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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休夫-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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锥儿和伴墨互看了一眼,都是莫名其妙,做了什么好事?这一眼,看在温暖茗那里,便成了眉目传情,喝道:“都给我跪下。伴墨,你说,你怎么背着我,阳奉阴违,私下传递命令放默艺院的人随易进出?又怎么背着主子和锥儿传递定情信物?”
伴墨一听便明白,自己照应默艺院的事情泄露了,肯定是小回主仆搬弄的是非。他无话可说,只低头道:“伴墨知错。”
锥儿却不依了,抬头道:“姑爷,你说是什么话,恕锥儿听不懂,谁看见我和伴墨定什么情信什么物了?这没根没据的事,也是拿出来公审的吗?我虽是个奴婢,可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这样的污蔑,我可承受不起。”
兰心看一眼小回,小回便上前道:“你既知道是奴婢,哪有这样问着主子的?你若没做亏心事,你急什么急?那天我亲眼见你和伴墨眉来眼去,说说笑笑的,见了我就慌张的走开了,不是有奸情是什么?”
呵,锥儿一阵冷笑,说:“你也知道是个奴婢,怎么我和主子说话要你来插嘴?我和伴墨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大方方的说上两句话,这就是所谓的奸情?那被人抓个正着,衣衫不整算不算奸情?”
这一句可戳了兰心的肺管子,她上前啪一下就给了锥儿一个耳光,骂道:“你是什么东西?说话这么不干不净的?跟哪个下溅的人学的指桑骂槐?”
锥儿捂着脸,却不屈服,含着泪道:“二夫人这话,锥儿不敢当。我虽然出身贫寒,却也是好人家儿女,什么贱人不贱人的,我从没听过这话,更不知道什么叫指桑骂槐。”
兰心听这话,气极败坏,对手下的婆子喊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难道就看着我在这受她的骂?还不把她给我拖下去掌嘴。”
有两个婆子上来,把锥儿拖下去。
伴墨听得外边噼哩啪拉的响,却听不见锥儿哼一声,心痛如绞,跪前两步,对温暖茗道:“少爷,假传你的命令,是我的错,可那天夫人的病情危急,我也是不得已。我知道你是仁厚之人,就算是陌生人也不会见死不救,更何况是夫人生着病,而且她还怀着你的骨肉?说到我和锥儿,实在是冤枉。我和她不过是说了两句话,如果这样府里也容不下,我以后再不和人说话就是了。她是一个女孩子家,哪经得起这么打,还请少爷和二夫人饶了她。”
兰心笑道:“瞧瞧,心疼了呢。平日那么不爱说话的闷筒子,今天一着急也说出这么多话来。”
温暖茗心中着恼,见伴墨说七说八,又把茉儿也扯了进来,心里不悦,对着伴墨道:“你既知错,就知道我一向赏罚分明,不罚你,这府里没法树规矩,来人,拉下去打二十板子。”
伴墨还要说,被兰心拦住道:“好了,你们这一对苦命鸳鸯,这也叫有难同当,你自己尚且难保,就别再替别人瞎求情了。”
伴墨被拉了出去,眼见得锥儿在屋外发丝凌乱,脸颊红肿,却帮不上,心中难受,对拽住自己的小厮悄声说:“我一向对你们不错。”
他们苦着脸说:“可是少爷那……你放心,我们会板下留情的。”
伴墨迅速打断他们说:“我无所谓,如果你们还念着我昔日的一点好处,就到默艺院给夫人送个信,叫她快来救锥儿。”
第八卷 第29章、施家法夫妻终反目
第29章、施家法夫妻终反目
这事容易,有人悄悄出去给茉儿送信。这边伴墨被按在地上。重重打了二十大板。
小醉一听说锥儿被打了,忙敲茉儿的房门,轻声问:“夫人,你睡了没有?”
茉儿放下书,说:“还没,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小醉进来顾不得行礼,说:“夫人,锥儿姐姐被少爷和二夫人叫过去,挨了打了,刚才有个小厮悄悄来送信,叫你快点过去救她呢。”
茉儿一听,就是一愣,顾不得问什么事,便说:“快,帮我穿衣服。”
小醉忙给茉儿着衣,一边穿,茉儿一边问:“可曾问了是为了什么事?”
