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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给我当心点-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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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才故意装的柔弱怜人,并且给楚夙陌留了那样的一句话。
“只是长夜漫漫,想念妹妹,如何安睡。”那时候,她就是存心这么说的,还刻意说的很小声,小声到如无心之言。
而无心之语,往往正是内心想法的真实体现,楚夙陌恰恰是这么误认的,才会在瞬间被成寂落牵绊了思绪,想到她说“长夜漫漫,无法安睡”,亦是内心难安,终于忍不住,到栖月宫来看望。
这正是成寂落的目的。
只要这一夜她能留住楚夙陌,即使无法陷害成寂秋,她宠妃的地位亦能夺回了。
屋内红烛摇曳,灯火微弱,楚夙陌立于门外未动,玉卿立时会意,快步跟上来,抢先跑进屋去。
边向着暖塌接近,边唤着成寂落:“霜妃娘娘,皇上圣驾亲临了。”
成寂落这才微微睁开双眸,故意装出落寞的表情来:“玉卿,又胡说,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娘娘……奴婢……”搞不明白成寂落意欲何为,玉卿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霜儿,朕在此呢。”门外的楚夙陌,终是忍不住发了话。
成寂落似有一惊那般,迅速地起身,匆匆忙忙地接驾:“霜儿见过皇上,给皇上请安。”
装得倒还真像个样子。
玉卿跟着亦跪了下去。
楚夙陌这才迈步走进屋来,他身后跟着掌灯的宫女们就原地站定,皆留在了屋外。
“这是怎么了?朕来时看到,整个栖月宫都黑乎乎的。”
“昔日臣妾与小妹在家中时,臣妾顽劣,总爱捉弄于她。”说着,成寂落垂眸,“臣妾总是故意熄了屋中火烛,藏起来吓唬她。”
“哦?”楚夙陌听罢颔首,踱步走到雕花软榻处,坐了下来。“又是和肃王妃有关了。”
成寂落抬眸望了楚夙陌一眼,赶忙跪下:“臣妾该死!”
在这种时候,又一次提到肃王妃,可不“该死”了,皇上也好,龙皇后也罢,皆已说过“肃王爷会给她一个交代”,她成寂落又是以何种立场,再度去质疑皇上的四弟肃王爷呢?
这样不等于是,明摆着质疑当今的圣上与皇后么?
成寂落故意言此,却是极快地更正自己的言辞,将自己洗脱得干净。
说什么“昔日在家时”,那些都是谎话罢了,她与成寂秋何曾有过那么深厚的姐妹感情。成寂秋虽是处处谦让,无心与她争夺,但这也使得她们之间的关系总似隔着一层般,不冷不热,类似这样的姐妹“嬉逗”场面,是从未发生过的。
这不过是她成寂落用来卖乖装样子的小把戏而已。
让别人主观认为,古沫沫失踪了,她有多么多么的伤心欲绝,痛不欲生,甚至不惜怀念两人的旧日时光,甚至不惜冒犯圣上。
“霜儿,你且起来吧。”她这小伎俩,楚夙陌还是相信了,“朕知道你心中难过,这事也有老四的责任。”
“如今臣妾亦是想开了,皇后姐姐说的对。”成寂落说着抬起了右手,去拂额头的碎发,是有意在楚夙陌眼前来这一晃的。
她的右手上,裹着厚厚的白纱布,在烛火的映照下,甚是骇人。
楚夙陌登时心惊了!忙是从软榻上起身,几步走到成寂落身边来。
“怎么回事!快告诉朕!”
楚夙陌说着,一把拽过成寂落的右手,想要看清楚些,成寂落借机喊着“疼”,说疼也确实疼,她那四根手指皆被瓷杯碎片划成重伤,即使现在,用力捏的话,还是会渗出鲜血。
“玉卿,怎么回事!”或许是因为担心,楚夙陌的话语中竟隐着淡怒。
玉卿垂眸,不知如何作答。
“是臣妾自己不小心弄的!”未等玉卿回话,成寂落就将话题接上。
这伤口是她早上存心自残所致的,她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博取同情,同时只要今夜皇上能到栖月宫来,这伤口亦将成为留宿楚夙陌的重要筹码。
这一切本就在成寂落的计划之内。
而楚夙陌,刚好就按着她的伏线跳下了她设计的剧本。
自己的宠妃受如此重伤,他又岂能做到无动于衷?他既然深夜来此,就证明在他心中,成寂落的位置还是重要的,而今见到成寂落“凄惨”如此,他又怎会心如钢铁?
