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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日常生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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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起十四岁那年,父亲进京述职,为了讨好时任从三品光禄寺卿的顶头上司叶裴,不惜卖女求荣,将自个儿送与了叶裴做妾,那一年,叶裴已经六十又三了,年纪足以做她爷爷。
轿子将她抬进叶府的路上,冲撞了四皇子府的銮驾,向来乖张的四皇子殿下自然不肯罢休。当轿帘掀起那一刻,她的心揪的生疼,红盖头并非由夫婿揭开,这是对女子莫大的侮辱。哪怕她只是一个妾,没有凤冠霞帔八抬大轿,可是这样的侮辱她却生受不起。
当那一双狭长的凤目直直的绞着她的眸子时,她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另一条道路。她还记得四皇子殿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对着身后小厮吩咐道:“抬回府里。”
自此,她成了四皇子殿下的女人,唯一不变的是,她仍然只是一个妾。
她也曾幻想过,四皇子殿下是垂涎于她的美色而一见倾心,可是时间却给了她真实而残酷的答案,将她仅存的一丝美梦生生击碎了。
四皇子殿□边最最不缺的,便是美人,无论是男是女。这是她入府两年来最大的认知。
四皇子殿下对她从来就算不得温柔,即使是耳鬓厮磨你侬我侬之际,也是极尽折磨,动作粗野。起初,她以为这是四皇子殿下的别样兴致,可是辗转听闻四皇子殿下之所以会掳了她做妾,纯粹是因为叶裴在朝中处处与四皇子殿下作对,四皇子殿下只是想借此机会狠狠下下叶裴的面子。
没有情意在,又怎会温柔相待?自此,她便也不再将一门心思全部放在四皇子殿□上,而是寄情花草,成日里也是自得其乐。只是下意识里仍旧企盼着有一个人能够温柔的待她。
李功名的誓言不禁又在脑海中浮现,那双眼睛中是坚定的情意,浓浓的化不开,一点一点全都在心田漾开。也许,上天让她几经波折进到四皇子府,只是为了安排她与李功名的相遇。一想到那一抹温柔只为她一人而绽放,她的心就止不住的颤抖,她害怕这幸福不过是昙花一现,还没等抓住,就已经消散。
已经自作多情过一次,她不想再做一次痴人说梦。终究是伤不起了,无论是她的心还是身子。
“夫人,您醒醒……您醒醒。”松泺也不敢造次,只是轻轻唤了几声。
琼玉抹了抹眼角,原来不知不觉竟是哭了出来,又摸了一下枕头,已是湿了大半,幸亏屋内没有掌灯,松泺看不见她这幅形容,她压低了声音试图掩盖凝噎的嗓音,“这深更半夜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丽景轩的悠悠姑娘来了,说是奉了贾夫人的命,有要事说与夫人听。奴婢回说夫人睡下了,有什么紧要的事说与奴婢便可,待夫人醒了,奴婢自会如实禀报了夫人。谁料悠悠姑娘执意要奴婢叫醒了夫人,还将奴婢训词了一顿。”松泺半是委屈半是不忿的说道。
琼玉偷偷将眼角的泪水拭干,方才吩咐道:“掌灯,替我更衣吧。”
不消片刻,原本黢黑的房间便灯火通明。
“夫人,您与丽景轩那位都是四皇子殿下的夫人,理该平起平坐,她凭什么摆出一副主母的架势?就连身边的丫鬟也是一副盛气凌人的形容,奴婢实在看不过去,也就夫人仁慈,不与她们计较。”松泺一边替琼玉穿衣,一边说道:“夫人,您也忒软弱了些,在这府里是要吃苦头的。”
“既然看不惯,那就索性不要看,需知祸从口出,看来是我平日里对你们也太仁慈了些。”琼玉冷冷道:“叫悠悠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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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XXOO之零①② 。。。
