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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休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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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回洋洋得意,心想:锥儿,你也有今天。口中应着是,兴冲冲的扯着锥儿朝外走。

锥儿回头,对兰心道:“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三小姐,请你看在我家小姐的情面上,饶了奴才这一回吧。”

兰心厉声喝斥小回:“小回,你是死人吗?给我掌嘴。”

小回应一声,啪就是一下,打在锥儿脸上。锥儿来不及躲闪,立时颊上红了一片。

兰心道:“不过是一只狗,本夫人才不管是谁的。既然本夫人当家,就势必要严加管教,不然徒然让外人笑话。”

小回把锥儿扯到外面,对家丁说:“夫人有命,打这个不听话的奴才十十板子。给我重重的打,不然夫人怪罪下来,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家丁们一听是夫人的命令,知道是在树家威,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把锥儿按倒要长条凳上,举起棒子,噼哩啪啦就打了起来。

小回站在一边,不紧不慢的数着:“一、二、三……”等她数完二十,锥儿的屁股上已经不知道打了几十板子了。初时还咬牙撑着,后来渐渐意识迷离,心里只有一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小回着人将锥儿送回默艺院,回来复命。兰心点头不语。

小回悄声问:“夫人,今天打了锥儿,姑爷回来会不会怪罪你?”

兰心道:“我又不是胡乱打人,相公不会责怪的。况且,正好借这等小事来试试相公的底线。”

小回点头,笑着说:“我一直说小姐为人软弱,嫁过来不定怎么任人欺凌呢,不成想小姐成熟了。”

兰心不说话,端起茶喝了一口,喃喃道:“相公和姐姐去了这半日,怎么还不回来?”

小回道:“这才分开不过一个时辰,小姐就开始想起姑爷来了?”

兰心瞪她一眼,道:“去,我不过是想着还有些事没完成,好了,你和我一起去前院看看。”

主仆二人刚要出门,有小丫头进来回:“夫人,公子和茉儿夫人回来了?”

“是吗?在哪儿?”兰心止不住的欣喜,抬脚就往外走。小丫头在后面说:“我来的时候刚进院子,现在应该到默艺院了。”

兰心的脚步迟疑了一下,回来就去默艺院?脚下不停,一行丫环在后面跟着。果然默艺院门口站了两个丫环在门口守着,见兰心过来,忙施礼。不等兰心说话,只见温暖茗抱着茉儿走了过来。

兰心迎上去,问:“相公回来了?姐姐怎么了?”

温暖茗脸色不似往日,只淡淡的说:“没什么,下车的时候扭了一下。”

“是吗?姐姐伤得很严重?小回,快派人去请大夫。”兰心一脸焦急,关切的询问着。

茉儿睁开眼睛,制止道:“兰心,不必了,没什么大事。”

温暖茗低声看着茉儿道:“让大夫看看。”

茉儿摇头,眼神里是恳求:“不用了,又不是很严重,否则传出去说我大惊小怪,何苦?”

温暖茗明白茉儿的意思,此事不宜声张,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便点点头,对兰心道:“不必请大夫了。”

站在一边的小回轻声道:“既然伤得不重,为什么不自己走?难道没有脚吗?”

提到一个脚字,温暖茗勃然变色,厉声道:“谁在那多嘴多舌,有什么话站出来大声说。”

第三卷 第23章 解释

兰心和小回都吓了一跳,从不曾见一向温柔的温暖茗发脾气。兰心立刻回头道:“死丫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快帮着把姐姐送进房里。这锥儿去了哪里,姐姐受了伤怎么不出来接一接。”

一句话矛头直指锥儿。

温暖茗果然四下看了看,见没有锥儿,便冷笑一声说:“我倒不知,原来府里竟是长舌擅是非之人,真正做事的倒没有几个。兰心,你留些心,把这样的奴才都给我轰出去清净。”

茉儿看他一眼,轻声叹息说:“你又何必迁怒于人。”

这句话比刚才小回那句话还要伤人,温暖茗一腔怒火无处可发,只哼了一声。

兰心忙应道:“相公,你放心,我留神就是了,你何必为这些小事伤神。”

温暖茗感激的看了一眼兰心,脸色恢复正常,大踏步进了茉儿的房。他把茉儿放到床上,扯过被子盖了,这才直起身子叫:“锥儿?锥儿?”

