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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休夫-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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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看两厌?分明是你看着我生厌吧。争吵和对抗又是因为什么?你除了抱怨,有没有从自身想过原因?你和我到这种程度,你就全是对的吗?”
“好,都是我错,都是我的原因,温暖茗,既然这不是你我理想中的婚姻和你我想要的婚姻,那么,我们分了罢。请你给我一纸休书,我们不要再彼此折磨。”
“你喝醉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觉得茉儿是疯了,从而也要把他折磨疯了。他等了她半夜,为她担心。为她着急,不过是情急说她两句,她就要一纸休书,打算和他脱离关系?
“我没醉。人生如此短暂,你何苦要把自己美好的生活绑在我的身上?算我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可好?”
“我的生活一直很美好,现在,以后,不存在什么绑不绑。而你,任性而又不懂事。你懂什么?你会后悔的。”他的眼都要气红了。
“后悔又如何?不后悔又如何?那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多承你替我考虑,也让我为你考虑一回,我怕你会后悔。”茉儿的耐心用尽。
温暖茗一把握住茉儿的腕子,恶狠狠的说:“你再说一遍,什么叫没有关系?你生是我温家的人,死是我温家的鬼。”
茉儿紧皱着眉头,看着自己那已经通红的腕子,自嘲的道:“呵,我的生,要被拘禁在这里,就连死,也要被拘禁在你温家的墓地?我孟以茉几世修来的福份呢?”
“你说对了,就是你几世修来的福份。说,你今天晚上去了哪?还这身不伦不类的打扮?见了什么人,和谁喝得醉熏熏的?你是女子,就算扮了男装,也仍然是女人。你真以别人看不出你的身份?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像男子那样游戏人间?”他的脸铁青,好像茉儿再不招就要将她吃了一样。
茉儿挣了挣自己的腕子,轻声说:“你能不能先放手?”很疼,他知不知道?
“不能,你先说。”
茉儿想,他倚仗着武力,逼我入绝地,到底是谁不可理喻?疼痛越来越甚,茉儿觉得那腕子要掉了。他在审犯人吗?闭上眼,豁出去说:“百花楼。”
温暖茗觉得头都要爆了:“什么?你!你居然出入这种烟花之地?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什么都不想做。因为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茉儿沉默,她不想说,她好累。
既然他不放手,她有没有权利放弃?她把自己的身子坠下去,任这腕子在温暖茗的手里吊着,疼着。
温暖茗紧攥着她的手腕,想要把她提起来,厉声道:“你做什么?站起来。”
茉儿心想:我站不住了,你又不让我坐,我能如何?
温暖茗看着她坐在地上,恨铁不成钢。他想着。过了几天了,让茉儿和自己都彼此冷静冷静,原以为她能通情达理一些,所以在这年三十特特的来默艺院看她,谁知道大门紧闭。敲了半天,小绵只说茉儿身子不舒服,不肯开门。他担心她,想要进来看看,才知道,她根本不在。
夜这么深了,她还不回来,他心急如焚。她和锥儿孤身女子在外面多危险?再者,她已为人妇,怎么就没有一点自觉,还那么贪玩?
等她回来了,她却如同没看见自己一样,喝成这个样子,还张口就说分了吧。她到底知道不知道她究竟在说什么?她已经是他温暖茗的妻子,无论以什么样的理由走出这个门,都势必要受到这社会的嘲笑,到时候哪有她的容身之地?自己是为了她好,她怎么就不明白自己的一片苦心?
茉儿问:“温暖茗,你究竟是放还是不放?我于你来说,没什么可以值得挽留的价值,与其这样家无宁日,为什么你不把你的感情都放在一个人身上?现在这样,对谁都不公平。”
“孟以茉,你未免太天真太幼稚了,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提。你醉了,我们改日再谈。”
温暖茗看着茉儿,她醉了,又是这种不合作的态度,没法再交流下去。
茉儿笑,说:“呵,是,我醉了。醉了醒了,有什么分别?今日和改日,有什么不同?谈与不谈,有什么必要?是你能改变决定,还是我能改变结局?”
