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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生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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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你们说的那个资料是什麽,我连看都没看过,我对萧毓的工作也没有兴趣。
」程望秋翻了个白眼,懒得纠正对方的马子之说。
「那他的随身碟都放在哪里?」「……我不知道。」这是实话。程望秋虽然会看电视会上网,但他完全不知道随身碟是什麽玩意儿,电子产品他能够认得电脑已经很不错了。
「公司的文件呢?」「我没注意过,资源回收箱吧?」程望秋有点不耐烦,这些人到底想从他口中问出什麽东西?
「……你什麽都不知道?」「那当然。」尾哥叹了口气。「……程子夏先生,大家都是文明人,我也不想动手,但你如此的不配合,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他招来一旁的手下。「右手,给他留两根手指。」程望秋警觉地想後退,但他整个人被牢牢绑在椅子上,能退到哪里去?
一个染著金红相间发色的年轻人站到他背後抓起他的右手,狠狠往下一扳。
「嗯──」程望秋得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让自己叫出来,手指硬生生被折断的疼痛剧烈得让他一下子难以招架。
没等他缓过来,年轻人已经掰断了他另一只手指,这样的过程重复了三次才停下来。
等年轻人停手时,程望秋的後背已经爬满冷汗,手臂不由自主地颤抖著,连下唇都被咬破了,满口的血腥味。
「啊──看起来好惨唷,程子夏先生。」尾哥起身蹲到他面前,捏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程望秋在他眼底看到兴奋的神情一闪而逝。「怎麽样?有没有稍微想起来东西放在哪儿呢?」「就说了……我不知道。」程望秋咬牙忍著剧痛回答。
不是他嘴硬,压根不知道的事情要他怎麽回答?
「……你这麽嘴硬的习惯很不好唷。」尾哥摇摇头,捏著程望秋下巴的手劲更大了点。「本来以为你和我一样是聪明人很好沟通的,想不到也是个搞不清楚状况的角色呢,真麻烦。」他松开程望秋的下巴,下一秒一记右钩拳重重地打在程望秋脸上。
尾哥的手上戴著戒指,挥拳时划破了程望秋的脸颊,带出长长一道血痕。
程望秋被他打得身体一歪,还没来的及调整姿势,尾哥已经一脚踹翻了他的椅子,程望秋的头直接撞在水泥地上。
他感觉脑袋嗡嗡作响,额角好像撞破了,热烫的液体沿著脸颊滑了下来,整个人晕呼呼的。
尾哥踹翻了程望秋的椅子後又顺势补了几脚,都踢在人体最脆弱的腹部,直到程望秋咳出血来才停手。他看著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人勾了勾唇角,转头吩咐手下:「去拿桶盐水来。」
两生缘 (12)
大冬天的,冰冷的盐水泼在身上,疼痛感立刻加剧到让人难以忍受的程度,程望秋几乎把下唇咬得稀烂才没让自己哀号出声。
「唷,这小子倒挺倔的,半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呢。」尾哥甩开水桶,一脚踩上程望秋的头,还像是觉得有趣似地用脚将他的头拨来拨去,血迹沾得满地都是。
尾哥这动作侮辱性的意义远高於伤害性,不过这时候的程望秋全身上下都在痛,已经没精力去计较这种事情了,索性闭著眼任他们折腾,心里无数次问候尾哥的祖宗十八代。
妈的,等老子复活,你们这群没家教的小鬼就知死。
「尾哥,从这小子的嘴巴里好像问不出什麽东西来耶,现在要怎麽办?」一个小弟蹲在程望秋身边,无聊地看著尾哥一个人玩得起尽。
这道上谁不晓得若要论变态,尾哥认了第二没人敢自称第一。尾哥最爱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笑咪咪地用些死不了人的手段慢慢折磨著人玩,玩得越见红越兴奋。通常在玩的过程中他会喜欢来点性虐之类的桥段,还会吆喝著大家一起加入或围观欣赏,越多人看他越开心。
而且尾哥上人从来不分带把不带把的,有洞他就插,被他玩死的人也不只个位数了。
