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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休夫-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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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既如此说,我们这么着急的要走是对的。只是,小姐,我还是不明白,他不过是你的哥哥,未必不会偏向于你,这样岂不是于你有利?如果能让姑爷和你重修旧好,也是美事一桩啊。”

茉儿轻叹,无耐的摇头。

锥儿想的如此简单。

情和理,自古就如忠孝一样难两全。

不错,他的确是把自己当作妹妹,可兰心呢?说到底她又有什么错?她不过是捍卫自己的家庭、感情和婚姻而已。

在这场感情中,温暖茗心里想得谁多一些,谁就是最后的赢家,难道还嫌自己受的委屈不够吗?与其这样委曲求全的分得别人感情的一杯羹,不如自己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瓢饮。

茉儿又说:“其实孟兰卿回不回来,还不重要,我最担心的,是温暖茗一旦知道你我的境况,会派人追拿咱们,强行讨要念儿。”

锥儿拍拍胸,说:“我觉得姑爷也会。他是那么看重家族、颜面和子嗣的人,如果知道小少爷好好的,他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可是他怎么还好意思要小少爷?”

那是他的孩子。在他的权利方面,他从不介意理直气壮的争取。茉儿笑笑,说:“所以我们得快些走啊。”

锥儿点头说:“好。”说时探出头,对车夫说:“大哥,能不能再快一点,我们急着赶路。”

那车夫道:“两位大姐,这马已经跑了快两天了,休息的又少,现在的速度已经是极限,再快马就要累死了。”

锥儿急道:“那怎么办?”

茉儿看看外面的路况,道理越来越宽,稀疏的房屋点缀在绿水青山之间,人烟也渐渐多起来,便安慰锥儿说:“不要紧,看样子前面是个城镇,我们找地方歇一歇,换匹马再走。”

事已至此,急也无用。茉儿想的是,就算温暖茗此时已经知道她出逃,一时半会也追不上。念儿已经睡熟,她也有些累,对锥儿说一声:“到了镇上叫我。”靠着椅背,眯着眼,也开始休息。

第八卷 第9章、战乱起

第9章、战乱起

一队官兵打扮模样的人从马车后面赶过来。扬起一路的尘埃。马车夫回头看了一眼,心里发慌,忙圈住马把车赶到路边,想等这群人先过去。

锥儿听见人嘶马叫,吓了一跳,悄悄掀起窗帘看了一眼,都不认得。心里突的一下:“难道,是姑爷派的人追来了?”

眼见得人越来越近,锥儿无法,只好推醒茉儿,小声说:“小姐,有追兵。”

茉儿睁开眼,听这话也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悄声说:“事已至此,你我千万不能慌张。”说时迅速的把头发松下来,卸下钗环,随手挽了挽,又从包袱里拿出来一顶男子用的青色小帽,戴在头上。

锥儿还来不及惊诧茉儿何时准备了这些东西,只得人声已近。

这声车外的领头人一勒马。喝道:“前面的车上是什么人?”早有官兵上前拦住马车。

马车夫把马车停住,哆嗦着下车,被官兵带到为首的人前,弯腰鞠了个躬,说:“大爷,小人是替人赶车的,车上有两位客人要去前面的镇上。”

“少废话,下来检查。”

一个官兵打开车门,喝道:“下来!”

只见一个条相俊美的年轻男子手扶着一个面目清秀抱着婴儿的女子下车,到为首的人的面前,行了个礼,说:“参见大人。”

“你们是什么人?要去哪儿?”

锥儿只抱着念儿,在一边低头不说话,茉儿上前答道:“小人姓林,内子姓张,因为孩子出生,爹娘很是想念,故此回家去。”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说:“你家在哪儿?”