温暖茗平了平怒气,这才说:“茉儿,我知道你心里为什么不舒服,可这是事实,你早应该接受了,不是吗?”
接受他娶了两个妻子么?茉儿苦笑。他说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舒服,他当真知道吗?
“我不接受,我为什么要接受?这命运不是我自己选择的。”
“无论是皇上下的圣旨,亦或是上天的安排,已经这样了,我们能做什么来改变?”
“呵,是,不能改变,你和我都如此的无能为力,所以就让事实顺其自然,永远不变。”他说的好轻松。他完全可以改变一些对自己的态度和方式的,那样就会有很大的改变。可他有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没有。
他做的都是理所当然。
茉儿只觉得颓然无力,她喃喃的说:“那好,那就不变,你、我,会因此很轻松。可是,明天,明天的明天,我们该怎样继续?”
第八卷 第17章、意外之喜,喜从何来
第17章、意外之喜,喜从何来
温暖茗觉得茉儿的这个问题毫无意义。他严肃的说:“明天,明天的明天,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别总想着这些不着实际没用的东西,不如做点实际的事,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女子无才是德,你也向兰心学习学习,试着做个贤妻良母。大的境况我们都无法改变,你为什么不尝试着改变自己?只有你自己改了,才有资格说去让别人改变。”
茉儿觉得自己的脑子锈了,她闭上眼,听他长篇大论的教训下去。
“我自认,对你们姐妹是公平的,为什么你就不能大度一些?你看你,每天都阴沉个脸,像是谁都欠了你一样,这样的气氛,你让我和兰心都看着你的脸色过活,你就开心了?”
茉儿仰起脸,不让泪流下来,说:“我孟以茉何德何能。敢给你和兰心脸色看?我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让你们都开心。”
公平,他说公平。茉儿觉得自己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你还想让我怎么做?你要的,我都满足了。你说要当家,我让你当,你说分个高下,我让府里的人叫兰心二夫人,你说每半月一轮换,我也同意了。还要怎么做,你说!”
“是,温暖茗,你做的很好,你做的都是对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请你老人家饶过我成不成?我累了,能不能让我先睡一会儿。”
“既然知道自己错了,就好好反省反省。从明天开始,不准随意出府。”温暖茗给茉儿下了禁足令。
茉儿看着桌上的茶杯,她拿起来一个,掂了掂,那一刻,她只想把这杯子掷出去,狠狠地,狠狠地,一直掷到墙壁,掷到外面的地上,听那粉身碎骨的清脆的声音。
可是她忍住了。
再怎么样的粉身碎骨,也无法抵偿自己此时心中的痛楚。
她的苦。都积淀在心里。她的痛,都刻入在骨髓里。她觉得自己的心在膨胀,却被什么东西紧紧的箍着。
她把杯子轻轻的放到桌子上,小心翼翼的,怕把它弄碎。回身踉跄的摸到床,扯过被子来,把自己盖住,闭上眼。到这时,眼泪才肆意的流下来,直滴落到枕边。
她要怎么做?谁能告诉她?
娘,你告诉茉儿,茉儿是不是错了?我应该怎么做?怎么做?为什么,我连来去的自由都没有。这样的生命没有光泽,这样的生活没有希望,这样的日子只是无尽期的黑暗。
茉儿病了。
她发着高烧,在床上辗转反侧。请了大夫,只说受了风寒,开了几副药,锥儿煎了,茉儿却不肯喝。等锥儿走了,便悄悄倒掉。
她不想起。只想就这样病下去。
温暖茗只来过一回,看了看,便问锥儿大夫来过没有。锥儿说:“大夫来过,是受了风寒。”
温暖茗便吩咐:“好生照看。”
看她要走,锥儿跟出来,问:“姑爷,你不在这里陪着小姐吗?”
