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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休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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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墨摇头。说:“不清楚。”

锥儿扭头说:“稀罕问你,知道你清楚也不会说。”

伴墨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是真的不清楚。”

“那我问你,昨晚姑爷住在哪了?你不会连这个也不清楚吧?”

伴墨说:“这个清楚,昨晚少爷住在书房了。”

锥儿一撇嘴,说:“行了,你,要么不说话,要么说假话。”

“我没有,我说的是实话。”伴墨被锥儿说的有口难辩,脸上青筋都跳起来了。

锥儿嗤一声笑,说:“好,好,算你说的是真话,我问你,昨晚姑爷为什么睡在书房?你家二夫人就没来吗?”

“少爷说他有奏折要写,就不去两边打扰了。二夫人晚上来过,被少爷挡了。”

“呵,这可是天大的奇闻,二夫人还有被挡驾的时候?”锥儿不无讥讽。

伴墨又不说话。

锥儿思忖了会,自言自语道:“也是,又不是新婚燕尔,新鲜劲过去了,也就没那么粘了。怪不得二夫人昨天那么狠毒,把我家小姐推到水里去了,敢情是在姑爷这里碰了壁。”

伴墨惊道:“你说,昨天二夫人把夫人推到水里去了?”

“是啊,所以我问你姑爷叫我家小姐来有什么事,我怕她恶人先告状。我家小姐冰雪聪明的人儿,偏偏越是受了委屈越是不辩驳,让人看着就替她着急。”

伴墨良久才说:“不会,不会。”

“什么不会?你是说二夫人不会恶人先告状?”

“我是说少爷不会偏信二夫人的。”

“切。”锥儿一声冷笑:“我也想相信,可是不敢相信。”

茉儿一进书房,就看到温暖茗背着手正在踱步。施了礼,说:“你找我?”

温暖茗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茉儿。说:“我问你,你在外面开了个什么风筝店?”

“没有。”茉儿不承认。

“那这是什么?”温暖茗从书案下拽下一大把风筝掷在茉儿面前。

茉儿抬眼,正是自己设计让外面做的风筝。她看着温暖茗,反问:“这是什么?”

温暖茗怒极反笑,说:“你什么时候学会死不认帐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嘴硬?”

茉儿问:“就算它是物证,那人证在哪儿?”

“魏有名魏公子,你可识得?”

茉儿摇头,说:“不识。”只一面之缘,当然不识,这算不上撒谎。

“那阿牛又是什么人?”

“我以前的邻居。”

温暖茗气得坐下来,说:“魏有名在京城一家新开的名不见经传的风筝店买了无数的风筝,并将上面的画拓下来,闹得尽人皆知,那是温府夫人所画。又传闻说阿牛是温府夫人的表哥,受温府夫人所托开了风筝店。孟以茉,你有何话说?”

“我无话可说。那店,的确不是我开的,是我让阿牛代卖。至于你说的什么魏有名,我当真不知。更不知道他所谓的画出自我的手又风传于哪里?”

“无风不起浪,没有你的风筝,也不会有你的画。而且千真万确,那画是你画的,这我没冤枉你吧。”

茉儿低头,说:“没有。”

“你既然承认了,那就把店封了,把所有的风筝都收回,你不许再与什么阿牛联络。”

第八卷 第22章、真正的心痛不是在身上

第22章、真正的心痛不是在身上

茉儿站得累了,找了个地方坐下。轻轻的问:“我若是不呢?”

“你敢!”温暖茗的火腾地再起。

茉儿看着他,知道暴风雨又要来了。茉儿问:“温暖茗,为什么我做点什么,你都要百般阻挠。我不过是做了几个风筝,你至于大动肝火吗?”

“你若是安份的在家里,做些什么我都不管,可你怎么让自己的画流传于世?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节,你就这样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在外面被人指指点点,这你就开心了,这就是你想要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这么在乎别人说什么。你是为了别人活着,还是为了自己活着?”