四皇子府撷芳斋
送走了悠悠,逸云打发了屋内伺候的小丫鬟,又瞅了瞅外面无人,关紧了房门,方才道:“夫人,丽景轩那位也太把自个儿当回事了吧?那妃位,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她就摆起谱来了?”语气中夹杂了几分怒气,更多的是为自个儿主子叫屈。
秦湘玉倒是不以为然,优哉游哉的喝着安神茶,半响才开口,“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她见逸云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暗叹自个儿一世英明的怎就摊上了一个笨丫鬟,一个吐呐后,复又说道:“四皇子殿下是断不会允许有人挑衅他的权威的,贾熙瑶这一招棋走的也忒急了些。”
***
四皇子府菡梦苑
“十大戒条?”胤禛从里屋走出,语调清扬,分明带了几分不悦。他径直走向主座,也不看吓得双腿一软“噗通”跪于地上的悠悠,只是拉了一旁的柳月如圈在怀中,暧昧的气氛羞红了侍立一侧的丫鬟婆子。
柳月如亦是娇羞的低下了头,并不言语。
四皇子殿下向来习惯独宿在雍和斋,即使是宠幸了哪位夫人,最迟三更天也会回到自个儿居所,因此悠悠并不曾料到这个时辰四皇子殿下仍在菡梦苑,着实吓了一跳。
四皇子殿下的脾气她自然是晓得的,生怕被迁怒,吓得结结巴巴道:“殿……殿下……殿下恕罪……奴婢……这……”却是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胤禛瞅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丫鬟,心里一阵厌恶。府里没有一个人不怕他,见了他莫不是卑躬屈膝伏低做小,可是,这不正是他想要的么?为什么,却一点都不快乐,为什么会有一种孤单的感觉?高处不胜寒,这高度却是他一手堆砌起来的。
他突然失了兴致,这盘棋虽是他亲力亲为下就的,每一个棋子都在按着他的意愿向着自个儿的位置走动,可有些个棋子却不安分了,“思画,看来夫人们整日里都太清闲了些,知会思琴一声,从明日开始,众位夫人就先到教习所学习一下《女戒》与《女训》并府里的规矩,把时间安排的紧凑些,这样夫人们就没有心思胡思乱想了。”
“回殿下,思琴现今正在教导几位新进府的厨娘,怕是会冲撞了。”思画有些为难的说道,复又补充道:“是清风苑花公子招的人。”
胤禛想也不想,道:“那就让几名厨娘与夫人们一道接受教习吧。”他想起花梓怅那副万古惆怅的形容,喃喃道:“不知道梓怅是否还在怪我?”最后一句声音极小,就连他怀中的柳月容也未能听清,却因着那句“与厨娘一道接受教习”,柳月容的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
“这……怕是多有不妥吧?”思画心知四皇子殿下此番是想搓搓众位夫人的面子,却仍是觉得有些过了。
胤禛眼锋冷冷扫射过去,思画一个激灵,终是闭了嘴。
他又瞅着怀中的美人儿,升起一丝调侃之意,“月容,依你之见,本君此番作为是否有所不妥?”
柳月容故作惶恐状,挣脱了胤禛的怀抱,跪到悠悠旁边,一双杏子眼里饱含坚定地将胤禛望着,声音中亦是充满了坚决,“殿下,妾身一届妇孺,不懂得什么大道理,只知道夫君大如天。妾身事事以殿下为先,事事听从殿下安排。在妾身心中从无妥当与否的说法,只有毫无条件的遵从殿下。”一气说完,自是声泪俱下,引得身侧的丫鬟婆子俱是感动不已,心道这四皇子殿下真是好福气,能娶得如此贤良淑德的妾氏。
“哈哈……哈哈……”胤禛听后抚掌大笑,道:“月容这般贤惠,本君怎忍心让你受辱?”继而对思画说道:“几位厨娘就先放一个月的大假,等夫人们学好了规矩再回府见工吧。”说完,站起身便往外走,“回雍和斋吧。”
望着胤禛的背影,柳月容心里生出几分寒意,四皇子殿下偏偏当着悠悠的面对她示好,丽景轩那位又如何能容她?四皇子殿下似乎很乐于观看东苑的宅斗呢?