茉儿一指道:“就是前面不远的村庄。”

这时有个官兵从车上下来,悄声的凑到他的耳边说:“大人,车上除了几个包袱,什么都没有,不过是些女人孩子穿用的衣服。”

这大人点点头,说:“我们走。”

茉儿和锥儿重新上车,茉儿对车夫道:“大哥,我们不能再从大路上走了,你拣最近的村庄走吧。前面的镇子我们也不去了。”

那车夫点头说:“好,我知道前面不到三里地有个小村庄,虽然偏僻,离镇子也不远了,说话间就到。”

锥儿抱着念儿问:“小姐,你在担心什么?这些人不像是针对我们来的。”

“是,但是不可不防万一。我们的行踪不能再暴露了。”两个女人抱一个孩子,若是有心,稍稍一问就能问出来,她可不想再回头重温旧梦,面对温暖茗那质问的眼神,以及在他所谓的宽容和容忍下继续忍气吞声。好不容易出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蔚蓝的天,她觉得自己的身心都是轻松的。难得的自由来得这么不易,她绝不会再把自己重新圈回去。

车子改道,茉儿和锥儿在前面的小村子里下车,付了马车钱,打发了车夫,两人一路走,又重新雇佣了一辆马车。挑偏僻的小路,绕过城镇,继续南行。

等到温暖茗派来的人追到镇子上的时候,茉儿已经走出了几百里地远。

温暖茗骑在马上,看着远去延伸的大路上行迹杳杳,终于长叹了一声。他不得不承认,茉儿为了逃开他,无所不用其极。想到那未曾谋面的孩子,心中百感交集。茉儿为了她自己,生生的把自己和孩子的血缘关系掐断,她何其可恨,何其自私。

可是可恨也罢,自私也罢,她就如同断线的风筝,与自己再没关系。自己是有几分不甘呢,还是有几分留恋?亦或有几分不舍?

她的音容笑貌,浮现在自己眼前的是那么模糊,只有她那双或冷静或愤怒或绝望的眼神,是如此清晰。

这一年多来,从最初的冷淡漠视,到最后的绝决放手,她和他,竟然是进行了一场残酷而惨烈的战争。

她是一个如此不易屈服的女子,谁和她对战,都免不了一身的伤痕累累。

(也许这些话,有的对,有的错,可是如果不能用一种平和的方式进行交流,他和她。注定只能分道扬镳。)

可他对她的担心,是真实的。西北部边陲战乱渐生,皇上已经下旨派卫浩临将军出征。虽说暂时是不会影响到江南,可是毕竟兵荒马乱,茉儿和锥儿两个弱女子,又带着一个孩子,艰难是可想而知的。

希望她真的去了江南。

打马回府,温暖茗慢慢的将这件事遗忘。

茉儿和锥儿行到中途,忽然马车又停住了。

车夫下了车,对男装打扮茉儿说:“少爷,到了前面的镇子,我是再不能走的了。”

茉儿纳闷,问:“这又是为何?不是说的好好的,你一直把我们送过黄河以南的吗?”

车夫为难道:“少爷,这一路行来,你就是没看见也应该有所耳闻。现在西边战乱,好多难民都逃到中原来了,而且一路上都不安生,有打家劫舍的土匪趁此机会横行霸道,我有家有小的,可不能冒这个险。”

茉儿看一眼车外,见高山峻岭,树木丛生。人迹稀少,正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锥儿抢上去说道:“那可不行,说的好好的要送我们到达目的地,你现在把我们一家三口扔在这算怎么回事?你要是不走也行,得赔我们银子。”

那车夫是个老实忠厚的人,苦笑了一下说:“这位夫人,我情愿退车钱,也实在不能再走了。我还要再劝二位一句,前面道路凶险,还是别去的好。”

锥儿哑口无言,眼见得车夫掏出车钱。把她们的包袱都拿下来,赶着车就要往回走。

茉儿朝着车夫揖了一揖,说:“这位大哥,我知道你有难处,如果不是情非得已,谁也不愿意背井离乡。可是这里如此荒凉,又如你所说土匪横行,大哥你就帮人帮到底,把我们送到一个村落再说吧。这车钱你拿着,本来就是你应得的。”

这车夫见茉儿说的恳切,便道:“这位少爷说话在理,那我就再送你们一程。”

不及上车,只见前面一声呼哨,迎面来了一队人马,其中一人喊道:“兄弟们,别让她们跑了。”

车夫大惊道:“糟了,真的有土匪。”说时也不顾得茉儿和锥儿,翻转马头,朝来时的路就狂奔而去。

锥儿气得在那里叫:“喂,你这人,怎么扔下我们自己逃命去了。”

茉儿苦笑,说:“穷得独善其身,你何必强人所难。”

锥儿快哭了,说:“那我们怎么办?”

