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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穿花嫁娘-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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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应了声之后,绣珠衔命而去。
依着沈碧寒的吩咐,绣珠只管请了华美人便是,不得进入殿内。多了没多久,聂惜娇独自一人楚楚而来。
看着聂沧洛一脸怒容的站在偏殿之内,她先是心中打了个突,而后才低头去到聂沧洛身前,轻声喃道:“大……大哥!”
“呵……”不屑的轻哼一声,聂沧洛低眉看着聂惜娇:“我该怎么称呼您?华美人么?亏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大哥,在外面遇到了事情,你就不知先来找我帮忙么?”
适才在绣珠去请聂惜娇的时候,沈碧寒已然将从聂惜娇那里得到的消息告诉了聂沧洛。是真是假当着聂沧洛的面一问便知,看着聂惜环一脸没什么好抵赖的样子,沈碧寒大抵上知道,聂惜娇所说之话,该是句句属实的。
身子一哆嗦,聂惜娇紧抿着嘴唇不说话,只是有眼泪不断簌簌的落下。
深深地吸了口气,聂沧洛想要自己的心情平复一些,却终是无法成行。转身看向身后的聂惜环,他怒极而笑:“你说孙姨娘在你的手里?那她在哪里?”
“我……”面对聂沧洛的咄咄逼问,聂惜环一时答不上话来。
聂惜娇曾经寻遍了整个金陵城都没找到孙姨娘的影子,鬼才知道孙姨娘在哪里呢!
剑眉轻挑,聂沧洛问道:“要不要我来告诉你孙姨娘在哪里?”
听了聂沧洛这话,众人都是一惊!
“你知道?”问这话的是沈碧寒。
“我当然知道!”定定的看着聂惜环,让她在自己的锐利视线中无所遁形,聂沧洛道:“要知道,孙姨娘的尸体都是我吩咐人去埋的!”
“母亲!”听到聂沧洛说这话,聂惜娇两眼一黑,直接便瘫倒在地。
“你说孙姨娘死了?”颤抖着声音问着聂沧洛,聂惜环也是一脸的震惊之色。
“你以为呢?”反问聂惜环一句,聂沧洛道:“她不仅死了,而且还是被四婶娘害死的。我当初让四婶娘搬家的时候,就只是跟她提了下孙姨娘的死,没想到她害怕的当日便自缢了。”
听到这个消息,聂惜环犹如五雷轰顶一般,怔怔的后退了几步:“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这为何不会是真的?”对聂惜环笑了笑,聂沧洛道:“四婶娘一生无子,而孙姨娘却生下了沧阳。因为沧阳,她一直无法除掉孙姨娘,前阵子孙姨娘好不容易被赶出了聂府,这不就是她下手的最好时机么?人若不是她杀的,她害怕什么?又何来的要自缢?他是在害怕,害怕我将真相公诸于众,害怕沧阳因此而记恨她。若是那样的话,他就会想你今日与你大嫂报仇一样,迟早被沧阳盯上!”
聂沧洛的话说的冰冷无情,字字如利刃一般打在聂惜环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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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四章 残酷现实
从前在四太太自缢的时候,沈碧寒也曾觉得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试问一个处处与人计较,一心只想着争斗的人,怎会突然就抛下一切红尘俗事就自杀了。记得那个时候,她还曾问过聂沧洛原因为何,当时聂沧洛只与她说他也不清楚。沈碧寒没想到到头来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个样子的。
无论孙姨娘如何的可恶,她四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灯啊!因为正房的身份,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她一直都将四姨娘当奴婢一样踩在脚下,这样难道还不够么?为何她还要杀人灭口?人是感情动物,即便是小猫小狗养的时间长了,也会有一定的感情,更逞论是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的一个大活人了。
现实三太太与孙姨娘毒害聂惜璇,再说四太太买人去抢大方长孙小聂恒,沈碧寒想不通,为什么在聂家大院儿里,会接二连三的发生这样那样的悲剧。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么?”昭元殿的偏殿内静谧许久,这次开口问出此话的人不再是聂惜环,而换成了一脸惊愕的沈碧寒。
“自然是真的!”依然是一脸的面无表情,侧目看了看沈碧寒,聂沧洛道:“因为无子,孙姨娘产下沧阳变成了四婶娘心中最大的忌讳。我相信她在找人杀害孙姨娘的时候也许没想清楚事情败露的后果,若是想清楚了,她也不会在我知道真相之后,真的选择走那条不归路。”
当初他让聂生送给四太太那三尺白绫的时候,聂沧洛并没想到四太太真的会自杀。是他低估了,他低估了在这个封建社会,若是一个女人没有儿子,会有多大的悲哀。
杀了孙姨娘,四太太出了一口恶气。却留下了对聂沧阳的恐惧,她不敢想象,若是聂沧阳知道是她杀了孙姨娘,会怎样来对付她。她可以不怕沈碧寒,可以不怕聂沧洛,却唯独在心底害怕即将长大成人的聂沧阳。这一切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为聂沧阳是她四房的孩子,而这个孩子一直都称呼她为母亲!