一连叫了数遍不应,茉儿道:“算了,可能出去了,我自己静一静。”

温暖茗见屋里人多,不便说话,道:“也好,我一会来看你。”

茉儿点头。

兰心也走上前说:“姐姐你好生休息,要什么只管派锥儿来跟我取,明天回门,姐姐的脚好了,才能让爹爹放心啊。”

茉儿听到回门,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说:“兰心,明日你和相公回去即可,我不回了。”

兰心看着温暖茗,试探的问:“相公,这,合适吗?”

温暖茗道:“明日再说吧。”

一行人都退了出去,茉儿这才对一个看上去不怎么在屋里伺候的小丫头说:“锥儿呢?去哪了?”

那小丫头不过十三四的年纪,见茉儿问,先回头看了看门外,这才悄声说:“回夫人,今天锥儿姐姐被小回姐姐叫出去,回来的时候是抬回来的。”

“发生了什么事?”茉儿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那小丫头有点害怕,仗着胆子说:“锥儿姐姐挨了打,一直昏迷不醒,我喂了她几口水,没敢问。不过据送回来来的人说,是锥儿姐姐做错事,夫人才罚的她。”

茉儿一听,心上就明白了几分,冷笑一声道:“好一个赏罚分明,还要乘机陷害。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丫头忙回:“奴婢叫圆圆。”

“圆圆,你扶我去看锥儿。”说时挣扎着起来下地。才一触地,就疼得浑身直冒冷汗,唉哟一声坐回床上。圆圆忙扶住茉儿,道:“夫人,你还是好生歇息吧,锥儿姐姐那里我们来照顾。”

茉儿坐在那里没动,想了想说:“好吧,圆圆,你去买点上好的刀创药来给锥儿。”

圆圆刚走,温暖茗一掀帘子走了进来。茉儿已经除去了外衣,撩起裤腿,看自己血肉模糊的脚。

心头轧过一丝疼痛,温暖茗坐下来,按住茉儿的手说:“我来吧。”

起身点起一盏灯,接过茉儿手里的针,在火上烤了烤,拿起茉儿的脚,放在自己腿上。茉儿腿微微一动,说:“不要,还是我自己来吧。”

温暖茗没说话,只是开始替茉儿挑脚上的荆棘。

茉儿扭转了头,轻轻吸了一口气。温暖茗嘲讽道:“当时你那么义无返顾,怎么,现在知道疼了?”

茉儿咬住唇道:“当时是绝路,你倒给我指条明路。”

温暖茗沉默了一瞬,才说:“茉儿,关于这件事,你有要和我说的么?”

茉儿也沉默,终于说了一句:“没有,我不屑于解释。”如果你信我,何必我多此一举。若是你不信,我说了你便肯信?

温暖茗不无讥讽的说道:“是,你孟以茉多清高。你孤傲,你与众不同,所以你不屑于解释,可你有没有替我考虑过我的感受?”

茉儿苦笑了一下,说:“不敢,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子。在踏上那条我自己选的荆棘路时,我就想过了结局。温暖茗,我们没有婚礼,也没有夫妻之实,不如就这样算了。从此,你不必背负这样深重而又磨人的责任,我也不必天天都想着要向谁解释。”

“呵,孟以茉,我原以为你是多么成熟和理性,原来你就一直想着逃避而不是面对现实。如今世人皆知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以为可以这样一走了之?”

茉儿想笑,笑不出,想哭,没有理由,良久才说:“那你要我怎么替你考虑?用你一般龌龊的思想去想像那些肮脏的事就是替你考虑?只有这样我才是正常人,才是你所以为的孟以茉?”

“你生活在人群中,总要考虑人之常情,怎么我这么想就龌龊和肮脏了?你要知道,每一个正常人都会这么想,难道世人都如你所说龌龊不堪?”