“你不要断章取义,强词夺理。这和为谁活着不是一个概念。”

好,茉儿点头,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夫人在外抛头露面,还把画作弄得在外流传,这非常有损您温大人的颜面。那么,请你把这温夫人的头衔收回去。我不在乎别人说我什么,我更不会因为他们说了我什么就把自己禁锢起来,一步都不敢动,活得像个缩头乌龟。”

这话说得太严重了。

温暖茗气得直哆嗦。道:“每每说什么,你总是要说这句话,你就这么不在乎温夫人这个头衔,随时可以把它弃之如敝履?是不是说你根本也不在乎这段婚姻?你一心想逃离,只为了寻找你理想中所谓的自由和希望?”

“是。”茉儿狠心应道:“你既然知道,就给我一纸休书。”

“休想。你明知道我温家不许休妻,你还拿这来要挟我。”

“我要挟你?我拿什么要挟你?我要挟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温暖茗,你说话能不能替我考虑考虑?不要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好不好?你冤枉人就这么有快感吗?”

“哈,又成了我冤枉你。现在事实俱在,你自己也承认了,怎么叫冤枉?都是这风筝惹的祸!”温暖茗用脚踢着风筝,不解气又踩上几脚。

茉儿伸手去捡,说:“你说话就说话,别拿这些没有生命的物件撒气。什么叫都是风筝惹的祸?祸是人自己惹出来的。你要是嫌不解恨,冲着我来。”

温暖茗见茉儿珍惜这些风筝比他尤甚,更加生气,抢先一步把风筝夺过来,七手八脚的撒个稀巴烂,说:“我让你捡,我让你捡。我不能怎么样你,还不能收拾这些破东西吗?”

茉儿看着他的脚在自己的心血上践踏,缓缓抬头,看着他的暴怒,自己也怒起来。她一把推开温暖茗,吼道:“你滚开。”

温暖茗更气,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为什么从来都不认错?即使错了也好像是别人错了一样?”

茉儿沉痛地道:“你撕毁的不是风筝,是我的心。”

他冷笑。说:“你有心吗?让我看看你的心在哪?有心为什么总做无心的事?”

温暖茗要来拉扯茉儿,茉儿不肯,两人争执着,一个不注意,茉儿被温暖茗重重的推开,撞在桌案之上。茉儿扶不稳,身子顺着桌案滑到了地上。

眼泪落下来,茉儿看着他,说:“你欺人太甚。”他动手推她。且不说她怀有身孕,就是她是好好的一个人,他也不能和女人动手!

锥儿听得门内扑通一声响,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便冲了进来,一眼看到茉儿倚靠着桌案,想站却站不起来。而温暖茗满面怒容,没有伸手的意思。

锥儿扑过去,问:“小姐,你怎么样了?”

茉儿无力的靠在锥儿身上,脸色苍白,说:“锥儿,我。流血了。”

“什么?”锥儿立时哭了出来,说:“怎么办,怎么办?小姐——你怎么会摔倒的,你忘记了你有身孕。”

温暖茗听这话吃了一惊,扶住桌案,回头问:“锥儿,你说什么?茉儿怀孕了?”

锥儿扭过身来,愤怒的看着他,说:“你做了什么?你动手打小姐,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她怀了你的孩子?”

茉儿吃力的喝住锥儿:“锥儿,别再说了,如果你还想保住这个孩子,就给我闭嘴。”

“好,我不说,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锥儿抹着泪,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把茉儿扶起来。

温暖茗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他都做了什么?他要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吗?

