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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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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慈就休想成功!”
直到这一刻,火炀和火流云才明白,他们一直算计,一直提防的人,到头来才是唯一忠心之人,而他们一直牢笼,一直放纵之人,才是那个豺狼虎豹。
火流云说不清此时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头苦涩不已,胸口就像被一块大石压住了连呼吸都很困难。
云涯君的忠心,就好似是一柄钝刀,在他胸口上来回的摩擦,那种迟钝的痛,比一刀痛快要难过千万倍。这算什么,云涯君拼死保护皇族,甚至连将军府的家丁都比文武百官还要忠诚,而他,如此的可笑。
他从小时候起,就开始防备镇国将军府,即使有云儿,他依旧没放弃多了镇国将军的兵权,甚至为这,他还失去了云儿。他忘不了,云儿为他奋不顾身的挡了一剑,她的血,染红了整片雪地。云儿早就看出了他的野心他的算计,可是云儿依旧与他订婚,还把自己也给了他,可是他呢,订婚的第二天,就与吴芸绫纠缠在一起。
现在想来,他是多么的混账。
为什么,他早早的没有看清楚,云儿的好,云涯君的忠心。
云儿,他的云儿啊,三年了,她躺在冷冰冰的皇陵中,是不是,很孤单?
火流云不自觉的抬眸,望向不远处那座巍峨的高山,那里,是灿国的皇陵,也是,存放着云儿的地方。
火流云望着那个地方,双眼透着思念,三年来一直隐忍的爱恋就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满心的自责和苦涩,在俊颜上汇聚成了清透的泪水。
学英手持剑柄立在一旁,目光望着火流云有些沉思。
那边,吴慈和云涯君仍旧在对立。
吴慈惊愕不己,可心思一转,自己安排的如此周密,即使云涯君来了又如何,“魑魅魍魉”加上“水皇商行”和公子遥夕,难道打不倒一个云涯君吗?
“云涯君,你还真是命大”。
云涯君满身寒气,战场上磨砺出来的铮铮之气尽展无疑,“吴慈,你大逆不道,还敢大放厥词?”
“大逆不道?”吴慈呵呵的笑两声,重新挂起志在必得的笑,“灿国如今处于劣势,能者居之,不行吗?”
“你根本就是为自己的野心找借口”,云涯君怒吼,“吴慈,你为人奸诈,根本不是治国之才,你以为你当了一国之主,灿国就会强盛吗?哼,灿国只会亡的更快!”
吴慈脸上微现气恼,“云涯君,既然到了这一步,我绝不会退缩,告诉你吧,我在四周早己部署好了杀手和侍卫,你以为就凭你一个光杆将军和这几十个家丁,能救得了灿国吗?”
“若是再加上,我呢?”一道空灵的声音,就像来自天际,带着穿透灵魂一般的灵彻,传入所有人的耳中。山林之中,皇陵的方向,慢慢走出一个人影来。
白色衣裙,宛若山林中的仙子,黑发披在身后,无风自起。满身的光华和灵气,可是,却有着一张极为普通的容貌。
所有人都怔住了,不是为了那满身的风采,而是那张并不出众的容貌。
火炀怀里抱着的玉玺“啪”的一声落地,却丝毫没有发现,仿佛见鬼了一样,双眼死死的瞪着那个白衣女子。
吴慈脸上变得惊恐起来,身子抖个不停,让人怀疑他本就年迈的身子是不是能撑得住。
云涯君手里的剑也“啪”的掉到了地上,双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双唇抖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只是,一双眼睛却流下了泪水。
火流云全身僵硬,俊颜上带着惊喜带着思念,却也有痛苦和思念。望著那个缓缓走来的人影,他一度以为是幻觉,可是不是,那个人影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明朗,甚至连属于她的莲香,他都已经嗅到了。
“云儿……”一声呼唤,好似跨越了千万年一般,思念如此长,爱恋如此浓,悔恨如此重。这一次,他带着义无反顾,抛弃一切的,唤著她,爱着她。
就在她出现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三年来未曾跳动的心,终于又活了过来,他可以有喜有悲,有苦有乐,不再是整天带着面具的存在。原来,什么荣华富贵,什么争权夺利,什么皇位,什么兵权,什么天下,竟敌不过她的一笑。
云儿,你真的活过来了吗?若真的是你,我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这一生,我只要,你。
沧澜一步步走着,唇边带着笑,仿若小看人心不古笑看苍生无知,她满身的风华满身的凛然,王者一样的俯视一切。
她一步步,径直面对火流云走来,双眼温柔而恬静。
在火流云面前停住步子,纤细的素手缓缓拂上那张带着惊喜的容颜。
火流云不明白,明明他的高兴的,为何,眼泪却止不住的流。害怕那带着温暖的手会突然消失一样,他抬起一只手,迅速的捕捉住那只抚在他面颊的小手,紧紧抓着,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温度,生怕一松开,她又会消失不见。
“云儿……云儿……真的是你吗?”
