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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穿花嫁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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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出沈碧寒眼里的惊讶之色,三太太丝毫不在意的道:“之余四太太么……与她相处的时候,切记莫要只看表面儿,凡事三思而行!”
淡然的点了点头,沈碧寒见三太太欲要起身,连忙上前伸手搀住她的胳膊:“您慢些!”
从藤椅上起身,三太太又咳嗽了两声,然后与沈碧寒一起到窗前站定,伸手推开窗户,只觉一阵凉风徐徐拂面而来,她满目忧郁的开口道:“你可知杭儿为何不见我?”
您的儿子我哪里知道啊!?
在心中暗自摇摇头,沈碧寒道:“侄媳不知!”
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三太太转身对沈碧寒道:“你的婆婆,也就是洛儿和璇丫头的母亲,她待杭儿如亲子,一直以来,洛儿有的,杭儿一样都不会少,就连去求越王爷的墨笔,她都不忘带上杭儿的!”
原来聂沧杭那扇子是逝去的二太太为他求来的!
嘴角弯了弯,沈碧寒道:“原来小叔手里的那把扇子是婆婆为他求来的”
对于那把书着洛水沧杭四个大字的扇子,沈碧寒还算的上熟悉,她知那扇子共有两把,一把在聂沧洛手里,一把在聂沧杭的手里,不同的是,她从未见聂沧洛拿过那把扇子,而聂沧杭的扇子,却从不离手。
从他从不离手便不难看出,他对二太太的感情,该是相当深厚的。
“她视杭儿如子,杭儿自然也视她若母了!”视线重新放在外面的桃树之上,三太太似是陷入到自己的思绪之中,无法自拔。
看着三太太的侧脸,沈碧寒淡笑无语。
三太太说了半天,她始终都未能听明白,为何她们母子之间会有隔阂?难道只是因为聂沧杭与二太太关系亲近?可是这说不通啊!世界上所有的母亲都该希望所有人都疼爱自己的孩子才是。
“若是当初,我胆子大些,与二嫂子站在一起,那二嫂子或许便不会死,杭儿也不会因此而记恨我!”在沈碧寒思附之时,三太太继续道。
这是沈碧寒第一次听人提起自己的婆婆,对于过去一无所知的她,实在不知在这当口儿该说些什么,仔细斟酌片刻,她终是开口问道:“二太太……我婆婆是怎么死的?”
眼神黯淡了几分,三太太深深的一叹,轻声苦笑道:“气死的,二嫂子……是被家里的这些人和事儿活活气死的……咳咳……”
话刚说完,三太太便又开始咳嗽了起来!

第七十七章 凝霜受难
您的药还没喝完!”伸手轻顺着三太太的背脊,沈碧藤椅前取来汤药递到她面前让她喝了吃了两口。
“没碍的!”喝了两口之后,三太太便不再张嘴了,随意的挥了挥手,她对沈碧寒道:“老毛病了,咳嗽起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见三太太这副样子,沈碧寒也不好再细问二太太是怎么气死的,而是思附片刻之后,皱眉问道:“侄媳听说三太太得的是气喘,既是气喘怎会长咳不止?”
对沈碧寒笑了笑,三太太转身缓缓回到藤椅上坐下,然后苦笑道:“我这病洛儿已请过许多有名的大夫来看过,都说是气喘之症,这咳症本是没有的,是最近几年上了年岁才新添的毛病!”
三太太说她自己上了年岁,仔细算来她其实也只有三十几岁而已。
将药碗放到一的藤竹桌子上,沈碧寒坐到藤椅边儿上适才聂惜霜所坐的地方,一下下的为三太太顺着后背:“以前在轩园的时候闲来无事,我也曾大略的看了一些医书,您的气喘病该是病犯了堵气不顺,不该是咳嗽不止的!”
含笑看了沈碧寒一眼,三太叹道:“我这身子本就底子差,旧病未去,新病又添,生生的就成了今日的这副样子!”
“您平日里该起些才好!”心想着要回去之后为三太太寻些灵验的方子,沈碧寒提议道。
看了沈碧寒一眼三太笑道:“你这话说的对,不过我这身子早起不来!”
