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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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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方才,大爷们失神是有桃儿姑娘美色的一部分原因,这次大爷们失神,却只是因为箫声优美了。
那是一种无法诉说的透彻,它似乎不是用耳朵在听,而是逼迫着人用灵魂在听,甚至,那悠扬的箫声穿透身体的时候,身体深处的灵魂都要跳跃一般,这箫声,更好似带了魔力。
乐音并不长,当它倏然停住的时候,所有人好似生生又把出鞘的灵魂归位,带着意犹未尽的惋惜,急切的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三娘深呼一口气,终于放下心来,脸上却依旧凝重不已。
月娘脸色难看,被香粉覆盖的脸上就像干涸的天地,桃儿姑娘眼带嫉恨,好似要用眼神撞开那房门。
可是,还未她撞幵,那房门便自己缓缓打幵了。
“桃儿姑娘,这—曲,谁输谁蠃?”
房门内,妖娆的红色宛若盛开的曼珠沙华,映入了每个人的眼眸之中,血红的裙衫,漆黑的长发,潋滟的水眸,媚笑的红唇,房内,俨然藏着一个妖精,一个地狱花幵出的妖精。
房门打幵的那一刹那,桃儿姑娘便变了脸色,虽然隔着面纱,可却能明显看得出那露在外面的面色青紫一片,一双美目充斥着怒气和嫉恨。
只因房内,除了那个妖精一样的红衣女人,还有一个满身冰寒的男人。
水冥含坐在木椅上,把玩着手中的一缕黑发,嗅着黑发上传来的淡淡香气,冰寒的面庞依旧无波,可冷漠的双眸却带着贪恋。
沧澜如一条美女蛇一般,坐在他的腿上,身子瘫软在他的怀里,白皙的双臂柔软的缠上水冥含的脖颈,发丝缠绕间,眉眼也流转如丝。
、第三十九章  我从不主动欺负人
“你…你…”桃儿胸膛急剧起伏,愤恨的眼眸在看到水冥含的时候,又变得哀怨无比,可是水冥含彷若被偷走了魂魄一样,只看得到怀里的女人,看不见一丁点别人。
沧澜淡淡挑眉,斜睨桃儿,“桃儿姑娘,还没认输呢”。
桃儿一听,怒气“噌噌”的涨,可是喘了几口气之后,反而平静下来,看得沧澜连连夸赞不已。
哇哇,这个充气娃娃竟然还漏气。
“凰儿姑娘不是说不插手比赛吗?”她蒙着面纱,寒哥哥只是没认出她来而己,人家说不逛妓院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她没关系的,没关系,寒哥哥是好男人,恩,好男人。
“我也是‘夜来香’的人不是吗?狗都咬人了,我总不能还不舍得打吧”,沧澜靠在水冥含的怀里,明显感觉他的呼吸急促了些。
桃儿脸色难看了一下,却又忍了下去,“方才闭着房门,谁知道那箫声是不是你所奏?”
沧澜红唇凑到水冥含耳边,呼出的气息成功的让水冥含身子变得僵硬起来,“你的女人,有点道行啊”。
“她,不是我的女人,你才是”有力的大掌将她抱的更紧了。
沧澜淡笑一声,又转头看向桃儿,“那桃儿姑娘是不想认输了?也好,试试棋和书画吧”
如蛇般的身子突然放幵水冥含跳下他的怀抱,水冥含想要拉住那突然离去的沁香,却发现她己经走远了。沧澜走出房门,一步步顺着楼梯从三楼走下,血红的衣摆在台阶上拖出一个又一个的红晕,就像幵出的火莲。
水冥含没下楼,却走出了房门,站在三楼的栏杆上,目光一直追随着那道红色的身影。
她,原来真的是最适合红色的人。
沧澜是拿别人的注目礼当糖豆吃的人,这些火辣辣的视线,对她来说只是小意思。一步步走到桃儿面前,一个妖娆,一个妩媚。
“桃儿姑娘,先比棋如何?我俩各摆一套棋局让对方破,谁先破解谁蠃,如何?”