温暖茗看着锥儿叹了口气说:“你又不是没看见你家小姐看我的眼神,冷冰冰的,如同陌生人。我留在这里,也只是让她更讨厌,不如让她自己好好养着。”
锥儿无语。她在心里说:姑爷,你怎么能这样想,你怎么能这样说?小姐的心是最柔软的,是最脆弱的,你为什么不肯哄哄她?说不定她的病会好的快些。
茉儿的身子底子好,虽然没吃药,却仍然一天天好了起来。
这天早晨起来,锥儿端了粥进来,看茉儿已经自己穿好了衣服,正倚窗坐着,不由得惊喜道:“小姐,你起来了?”
“嗯。”茉儿回头看看锥儿,笑笑说:“躺了十几天,骨头都疼了。”
“能坐起来就是好了,来,把粥吃了吧。”
茉儿坐到桌子前,说:“闻着是挺香的,我还真有点饿了。”端起碗吃了几口,皱起了眉说:“锥儿。你菜里放了什么?怎么这么腥啊?”
锥儿道:“我什么都没放啊,怎么会腥?”
话还没说完,就见茉儿一阵恶心,慌忙把痰盂递过来,问:“小姐你怎么了?”
茉儿一张嘴,刚吃下的饭悉数全吐了出来,还在不住的往上噎。锥儿慌忙替她捶背,说:“这好端端的是怎么了?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了,怎么又都吐了。”
茉儿直到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完了,这才直起身,脸上泪流了一脸。锥儿递过毛巾和水,茉儿漱了口,这才道:“没事,可能一直不怎么吃饭,胃肠有点虚了。”
“要不,再请大夫看看吧。”锥儿担心的说。
茉儿摇头说:“算了,我看这大夫也不济事,吃了这么多天的药,也没什么起色。”
锥儿道:“这大夫是不怎么样,我们再换一个。”
茉儿看着桌上的粥,还是勉强又端了起来,说:“你帮我弄点素的咸菜来吧,吐了出来倒好受了些。”
锥儿忙出去把平常腌的小咸菜端上一小碟来。茉儿就着咸菜,吃了半碗粥。
锥儿命小醉她们收拾了桌子,扶着茉儿回到床上,说:“才好点,别又受了寒,躺躺吧。”
茉儿道:“我没事,哪有那么娇惯。”
锥儿却不由分说给她盖好被子,说:“你总是这么说,自仗着身体不错,一点也不知道注意。你躺着,我去请大夫来瞧瞧。”走到门口。又回头威胁说:“不许再看书了。”
茉儿笑道:“是,锥儿大人,小女子遵命就是。”
锥儿笑一声,开门出去了。茉儿觉得头有点沉,胃里还是满满的,有些难受,便索性躺下来,翻身向里歪着。
锥儿出了门,去找吴总管,告诉他替夫人再请个好的大夫来。吴总管安排人去了,锥儿这才往回走,路上遇见了伴墨。
因着温暖茗,锥儿很有意见,连带着对伴墨也爱理不理。伴墨朝她点了点头,锥儿却装着没看见。伴墨先红了脸,等锥儿走到近前了,问:“锥儿,这是去哪了?”
锥儿耷拉着眼皮,没好气的说:“随便走走。”
“哦。”伴墨不擅说话,更不会和女孩子搭讪,见锥儿这样,就不知下面说什么了。
锥儿见他也不说话,也不躲开,像门神一样站在自己面前,越发生气,反问:“你这是在做什么?不为你那好主子守门了?”
“少爷在书房看书呢,叫我拿些茶水来。”
“哟呵,不是有你那贤良淑德的二夫人嘛,又做得好菜又熬的好汤,一壶茶还用劳动你的大驾?不会是二夫人又去了,你又不好意思在门口望风了吧?”锥儿不无嘲讽的奚落着他。
伴墨是个善良的人,明白锥儿话中的怨怼,却也不辩解,只说:“我就是一个奴才,少爷吩咐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再者,他们也不过是偶尔有那一次在书房而已。”
锥儿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冷笑一声道:“不用替你家少爷辩解。我没那心思听这些龌龊事,他们做得,我可听不得。”偏就那一次,怎么就被小姐看见了?有一就有二,说这些话给谁听呢?