那伙强人已经来到跟前,为首的人狞笑道:“怎么办,自然是跟大爷去山上当押寨夫人。男的嘛,就跟在咱手下一块做这快活的勾当好了。哟,还有一个小嵬子,摔死拉倒。”

锥儿脸吓得发白,却还是强撑着胆子呸一声啐道:“你胡说,谁跟你做押寨夫人?你胆敢动这孩子一根毫毛,我跟你拼了。”

这时有人喊道:“大哥,发财了,这包袱里居然还有一百两白花花的纹银。”

“哈哈哈,今日运气好,来人,把他们带上。我们走。”

锥儿气得叫苦不迭,看茉儿时,双手被捆在身后,低头跟在人群后面一步一步往前走,忍不住含住泪,悄声道:“少爷,怎么办?”

茉儿道:“你我人单力孤,能怎么办?”

锥儿哭道:“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出京城呢。好歹不用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茉儿安慰她道:“你别怕,也许会有转机的。”

说实话,她也怕。可她更知道,说这些“不如、如果”之类懊悔的话有害而无利。人总得为自己的决定付出代价。

锥儿虽是难过,却也明白现在哭也没用,渐渐收了泪,抱着孩子跟着到了山上。

土匪头子坐到大厅之上,椅子背后还挂着一幅不伦不类,不知从哪里找的虎啸山林图,宽大的木椅子上搭着一张虎皮。他坐下来,小喽啰们分立两旁,他叫:“把那两个人带上来。”

小喽啰把茉儿和锥儿推上来,命令道:“快给我们大王见礼。”

茉儿微微鞠了个躬,说:“见过大王。”

锥儿只把头一扭。

小喽啰怒对锥儿道:“说你呢,怎么见了我家大王不行礼。”

那大王一挥手,也不计较,说:“算了,好男不跟女斗。”转向茉儿问:“你们是什么人?到这来做什么?”

茉儿道:“我们是从京城来的,到这来投亲。”

那大王一指锥儿问:“她是你什么人?”

茉儿恭敬的回:“她是小民的媳妇,刚生了孩子,还不到一个月。”

“娘的。”他好像很泄气,骂了一句,又独自咕哝道:“偏偏是嫁过人生过孩子的,不过模样长得还不错,要是放弃了真有点可惜。”

茉儿心中想笑,脸上却诚惶诚恐的说:“求大王饶了我们吧,我们都是好人家的人,我和娘子成亲才一年多,现在有了孩子,大王怎么忍心拆散我们呢?况且,她脾气不是很好,很凶的。”

“是吗?不过我就喜欢泼辣点的,这样的女人才有味。”

茉儿回头瞅了一眼锥儿,故作神秘的跟这大王说:“她可不是一般的泼辣。她没成亲之前,就失手把她的未婚夫给咔嚓了。成亲之后,小的也险些被她害得不能人道。”

那大王哆嗦了一下,看着锥儿,问茉儿:“此话当真?”

茉儿耸耸肩,意思是爱信不信。

第八卷 第10章、似曾相识?不识

第10章、似曾相识?不识

那大王走下椅子。来到锥儿跟前,左右饶着看了两圈,又反过来饶着打量了两眼,问她:“你,真的挺厉害?”

锥儿狠狠白了他一眼,说:“你过来一步。”

他往前走了一小步,问:“干吗?”

锥儿一呲牙,说:“不干吗?”