“呃……”着一脸病容的三太太脸上带着笑,沈碧寒也跟着一笑,然后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见望巧和两个二等丫头端着午膳急急忙忙的进来了。
“何事如此慌?”望巧跟着三太太身边不是一天两天了日里从来不曾像此刻一般惊慌。
将手中地盘放在桌子上。望巧微微喘息着来到沈碧寒和三太太身边。然后对沈碧寒道:“大少奶奶。您快些过去看看吧!”
望巧此言一出。沈碧寒心中一怔:“出什么事儿了?你这丫头要我去哪里看看?”
深喘了口气。望巧道:“适才奴婢取膳地时候。听人说锦临院那边儿出事儿了!”
“锦临院?那边不是在收拾东西么?”从凳子上起身。沈碧寒看了望巧一眼。欲要向外走。
“莫急!让别人过去就好!”伸手拉住沈碧寒地手。三太太对望巧吩咐着:“这会儿子我要与大少奶奶一起用膳去后院找三少爷。就说大少奶奶请他到锦临院看看!”
她的儿子,她看的真切,说她让去还不一定会去,但是说他大嫂要去的便不会耽搁。
面色变了变,望巧应了声儿,然后心急火燎的赶往后院去了。
与三太太和聂惜霜三人坐在饭桌前,沈碧寒因担心锦临院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即使珍馐美味在前,她照样是无心食用。
“大嫂莫要担心望巧刚刚不是已然去找哥哥了么,就算锦临院真出了什么事情有他在不会出乱子的!”夹了一柱子青菜添到沈碧寒的饭碗里,聂惜霜安慰道。
看了眼笑看着自己的三太太碧寒低头又吃了两口,然后道:“今儿个因为有老太太的吩咐将从轩园搬东西的差事交给了凝霜那丫头,适才望巧也说了,不知那边出了何事?说实话我这会儿子是吃不下的!”
沈碧寒的话音刚落,望巧便从外面掀帘进来,见她看向自己,她心中突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没等望巧开口,沈碧寒倒先问了。
在饭桌前站定,望巧道:“适才奴婢去后院儿找三少爷,谁成想望音说三少爷去了大少爷那里,这会儿子不在西苑!”
去了大少爷那里!那也就是说锦临院的事情没人管,看样子她还是要自己儿个走上一遭。
从饭桌前起身,沈碧寒对三太太笑道:“侄媳先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光听望巧说的,我这心里不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总是不踏实!”
“去吧,记得要是有功夫儿了,来我这里好好坐坐!”点了点头,三太太笑道。
“侄媳晓得了!”沈碧寒淡淡一笑。
“霜儿,你大嫂对府里的事情不太熟悉,你陪着走一趟吧!”抬手推了推身边的聂惜霜,三太太吩咐道。
“女儿这就去了!”应了三太太的话,聂惜霜和沈碧寒一起出了西苑前厅。
没有走前门,依然从后院过,聂惜霜陪着沈碧寒,带着她身边的丫头,一起出了后院儿的月亮拱门,顺着廊子一路向着锦临院方向匆匆行去。
顺着走廊左转右转大约走了有一刻功夫,沈碧寒与聂惜霜见前面急急的走来一个丫头,待丫头走进了,她才看清了,这丫头不是别人,正是她留在厨房取膳的望春丫头。
“少奶奶……”
“霜姑娘……”
远远的的看见沈碧寒和聂惜霜之后,望春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不是让你在厨房取膳么?这会儿子你怎么会在这儿?”跟望春凑到一起,沈碧寒看着她一脸惊慌的样子,她直接自问自答:“你是来找我的?”
“嗯!”重重的点点头,望春急道:“奴婢刚刚回到轩园后见您不曾回去,便一路寻找到此处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看着望春和望巧适才一样一脸焦急的样子,沈碧寒直接问道。
沈碧寒这么一问,望春委屈的眼泪几乎都要落下来了:“少奶奶您赶紧去锦临院看看吧,凝霜姐姐,凝霜姐姐她……”
“凝霜怎么了?”双眼一瞪,见望春正在擦着自己的眼泪,沈碧寒伸手攫住望春的手臂:“快说啊!”
凝霜啊!凝霜怎么可以出事!
被沈碧寒阴沉的样子吓了一跳,望春道:“凝霜姐姐在……在锦临院收拾东西的时候,恰巧见二少奶奶去那里查看,一时不察冲撞了二少奶奶,正被几个嬷嬷揪着教训呢!”