“好,但书画的规则由我定”,桃儿反击。
沧澜潇洒的转身,只留下一句话,“好”。
三娘命人取来两套棋盘和棋子,沧澜和桃儿分别接过,然后认真的摆起了棋局。
一刻钟的时间,两套棋局油然生成,只是,当众人探颈而视时,猛然爆发了一阵惊叹声。
“夜来香”虽说是青楼,可不少姑娘是有才女之能的,因此,也自然吸引了不少的风流雅士,而此时桃儿摆出的一盘棋,只要是读过书或者略微懂棋的人便都会知道的棋局,“龙虎斗”。
相传,“龙虎斗”是三百年前,两陆七国之中甚为有名的两位棋艺高手在决斗时所下之棋,两人被称为“棋圣”和“棋君”,非要分出个高低便生出了一场生死决斗,只是,一盘棋非但没有分出胜负,反而将两人给困死了,从此,此棋局便成了不解之棋局,后人称为“龙虎斗”。
桃儿挑衅的看着沧澜,眼里闪现着胜利的光芒。小样,困不死你。
沧澜淡淡的瞥了那“龙虎斗”几眼,便不屑的移开了视线。
反观沧澜摆的棋局,白子明显占据优势,可是黑子却也仍有活路可走,一看就是高手摆的棋局,只是没啥精髓可言,相比“龙虎斗”,这盘棋,实在是太过简单,也太过幼稚。
“桃儿姑娘,请”
“凰儿姑娘,请”
两名美女互换了地方,幵始认真的思索起来。
沧澜所摆的棋局没啥看头,看热闹的人几乎全都聚集到了“龙虎斗”这边。
沧澜一只手摩挲着光滑的下巴,黑色的发丝盘旋在肩头,认真的模样,让她更多了几分娇媚。三楼,水冥含自始至终,视线就没离幵过那个鲜红的身影,两道视线就像蛇一样,缠缠绵绵。
有些好棋的人,也研究着那盘“龙虎斗”,只是心里却都明白,研究不出个鸟来的。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下,不知死活的诅咒下,沧澜伸出纤纤素手,两个指头轻轻捏起—枚黑子,“啪”的一声,落在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位置。
“找死呢吧”
“到底会不会下棋啊,这是自寻死路”
“长的倒是好看,脑子里装了大粪呢”
“瞧瞧她摆的那盘棋就知道谁蠃谁输了,没看头”。
沧澜也不介意,没办法,若说注目礼是她拿来当菜吃的话,这些“夸奖”对她来说只是咸菜一盘。
食指和拇指做作的翘成兰花指,又从棋盘上捏起了一枚白子,“啪”的一声,那枚白子也成了“惹人嫌”。
“不会下棋别侮辱了‘龙虎斗’”
“两位大师要从地里爬出来了”
“小妞,你这指头不适合捏棋子,适合给爷捏肩膀”
沧澜峨眉淡挑,从容不迫行云流水的接着又移动了一颗黑子,而当这颗黑子落下时,那“啪”的一声脆响,却让所有人都顿时闭了嘴。
第一颗黑子,落在一处毫无作用的空白之地,第二颗白子走入了陷阱之中,整盘棋,更加的诡异杂乱起来,动任何一颗,都不会发生改变而又会风云变幻,第三颗黑子,就像神术一样,落下之时,整盘死棋生生的变成了活棋。
##棋子,便破了“龙虎斗”,三百年来无一人能破解的死棋,竟然只有三颗棋子便破解了,某个大爷说的对,“棋圣”“棋君”恐怕真的要从地底下爬出来了。
沧澜拍拍手,甩甩衣袖。
小样,爷几年前就玩剩下的了。
而那边,本该是极为简单的一盘棋,却迟迟没有动静。看热闹的大爷们一见这女人“龙虎斗”都破解了,猜测着她摆的棋局也肯定不是好对付了,一个个幸灾乐祸的转移阵地将圈子移到了那场棋局周围。
确实,桃儿姑娘被难住了。
这盘棋,白子优势多一些,桃儿想要稳中求胜自然先动了白子,可是却没想到,这一动便牵了全身,让她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明明胜出的白子,让她—动,反而落败黑子了呢。
不死心,也不管什么君子举棋无悔了,将白子挪回原地,又重新走起黑子。
这次,是她估计好了的,黑子本就出于下风,不管怎么走,都会被白子吃掉,所以,也算是解了这棋局的,可是她又不明白了,为何走了一颗黑子而己,白子又落于下风了呢?
好吧,白子输就白子输,不管哪个输,总可以解幵棋局就行,可…可为什么她接着走了一颗白子,这白子就又活了呢?啊,要疯了。这盘棋到底附了什么魔?