“既然你已经作此想了,还需要我解释什么?让我有个认错的良好态度?还是求您大人大量饶小女子不死?亦或是永远夹着尾巴低头在这孟府里委屈的过上一生?”茉儿的眼睛里闪着光,既而是不屈:“我不管别人怎么想,也管不着。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你也一样。但是,我没有义务解释。”

“你——简直不可理喻。”温暖茗作色,振衣而起。

茉儿又道:“是,我是不可理喻。理掌握在你们的手中,与我的标准完全不一样。如果我不按照你们的要求去做,我就是不可理喻,我选折中的做法,依然是不可理喻。”

温暖茗不欲多停,只说道:“明日回门,你必须回去。”说完一甩衣袖,带上了门。

茉儿看着自己的脚,苦笑道:“我说必不至于如此的关心,原来不过是为了一个解释,一个命令。”

自己捡起针,想要接着挑,怎么耐又痛又吃力,密密麻麻的刺多如牛毛,茉儿索性把针一撂,赌气道:“这双脚不要就不要了罢,好了也是被逼着去这里去那里,倒不如真的废了的好。”

越想越委屈。还曾为他的举动而感慨,如今才发现,绝不是无缘无故的来示好。现在甩手而走,还不如不曾有过这温柔,相形之下,只觉得凄惶。他的耐心,他的多情,不是没有,只是不会用在自己身上。

第三卷 第24章、最好不相见

天将傍晚,锥儿挣扎着起身来看茉儿。茉儿正侧身躺着看书,见锥儿进来,忙探身道:“伤怎么样了?能下地了?”

锥儿笑道:“我皮糙肉厚,没事。”

“还说没事,来,让我瞧瞧。”说时去拽锥儿。锥儿推开茉儿的手说:“有什么好瞧的,本来没事,上了药倒碍你的眼。”说时轻轻坐下,见茉脸色一如平常,却眼神中有着一分脆弱,知道她担心了,便故作神秘的说:“这会子没人,我只悄悄告诉你,上午小回叫我去的时候就知道没好事,预先垫了棉垫子的。”

茉儿忍不住笑,道:“我说你怎么就吃了亏呢。”

锥儿摇头晃脑地说:“哼,我是谁啊,怎么说也是大风大浪里打过滚的。小回那死丫头,别得意太久。要不是她故意拖延着数数,这二十板子根本不在话下。早晚别撞在我手里。”

看来她们是结了仇了。

茉儿看着别处,悠悠的说道:“锥儿,你出府吧。”

“我不要。小姐,你别再说这样的话,要走,咱俩一起走。”

茉儿没说话。走,不知道何年何日。

锥儿道:“我知道你不能随便走,哪有成了亲了还动不动就说走的,是锥儿该打。所以,小姐,以后再不要说这样的话,锥儿是注定要和你在一起的了。”

茉儿道:“那就在一起吧,我倒要看看阿牛什么时候着急亲自来跟我要人。”

锥儿脸一红,说:“他,说不定早就说上媳妇了,过个一年半载的生几个孩子,谁还记得谁。”看茉儿只瞅着她笑,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说:“刚才姑爷来过,嘱咐我好生照顾你。你这是怎么了,进一趟宫,出一回事,来,我看看你的脚。”不管茉儿的推拒,掀起被子一看,锥儿当时就唉呀了一声,眼圈就红了,说:“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茉儿淡淡的说:“没事。”

锥儿道:“还说没事,这些刺要是不挑出来,会化脓的,你这双脚还要不要了。”说时起身去找针。

茉儿半真半假的说:“不要也罢。”

锥儿说:“那怎么行,总不能拿自己的身体赌气,要是没有了脚,你这最喜欢自由的人会受得了?”

这话说得茉儿一阵怔忡。

锥儿一边挑一边落泪,说:“小姐,你这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怎么就没有一天太平过。”

“树欲静而风不止,以后,也许就更不太平了。”

“你说什么?小姐,我看姑爷对你挺关心,怎么这里还不如孟府吗?”

