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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穿花嫁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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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午睡醒来从来不曾换过衣,凝霜今儿个给她换了,这样还不算,这小丫头居然又为她梳理了新的发饰,仔细的打扮了一番,天下之间,凡是奇怪的事情,事出总该有因才对。
神神秘秘的仔细的看着沈碧寒的衣着和发饰,凝霜笑着:“刚刚璇姑娘走后不久,锦翰院来人传话,说大少爷让少奶奶过去书房相见!”
在凝霜看来,怕是大少爷看到她家主子长的可人,想要冰释前嫌也说不定。
沈碧寒听到凝霜的话,心头儿微微一颤,从凳子上起身,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妆容,然后抿嘴苦笑:“死丫头,你将我装扮成这个样子,是做什么想的?”
知道沈碧寒清楚自己心中所想的,凝霜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
沈碧寒淡淡的道:“传话的人除了说要我去书房,没再说别的么?”
以白天他们相见的情形来看,她这冤家这个时候让她过去,怕不是要培养感情的,应该有另外的事情才对。
“是!”凝霜点了点头:“那人来了之后知道少奶奶还在睡,便道是要您一醒来赶过去就好。”
点了点头,沈碧寒又问了凝霜几句,凝霜也回了几句,在确定对方确实未曾提过是所谓何事之后,沈碧寒慵懒的抬手将发髻上的步摇摘下,然后放回到梳妆台前:“先让望柳备膳吧,我用过膳后便去!”
“少奶奶现在不去吗?”惊讶的看着沈碧寒将步摇放回去,凝霜有些紧张的说道:“那边儿传话说,少奶奶一醒来便……”
“我现在若是去了,等会儿子若是回来了,怕是没心情用膳的,万事有我呢,在这聂府中,天大的事情有我这个当主子的顶着呢,不用这么惊慌,备膳吧!”
打断凝霜的话,沈碧寒脚下裙摆微转,推门走了出去。
用罢晚膳,已经快要过了酉时,沈碧寒没有带凝霜出门,而是带上了望柳,她们这次要去的是锦翰院,凝霜对聂府的各院的方位所在不如望柳来的清楚,这夜里出门自然要带上望柳了。
到延揽花厅直接出了轩园向南,去锦翰院则不同,出了轩园之后,望柳带着沈碧寒先是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然后经过一片种有绿竹的竹园,走在竹园之中,看着前方望柳手中灯火阑珊的灯笼,沈碧寒神情自若,唇角弯弯,没有一丝紧张之意。
穿过竹园之后,呈现在沈碧寒眼前的便是一座构造有些特别的别院,因为是深夜,沈碧寒模糊的看到门前匾额上的三个大字,院子里面此时灯光大盛,来来往往的丫头们都还在收拾着,她肯定这里应该就是锦翰院了。
将灯笼换了换手,望柳对沈碧寒福了福身:“少奶奶,前边儿就是锦翰院了!”
双瞳中反射着璀璨的灯光,沈碧寒点点头,“你对这锦翰院可熟悉?”她可还指望这小蹄子带路呢。
“是!”应了声,望柳笑着将沈碧寒让进锦翰院中,忙说道:“以前少奶奶您初嫁到聂府的时候那洞房便在锦翰院中,难道忘记了么?那个时候奴婢就伺候在左右的。”
“原来那个时候也是在这里……”呢喃一声,神色终见了些恍惚,沈碧寒轻移莲步迈进其中。
那个时候她头上蒙着喜帕,是被人搀着进来的,第二日一早便又坐着马车离开了,所以并未曾见过锦翰院是什么样子的,她一直未曾去计较过以前的事情,所以对自己曾经的洞房是在锦翰院的事情,自热不太清楚,不过现在知晓了,沈碧寒倒觉得世事无常,总是有些造化弄人。
心中思绪百转千回,看着院子里的丫头下人们看到自己后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沈碧寒轻轻一笑,心道:“睽违三年,她这是再临锦翰院啊!”
第十二章 扯平而已
聂沧洛是在申时的时候让身边的聂生去轩园传的话,他只当她的夫人在那个时候就该到了,却不期一等便是一个多时辰,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他将手中的账册随意的扔回到桌上,他脸色有些阴郁的问道:“眼下是什么时辰了?”