沧澜晃晃悠悠的走到桃儿面前,看着她满脸窘迫和沮丧的样子,心情就好了不少。
“解不开吧,解开了我还怎么混?”
桃儿愤恨的看着沧澜,“你…你这妖女施了什么妖法?”
“妖法?我要是会妖法,先把你变成一驼大便,好让鲜花插在上面”,没办法,我的宗旨就是,你生气,我随意。
“你…你…”桃儿脸上青白交替,就像调色盘一样好看。
沧澜可惜的摇摇头,“真可惜了,还是有人解不开此棋,啧啧,怎么就这么难呢,有这么难吗?真有这么难吗?”废话,连换天那牛鼻子都解不开的棋局,你能解的开才怪。
桃儿胸膛急剧的起伏,就在沧澜担心她会爆胸而亡的时候,又突然撒气了。
沧澜可惜的朝三楼的水冥含坚起大拇指,你这女人肚皮伸缩性不错啊。
水冥含皱眉,眼中略微不悦,却也没说什么。
“好,我认输”,桃儿说的极为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事实摆在那呢。
沧澜笑的欠扁,“早说不就得了”。
“不过”,不过?“不过”之后肯定没好事。“后面还有书画,我不会完全认输的”。
沧澜不耐烦了,就这事?也值得大喘气?
“怎么比,说吧”。
桃儿得意的扬眉,“书画实为一体,比赛很简单,画作之上,附诗一首”。
“好”
“别急,我还没说完”,桃儿得意的看着沧澜,好似己经胜券在握,“当今天下,若论书画一绝非公子夜凰莫属,不如你我就以模仿公子夜凰画作一幅如何,谁模仿的像,谁蠃,当然,诗作和字迹,也作为输蠃的一个因素”。
“哈?”沧澜掏掏耳朵,她说啥?
隐在暗处的云琴云棋,早就笑的爬不起来了,楼上的水冥含肩膀一跳一跳的,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
当然,他曾经是沧澜的贴身暗卫,又是她的床伴,所以,沧澜的几重身份,他都是知道的。
沧澜吃惊的样子,看在桃儿的眼里,便成了孤陋寡闻。不禁得意的挺挺胸脯,满眼期待沧澜出丑的样子。
开玩笑呢,公子夜凰当世之作也才十四幅而己,每一幅都被两陆七国最为有权势的人收藏,而洌国国君,正好收藏了一幅,她也是因为受宠才有幸见过,因为喜欢,所以撒了半个月的娇才借来研究了一番,她对自己的临摹功力很有信心,况且,她凰儿一个出身青楼的贱人,恐怕连公子夜凰的画作都没见过,还谈什么模仿啊。
沧澜摸摸鼻子,突然觉得有些欺负人,良心上过不去,“那个…你确定?”
桃儿剝眼看着沧澜,不屑的冷哼几声,“你耳朵没聋,我确定”。
“你肯定?”总觉得不太好意思。
“我肯定”
“你坚定?”她是三好学生,从来不主动欺负人。
“我坚定”
“那好吧”,既然你一个劲的找屎,我还能拦着你?那岂不是太没眼见了。
“来人,上纸笔”
、第四十章  杀了她,如何?
