要是真按她俩说的去写,倒真像小媳妇写给相公的书信了,怎么连人家吃饭穿衣都照顾到了?
茉儿摇摇头,觉得有些可笑。可随即嘴角上的笑就沉寂下去。如果,这信真的是写给自己的相公的,自己是不是仍然是这四个字?
那她的相公一定会说:此女天性凉薄。
呵,自己原来终是无情之人?
真的无情吗?
卫浩临在卫名到达之日果然接到了来自别院的家书,这让他十分诧异。心想,卫名已经到了,是谁还巴巴的写封信来?家里早就没了亲人,还会有谁惦记他?
可是这种接到家书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温馨和甜蜜,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向别人炫耀。但不知道是谁,他还是决定先拆开看看再说。
薄薄的一张信纸,只有四个坚韧傲骨的字:勿念,保重。
第八卷 第18章、奇特的家书
第18章、奇特的家书
就只孤立无援的四个字。干巴巴的矗在那,带给人一种硌的痒痒的心疼。
是那个孤傲的小女子写的吧?就如同她的人,不屈而执拗,冷硬而坚毅,就像没受过多少关注一样,她学不会关心。
可是那是本能。渴望被爱与爱,都是本能。
就算她以为她自己多么的不需要。
那四个字,似乎是一种淡淡的问候,却压抑着她的深进埋在心底的感情。她不想做别人的负累,她也不想谁占据了她的心,成为她的负累。
因为她怕。
也许是怕受伤,也许是怕付出了得不到回应,也许是怕丢了真心却被抛弃。
可人活着,就是要与其他的人有着千思万缕的联系。像她想的那样只为自己活着、只靠自己活着,办的到吗?
卫名闯进卫浩临的在帐的时候,看见将军坐在那里发呆,眼神温柔,似要滴出水来。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却只觉得他的脸部线条极其柔和。
朝着他凌乱的桌子上望去,硕大的军事地图上,摆放着一张白纸。心里明白。那是林小姐的家书到了。
抢上来忙施礼道:“末将卫名参见将军。”
卫浩临回过神来,佯怒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叫你护守着别院吗?”
卫名道:“我听说将军受伤了,哪里还待得下,所以请示过林小姐,我就来了。”
卫浩临轻描淡写的说:“不过是小伤。别院里的大家都还好吗?”
卫名踮了脚,想要看清白纸上写的什么,被卫浩临轻轻的盖住了,只得答道:“大家都好。我没敢对大家说你受伤了。”
“说它做什么,难道你要惑乱军心?”
“末将不敢。”
“好了,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明日随我出战。”
卫名答应一声,却还是嘻皮笑脸的问:“将军,我见你书案上有信,可是家信?”
卫浩临斜睨他一眼,说:“一定是你多嘴多事。”
卫名说:“没有,我可不敢。果然是林小姐来的?”
卫浩临默认,卫名轻声道:“她还真挺守信用。”
卫浩临问:“你在嘀咕什么呢?”
“没有,没有。”卫名一边说一边起身,说:“将军,没别的事我就下去了。”
卫浩临一挥手,卫名退下。大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提起笔,在那四个字后面加了一句:任是无情也动人。
茉儿的屏风做好了。四边较宽,边框内镶里框,以矮佬和横枨隔成数格,格内镶板。浮雕绦线,屏心描绘山水风景。屏下镶裙板,镂雕曲边竖棂,下有墩子木。
屏面上茉儿照自己的画绣的。山水分远近之趣,楼阁得深邃之体,人物具瞻眺生动之情,花鸟极绰约底馋唼之态,竟比原画更胜。
锥儿和月儿看了,爱不释手,问:“小姐,这屏风做好了,真漂亮,咱们先摆起来吧。”
茉儿道:“也好。”左右不过是玩儿罢了。
锥儿和月儿动手,摆好屏风,远远近近的欣赏,锥儿忽然问:“小姐,你辛苦了也有两个月了吧,这个做完了,接着做什么?”