楚夙陌倏然手臂用力,将成寂落揽入怀中。顺势,成寂落扑到男人的怀里,紧跟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她这一哭,竟也能委屈到令人心疼。
“皇上,都是臣妾的错……”喃喃自语着。面对成寂落现在的样子,楚夙陌再也无法做到平静如水了。
第2卷 镜花红尘卷 第一百七十话 出乎意料的一舞
就在百花惜那琵琶声停滞的瞬间,白衣女子的舞步亦停了下来。尚不等古沫沫平息急喘的呼吸,“花厅”中雷鸣般的掌声便响了起来。
古沫沫转眸站定,蓝色的面纱还在轻轻飘动着,不知是因为风的关系,亦或是女子那舞步停止后,空气带来的惯性。
古沫沫反手拨弄手中琵琶,弹起了百花惜不曾完结的最后几个音符,花厅中蓦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默契地停下欢呼喝彩,想要将这一场惊艳的献舞,最后的惊喜看完。
古沫沫的琵琶划出哀婉的音节,断断续续,并没有连着弹奏下来,百花惜的琴音已不再响起了,整个花厅,只剩下古沫沫那孤单拨出的断续音符。
人们有些期待,几乎是将呼吸屏住,眼神一刻不错开地看着台上的白衣女子,想要知道下一刻,她欲何为。
猛然之间,如同尖叫嘶吼,琵琶发出最为震慑的嘶叫,紧随其后,“铮”的一声,一切音止,琵琶的弦断了。
众人惊骇!
古沫沫却转身,目光凌傲,面色平静,此时的她是背对着花厅看客的,手就那么轻轻一放,断弦的琵琶“砰”的一声被丢到了地上,直直地摔了下去!
“恋月!”玉翘不由自主地发出惊呼。
古沫沫竟在献舞的结尾,挑断了手中琵琶的弦,且不止断了它的弦,她还将这琵琶摔到地上。
众人思忖着古沫沫这一举动的含义,但只见白衣一闪,裙裾飘扬,古沫沫未发一言,转身人即离去,竟是再也不曾向台下花厅看一眼。
就这样丢下“场子”,独自离去了。
一时间,男客也好,姑娘也罢,皆有些反应不过来,众人沉寂着,甚至忘了去喝彩,同时这毁坏的结局,亦是令人不知如何喝彩。
直到几分钟过去后,老鸨妈妈才想到什么,趁着黑暗,赶忙命小厮将那白色的轻纱帐幔撤掉,紧跟着,红灯复明,明月楼又恢复了霓裳溢彩,遍地流光。
而“恋月”这一舞,着实令人印象深刻。花楼的客人,平日里见的皆是媚气的“表演”,笙歌艳舞皆在灯火通明下,古沫沫这一次的另辟蹊跷,将艳丽融合在了凄冷之中,一袭白衣,一抹断弦,一场破坏,亦是一次难忘。
可以说,古沫沫成功的利用舞台手段,通过对看客的视觉“刺激”,弥补掉自己舞艺方面的不足,使得她这一次的献舞再度艳惊四座。
以至于,在古沫沫离去多时后,尽管明月楼中其他的姑娘已开始了献艺,但于人们的脑海,她白衣轻璇的样子,依旧深刻。
古沫沫自花厅中退出,直接就奔上了二楼,她离开跑上二楼的时候,明月楼的红灯尚未点起,男客们多还未回过神来,因此,并无人拦着她,找她的麻烦,这一点本来亦是她计算好的。
趁着无人注意她的行踪,古沫沫一口气跑进了“脂厢”。
待到灯火重燃,人们反应过来,再要寻她的时候,她早已回了自己的房间。
想到刚才“断弦”时的疯狂,古沫沫甚至崇拜起自己来了,稍作整理了一下,古沫沫在桌边坐下来,平复了一下喘息,即拿起那本记载毒物的书籍,翻看起来。