打发走了悠悠,她不自觉抚上自个儿的肚子,这里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生命呢?四皇子殿下不希望有孩子,所以每次宠幸了女人,都会赐下一碗药。她已经偷偷倒掉过几次药汁了,肚子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也不知是否先前喝的药损了身子。
四皇子殿下虽然女人不少,男宠也是不乏少数,可他却谁也不爱。这一点,她很清楚。所以,她需要一个孩子来争取地位,她知道这是在赌,在拿性命作为赌注,可是她只得放手一搏。输了,大不了白骨一堆,赢了,却能荫蔽家族。这便是世家女儿的悲哀。
***
四皇子府丽景轩
“夫人,梦溪楼那位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这夜寒露重的,要是出了什么幺蛾子,那些个不明事理的反倒要说夫人不懂得体修姐妹呢。”然然心道这悠悠还未回来,偌大的丽景轩竟是没人能劝得了夫人。
谁知这次贾熙瑶却并未发脾气,在软榻上翻了个身,说道:“叫她进来,我倒要看看有什么紧要的事,能让她这般隐忍。”
然然应了一声,显然是松了口气。便打发身旁小丫鬟去到外面请王雪文进来。
因着惦念各位夫人的态度,贾熙瑶一直在等悠悠回来禀报,所以并未睡下,只是和衣在软榻上歇息了一会子。谁知没等来悠悠,却等来了王雪文。
这王雪文一直攀附郭恬儿,与自个儿也算是宿敌。如今郭恬儿倒台,她却连夜来拜见自个儿,贾熙瑶着实想不通王雪文的用意,因此一直假寐不见。王雪文性子却也倔,竟是索性跪在了她屋子外,大有不见上她一面,势必长跪不起的势头。
一进屋,王雪文便又是跪了下去,一口一个姐姐,叫的倒也顺溜。
贾熙瑶倒是丈二的和尚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道这一向柔弱的王雪文,怎就突然这般倔强了,却听得王雪文说道:“姐姐,妹妹从前虽是攀附郭恬儿,却是向来与世无争,也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姐姐的事情。”她深吸了一口气,似是下了很大决心,这才继续说道:“姐姐,妹妹日后希望能跟随姐姐左右,侍奉姐姐。”
***
翌日五更天,鸡鸣时分。
四皇子府偏房
“俟妹子,快些起床,到时辰去教习所了。”李红花一边使劲摇晃着俟凰妃,一边扯着大嗓门吼道。
俟凰妃揉着惺忪的睡眼,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便翻身坐了起来。下意识的伸手到枕头下探了探,惊得瞌睡虫瞬间魂飞魄散,她赶忙将枕头拿开,不可置信的再次揉了揉眼睛,眼前却依然空空如也。
此时,屋里只剩下余老婆子,李红花与她三人。
不明就里的余老婆子操着一口的陕北口音,仍旧是四十不分的说道:“释丫头,是还没睡醒吧?赶紧着洗把脸,精神精神。”
李红花也赶忙附和道:“是啊,俟妹子,洗把脸就精神了,水我帮你打好了。”
两人见俟凰妃没个反应,一个将手掌在俟凰妃眼前晃了两晃,一个干脆推了俟凰妃一把,这才将俟凰妃的神给拉了回来。
俟凰妃也不敢再耽搁,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你们瞅见谁动过我的枕头么?”她虽是这样问,心里却已经想到必定是秦酸菜的手笔。她初来四皇子府,自认为没得罪过什么人,而秦酸菜明显的敌意令她至今费解,她清楚的记得在此之前从未见过秦酸菜,更遑论说得罪她了。
果不其然,王老婆子说:“秦丫头夜里起来如厕的时候,找不到厕纸,正好看见你枕头下面有些废纸,她就用了。”
俟凰妃恼了,“那是昨日里平儿姐姐罚我与红花姐姐抄写的《颜氏家训》与《陈氏家法三十二条》。”
许是俟凰妃的脸色着实骇人,唬的余老婆子半天不敢开口劝解,还是李红花安慰道:“算了,俟妹子,秦妹子也不是有意的,夜里本来就看不真切,再说这人有三急的,憋着也着实难受,这才情急之下错当了厕纸。我是无所谓的,大不了受罚便是,想来平儿姑娘的责罚不过也就是些不准吃饭之类的,饿个一顿半顿的,我还生受得住。不要为了这么点小事伤了和气。”