这一句话倒提醒了茉儿。不知不觉两个月了,如果当初卫浩临的承诺有效,该是他送她们走的时候了。可是边关战事没听说轻松,他想必是回不来的吧。
也好,本就没有期望,所以谈不上失望。如果还要再等下去,也只有自己找些事打发时间了。
月儿开口说:“真是的呢,两个月了,我记得将军临走时说两个月后回来,想必就在这一两天之内。”
锥儿嗤之以鼻,对月儿说:“你怎么这么肯定?”
月儿理直气壮的说:“当然,我们将军说话一向最算数的,他说一就是一,从来没有骗过人。”
锥儿道:“我才不信,谁能真的一次都不食言?别说他是将军,要在前线上阵杀敌,就是多少在家的普通人,也不可能每一个承诺都实践。”
“你别不信,过一会你就知道了,我家将军和别人是不一样的。”说时月儿就跑,锥儿在她身后喊道:“你去哪儿?说不过就逃啊?”
“才不是,我去问总管张伯,他一定知道。”月儿的声音越来越远,显见得是跑远了。
张伯正在大厅里指挥着下人们干活,月儿跑到跟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张伯,我,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张伯走过来问月儿。
月儿喘息了一会才说:“将军临走前说两个月后回来,现在已经到了,他什么时候回?就在这一两天吗?”
张伯说:“将军既是说过,自然会算数。不用你我来操心。”
月儿嘴一撅,说:“我在林小姐面前夸下海口,说将军就是这一两天回来,怎么张伯,你没接到什么信儿吗?他们在忙什么?是不是要收拾府里好迎接将军?”
张伯看了看那些忙碌的小厮,对月儿说:“不是,他们有他们的事。天快冷了,我看看哪些房屋需要修理。我没接到什么信儿说将军要回来,你也不必着急,该回来时必然回来。”
月儿怏怏的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嘀咕:“真是的,明明说好了回来却不算数,亏我还在林小姐面前替他打保票!”
进了屋门,见锥儿瞅着她笑,老远就问:“怎么样?将军回来了?”
月儿泄气的说:“没有。”见锥儿那副得意洋洋洋的神情,显见得是她猜对了,心里不服气,说:“时间还没到,要到明天才整好两个月。”
锥儿也不争,说:“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那就明天早上再和你论输赢便是。”
茉儿见月儿一脸的失望,忍不住安慰她道:“什么大事,值得你这样忧心忡忡的?将军回不回来。别院里不都挺好的吗?”
月儿道:“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我相信将军不会骗人的,他没回来,一定是有事,有大事,有离不开的事。”
茉儿只觉得好笑,见月儿很能自我安慰,便不再多说什么。
锥儿在茉儿身后朝着月儿做了个鬼脸,张着嘴不发出声音,说:“有事也是没兑现诺言,就是骗人。”
月儿一跺脚。转过身生起闷气来。
茉儿没当回事。
也许是习惯了,也许是因为和他关系不够密切,失落感不太重。可是若说一点都不介意,那是假的。见月儿如此看重,不禁有点替她难过。她想,无论男人女人,如果做不到的事,就不要轻易许诺。
不是没什么,而是真的有什么,会伤人心的。
无论你有多么天大的事。
宁可在最初的时候就不答应什么,也要比答应了又做不到的强。
屏风做好了,茉儿了却了一桩心事,打发了锥儿和念儿睡着了,自己歪在床上看了一会书。耳听得外面早打过二更了,觉得身上有些冷,灯也暗了,懒得起身,便把书搁在床头,缩进被子里。
锥儿和念儿睡在外间,这一向夜里做活,怕扰了念儿睡觉,都是夜里念儿什么时候醒,茉儿什么时候过去喂奶。
似有风从窗缝里透进来,灯闪了一闪,灭了。
茉儿阖着眼,想,今天睡的还算是早的,不到三更吧。
朦胧间,好像听见打了三更。
一夜无梦,茉儿在鸡啼之时醒了。心里还在想,自己睡沉了,居然没听见念儿哭,也不知道晚上起了没有,锥儿也没叫醒她,难道念儿也是一夜没醒。起要想要下地去看看,触手一摸,不禁骇了一跳。床上,身边,明明睡着一个人。
茉儿打了个冷颤,借着黎明的曙光,看清是一个男人,外衣凌乱的扔在地下,他就那么随意的歪在床边睡着的,脸上的络腮胡子遮了大半的脸,却遮不住那一脸的疲惫,正是卫浩临。
昨夜,他回来了?怎么跑到自己的床上?也不说话,也不叫醒他,他这是做什么?