锥儿看着他,哭着喊:“你站在那里做什么?快帮我把小姐扶起来。”

温暖茗这才惊醒,连忙走过来把茉儿抱到榻上。

茉儿对锥儿说:“快去请大夫。”

锥儿连忙跑了出去。温暖茗叫住她:“叫伴墨去,快点。”

锥儿扑出门外,一把揪住伴墨,语无伦次的说:“快,去请大夫,救救小姐。”

伴墨一听便明白了锥儿的意思,立刻转身就走。

温暖茗蹲在茉儿的榻前,看着她苍白的脸,像是在道歉,又像是在自我解脱:“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茉儿闭着眼,保存着自己的体力。她现在不想和他吵了。如果她和他争吵的代价就是要牺牲掉这个孩子,她不。

她不是她自己,她是一个母亲,保护孩子是她的本能。受再多的委屈都不怕,但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受一点儿委屈。

温暖茗接着说:“为什么你要和我吵,我不知道你怎么就摔倒了。”

茉儿觉得他的唠叨好烦人,看着进来的锥儿,说:“锥儿,送我回去。”

“小姐,你不能乱动,等大夫来过之后再说好不好?”

“那么,让他出去。我不想看见他。”

温暖茗受到了打击,怔怔的看着茉儿。她说不想看见自己,她让自己走。自己在她的心中就这样的无足轻重?

锥儿不敢撵温暖茗,只是为难的看着他。

温暖茗慢慢站起来,说:“你出去,我和茉儿说几句话。”

锥儿只好怯怯的退后一步,却没出门。温暖茗忽然暴怒,大吼道:“我让你出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锥儿搡出了门,恨恨的把门摔上,回头看茉儿。

茉儿对自己说:我看不见他,我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无论他说什么。我绝不动怒,绝不开口。

温暖茗开口:“孩子是谁的?”

这一句话就击破了茉儿所有的防线,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温暖茗,仿佛他是一个外星人,说着自己不懂的语言,就那样看了半晌,才反问:“你,在说什么?”

“你只需要回答孩子是谁的?”

茉儿彻底绝望了:“如果这样侮辱我,能让你好受,我接受这样的侮辱。”

他拽住她的腕子,低吼:“是谁的?”

茉儿闭上眼。说:“我自己的。”

他摔掉她的腕子,恨恨的笑道:“你当我是傻瓜,还是当我是三岁小孩儿?你一个人能有孩子?”

茉儿也恨恨的答:“因为他的爹不配做他的爹,他的爹不敢承认是他的爹。他太小,没有能力,我替他拒绝,替他否认。”

“不可能,不可能是我。我们只有那么一次,怎么可能那么巧?我和兰心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没听说她有身孕?”

茉儿怒极,为着这样无稽的理由为自己不值,她道:“温暖茗,算我错看了你。你不要用这样的话来表现你的无知。事有万一,也有偶然。你连这样的道理都不懂,不是傻瓜是什么,不是孩子是什么?你问我你和兰心为什么没有?你在问谁?我告诉你,因为她心术不正,老天不会赐给她孩子。”

温暖茗啪一个耳光打在茉儿的脸上,说:“你闭嘴。为什么要诅咒兰心?”

茉儿的脸歪在一边,心痛得都麻木了。如果说刚才他推她,是无意,因为不知道她有身孕,还情有可原。现在,他故意,明明知道她有身孕,还动手打她,她绝对不原谅。她说:“温暖茗,我和你,已经无话可说。请你,给自己留一点尊严,给彼此留一点见面的余地,现在,我再说一遍,要么,你出去,要么,我出去。”

“这里是我的家。要走也是你走。”

“好。”茉儿挣扎着站起身,既然决定要走,她就不会再回来:“让你送我一纸休书,是我看得起你。可是你不要,现在,是我休你。自此之后,孟以茉和温暖茗再无瓜葛。”

“你休想。你怀的是我的孩子,你想到哪里去?”

“呵,你凭什么这么自信的承认这是你的孩子?你没有勇气承认,就永远都不再有资格做孩子的爹。”茉儿缓缓的朝门口走,她的裙子上有点点血迹,滴在地上,像一朵朵娇艳而脆弱的花瓣。

“有没有资格,我说了算。你不许走出默艺院一步。来人。”温暖茗朝着门外喊。

进来几个小厮,垂手侍立。

温暖茗吩咐:“把夫人送回默艺院,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去看她,也不许任何人走出那个院子。”

“是。”

他们想上前,被茉儿反手把最近的一个小厮打了一个耳光,那孩子疼得一捂脸,倒退了一步,其它人便不敢再上前。茉儿冷冷道:“你们是什么东西?不许碰我,我自己能走。”

第八卷 第23章、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

第23章、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

锥儿扑进来,抱住茉儿的腿。哭道:“小姐,别这样,你不能再走了,你不要他们搀,我来背着你,好不好?”