“大哥!”泪水似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的滴落在光净的地板之上,聂惜娇毫无表情的睨了聂惜环一眼,而后泣不成声的对聂沧洛问道:“大哥将母亲埋了么?她走的可体面?”
聂家分了,姐姐利用她,母亲被大娘杀死了,这些对聂惜娇来说,根本是残忍至极的。
看着聂惜娇柔弱的样子,聂沧洛这才放软了语气,道:“你放心吧,我已然让聂生将她体面的下葬了。除了不能入聂家的祖坟,该有的你母亲一样儿都没差。”
看着聂惜娇可怜的模样,沈碧寒心中微微黯然。来到她的身前,沈碧寒将她扶起,“娇妹妹且先起来说话吧!”
在沈碧寒看来,从头到尾,这件事情中最大的受害者便是聂惜娇了。
没有去看沈碧寒,也没有多说什么,双眼红肿的低头看着地面,聂惜娇跟着沈碧寒一起行至贵妃榻前,然后便坐了下来。
她是为了母亲的安危才进宫的,如今母亲死了,她不知道自己日后要为什么而活。
“我错了么?我错了么……”口中不断呢喃着这句问话,聂惜环讪笑着直指沈碧寒道:“聂府本来什么都好,由奶奶掌家,其他几房相安无事。但是自从你嫁入聂家之后,这一切都改变了。若是没有你,我的母亲会做出过激之举么?若是没有你,大家会像以前一样,在一起好好地过日子。沈碧寒!我没错!无论我母亲是为何而死的,那些事情的诱因也都是因为你。若是没有你,那什么事情都不可能发生!”
在聂惜环的眼中,她的母亲永远是个好母亲。即使事实摆在眼前,她也宁可相信这一切都是沈碧寒的错,也不想相信,她的母亲杀了聂惜娇和聂沧阳的生母。
沈碧寒顿住,下一秒便将视线从聂惜娇的身上转到聂惜环的身上,厉声责问道:“你以为聂家以前就是和和美美的么?你以为没有我,聂家的各房就可以一直面和心不合的继续住在一起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倒是要问你一问了,三婶娘毒害璇丫头的时候,我可在聂府?你母亲命人在安宁寺外抢劫恒儿的时候,我可在聂府之中?”
沈碧寒算是看明白了,聂惜环这丫头这会儿根本就是偏执型的精神病。
无论她如何解释,对方都只是认准了一点,那就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她而起,聂家分家,聂家人的明争暗斗,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是不好的事情。
似是被沈碧寒问到了心中最抵触的问题,聂惜环顿时没了一点声响儿,只是呆呆的站在殿中央处。
见她也是这副模样,聂沧洛道:“你们冒顶着别人的身份进宫,可知若是日后在宫中出了什么差错,我们聂家会遭到何等的灭顶之灾?”
闻言,聂惜娇和聂惜环的身子都是一颤!
“哼!”看着她们二人的反应,聂沧洛轻哼了一声道:“看来你们都知道。”
“大哥!”终是抬头看了聂沧洛一眼,聂惜环叹道:“我是在聂府长大的,就算是身份暴露了,也会尽量保全住聂府的命脉。”
“呵——好伟大的思想!”悻悻的一笑,聂惜环叹道:“欺君罔上,那是诛灭九族之罪。你倒是说说,你要如何保全聂府的命脉?若是你身份暴露了,到时候连你的小命儿都保不住了,何来的由你来保全聂家的命脉?”