自从发现了这书,古沫沫亦开始了研读,她的天资不差,怎么说也是神仙转生,虽说这神仙……仙骨已被削去了吧……再加上她本是药学出身,短短的几天时间,她的造诣已不低。
现如今,就是让她碰上欧青衫,估计“凋琉璃”她亦能化去了。
歇了一会的功夫,“脂厢”的门即被推开,古沫沫随着声响看过去,见到了百花惜。
百花惜笑着,温婉的样子,手中抱着一柄琵琶,边踱步走进来,边将琵琶举起对着古沫沫示意。
古沫沫起身:“姐姐这是?”有些诧异。
“王妃什么记忆,你的琵琶,就被你丢在花厅里了。”说罢将手中琵琶放于桌子上,“还是小厮帮你拾回的,我就跟妈妈说,我给你送来了。”
古沫沫这才反应过来,她自己是献舞完毕了,她的琵琶……女子不觉垂眸自嘲的笑了,真是老人痴呆了,明明才崇拜自己那结尾的妙想,不过看了几页书,就忘到了脑子后面。
眼光扫到琵琶面上,那被划断的琴弦充斥着狰狞的感觉,仿佛正在哀嚎一般。
古沫沫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那些弦。这琵琶才跟了她没几天时间,她同百花惜学习技艺,老鸨妈妈便将这一柄送给了她,追溯的话,这是明月楼前花魁的爱物,这前花魁最终被一名富商买走,下嫁做了人家小妾,琵琶并未随之带去,就这样被搁置了起来。
之前曾说,在大幽国,琵琶是“不入流”的一种乐器,有身份之人多是弹奏古琴,只有风月女子才会拨弹琵琶,当然,这仅是在大幽国而已,现代社会,就没有这种说法了,故而,对于古沫沫,她不会去在意。
就这样几经辗转,前花魁的爱物,终是到了古沫沫的手上。
百花惜曾说,这琵琶不同别人,这是“焦桐琵琶”,即是由烧焦的桐木制作而成,音色较之普通琵琶,更加委婉凄切。古沫沫不觉想到了“焦尾琴”,真未料到竟有一天,相似的物品会到她的手上来。
可惜,这琵琶,断了弦。
“王妃,百花惜一直未明白,您是用什么方法把它弄成这样的。”
见古沫沫眸光中流露出“惋惜”之色,百花惜忍不住发问,她原本以为这琵琶古沫沫并不放在心上,毕竟成寂秋是官家女,“焦桐”就算珍贵,亦不过是市井之物,她本是认为古沫沫毁得毫不上心,此时看来,未必如此。
古沫沫有些无奈的笑了下,将手伸进衣袖,竟是拿出了一枚长针,百花惜双眸落在那针上,随之睁大,有些惊骇于肃王妃身上会藏有这种东西。
第2卷 镜花红尘卷 第一百七一话 再遇湮玉
这是温落雪的暗器,是古沫沫从风十三手的尸体上偷偷拿走的。
“这……”百花惜都不知该如何问话了。
“就是这样子。”古沫沫将针对着桌上的琵琶,边说边演示着,针尖对着弦,并非是“划”的,而是呈垂直状“切”下去的。
温落雪的暗器,材质非同小可,相当坚硬,打在人身上,尚能够穿肉透骨,更何况是对待几根琴弦,即使古沫沫的力道,“切”着下去的话,亦能将弦斩断。
百花惜颔首,怪不得弦的断面会是如此整齐,且断弦仅在一瞬间,如此的快速,前一秒还是音符美妙,后一秒即为裂帛之声,如浑然天成,亦令人惊心,从而做到了印象深刻。
若没有这一“结尾”,古沫沫的献舞,绝不会那么成功。
“只是好好的琵琶……”古沫沫面带沮丧,伸手摸着断弦,话只说了一半,即说不下去了。
百花惜却笑了。
“王妃,弦断了,是可以重新更换的。”说罢,亦是将手抚上那琵琶,“焦桐琵琶,珍贵之极,岂可随意丢弃。”
“那要劳烦百花惜姐姐了!”