若这是梦,千万不要醒来,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手被火流云紧紧攥着,那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容颇上,若水的目光带着点点涟漪。
她说,“是我”,轻声细语,火流云就像松了一口气一般。真好,真好,云儿又活了,活过来了。
她还说,“火流云,我回来了,回来让你做我的奴隶”。她说过,再回来时,火流云只能就是她的奴隶。
“云儿……”火流云还来不及思考这话的意思,被自己紧紧握着的小手,突然抽离了出去,那种失去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心,好似又空了。
沧澜眸子陡然变得凌厉起来,双手背在身后,一身白衣清冷而又卓然。方才的飘渺,突然变得强势无比,满身肃然之气,带着无法忽视的压迫气息。
沧澜转身,笑的残忍而狂傲。她,就那么一身白衣,立于天地之间。
“我云沧澜,回来了”。
一些胆小的妃嫔本来还瑟瑟发抖,可那一句话,让她们顿时被点了穴道一般,摄取了魂魄一样,呆呆的,无所动作。
吴慈颤颤抖抖的伸出手,指着沧澜,“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沧澜斜睨他,眼中带着不屑,“吴慈,你说呢?”云沧澜的样子,灿城没有不知道的,小时候跟瓷娃娃一样好看,却是个草包,长大了更加的普通起来。只是,她的不肖和纨绔,让灿城所有人都认识了她。
吴慈肥胖的身子一哆嗦,“大胆,你是谁?竟敢装神弄鬼,就算装神弄鬼你也不打听打听,云沧澜早就死了,而且还是个草包,你以为你装成蕴藏啦的样子,就能挽回局面吗?”
火流云身子一怔,望着眼前那个白色背影,目光更加的热烈了,只是,还带着无所诉说的痛楚。她是云儿,他知道,她一出现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三年前云儿确实死了,云儿怎么会再出现,他不知道,可是他知道,眼前的人确实是云儿。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七十二章 峰回路转
沧澜淡淡含笑,丝毫不理会身后那两道灼灼的目光,“吴慈,你似乎太小看了我云沧澜”,事到如今,就让他做个明白鬼好了,“云沧澜确实是死了,可我,也确实是云沧澜!”
“你胡说什么?”吴慈以为她在戏弄他,“我看你是装神弄鬼,来人,把这个女人拿下!”己反叛的侍卫虽然个个带着见鬼的惊恐,可仍旧拿着剑朝沧澜涌了过来,只是,他们还未到身前,冲在前面的侍卫人头就像西瓜一样一个个的滚落在地,剩下的侍卫反应过来,皆立在原地,惊恐的看着她,不敢再近身。
两个一模一样的男子,凭空出现,立在沧澜面前,宛若守护神一般,不,他们就是沧澜的守护神。
云涯君望着那两个突然出现,出手又狠辣的男子,眼神带着思索。
“云儿,你是……”
沧澜朝着云涯君淡笑,一只手微微抬起,揭下了手中的面具,“爹,是我!”