心中咯噔一声,沈碧寒的面色蓦然一沉!
教训!
聂府之中整治丫头的手段沈碧寒心中有数,说是教训,从望巧取膳回来,到现下望春找来,这会儿子功夫凝霜还不一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第七十八章 惊变!
了凝霜正在被二少奶奶蒽歌教训的信儿之后,沈碧一行人顺着长廊匆匆向着锦临院方向而去,一路之上,沈碧寒看似是在走着的,实际上她脚下的步伐就差没飞起来了。
自从在延揽花厅内跟老太太请了安之后,这些日子沈碧寒一直都在思量着她是否该按照老太太的意思接下当家的位置,就算接下了,又是为了什么?
仔细的想来想去,她能想到唯一的答案便是为了让她和凝霜在府里过的更好,凝霜对沈碧寒而言,是丫头,是朋友,在过去没有记忆的那三个年头里,她更像是她的亲人。
是她让对这个世界充满恐惧和未知的自己知道该如何生活,因为有她的守护,在那个冷冷清清的园子里,她不用战战兢兢的过日子,可以安心闲适的种些花草,没有凝霜,怎会有此时一身淡然的沈碧寒?!
“你说你是听谁说凝霜冲撞了二少奶奶的?”一边心急如焚的向锦临院方向走着,沈碧寒一边询问着身边的望春。
刚才因为心中念凝霜,沈碧寒一时没能听清楚望春所说的话。
“是清早少奶奶刚罚过的个名唤聂安的下人,他到望满那里去领罚,其间见有小丫头到律罚堂去取竹毛板子,听那个取东西的丫头说要罚的是凝霜姐姐,在受了罚之后,他拖着伤重的身子,在去轩园的半路上遇上了奴婢!”
一边向前疾着,望春一边回答着沈碧寒的问话。
聂安……
默默的记下这个下人名字,沈碧寒问道:“他可说了凝霜如何冲撞了二奶奶?”
摇头。望春回道:“聂安说他只是听到两句。其他地便不知了!”
深知望春所知限。沈碧寒便也不再多问事情是非黑白如何。待她到了锦临院。见到了凝霜。便一切真相大白了。
有些气喘地在锦临院地门前站。听着从院子里不时传来地啪啪之声。沈碧寒脸上经常挂着地淡笑不禁消失无踪。
“糟了。这是用毛竹板子鞭笞地声音何听不到凝霜姐姐地呼救声?”用力地绞着手里地手帕。望春急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别急。我寻思着二嫂命人鞭笞凝霜地时候。定是往她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地。大嫂。事不宜迟。赶紧进去救人吧!”从沈碧寒一路上地反应来看。聂惜霜知道她在心里肯定将凝霜这个丫头看地很重。
脸色又阴郁了几分。沈碧寒毫不耽搁。直接跨进锦临院地院门冲着位于人工湖边上那座传出鞭笞之声地那座八角亭而去。
“少奶奶,已然打了重重的六十下,这丫头这会儿子怕是昏死过去了,再打的话小命该没了!”看着趴在凉亭栏杆上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凝霜刑的那两个家丁一脸唯唯诺诺的开口询问着坐在一边的二少奶奶。
冷的睨了眼气若游丝的凝霜,蒽歌伸手捏起面前的一颗乌梅放到嘴里吃着边道:“打!谁让你们停下来的?我聂府之中家大业大,丫头下人更是一大堆,打死一个两个的又有什么干系?”
“是……”小心谨慎的应了声儿,两个家丁对视一眼,然后纷纷无奈的一叹,再次扬起手中的竹毛板子备向着凝霜身上打去。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怒喝:“住手!”
听到有人喊住手八角亭内的人们都是一愣,转瞬之间碧寒已然提着裙摆与聂惜霜步上了亭子里。
“奴……奴才见过霜姑娘……”
因为不识沈碧寒是何人,两个打人的家丁手中的板子依旧高高扬起过却没落下。
“大少奶奶都发话了,还不快放下!”没好气的睨了两人一眼,聂惜霜厉声道:“难不成你们两个也想要挨板子不成?”