“关心?”茉儿冷冷的笑,说:“多承关心。”

“小姐,你和姑爷已经成亲了,是夫妻,你和他之间不能总这样不咸不淡的……”

茉儿不作声,心想:不咸不淡的不是事,最好彼此不相见,就不会有相看两厌,那么留给彼此的都是最初的印象,管它好或不好呢,以后的事,谁也不管谁。

不禁轻声吁了口气。

锥儿忙不迭道歉,问:“很疼吗?都怪我,我不再说这说那的了。”说完果真闭嘴,专心的低头替茉儿挑脚上的荆棘。

茉儿眼神迷离,望向窗外,半晌才说:“他跟我要个解释,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锥儿问:“什么解释?”

“那一日我从宫里出来,落魄不堪,你不会不记得。”茉儿不回头,只用一句话点醒锥儿。

锥儿歪头想了想,说:“哦,是,记得,你昏倒在街上,是我和阿牛把你扶回家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锥儿,如果我说那天我失了童贞,你会怎么想?”茉儿的声音淡淡的,轻轻的,拂过锥儿的心上,却如同被什么烫了一下。

锥儿吃了一惊,随即又摇头说:“不,我不信。小姐洁身自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茉儿苦笑,说:“我不知道我在求证什么。也许这世上根本没有我想要的那种人。你们都说着不信,其实是信的。这和洁身自好没有关系,和爱慕虚荣也没有关系。如果是迫不得已呢?就算是,失了贞洁就是失了贞洁,这是事实,这是不容于世的丑行,对不对?根本无可辩驳,对不对?”

锥儿呆呆的看着茉儿,嗫喏道:“可是小姐,昨夜你和姑爷并没有同房,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呵,锥儿真幼稚:“怎么知道?如果当事人第一时间亲自验证出来,也许只有愤怒。可是经由第三者当众公布出来,便不只愤怒,还有难堪了。”

“你,是说皇上他亲口告诉姑爷的?”锥儿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这种事,怎么可以当众说?这对姑爷来说将是多大的伤害?还有小姐,她才成亲,仍然是一个闺门弱女子,叫她的颜面放在何处?要不要解释有什么意义?如果闹得沸沸扬扬,世人皆知,小姐还怎么做人?可怜的小姐,可怜的姑爷,可恨的皇上。

“那,你就同姑爷说,你有着不得已的理由。”

茉儿微微苦笑,说:“锥儿,我找不到心目中理想的那个知己,为什么要开口?无论怎么自圆其说,都是自取其辱。”

“那你和姑爷,以后怎么相处?”锥儿不禁担起心来:“他会休了你吗?不会的,我看他对你还是挺关心的,一再嘱咐好好照顾你,叫我尽快把你脚上的刺挑出来。如果他想休掉你,就不会特意吩咐我去做这件事了。”锥儿想着温暖茗的神态和形容,不禁自言自语的开始为他的行为找着各种合理的借口。

“以后?我没有选择权,所有的举止和言行在他看来都是不可理喻。”不管他想没想过休妻,想离开的是自己。如此的体贴和照顾各自的尊严都不行,还要怎样?他是想听自己的谎言吗?这样可以安心的为以后的自欺欺人找一个口实?如果可以真的做到心口如一的自我欺骗,人就不会有这么多苦痛了。

茉儿忽然住口,朝着锥儿笑一笑说:“我真是昏了头了,竟说这些没用的。你别怕,不会有什么事的。”

第三卷 第25章、忍耐的限度

锥儿直到把茉儿脚上的刺都挑清了,这才抬头说:“小姐,你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不待茉儿回答,先一步奔出去。良久,打了一盆热水,将茉儿的脚泡在水盆里,轻轻替她按摩揉搓。

茉儿看她眼皮红红的,知道她哭过了,也不挑明,只默默的任她为自己把脚擦干。锥儿收拾好了盆子,对茉儿说:“小姐,你试试还疼吗?那么多,我也不知道都挑清了没?”

茉儿道:“好,我站起来试试。”

不待锥儿来扶,自己已经下了地。连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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