“那伴墨据说是因为私下照应咱们的默艺院,被二夫人告了状了。锥儿则是因为什么和伴墨传递定情信物。”
茉儿一声冷笑,心想:这又是听信了谁的谗言了,什么定情信物,纯属无稽之谈。有温暖茗在。自己只身一人去了也没办法,看来,只有连带着他和兰心的士气一起打压了。想到这,吩咐小醉:“你锥儿姐姐一直收藏的那个盒子你可知道放在哪?”
小醉想了想,说:“我知道,这就拿来。”
说时拿过盒子,递给茉儿。茉儿轻轻打开,将那枚玉印放在手心,笑一下,心想:一家之主,这一家之主,今天要由我来当?
茉儿带着小醉,身子虽笨,步伐却快,转眼就到了兰心的院子外。乌鸦鸦院子里站了一群人,都兴灾乐祸的看着。小醉分开人群道:“夫人来了。”
围观的人让开一条小道,茉儿对着行刑的人轻声喝道:“住手。”
那几个小厮不过是碍于面子,见茉儿来了,正好顺势收手,恭敬的行了礼,同时叫:“夫人。”
茉儿把手中玉印一扬,说:“这是老爷传给我的,此印是一家之主的代表。我本不欲生事,是老爷对我寄予厚望,我也是出于无耐。”
院子里所有人都悄无声息的看着。
茉儿回身指着一个小厮说:“你去把吴总管请来。”
吴总管很快就来了,茉儿道:“吴总管,你在这府里多少年了?”
“三十年了。”
“那对这印一定不陌生。”
吴总管接过玉印看了看。道:“是,这印正是温家祖传之印。夫人所言非虚,见印如见温家列祖列宗。”
“那好,给我有请温家少爷和二夫人。”茉儿的语掷地有声,有着不容人小觑的尊严。如果温暖茗不招惹她,她绝对不会拿这做文章,可是现在,他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既然如此,她没必要给他留面子。
早有人报给了温暖茗。他已经从愤怒中慢慢冷静下来,可以梳理出今天自己又冲动了。只是没想到,茉儿来的这么快。
他和兰心一进前厅,就看见茉儿端坐在上首,一身白衣,腹部已经隆起,神态肃穆,不可正视。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也只能硬撑,不能让自己在众府上下丢了颜面。兰心想着,有温暖茗为她挡在前面,她更没什么可怕的。
茉儿微微欠身,说:“请坐。”
屋子里只有吴总管、伴墨和锥儿。闲杂人等一律清了出去。
茉儿看着温暖茗和兰心。淡淡的说:“我来,是想请问,伴墨和锥儿究竟犯了什么错?你们要设私刑,当众毒打他们俩?”
兰心抢先道:“伴墨目无主上,背着相公私自下命令,包庇你默艺院。他和锥儿有奸情,私下传送定情信物,犯了yin戒。”
茉儿冷冷的逼视着她,等她说完了,转头问吴总管:“吴总管,你说,二夫人犯了什么错?”
吴总管低头说:“妄自称大,目无尊长,当掌嘴二十。”
“你,你敢打我?”兰心听这话吓了一跳,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吴总管又说:“二夫人毕竟身子尊贵,当众实施刑罚有失体统,可以代罚她的奴婢。”
茉儿回过头来,问兰心:“你可听清楚了?我在这问话,你为什么插嘴?如此失矩,绝不能恕,这可怨不得我。来人,把二夫人身边的奴婢小回拉下去,代施刑罚。”
门外有人进来,不由分说拉着小回出去。
茉儿忽略掉小回的鬼哭狼嚎,看着脸色惨白的兰心,见她终于老实了,这才转向温暖茗,沉静的问:“相公。请问,刚才二夫人的意思,是不是就是你的意思?”
温暖茗低声道:“孟以茉,你何以敢如此妄为?”