一个人的耐性是有限的,聂沧洛身为商人,耐性固然不差,不过此时此刻他的耐性却差到了极点,以前都是别人在等他,却从不曾见过他等过什么人,他只道他的这位夫人还真是难请!
瞥了眼书房内的更漏,聂生向聂沧洛恭身一礼:“回主子,已然过了酉时了。”
“已经一个多时辰了,夫人怎么还没到,你确实将话传到了?”剑眉微隆,聂沧洛黑色的双瞳中闪着精光。
这聂生是家生子,自小跟随在他左右,做事一向牢靠,他倒不是不信他,只是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敢让他等的。
“禀大少爷,大少奶奶到了!”张了张口,聂生刚要回话,便听闻书房外侍候的丫头轻声传话。
将望柳留在了外面,由丫头引着进了书房,沈碧寒一天之内第二次见到了自己优秀挺拔的夫君,心中却没有一丝的喜色,看着对方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心中暗暗思量片刻,然后按照礼节,对着聂沧洛行了个礼,道上一声万福。
她不知他找她来是为了什么,也不知他现在脸色阴郁是为了哪般,为今之计只得且走且算,只要不失礼就好。
“为夫申时派人去请,夫人过了酉时才到,让为夫好等,果然是姗姗来迟啊!”聂沧洛的声音如他的眼神一样温润动听,让人听不出他真实的情绪。
知道对方虽然面热倒是语气是冷的,心中一黯,沈碧寒恍然明白眼前的冤家为何对她冷颜以对了,感情他是为她来的晚了,所以才跟别人欠他钱一般,心道自己这夫君小气的习性依旧,沈碧寒抬头站定:“夫君遣去的人回来没报么?我一般下午申时之后是睡着的,必要醒了才会出来,这点听下面的丫头说已经跟人说了,对方也说等我醒了再来不迟。”
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感觉,沈碧寒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知道的全盘拖出。
明摆着传话的人知她是睡着的,还道了说醒来再来,可是现在她来了,她这冤家却说好等,这里面定是有什么猫腻儿的。
侧头看了眼身边的聂生,见他低头不语,聂沧洛低眉敛目思附片刻,开始淡淡的打量起眼前身为自己妻子的女子,她,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她很美,一双杏眼中满是淡泊逸远,动人的五官漂亮却不扎人眼,让人看着格外舒服,不过他心中所说的不一样,并不是她的外貌,而是她的个性,他原以为可以做出逃婚之事的女子,该是个性张扬,受不得委屈的脾性,眼前的女子却生生的把他的这一观点推翻了,在她的身上,她找不出一丝的张扬之意,反倒多了几分令他欣赏的淡然。
看着眼前女子,他心中的气闷倒是消弭了不少。
“夫君今日找我来,不知所谓何事?”迎上聂沧洛的眸子,沈碧寒在他短暂的失神之际,淡淡的开口问了一句。
好像她是某件正在待估的商品一样,她被他看的有些……呃,不爽!
“为夫今日初回府,在府门的时候,碍于奶奶在场,并未多言,午膳之时也未见着夫人,你我夫妻二人难道不该叙叙么?”看着沈碧寒淡然的样子有些碍眼,聂沧洛不咸不淡的回道。
“呃……”这冤家话说的好听,叙叙?她们之间以前有的只是怨怼而已,难不成要一笑泯恩仇么?看他的样子不像啊!“夫君今儿个一路鞍马劳顿,怕是累了,以后来日方长,有什么要叙的,也不急在这一会儿功夫儿才是!”
听沈碧寒一言,聂沧洛心中一震,她明知他待她不好,却不直接点破,而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看了眼依旧淡然若定的沈碧寒,聂沧洛刚下去的那份气闷又升腾了起来。
这个女子不在乎他!
因为心中无他,所以即使是站在他的面前,也只是做到自我即可,因为心中无他,所以她三年前才会逃婚,想到这一点,他没来由的又觉得气闷了。
见聂沧洛又变了脸色,沈碧寒行至书桌前,关切的问道:“夫君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今儿个太累了?”虽然心中对聂沧洛谈不上喜欢,不过沈碧寒表面上还是要做足了才行。
伸手抓住沈碧寒的皓腕,聂沧洛轻点了点头,“大抵上是今儿个太累了!”