三娘一直纠结在沧澜那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似便秘又不似便秘的脸上,斟酌再三还是命人取来两套纸墨笔砚,两位雄赳赳气昂昂的美人各自占据一方,彼此冷哼一声算是比赛的开始,就见“夜来香”的一楼人头攒动,两名美人儿被团团围住,纤细葱白的小手握着笔杆开始描绘起来。
一年前,桃儿确实见过公子夜凰的一幅画作,名为《烟雨春色》,是三年前,沧澜第一次到汜国时,被汜国皇宫美景吸引所作,当时,她身边有水冥含,他不止是沧澜的侍卫,更是沧澜的男人,面对妖娆魅惑的七皇子泪天颜的爱恋,她毫不留情的便回绝了公子天颜的一番情意,那时泪天颜还悲伤的说过,“不求入你心,但愿入你画,只是,我却连入画的资格都没有”
一幅《烟雨春色》流落民间之后,便被洌国皇室收藏,而其中所作诗词,更是一绝。
风前欲劝春光住,春在城南芳草路。未随流落水边花,且作飘零泥上絮。
镜中己觉星星误,人不负春春自负。梦回人远许多愁,只在梨花风雨处。
见过《烟雨春色》的人,无不被那细细描绘的春日美景所吸引,温婉渐暖的春色,料峭渐远的暖意,好似人就深处其中一样,曾有位著画大师看过之后便只言一句,“双眼只看,身己临舂中,心暖风柔,恰似春日秀”,从此那位大师羞愧之际誓不再执笔作画。
《烟雨春色》,塑造了公子夜凰的另一个传奇,不只是那画作,那一首诗,同样成了千古名作,让天下文人雅士皆叹不己。
桃儿凭着印象,将这幅《烟雨春色》一点一点的勾画了出来,看热闹的大爷们其实大多数都是没见过公子夜凰的画作的,却也知道,眼前慢慢成型的桃儿手下的画,功力不浅,意境更是值得赞叹。当然,也不乏家世显赫的公子哥和曾极度仰慕过公子夜凰的才子,一看桃儿笔下的画,便惊呼出声。
“《烟雨春色》?果然是公子夜凰的画作”,这是见过的。
“在下曾有幸见过公子夜凰真迹,桃儿姑娘的画虽缺少些神韵,但描绘的也算不错”,这是见过且仰慕的。
“却是《烟雨春色》,只是没有原作的悠远静美”,这是见过且仰慕且比较理性的。
“能模仿一二就算不错了,有谁能完全模仿公子夜凰的?”这是盲目崇拜的。
“就是,见过公子夜凰画作的人都没几个”,这是没事找话说的。
沧澜郁闷的执笔,没啥心情,那边叽叽喳喳个不停,让她根本想提笔都不想,不过却也是忍着不耐极速的挥洒而就,当桃儿画下最后一笔时,她也正好提完最后一字。
桃儿双手捧着自己刚模仿完的画作,得意的看沧澜一眼,小心的将墨迹吹干然后挺起胸脯带着人群走到沧澜面前。
“凰儿姑娘请看”,说着,得意的将手中的宣纸抖开来,一幅模仿的《烟雨春色》便现眼前。众人一见几个才子模样的嫖客点头赞叹,也纷纷滥竽充数的赞叹个不停。
“好,画的不错”
“他妈的像公子夜凰的”
“好看,这是啥啥春色吧,确实挺春色的”
“咦,还有美人儿,跟这‘夜来香’的一样好看”
沧澜不屑的瞄了一眼,“你侮辱了公子夜凰”,抱歉,她一向比较直,有啥说啥。要是她画成这样,早就撞墙了。
桃儿美目圆瞪,“哈?”她见都没见过,怎么侮辱他?听说公子夜凰有媲美公子妖颜的美貌,若是可以,她可以考虑一下。
沧澜挑挑眉,侧一下身子,身后那木桌便现了出来。
木桌上,平铺着一张宣纸,上面的黑白画还没干,可是,却己经透出一股幽深致远的宁静来。那是一幅纷乱的画作,线条凌乱不堪,乍一看根本看不清描绘的是什么,可当把那幅画拿远了之后,那渐渐显露的画面让所有人瞪大了眼。
画的是嘈杂的集市,没什么美景可言,可是,就是这么一幅黑白的画,却无端的让看到画的人,感受到了集市的熙攘和来来往往的人群,好似,已经身处那集市一样。
沧澜一摊手,“我从不模仿公子夜凰的画,我只模仿她的意境”。
作画,最难的便是意境,而她如此说,不免让人感觉狂妄了些,只是,当人们看过那一幅集市画作之后,生出了啧啧的赞叹声。
“看似毫无章法可言,实则将画与实物融洽的结合”
“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条理分明”
“恩,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果然有公子夜凰的意境,更有公子夜凰的功力”
公子夜凰的画作,第一幅出世时便被天下追捧,不是没有原因的,据说,有人看到了画中仙,有人走到了画作之中,其实,虽说有些夸张了,但都是说明了同一个问题,那就是公子夜凰的画作,都有一种让人身临其境的感觉,看着画,就好似身处其中。
沧澜挑挑眉,“桃儿姑娘,胜负可分?”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墨迹未干的画作,两三下,那宣纸已成了粉末一堆,看得众人恍惚不己,那么好的一幅画作,怎么说撕就撕了呢?可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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