茉儿把玉印拿出来,道:“有印为证,我想相公你不会陌生。”
“你怎么会有它?”
“刚才我已经向全府上下交待过了,这是老爷亲手交给我的。你若不服,大可以亲自去问。只怕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我想把事情弄清楚,绝不能姑息奸人,也不能冤枉好人。我倒要看看是谁在从中挑事。”
温暖茗气得直哆嗦,可他无话可说,道:“你不必再问了,刚才兰心已经说过了。”
“好。”茉儿转向伴墨和锥儿,问:“你们两个有什么可说的?”
伴墨答:“少爷的命令,我的确违背了,但是事出有因,那一晚夫人病势危急,若是听了少爷的话,恐怕请不来大夫,抓不了药。所以我愿意领罪。至于和锥儿之间,我不知道我们做了什么。要背上这样的罪名。”
茉儿转向锥儿,问:“锥儿,你说。”
锥儿道:“我不知道二夫人和小回所加在我身上的罪是指什么。那一天我遇上伴墨,不过当面表示谢意,前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实在不知道这奸情从何而来,又何出定情信物。难道我交给伴墨的木盆也算信物?试问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信物?”
茉儿苦笑,说:“事情的原委如此简单,吴总管,你可听清了?”
“是,听明白了。”
“相公。你呢?”
温暖茗此时亦无语,只得道:“呵,又是我偏听偏信了,我知道错了。”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断个公道。相公偏信小人谗言,罚跪祠堂三日,从明天开始执行。”
温暖茗霍一下站起来道:“你不过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资格做这一家之主?我又为什么要听你这悍妇的摆布?”
茉儿呵呵一笑,说:“你现在的这些话,对我人身的侮蔑,我都可以不计较。可是你滥施刑罚,却不得不惩。的确,我是一个女子,没资格做这一家之主,我也不会强制让你跪拜祖宗,但是我可以让别人替你受罚。”
“你敢!”
茉儿回视他,道:“我敢。来人,把兰心带出去,掌嘴,直到你家少爷认罚为止。”
兰心面如土色,回身看着温暖茗,哀声叫着:“相公,救我,我不要被掌嘴。”
温暖茗对着进来的仆妇们喝道:“都给我退下,我看你们谁敢动兰心。”
茉儿微微冷笑,说:“家有家规,执行。”
果然有几个仆妇过来拉下兰心,去了外面,不一会就响起了兰心的哭叫。
温暖茗脸色铁青,只恨恨的看着茉儿,点头道:“孟以茉,你真够狠。为什么你不冲着我来?你尚且怜惜锥儿,难道兰心就不如一个奴婢?”
茉儿并不解释,也不辩驳,只说:“谁在我心里占什么份量,不劳温大人您提醒。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掂量你自己究竟你是多情之人呢。还是绝情之人。不在于我是否心狠,兰心受不受罪,全在你一念之间。”
兰心的哭叫变成了嘶哑的嚎叫,温暖茗站起身道:“给我住手,我去就是。”
茉儿便开口:“把二夫人带进来。”说时命令四个小厮进来,道:“明日由你们四个负责监督你家少爷,如果他少跪一个时辰,就由你们四个代跪一天。我想你家少爷是仁厚之人,必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但是这是规矩。”
茉儿安排好事宜,起身对大家说:“天晚了,都散了吧。吴总管,有劳你修书一封,将此事禀给老爷。若他老人家说我断的不公,我情愿受罚。”
吴总管暗暗佩服少夫人的果敢,可是也看的出来,少爷和少夫人之间再无转寰的余地,也只得叹息一声,答应着退下。
茉儿对锥儿说:“我们回去。”锥儿跟上来,和小醉一左一右的扶着茉儿,三人回了默艺院。
这里兰心又哭又闹,又是请大夫,又是上药,闹了一夜,自不必提。
温暖茗唉声叹气,又羞又恼,也是一夜未睡。
锥儿扶着茉儿,边走边说:“小姐,多亏你相救。”
“没什么,是我去的晚了,让你受苦了。”
“锥儿受些苦倒不怕,只是这些人太可恨了,怎么就能捕风捉影,添油加醋,黑白颠倒到这种地步?”