看着被自己被大手攥住的皓腕,沈碧寒定了定神,说:“既是累了,就不要继续在书房忙碌了,夫君该回房休息才是!”转头看向一边的聂生和引她进来的小丫头,她吩咐道:“还愣着作什么?快些伺候着大少爷回房休息!”
“出去!”被眼前突然的形势弄的有些措手不及,聂生刚想上前,便见自己主子语气凌厉看向自己。
“是!”恭了恭身,聂生对身边的小丫头使了个颜色,急急相谐退出了书房。
眼睁睁的看着下人们退走,沈碧寒心思电转,而后蹙起眉头幽幽的对聂沧洛道:“夫君今儿个既是累了,这会儿子该是回房休息才是,我……”
“夫人既已嫁为我妻,为何一直都以我之自称,这样岂不是不合礼法?”抬头看向沈碧寒,聂沧洛黑色的眸子如幽潭一般,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
听到聂沧洛说话的语气,沈碧寒心中咯噔一下!
他此时说话的语气,和三年前洞房之夜如出一辙!声音中有着桀骜之意,又有着隐忍的怒气!
顺了顺气,借着灯光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见他脸色还算正常,沈碧寒任他抓着自己的皓腕,轻叹口气:“夫君想听我自称什么?妾身吗?三年前我就像白纸一般嫁入聂府,对于之前的事情一无所知,新婚之夜你离我而去,将我安置在轩园不再过问,试问,从一开始我便未曾得到过你的认可,又何必要自称妾身,既伤了自己面子,又扰了你的心情?”
低眉敛目,沈碧寒说完这番话的时候一只看着面前的桌脚,好似这话是在跟桌脚说的一般。
微微皱眉,聂沧洛看着眼前的精灵女子,“我独留你在聂府轩园三年,你可曾怨我?”
他没想到沈碧寒会直接打开心扉对他道出心中情感之思,所以原本准备好的尖锐之词一时没了用处。
淡淡的摇头,沈碧寒道:“我没有以前的记忆,不知自己为何逃婚,给不了你一个合适的说法,怎能怨你?”
睨了聂沧洛一眼,她将身子微微靠在桌侧:“聂府之中的事情夫君该是知道的,与之相比,轩园虽然条件不好,倒是个清静之地,说起来我该感谢夫君才是!”
在这个时候,沈碧寒打死都不能说自己喜欢在轩园的生活,她必须要让眼前的冤家觉得自己受了三年冷遇才行。
“感谢我?”冷笑一声,聂沧洛心道:以她的蕙质兰心,难道会不知他这样做其实是在惩罚她么?
“夫君!”轻唤了一声,沈碧寒的脸上依然淡淡的:“过去之事皆已经过去了,三年前我欠你一个解释,害你在金陵丢尽了脸面,现如今你让我在轩园独守三年,今儿个在府门也给了难堪,若是我猜的不假,此刻我已然是金陵城的另外一个笑话了,眼下你我扯平如何?”
“扯平?”握着沈碧寒手腕的大手动了动,聂沧洛挑眉问道:“扯平之后呢?”
她说的没错,她害他丢够了面子,他也让她如冷宫般独守空闱过了三年,而且还让她也成了笑话。
贝齿轻咬朱唇,低头凝眉思量片刻,沈碧寒方道:“今儿个夫君回来后,老太太应该与你说过她的打算了才是,夫君曾经说过,我这一辈子都要生活在聂家,老太太的意思我不敢拂,我知道夫君不喜我,日后我依然住在轩园,夫君的事情我不过问,在聂府中我只是聂家的大少奶奶,你我之间没有了前怨,我只当尽心竭力协助老太太将府里的事物打理清楚了!”
知道你不喜欢我,所以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是你,我是我,这样总该可以了吧!
“你倒是心细,就像你所说的,我们且当是扯平了吧!以后你依然住在轩园!”没有再过多的为难她,聂沧洛松开手掌,看着沈碧寒的眼神多出了几分别有的深意。
表面淡然,言行谨慎,心思缜密,他知道眼前的女子虽然只有最近三年的记忆,却生的极为聪慧。
伸出另外一只手轻揉了下一圈青肿的手腕,沈碧寒心中松了口气,“既然夫君累了,那么就早些歇着吧,我先回去了!”