伴墨便局促起来,说:“锥儿,你何必这么义愤填膺,夫人都没说什么……”
锥儿哼一声说:“那是我们家小姐仁慈,换成我,非闹他个鸡犬不宁不可。”
伴墨笑一声道:“那你怎么不学着夫人仁慈些?何苦生这用不着的闲气。”
“我倒想学,她还不是有心事说不得,弄出一身病来?可怜兮兮的,连个看望的人都没有。”
“怎么,夫人的病还没好吗?”
“好什么?今天才起床下了地,吃了点饭就又全都吐了。”
“这么严重?再去请大夫看看吧。”
“看什么看,反正又没人心疼。我替我们小姐心寒。”说到这,锥儿的眼圈红了,也不理伴墨,低了头就走。
伴墨叫锥儿:“锥儿,有什么事你叫我一声。”
锥儿轻轻啐一口道:“你只顾着你家少爷吧,都是一路人,谁要你假惺惺的关心。”自顾走远了。
一时大夫来了,锥儿把大夫让进去,敬了茶,进去看茉儿。茉儿正睡着,锥儿轻轻叫醒她:“小姐,大夫来了。”
茉儿起身,锥儿替她挽了长发,放下床帐,这才让大夫进来。
大夫替茉儿把了把脉,说:“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您有喜了。”
茉儿和锥儿几乎同时呀了一声。
茉儿是惊诧:什么,她有孩子了?就那一次?老天真是弄人,兰心与温暖茗夜夜共效于飞,这么长时间了都不见听说她有身孕,怎么自己就那么一次就……生命真是神奇,不可琢磨。
惊讶很快转为伤感: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来?孩子,你可知道,娘负担不起你?有了你,娘要怎么办?是让你看着娘继续这样偏离下去,影响到你,还是让娘忍气吞声,变成陌生的自己?
这个孩子,到底是喜还是忧,是希望还是无望,是麻木中的转机还是残局的继续?
茉儿思前想后,竟然没有一点欣喜。
锥儿听了却喜出望外,问:“大夫,是真的吗?”
“嗯,已经两个多月了,只是夫人身体太虚,需要好好调养,否则孩子有流产的迹象。”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谢谢大夫。”锥儿忙着应承,待大夫开了药,亲自送到门外。
第八卷 第18章、瞒着他做出重大决定
第18章、瞒着他做出重大决定
锥儿见大夫走远了。一阵风似的回到茉儿的卧房,一把掀开床帐,抱住茉儿说:“小姐,你要当娘了。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茉儿嗯了一声,却不说话。是喜事吗?还天大的喜事?
低着头,很久才说:“锥儿,我真的要当娘了。可是……”
“什么可是?小姐,有了孩子,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可是,有了孩子,我们怎么离开?”
“小姐,别说傻话了,你有了孩子,姑爷更不会让你离开了。你别灰心,说不定因为这个孩子,你和姑爷的关系会有所改善呢。”锥儿对未来充满着乐观的想象。
茉儿苦笑。她才不要让他知道。这个孩子,在那样的境况下来到自己身边,她觉得抱歉。等他长大了,她怎么向他解释?他的到来,不是因为爹娘相爱,而是因为爹和娘怄气。他的爹不爱娘。娘也不爱他,怎么让他在这种家庭中长大?
原本以为,等自己过了这段时期,找个机会出府,却不想,他在这个时候到来?
孩子,你来的不是时候,娘对不起你。今生,你我无缘做母子,下一世,我们再续。
茉儿想到这,对锥儿说:“锥儿,这件事,不要说出去,任何人都不许说,知道吗?”
锥儿自作聪明的占头说:“你想亲自对姑爷说,给他一个惊喜是不是?”
看着她眼神里的热切,茉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终于,还是狠心的摇了摇头说:“锥儿,我想打掉他。”
锥儿被惊得魂飞魄散,松开了抱住茉儿的手,喃喃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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