一张绝美的容貌,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被勾走魂魄一般。白暂的肌肤,红艳的点唇,眉似远黛,还有一双潋滟秋波的眸子,她,就是降世的仙子,真正的仙子。
火流云立在沧澜背后,看不到她的样子,却从所有人眼中看出了什么,他快步走到沧澜面前,当看到那张绝世容颜的时候,也瞪大了双眼。
“风云儿?!”云儿呢,云儿去了哪里?她明明就是云儿,他知道,他知道的。
沧澜依旧笑着,笑容空灵美丽,却也带着傲视一起的凛然之气。
“风云儿,就是云沧澜,而云沧澜。就是风云儿!”
“暗夜三十六将,参见主子!”
震天的喊声,突然让所有人回过神来,云涯君不可思议的回头看看自己身后的家丁,突然发现,自己好似个懵懂的孩童一般。
“云虎,这是怎么回事?云儿,你真的是云儿吗?”
领头的云虎朝着其余人点头,其余人动作一致的把脸上的面具揭了下来。
“云桥!云初!阿宝!东江!你……你们……”云涯君失态了,战场的磨砺,也耐不住此时的激动,因为,面前揭下面具的人,竟都是他该战死的兄弟们。
不只云涯君,所有人都惊呆了,为何,死了的人全部都复活了。
云虎恭敬的看着云涯君,“将军,我们三十六人乃暗夜三十六将,三年来,奉主子之名命以家丁身份隐在将军府保护将军和夫人,他们都没死,这一切,都是主子的计谋而己”。
云涯君激动之余,木然的转头看着沧澜,“你们的主子,可是云儿?”
“是!”
到底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女儿活了,他的兄弟们竟然也都没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沧澜走到云涯君面前,亲昵的挽起父亲的手臂,满身杀伐之气稍微隐去,带着女儿家的娇态,“爹,他们认我为主你是不是觉得没面子,是不是吃醋了?呵呵呵呵……”
云琴云棋擦擦汗,主子,如此剑拔弩张的时候,也就只有你还能笑出来。
沧澜正正脸色,“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看明白了一切。灿国大半兵权都在爹的手中,皇室怕你功高盖主,又怕你拥兵自重,所以皇上和太子一直是明褒暗贬,他们,早就想要出去爹,夺回兵权了。而爹娘又一直将我当男孩儿养,爹又愚忠不已,即使我劝说,您也不会信,为了自保,我只能扮作无能又胡作非为的纨绔子弟,本以为这样,他们就能放过将军府,可是,他们仍旧不放心……”
火炀低下头不说话,火流云捂着胸口,沧澜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支箭,毫不留情的扎在他的胸口上。
“十年前桃花岭剿匪一事,就是他们的计谋之一,他们想引出将军府暗藏的势力,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所谓的将军府暗藏的势力,其实只是爹从战场上救下的这些人罢了。那日,我暗中赶到桃花岭,跟云虎安排好了一切,他们其实只是假死,暗中进入将军府,便成了‘暗夜三十六将’,前几日的刺杀,也是他们暗中在保护将军府的所有人。而我……”
沧澜淡淡看眼火流云,继续说道:“我以为,只要我恢复了女儿身,皇家就不会再忌惮将军府,所以,我愿意用自己的幸福,赌一次试试,可是,我又错了,皇上和太子,根本没打算放过将军府,甚至还跟太师联手,铁了心的要置将军府于死地。三年前宫门外的刺杀,其实是我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我没死,只是吃了一颗假死药而己。这一计可说是一箭双雕,既可以暂时打消皇家对将军府的顾虑,又可以利用太子的愧疚,让将军府暂时安全,而我,羽翼未丰,只得暗中增长自己的势力,如今,火流云,我回来讨债了!”
火流云身子踉跄着倒退了几步,仿佛就要站不稳,满脸的痛楚和悔恨,让他没了往日的风采,狼狈不已。
云涯君也是感慨不己,原来,他以为的那个不肖女儿,竟然如此能看,如此的隐忍。
沧澜抬头,不好意思的对着云涯君笑笑,“其实三年前的容貌,才是假的,我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才用了一张极为普通的面皮,而就是那张容貌,让我看清了太子殿下的真面目”。
……
“她?她只是本太子的一颗棋子而已……本太子要的是她爹手中的兵权……”
“她就跟死鱼一般,哪有绫儿的温柔乡让人沉醉”
“她那样子,我看着都想吐”
……
“现在这张,才是我真正的容貌”,火流云,你看到了吧,曾经你嫌恶的容貌,其实是国色天香,火流云,你后悔了吗?