没有立刻回答沈碧寒的问题,聂惜环抿着嘴不说话。沉默许久,她方才开口道:“皇后娘娘答应我的,只要我乖乖的听她的话儿,她不会为难聂家的。”
与聂沧洛对视一眼,沈碧寒一脸诧异的问道:“皇后娘娘?!”
难道聂惜环身后的人是楚后么?
是她安排她进宫,然后故意给她看那人名册?她是想要以此来辖制自己么?
心中思绪纷飞,沈碧寒的双眼不禁微微眯起。
知道今日落在了沈碧寒的手中,一切定当前功尽弃了,聂惜环点了点头,坦白道:“是皇后娘娘没错儿,不然你以为但凭我自个儿的那点首饰便可以换得进宫的身份么?在母亲死后是皇后娘娘的人找到了我。他们问我想不想找你报仇,我说想……所以我今日便站在了这里。”
说到这些的时候,聂惜环的眼中不禁闪过一抹锐利之色。好巧不巧,她眼中的如此神色,被聂沧洛和沈碧寒收进了眼底。
看着聂惜环的样子,想到楚后还真是对自己要多执着便有多执着,沈碧寒不禁黯然一笑:“你以为她是想要你来对付我么?”
聂惜环挑眉:“不是这样,还会是什么?”
没有立刻理会聂惜环,沈碧寒从贵妃榻上再次起了身,而后对聂沧洛使了个眼色,便出了偏殿。
跟着沈碧寒来到昭元殿的前庭之内,看着眼前面色略显苍白的女子,聂沧洛的心微微泛着疼意:“待到过了册封大典之后,夫人便可以回府了,在这里你大可放心的住着。这宫斗不宫斗,其实没什么意义。至于皇后那边,有我们的商号在,待到商号融资成功,遍一切都不成问题了。”
对聂沧洛笑了笑,沈碧寒动了动手,想要抚平他眉间的疙瘩,但是想了想,她最终没有去那么做:“你的意思我省的了,眼下商号的事情一切都离了你都不行,出来的这会儿时间已然不短了,你且先回去吧!”
聂沧洛低眉想了想,而后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向外走了一步,他步子一顿,问道:“关于环丫头和娇丫头,你打算如何处置?”
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聂沧洛两眼,沈碧寒闭了闭眼道:“我只留可留之人。”
身子一怔,垂落在身侧的手猛然一握,聂沧洛并未再多问什么,直接便出了昭元殿的大门。
对不起!
心中暗暗的回响着对不起这三个字,看着聂沧洛欣长的身影渐渐远去,沈碧寒才转身进入了昭元殿的偏殿之内。
在偏殿之内,聂惜娇和聂惜环依然一坐一站等在那里。看着沈碧寒回来了,聂惜环忙问道:“适才你说皇后娘娘是不是要我来对付你的?”
如沈碧寒所料,精神不正常的人,永远都纠结着最偏激的问题。她才一进偏殿,聂惜环便迫不及待的接着刚才的问题问出了口,好似生怕她忘记一般。
沈碧寒瞥了瞥聂惜环一眼,便兀自坐到了聂惜娇的身侧。黛眉轻挑,一脸的不以为然,沈碧寒问道:“对付本宫?你以为你有这个本事么?”
此刻,她在于聂惜环说话的时候,已然改回了自称。
“你……”
感觉到沈碧寒话中明显瞧不起她,聂惜环不服气的直指着沈碧寒道:“我适才说过了,与你相比,我差的只是运气而已。你倘若再给我两年时间……”
“本宫为什么要给你两年时间?”打断聂惜环的话,沈碧寒蹙了蹙眉道:“你既然说自个儿与本宫相比差的只是运气,那何不自个儿去争些运气?何来的要与本宫要时间?”
聂惜环怒道:“谁说我没有去争?若是适才你不出面,此刻我早已让太子拜倒在我的裙下了。”
“呃?”看着说话如此直接的聂惜环,沈碧寒笑了,而且笑的癫狂:“好一句若是,既然若是,那边不是事实。事实是怎样的?你没有让太子拜倒在你的裙下,本宫也去了。”
聂惜环的双眼中尽是怨恨之色。
看着如此的聂惜环,沈碧寒直捣:“我们继续上一个华日如何?你以为皇后娘娘是让帮你来对付本宫的么?你也不想想,你自个儿是什么身份,她何来的如此瞧得起你?哦……对了,本宫还要奉劝你一句,且要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也许你胡乱的说一句,四叔父会死,沧阳也会死!”