“嗯!”摆了摆手,聂沧洛看着沈碧寒转身,再看着她离开,嘴角荡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脚步有些轻飘飘的走出书房,沈碧寒与院子里的望柳会合,轻言吩咐聂生早些伺候主子歇着之后,她们便直接出了锦翰院。
走出锦翰院两步,在锦翰院门前站定,沈碧寒转身望着身后被灯笼照的泛红的匾额,嘴角溢出一抹浅显的淡笑。
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只因钢遇钢则断,遇柔则更柔!
第一次交锋,没有孰胜孰负,她和他只是扯平而已……
第十三章 准假三个月
自锦翰院离去之后,沈碧寒并没有立刻回轩园,而是折路去了延揽花厅,命老嬷嬷先通报了,将望柳留在延揽花厅的外厅,她随着老嬷嬷一起去里面见了正准备就寝的老太太。
坐在老太太的榻前,一边接过老太太手中的念珠放在桌上,一边将自己和聂沧洛晚上相见的过程一一讲与老太太听。在说完事情之后,她直接明了的请了老太太的意见,问她该当如何!
这府里的事儿现下是老太太做主的,对聂沧洛说话能顶上一二的大概也就只有她了,虽然眼下她和他说白了前事不究,不过若是没有个靠山,日后在聂府的园子里,怕是不成的。
老怀身慰的靠在床廊上,老太太目光炯炯的看着沈碧寒,半晌后才说了话:“你们小两口既然已经讲和,这大半夜的跑来我这老婆子这里是做什么?不会只是看看我吧?直接说明你的来意就好,且犯不着跟我卖关子!”
“老太太说的是,是孙媳妄作了!”沈碧寒深深的看了一眼老太太,心道:这人老了,生活阅历也就多了,见人见物自然看的透彻!她才刚描了话头,老太太便知她有话要说。
“什么事情非得要大夜里的跑来,你且先说出来让我老婆子听听!”老太太看着沈碧寒精灵的样子,便微微一笑,以前的时候未曾接触过,她还真不知这沈家大小姐是如此慧灵,这姑娘的个性虽然淡泊,不过做事说话都透着灵气和分寸,这短短几日接触下来,她越发觉得她的宝贝孙子给聂家娶了一房顶好的孙媳妇。
淡淡一笑,沈碧寒轻轻凑到老太太身前,“老太太不是有命,明儿个房里的人都要来厅里商量筹措举办家宴的事儿么?孙媳这会儿子来只是想请您老人家准个假!”
“准假?”老太太皱眉看向沈碧寒:“你大概已然猜出我明儿个会做什么了吧!?”
沈碧寒点点头,对着老太太轻声软语道:“老太太的意思不止孙媳自己个儿知道,怕是府里的其他各房也是明白的,不过孙媳觉得夫君刚刚回府,而我自己个儿对府里的事情都还不甚明白,此时若将如此重任交与我,大抵是不合适的。”
老太太当初提起举办家宴的时候沈碧寒其实是没有多想的,倒是当她知道了老太太的心意之后,回到轩园自然会多想一些,其实只要一想,便很容易明白,老太太多半想要将筹办家宴的事情交给她做的,一是让她在府里立了面子,二是多让她找个机会历练一下,不过关于这些,沈碧寒觉得眼下还不是时候。
抬眸看着老太太,见她没有出声,沈碧寒忙轻声道:“老太太您想啊,孙媳刚刚出了轩园,连聂府的园子都未曾逛齐全过,对府里的人情世故知道的自然也少,眼下让我筹办家宴怕是不合适的。”
今晚沈碧寒从锦翰院直接来延揽花厅的用意只有一个,那便是说服老太太,让她多些功夫儿了解聂府的事情,这整个聂府不比她那小小的轩园,其中看到的表面争斗有,暗地里的勾当怕也是不少的,既然老太太已然表明心迹要她接手,她是一定推脱不过的,不过这死人上断头台前还要饮送行酒呢,她也要得空先喘上一口气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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