云涯君老泪纵横,欣慰不已,“我早就知道了,云儿我早就知道了”。
轮到沧澜傻了,“爹早就知道了?”
云涯君点点头,“第一次见到风云儿,我就怔住了,你长得跟你娘那么像,我和你娘怎么可能猜不出来,再说,天底下哪有认不出自己女儿的父母”。
“那你们为何不直接说?”汗,弄了半天她老爹老娘才是真的火眼金睛。
“既然你不以真的身份认我们,自然是有苦衷,知道你没死我们高兴都来不及了,还计较那么多干嘛?”
沧澜一感动,立马抱着自家老爹的脖子激动不已,“老爹啊,你太帅了,吼吼,你太伟大了,吼吼,为了感谢你没拆穿我,我把灿国弄来给你玩玩好不?”
火炀怔了,连忙抱紧手里的玉玺,吴慈呆了,好家伙,感情也是来抢灿国的。火流云面无表情,傻了一样,什么都不重要了。
云涯君脸上一怒,“你想让爹篡位?”
沧澜忙摇摇头,“让爹当皇帝,我还怕累着爹呢,三年前我离去前就发誓,再回来时,我要让火流云做我的奴隶,爹,让火流云当皇帝,您当太上皇,咋样?”
火炀瞪着一双喷火的眼,我才是太上皇!
火流云听明白了,不过心口却更加的痛了起来。她是要夺了灿国,让他帮忙管理,做个傀儡皇帝而已。
云涯君犹犹豫豫,“这……不太好吧!”
沧澜哥俩好的搂着云涯君的肩膀,“这有什么不好的,我云沧澜从来不干吃亏的买卖,他们父子欠我的,我一定要讨回来。三年前我羽翼未丰,可是三年后,灿国,我志在必得!”
吴慈极为的不满了,他们父子俩就像当他透明人一样,安全不管他的竟然商量起来灿国的归属,好歹如今占尽优势的也是他好不好。
“云沧澜,就算你没死又如何,这灿国,是我的!”
沧澜放开老爹,鄙夷的看着吴慈,“你的?灿国玉玺就在那里,我就不信你能拿走”,沧澜一指,火炀忙将玉玺抱的更紧了。
沧澜不屑的撇撇嘴,命都快没了,抱着个玉玺有什么用。
吴慈大笑起来,“云沧澜,你还不知道吧,这里,有一半的人都是我的,就连神勇将军都是我的人,而且,这四周我早已遍布了杀手和侍卫,云沧澜,或许你的‘风云商行’我还可以顾忌三分,可你不知道吧,‘水皇商行’也与我联手了,云沧澜,你也无计可施了吧”。
沧澜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吴慈一副没救了的样子,无聊的捻起自己的一缕发丝把玩着,看似不经意的说道:“你说的是把住祖皇祠入口的那些人吗?啧啧,不好意思,我的人下手有些快,他们啊,跟阎王爷下棋去了”。
吴慈大惊,“你说什么?不……不可能!”按照计划来说,把守入口的人是公子遥夕的人公子遥夕深藏不漏,不可能出岔子。
可是他不知道,公子遥夕之所以败了,是因为遇上了九公子之首,公子夜凰。
可看云沧澜的样子又不像是说假的,算了,靠别人还是不如靠自己。
吴慈从怀里迅速拿出一支竹筒,一拉,空中顿时响起“啪”的一声,一道极为亮眼的信号在空中绽放。吴慈得意洋洋的等在那里,看着云沧澜好似自己已经胜了一样。
沧澜两手一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的手下,还带了些礼物给你呢,差点忘了”,素白的小手在空中一拍,凭空竟出现四个黑衣人,他们全都一身黑色劲装,黑色丝巾蒙面,但仍可看出其中一个是女子。
他们每人手中都拿着一个极大的口袋,四人落地之后,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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