忽然想起月儿说到今天才算整整两个月,不禁摇头叹息,他倒是个守信的人,就为着这一句话,所以不远千里的连夜奔回来?
纵然是不赞成,却也不禁为他的行为而惊叹和尊重。
茉儿不想打扰他,轻轻饶过他要下床,不想他一个翻身,握住了茉儿的手臂,问:“你去干吗?”
茉儿回身,看他眯着睡眼,还没完全清醒,便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三更吧。咦,我怎么睡着了?”他说着翻身坐起,从地上拣起外衣随意的披在身上,说:“我说过要回来,虽然晚了点,还不算太晚。”
茉儿看着他,说:“其实你不必的。”看他这么辛苦,她有些于心不忍。
他笑一笑,胡子也跟着动了动,说:“男人说话当然要算数,要么就不说。”
茉儿低头,笑笑,问:“边关之战打完了?”
他满不在乎的说:“还没,不过也快了,就是缺粮草缺医少药。”
茉儿点头,问:“你这次回来就是筹措粮草的吗?”
他摇摇头,说:“不是,是来请假。我请你再等我一个月。”他临走前说两个月后回来,现在他回来了,却还是不能送她走,所以,他要求她再等他一个月。
他的眼神灼灼,看进茉儿的心里,她想说不,却没说出来。
第八卷 第19章、拿她当止痛药
第19章、拿她当止痛药
直到卫浩临走了。茉儿还坐在那发愣,心想:刚才自己怎么就点头了呢。
他着实无理,自己也跟着发疯吗?为了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自己就要再等一个月?她不必他送,她和他毫无瓜葛。真是莫名其妙,岂有此理。
自己总是那么心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其实自己的坚持只有那么一点点,只要不突破自己坚持的底线,就可以最大限度的容忍别人。
真是。
茉儿懊恼的敲着自己的头。
天大亮了,锥儿和月儿起来替茉儿打着热水,收拾床铺,锥儿忽然咦了一声问:“小姐,怎么床上有血迹?”
茉儿吓了一跳,走过来一看,果然是已经干涸的斑斑血印。她凝眉:难道是他受伤了?
锥儿问茉儿:“小姐,你身上没有不舒服吧?”
茉儿摇头,说:“没有。”
正这时候,门外跑进来一个丫头,对着茉儿也不行礼,着急的说:“林小姐,你快去看看吧。将军他晕倒了。”
锥儿和月儿面面相觑,她们还不知道卫浩临已经回来了。茉儿听说,心里更加做实了他受伤的事实,便匆匆往外走,边问:“好好的怎么会晕倒?请大夫了没有?”
那丫头道:“已经派人去通知张伯了,大夫应该马上就到。”
茉儿进到卫浩临的房间时,见房里已经站了好几个人,其中一个是卫名,一个是张伯,还有一个,看模样是大夫。
茉儿悄悄站在一边,见那大夫替卫浩临把好了脉,闭着眼睛思忖了半晌,说:“将军是旧伤发作。”
卫名道:“我说不许他回来,他非得往回赶。这一夜马不停歇,就是好人也受不了,何况他身上还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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