因这别出心裁的舞蹈,舞姬“恋月”的名声更为走红,实际上古沫沫第一次献舞,依靠着嫣花骨灵魂体的忽然觉醒,已是一举成名了,而这一次,则是直接导致,“恋月”的名气红透了长平城内外。
连同明月楼的生意,也一下子好了很多,本来客流就很大的明月楼,顷刻间更是男客不断,往来中人络绎不绝。
皆是冲着“恋月”的名号而来,甚至很多男客为了一睹“恋月”舞姬的风采,不惜夜夜流连,守株待兔。
只是,距离那次白衣轻舞之后,整整一周,古沫沫都不曾踏足花厅,复出登台。
百花惜将那断弦的琵琶送去教坊,叫师傅修理,重新换弦。而没有琵琶的这些日子,古沫沫就呆在“脂厢”,除了继续研究那本书,偶尔的空闲时间,她亦是思考着今后献舞的花样。
成寂落利用割破手指的苦肉计,成功的于那天晚上,留宿楚夙陌,不仅如此,为了给她治疗手伤,当晚楚夙陌更是深夜命人宣来御医,折腾得后宫尽知。
后宫本来就是嫔妃争宠,各使手段之地,宠妃贵妃们自然皆是眼线耳目遍布宫墙,皇上留宿哪里,宠幸了谁,她们甚至比皇上的贴身太监都清楚明白。
而成寂落的再度受宠,当然亦是毫无悬念地传遍宫闱。
不得不说,凭借这一次肃王妃失踪的契机,成寂落成功将自己在后宫的位置又夺了回来,她并未怎么哭闹,她只是“担心妹妹”到憔悴,她只是因这所谓的担心而“受伤”严重,在众人眼中,这本是无可厚非。
甚至在当今皇上楚夙陌的眼中。
古沫沫向往日一样,躲在屋子里看书,倏然门被推开,紧接着就传来了百花惜的声音。
“王妃,琵琶修好了,教坊已经派人送来了,要不要下楼去看看?”
听闻自己的琵琶修好了,古沫沫欣喜,忙是站起身来,将手中的书卷放下:“你等我一下。”说着,就拿起自己的面纱来,遮在脸上。
因成寂秋平日的衣裙多是粉色系,古沫沫穿着她的衣服,亦就成了“桃花女”,女子淡粉色的绣裙,透现出一身的精致清雅,搭配上妖异的蓝色面纱,竟是不显反差。
明明是两种风格的颜色,在古沫沫的气质下,却被完美融合。
虽是正午刚过,明月楼中的客流尚未高峰,但已见熙熙攘攘。古沫沫跟随着百花惜在人群中穿梭,自二楼走下花厅来。
人尚在楼梯上,远远的,古沫沫便望见大门口处,站在一名怀抱琵琶的伙计。这伙计很年轻的模样,站得腰背挺直,一直垂着眼眸,看上去似乎对花楼之地很不习惯的样子。
古沫沫倏然觉得,这伙计“正直”得可爱,不似那些流连风月的男人,让她从心里反感,一下子,这第一印象就好了起来了。
迈步走到门口处,古沫沫禁不住心底的激动,率先上前去接她的琵琶,这小伙计亦不耽搁,老老实实地将手中乐器交到古沫沫的手上。
接到琵琶,古沫沫忙是左右看着,纤指抚在琵琶面上,抚摸着那一根根新装好的琴弦,更是情不自禁地轻拢慢捻,试起了音色。
百花惜笑着,亦是迈步上前,自袖中将足够的银子拿出,交到这伙计的手里。
“烦劳小哥带话回去,就说百花惜谢谢秦公子了。”
不难猜到,百花惜口中的这个“秦公子”,当是修理更换琵琶弦之人了。
伙计颔首。
“姑娘放心。”说罢又弯下身体,端端正正地对着面前的两名女子鞠了一躬,“小人就此告辞。”
百花惜亦是颔首,面上始终挂着笑意,古沫沫抬眸,望着这小伙计说了声“谢谢”,随即看着他转身离去。
就在古沫沫亦欲转身离去的时候,一抹白色身影忽然闪进她的瞳孔,古沫沫因此脚步有些迟疑,但她却是有意地躲开明月楼正门的位置,往里面靠了靠。
正门毕竟临街,街上人多眼杂,楚夙离的眼线随处可见,时间虽是过去了一周多,但肃王爷寻妃的力度丝毫未减,不仅未减,反而增加,弄得古沫沫根本就不敢太过于公然的出面,即使是挂了面纱,略有乔装,她依然不敢冒这个险。
躲在花厅背光处,临近着门口,古沫沫故意垂眸,假装自己的注意力在怀中琵琶之上,用这琵琶隐着身形,心思却落在了门外那个突然出现的白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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