身子一颤,聂惜环看向沈碧寒。
沈碧寒问这话,是要聂惜环知道,皇后娘娘针对的是她沈碧寒,而不是要帮她。
“一个人应该有自知之明,你有多少斤两该自个儿明白。”看着聂惜环,沈碧寒几乎像极了童话故事中的巫婆,“她让你进宫只不过是拿你当一颗棋子而已,而你这棋子的用处无非就是用来要挟我而已。”
双眼泛着琉璃之光,沈碧寒看着聂惜环变了又变的脸色。
“大嫂,依着你的说法,我也是颗棋子么?”在聂惜环哑口无言之际,一边沉默许久的聂惜娇开口问道。
若是聂惜环是颗棋子,那她不也是一颗棋子么?
转头看了聂惜娇一眼,沈碧寒再次转向聂惜环道:“这个棋盘###,对弈的人是本宫与你们口中的皇后娘娘,至于其他的人,该都是棋子吧!”
“不是这样的!”不置信的摇了摇头,聂惜环还是不相信沈碧寒的话。
她不明白,自己与沈碧寒到底差在了哪里,为何她是下棋的人,而她只能是棋子。
看了看偏殿内的更漏,沈碧寒从贵妃榻上起身,缓缓行至聂惜环的身侧:“事实确实是这个样子的。”说话间,她伸手从聂惜环的头上,将她挽着发髻的银质簪子抽了下来。
随着她的动作,聂惜环如瀑一般的如云长发翩然而落。
“我不相信!”目不斜视的看着沈碧寒,聂惜环道:“我不相信。”
不管怎么说,沈碧寒是在沈家长大的,而她聂惜环是在聂家长大的。她们的起点相同,为何结果却不同?为什么她要是棋子?
“皇上驾到!”聂惜环的声音刚刚落地,殿外便传来孙才鸣嘹亮的通传声。
“其实你该相信的!”对外面的通传声置若罔闻,看着手中的银质簪子,沈碧寒将之放回到聂惜环的手中道:“事实很残酷,残酷到让人都会跟着变得残忍起来!”
话音刚落,她放在聂惜环手上的手猛地抓起她的手腕,将她手中的簪子直直的向着自己的胸口处刺去。
“不要!”
看着聂惜环手中的簪子没入沈碧寒身上约莫一寸许,聂惜娇惊呼一声,霍的从贵妃榻上起身,两三步奔到两人身前。
正在此时,由孙才鸣等一干宫人簇拥的当今圣上,也踏入了偏殿的大门。他所看到的便是内喜欢手持银簪伤了沈碧寒,而一边上的聂惜娇则是冲上去将聂惜环整个人够推倒在地。
针扎一般的痛,心中无可逃匿的痛。看着胸前没入胸臆间的银质簪子,沈碧寒佯装一脸震惊的,看了看眼前跌倒在地的聂惜环。而后便身子一松,整个人都瘫倒在了下去。
“皇儿!”同样是一声惊呼,唐骏天一步上前,将身子下坠的沈碧寒抱在了怀中。
“父皇……”嘴角挂着一抹苦涩的笑容,沈碧寒想要说话,却只是不断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龙目怒睁的看着沈碧寒胸间的簪子,唐骏天对着身后的孙才鸣吼道:“传太医!”
听了他的命令,屋子里本来已然乱了手脚的孙才鸣忙应了一声,便飞奔出了昭元殿。
“主子!主子……您不能有事!”身子不断的瑟瑟发抖,听到动静后从外面冲进殿内的翠竹看着沈碧寒不断涌着血的胸口,不禁手足无措的拿着帕子不停的为她止着血。可是无论她如何为沈碧寒止血,插着簪子的伤口仍是在不断的冒着血。
“陛下!”感觉到沈碧寒的手不断在扯着自己的衣襟,翠竹噗通一声跪在唐骏天面前指着聂惜环道:“此女大胆妄为,胆敢行刺当朝公主,背后定有主使者,请陛下彻查此事,给公主殿下一个公道!”
双眼中几乎泛着血丝,唐骏天转身看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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