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一大步,道:“好男不跟女斗。”说时大踏步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对手下人说:“把他们带下去,严加看管,不得出山一步。”

“是。”小喽啰上来推推搡搡,把茉儿和锥儿带到后山,进了一个小院子,说:“按大王吩咐,你们就在这住吧,记着,你,一会去前厅干活。你,一会去厨房帮着做饭。”

茉儿点头应是,锥儿把眼一瞪。说:“我不去,我还要带孩子呢。”

那小喽啰嘿一声,说:“你还上脸了,到这儿还想摆少奶奶的谱,我告诉你,没门儿。”

锥儿把腰一叉,说:“没门就没吧,我跳窗户,有本事你去告诉你家大王,不然我就是不去。把我惹急了,我一把火烧了你这个院子,烧了你这破山。”

小喽啰气哼哼的走了,锥儿也气哼哼的坐下,说:“这人在哪里都一样,全是欺软怕硬,跟我斗,哼。”

茉儿不语。

她在想,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可是要怎么样才能出的去?出去了又去哪里?

锥儿见茉儿不说话,勿自动手开始收拾屋子。包袱被抢了,这里又什么都没有。虽说现在天气才九月份,可是晚上还是很凉,她和茉儿要怎么睡?尤其是念儿,他还那么小,若是冻着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锥儿气起来,说:“太不像话了。我们也是人,怎么在这里就这种待遇?不行,我去找他们要棉被。”

这时念儿醒了,大哭着挥动着小小的胳膊。茉儿对锥儿说:“你先在外面看好门,我替念儿喂奶。”

说时把念儿抱了起来。

锥儿忙走到外边,把门带上,四处张望着看有没有人来。

一时屋里听不见念儿的哭声,茉儿叫锥儿:“锥儿,进来吧。”

锥儿进屋,见念儿吃饱了正躺在炕上,睁着一双墨黑的大眼睛,盯着茉儿在看。锥儿问:“少爷,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这娘是假娘,你这爹是假爹,要是念儿再饿了可怎么办?”

茉儿已经系好了衣服,说:“所以,一会你去抱着念儿去厨房,做不做活,总得装装样子,我们先在这住着看。以后的事再从长计议。”

茉儿来到前厅,有个管事的模样的人看见她,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天新来的?”

茉儿道:“我姓林,你叫我小林子就行了。”

“嗯,小林子,看你这样子弱不禁风的,也做不了什么重活,这样,你和小二、小四儿把这大厅扫干净了就行了。”

又有两个小喽啰上来,点头哈腰的说:“是,张管事,我们一定把这大厅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张管事笑骂了一句,说:“你们这两个家伙,就会说好听的,瞧你们扫的地,跟狗啃的一样,再这样扫,小心我不许你们吃饭,给你们一顿肉饼吃。”

那叫小二的嘻嘻一笑,说:“敢情张管事这么像着我们俩,要给我们开荤呢。”

“开荤你个头,是让你屁股开花。少废话,去干活。对了,这位小兄弟是新来的,你们带一下。”

茉儿微微一点头,表示见礼,那小二和小四也就打量了一眼茉儿,说:“行了,我们知道了。张管事你快去忙吧。”

张管事又交待了两句,这才转身走了,小二对茉儿说:“你就是小林子?别害怕,在这里虽然名声不好听,一说就是土匪,但这里的兄弟们其实都挺好的。只要你肯做活,不愁没饭吃。”

茉儿点点头,心想:这话用到哪都合适。只要你肯付苦,在哪都能凭自己的力气混一碗饭吃。

小四也说:“你记着,少说话,多做事。不过我看你不像个多话的人,在这,看见什么,听见什么,都当和你自己没有关系。”

茉儿开口说:“谢两位小哥指点。”

“咳,客气什么,走吧,干活去了。”

过了正午,茉儿才有机会趁吃饭的功夫,悄悄的回了一趟小院。念儿刚醒,正哭着。锥儿急得团团转,见茉儿来了,才松口气说:“你可回来了。我这正发愁呢。”

茉儿接过念儿,替他喂奶,问锥儿:“你吃过饭了没有?我带了点吃的,你凑合着吃点吧。”

锥儿看一眼茉儿放下的两个玉米面的菜卷子,眼圈一红,摇摇头说:“我在厨房吃过了。厨房里只有两位大娘,人也是极好的,见我抱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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