“啊……大少奶奶……”
两个家丁一听聂惜霜说大少奶奶发话了,瞬间便明白了沈碧寒了身份,手中的板子自然乖乖的放下了。
“好大胆的两个奴才,在我说了住手之后,还不想停手么?”胸臆之间一股怒火升腾,沈碧寒对着两个家丁怒斥道。
“奴才不敢!”
“奴才不敢!”
双双应了声儿,两个家丁连忙在厅子里跪了下来。
“滚下去!”又是一声怒斥,沈碧寒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将手中的绣毛板子放到一边儿,两个家丁一脸慌张的退出八角亭,急急忙忙的向着锦临院的出口跑去。
凝霜背上的衣服已然被鞭笞烂了,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还有布满她脊背之上的一道道惨不忍睹的血痕,沈碧寒心中一痛,然后抬了抬眼,对冷笑道:“弟妹好一句聂府之中家大业大,丫头下人们更是一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知这丫头是我屋里的丫头?”
她恨啊!她恨自己今日将锦临院的事情交给了凝霜,而不是她自己来。
将手中刚刚拿起的乌梅扔回到丫头手里的盘子里,蒽歌笑着起身,与沈碧寒相向而立:“只是一个丫头而已,今儿去给老太太请安的时候听说大嫂要搬到锦临院来,大嫂可真是好福气,这府里最好的院子老太太都给你住了!”
依然趾高气扬的样子,没有了聂惜璇在场,蒽歌对她连个礼都未曾行过。
“一个丫头而已?哼!”不屑的一笑,沈碧寒淡淡的道:“枉弟妹身为聂府的二少奶奶,却没有尊卑之分,且不论你与我行不行礼,单看我这丫头,就不是你能打得的!”
敷衍的对着沈寒一福身,蒽歌笑道:“我眼下可是对大嫂行过礼的,莫要说我无尊卑之分了,你这丫头难道就不是丫头么?我堂堂的聂府二少奶奶难道连一个丫头都打不得!”
“适才我说过了,这是我的,算是我娘家的陪嫁,就算是大少爷要动她,都要来问问我准不准,你身为二少奶奶,何来的权利责罚她?”第一次!嫁入聂家之后沈碧寒第一次想要不顾身份、不顾体统的冲上前去撕烂了蒽歌的那张笑着的嘴脸。
面色微微变变,蒽歌不满的道:“依着大嫂的意思,合着这该死的丫头就算冲撞了我,身为府里的二少奶奶,我连责罚的资格都没有了?”
“哦?”听蒽歌提到这茬儿,碧寒冷笑道:“那弟妹倒是与我说说,凝霜这丫头是怎么冲撞了你的?”
被碧寒的冷笑骇的后退一步,咽了咽口水,道:“适才我来在里面查看的时候,这丫头故意让那些奴才将东西往我身上撞!”
说的信誓旦,好似真的有这么回事儿一般!
嘴角虽然弯了弯,但是沈碧寒的色却还是冷的:“查看?我从轩园搬到锦临院,自己儿个都还没来看仔细了,弟妹又不住这里,这越俎代庖之举,你查的是哪门子的看啊?”
沈碧寒从来都觉得自己是那种将一切看的十分淡然的人,但是当事情摆在面前,她又发现……原来在她的身体里也隐藏着某些火爆的情绪。
“……”
被沈碧寒说的一时语塞,直视沈碧寒片刻,蒽歌撇了撇嘴道:“大嫂的意思是我故意来这里找事儿的?”
没有回答蒽歌的问话,沈碧寒解开身上外褂的盘扣,将之脱下,然后覆盖到凝霜的身上,心痛万分的取下塞在凝霜嘴里的布团,她低头不客气的道“我的意思是什么自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知者见痴性!”
双眼怒睁,蒽歌急急的拉着一边安安静静不怎么说话的聂惜霜道:“霜妹妹,你可是听到了,大嫂她居然骂我是白痴!你可要为我作证,告与老太太去!”
为难的看了一眼,聂惜霜开口道:“二嫂,你今天太过分了!”
说完话,她走到沈碧寒身边问道:“这里风大天凉,还是赶忙将这丫头抬到屋里去为好!”
“好!”将眼中的氤氲之气压下,沈碧寒亲自将凝霜的一只胳膊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十分费力的撑着她的身子**要从栏杆上起身。
“还愣着做什么?想要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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