茉儿冷冷地推开她,说:“不要。”

“你不考虑你自己,总要考虑肚子里的孩子。是锥儿的错,都是锥儿的错,我不该多嘴把你有了小少爷的话说出来。请你不要这样惩罚自己,也不要这样惩罚孩子。”

温暖茗听了几乎要背过气去。看来这姐妹二人早就预谋好了,坚决要隐瞒有了孩子的事实。

茉儿看着悲痛欲绝的锥儿,笑了一笑说:“锥儿,我没有怨你,也没有怨任何人。所有的决定都是我自己选择的。我说过,哪怕是一条荆棘路,我孟以沫也会照常走下去。”

我没有要惩罚谁。如果这个孩子就这样流掉了,只能说他不够茁壮,不够坚韧,和自己无缘。如果真的那样,孩子。娘也只有说声对不起。

如果你是我孟以沫的孩子,我相信你不会有任何事,你一定会健康、平安的活下来。

锥儿却只是摇头。茉儿可以这样说,也可以这样做,可她不能让她冒这个险。

忽然看见了温暖茗,锥儿跪行几步,掉转头朝着温暖茗磕头,泣不成声的说:“温大人,锥儿求你,让人抬张软榻来吧。我知道,我家小姐性子孤傲,不肯轻易屈服。她不会求人,她不会示弱。您有什么怨,有什么怒,都发在锥儿身上,我替小姐求你,我替小姐跪你,请你看在我家老爷的份上,给小姐一条生路。”

茉儿悲哀的看着锥儿,说:“锥儿,你起来。怎么到这时候你还要求他?他是刽子手,你求他是缘木求鱼。”

温暖茗越听越气,只朝着这几个小厮喊:“你们还站着做什么?”

其中一个老成点的小厮见少爷和夫人如此僵着不是办法,悄悄退出去,果然抬了一张软榻来,伏在地上,对茉儿说:“夫人。您保重贵体。”

锥儿忙扶茉儿躺下,一行人把茉儿抬回了默艺院。

书房里安静下来。

温暖茗觉得浑身上下都在突突的颤抖,他摸索着找张椅子坐下来,有点呆呆的看着茉儿摔倒时碰的那张矮几。

地上有点点腥红,已经渗入到了地下,要张大眼极力的辨认才能看清。阳光从窗缝中斜斜的照进来,打在温暖茗的脸上,他只觉得有些刺眼,还有些麻木。

眼前一片缭乱,他缓缓挪动视线,又凝视着那些破碎的风筝。

脑子里一片空白,说不清是什么心情。一自诩温文尔雅的风流公子,他,温暖茗,居然会动手打女人,还是自己已经怀有身孕的妻子。如果传出去,会惊掉多少人的眼球?

这不怪他。

盛怒之下,难免失手。

都怪茉儿太执拗,太强硬,换了谁被逼到这无可转寰的死角,都不可能再用理智来驾驭脱僵的情绪。

都怪茉儿。她不肯安分守己,画作一事闹得满城风雨,让他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

他,只是无心之失,对,就是无心之失。如果不是茉儿有了身孕,他就一点错都没有。人总得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她也不能例外,错了就是错了,就算自己手段和情绪都有点过激,可是茉儿不也一样?如果不是她张口闭口就是夫妻分离,如果不是她情急之下口不择言的诅咒兰心,他也不会动手打她。

他气她把这段婚姻当做了儿戏,他气她对自己的毫不尊重。更甚,她有了孩子,居然瞒着自己,她到底在想什么?

孩子不是自己的吗?他没有知情的权利吗。凭什么茉儿像霸占着某一样东西一样如此的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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