不是有意的?俟凰妃觉得头疼得紧。
“我的好姐姐,昨儿个她才冤枉了你,难为你今儿个还替她说好话,你这般为着她着想的,也得她领你这个情才行啊。可别是个带毒牙的,非但讨不得好,反倒被反咬一口。”俟凰妃与李红花虽然只相处了一天,却也极尊敬她的,不为其他,只为李红花那一颗善良的心。她无奈的笑笑,复又说道:“放心吧,挨饿罚跪的,算我一份,不会让你落了单的。”
这时,思琴身旁伺候的小丫鬟来传话,说是教习所临时被占用了,从今个儿起她们放一个月大假,让她们赶紧着收拾东西散了吧,一个月后再回来教习所受训。
俟凰妃与李红花相视而笑,余老婆子也跟着乐和,“哎,这就是好人有好报,这回释丫头与李丫头都木事了,还可以放假,真是皆大欢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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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XXOO之零①③ 。。。
俟凰妃忙不迭的收拾了几件贴身的衣物,便与李红花并余老婆子告别,欢欢喜喜的往家里赶,一路上蹦蹦跳跳的哼着小曲,好不快活。
原以为得一个月后才能回趟家,想不到才出来两天便又能家去,她心里着实乐开了花。不知道俟老婆子见着她会是如何惊喜。
等到出了城,约莫又走了半个时辰,便看见乡间小道上来来往往的农夫皆是挑着扁担,他们或是要进城赶着夜市卖些土货,或是刚卖完了早市从城里出来归家的路上,脸上却都是溢满满足的笑容。对他们来说,能将手上的货物都卖光,赚几个糊口的铜板子就是莫大的幸福。他们的幸福如此简单,简单的令她只有艳羡的份儿。天煞孤星,会有幸福么?
走神之际,她撞上了一位挑着扁担的大婶,整整一扁担的油桃哗啦啦的滚了一地。
她回过神来,忙不迭帮着捡桃子,嘴里更是一口一个“对不住”的连番道歉。等桃子都捡完了,大婶往她怀里塞了两个,就赶着进城摆摊了。
她这才想起来,这次家去竟是忘了给俟老婆子与李大爷老两口带些东西,眼下已经出了城,这乡下也没个卖东西的地方,若是再折回城里,一来一回就得一个时辰的脚程,着实不妥。
她瞅了一眼怀里的两个桃子,心思一转,便想到了果园空间。想起那水晶果子、娃娃果、猕猴桃……她的唾液腺便不自觉分泌旺盛了些,口水简直能装一壶。
在这个时代,是没有这些水果的,难怪她会这般嘴馋,肚子里的馋虫瞬间被叫醒,异常活跃起来,搅得她更加迫不急的进入了果园空间。
莲婶子见了她自是欢喜得紧,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想她了,总是盼着她能来跟自个儿说说体己话,一个人着实闷坏了。
她笑笑,说明了来意,莲婶子啐了她一口,道:“就知道你这蹄子没良心,原来是惦念我家的果子,难为我还天天念叨着你,却是把我给忘了。”
“好婶子,我哪敢忘了您啊,我自然是想多陪陪您的。可您也知道,这空间也着实邪门了些,我一个月只得进来四次,多了却是如何也找不到入口。这不是天不遂人愿么。”她熟络的挽起莲婶子的胳臂,笑得更加灿烂,“好婶子,既然让我发现了着果园空间,为何还要弄那些个劳什子的限制,何不让我能够随时都进得这果园空间,仅能解了我的馋虫,又能时常陪您说话解闷,岂不皆大欢喜?”
莲婶子敲了敲她的脑袋,笑骂道:“你这蹄子,净想些好事,世上哪有这般便宜的事情?你能进得这果园空间实属机缘巧合,可是一切自有天意,岂是能够强求的?”
她嘟嘴无声的抗议,结果被莲婶子捏着她的小脸蛋揉了起来,嘴里还不住的夸赞她的脸很有弹性,她在心里翻个白眼,直接说她的婴儿肥很有肉感不就得了。直到她的脸被揉红了,莲婶子才放过她。又陪着莲婶子说了好一会子的话,方才捡了几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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