“她们不过是冲着我来的,想看看到底能欺负我到什么程度。”
“可是小姐,这么一闹,你和姑爷,可就裂痕越来越大,更难以弥补了。”锥儿不无担心的说。
茉儿笑笑,反问:“锥儿,这几个月了,他可曾来过默艺院一步?我和他还有多少夫妻感情可以维系?难道要我为着这几乎没有的万分之一的希望,任人欺凌不成?我要为我自己的孩子考虑,同时也不能让你们白白的替我挨打挨骂。”
第八卷 第30章、重新开始好不好
第30章、重新开始好不好
兰心本想借机给伴墨一个教训。连带着罚了锥儿,替小回出气,不想反搭上自己,心底除了羞辱就是深深地怨恨。
见温暖茗阴着个脸,便问:“相公,你明日真的要去跪祠堂不成?堂堂一个大男人,却被家中的泼妇所管束,这要是传出去,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温暖茗心道:“不去又能怎样?她昨日已经放出话来,我若少跪一个时辰,就由那四个小厮代跪一天,难道让我落个不守信用,苛待下人的名声?”嘴里便说道:“谁料想,她竟是个河东狮。”
兰心说道:“究其竟,她能有多少权力?还不是因为什么玉印。就因为它,所以才可以如此的眼高于顶,连你也不放在眼里,想打就打,想罚就罚。今天罚你跪,说不定明天便要打了。要是能想办法收回她那枚印,她也就如同孙猴子失了法术。只有乖乖投降的份了。”
兰心的话很有道理,温暖茗虽然受辱;却还没到失了理智的份,便不耐烦道:“那玉印的确是爹给她的,除非爹亲手收回。”
兰心不服道:“我真不明白,这老爷不是看着她百般不顺眼吗?怎么反倒给她这么大权力?连你这儿子都不放在心上。不过也不要紧,只要你捉住她的错处不就行了?老爷远在天边,鞭长莫及,这个家还是你说了算。若是她犯了大罪,你小小惩罚她,收回玉印,就算老爷知道了,也无可耐何。”
温暖茗道:“你胡说些什么。你记着,这个家里,无论谁说了算,都不能乱,你以后要安份些,别给我找事。”
兰心鼓了鼓嘴,终是没说什么。
争吵过去了,日子还得过,兰心忍下种种,第二天去默艺院给茉儿请安。
茉儿也不想生事,自己身子一天比一天沉重,她只想安安分分的生下孩子,做进一步的打算。人不惹她,她绝对不会招惹人。
温暖茗的事她并没有当真,接不接受惩罚,对她来说无关紧要。她的最直接的目的就是要救伴墨和锥儿。
数月不见,他没变。远远的看着他,他只是一个俊美的年轻人,和自己无关。可是和他,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自己是他的妻,挂着他的姓氏,住着他的房子,吃穿用度都是他的,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
可是,这孩子,竟似和他无关。他的眼里,只有他自己。他没想过要来看看孩子,他没想过要关注孩子成长,他没想过要关心孩子长大了没有。
这已经是对自己最直接的伤害。就算是装着不在意,装着看不见听不见,可仍然会生气,会伤心,会难受。
所以她就反击回去,击中他最脆弱的心脏。他最看重是的他的面子,所以就偏要让他在众府上下处于被动尴尬的境地而毫无还手之力。
看着他铁青的脸和哆嗦的手,她的心底是报复的畅快。
已经没有了以后。他和她。早就没有了未来。连带着,也没有了她自己的未来。这段婚姻的挫败,让茉儿觉得自己人生也如此挫败。她找不到这划破黑暗的利刃,她找不到破解黑暗的密码,她找不到光明所在的方向,她找不到让自己平定快乐的依托。
她看着兰心那精致的妆容,浮在脸上的笑,举止之间那种自在和得意,都似是在炫耀着她拥有着温暖茗对她的深厚感情。
茉儿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看着这个陌生人在自己面前长袖挥舞。兰心说了什么,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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