想想他都头皮发麻,不由得就有点同情眼前这个男人。
「嗯,问不出东西没关系,他还有别的用途。」尾哥收回脚,蹲下身抬起程望秋的下巴,大拇指用力来回摩娑著他被咬得血迹斑斑的双唇。
『好想咬、不能咬、好想咬、不能咬……』程望秋实在很想张口把那根摸来摸去的手指咬下来,要不是心里一直提醒自己要冷静,他大概下一秒就会理智断线地狠狠咬他一口。
「等这麽久两边都没有下文,我也差不多快要没耐心了,玩归玩毕竟正事还是要办的……我看不如这样吧,你们拨个电话给萧毓。」「啊?拨了之後要做啥?」「当然是给他来点刺激呀。」尾哥笑了笑,收回手指一把拉起程望秋,将椅子摆正,然後解开缠在他胸口的绳索,亲腻地摸了摸他的脸。「你不是萧毓的马子吗?来吧,我们来实验看看,你在他心里头到底有多少份量。」尾哥的小弟拿出手机,打开反追踪程式後拨了萧毓的电话,将手机调成扩音模式以便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
「喂。」响了几声後萧毓接起电话,低沉的嗓音透过麦克风放大无数倍传出来,有点失真,短短的一个音节却让程望秋胸口一酸。
才几个小时不见,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想念好想念萧毓。大概在这具年轻的身体里待的时间长了,连精神层面都有点被同化,竟然在碰到这种情况时变得软弱了起来。
「想要依靠什麽人」的念头,在他上辈子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萧毓先生,三小时不见,希望你还记得我的声音。」尾哥元气十足地打了招呼。
「那当然,你的声音就算化成了灰我都认得。」萧毓的声音很冷淡。
「哎呀,记得就好。那你记不记得我三小时前和你说了什麽呀?」萧毓没吭声,尾哥也不介意,自己一个人叭啦叭啦讲得很开心。「『程子夏在我手上,你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条是拿一千万和我们要的东西来赎人,一条是你来顶替程子夏让我们好好招待一下。千万别报警,因为葛格不晓得一生气就会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情唷』,我应该没有背错吧?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罗。不过你考虑得有点太久了,我等得不耐烦了,所以我决定……」尾哥对著程望秋粲然一笑。「要推你一把。」「……你要做什麽?」不晓得是不是程望秋听错了,萧毓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一点点颤抖。
「真可惜这里不能开死该匹,不然我也想让你一起来观赏一下呢,毕竟这种福利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尾哥没有回答他,兀自轻快地哼起歌来,手伸向了程望秋身上的法兰绒衬衫,慢动作地一颗一颗挑开扣子,撩起里头的保暖卫生衣,让程望秋的胸腹整片袒露出来,肌肤接触到冷空气让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如果说现在还不知道对方要做什麽,那他肯定是个白痴。但这种时候他宁可自己白痴一点。
「喂?人呢?喂?」萧毓在电话另一头喊了几声,但尾哥正在兴头上,根本懒得回应他。
一旦弄清楚他们接下来想要干什麽,程望秋就冷静不下来了,整个人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连看守著他的人都差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甩开。但毕竟人单力薄,对方所有人一拥而上,他的反抗一下子就被压制住了。
「啧啧,精力还很旺盛呢,没关系,我最喜欢会反抗的人了,这样玩起来才过瘾嘛。
」尾哥不怒反笑,招来一个小弟附耳说了几句,小弟点点头转身离开,过没多久拿了个细长的塑胶盒过来,里头装著的是一根针筒。
「啊~不用担心,不是什麽很烈的药,只是暂时拔掉你的毒牙而已。」见到程望秋瞪大的双眼,尾哥笑了笑解释。「不过你可别乱动唷,我的技术不是很好,要是一不小心针头断了我可不晓得要怎麽处理。」药效发作得很快,所有液体推进血管後没多久,程望秋就惊觉他的脑袋开始昏昏沉沉的无法思考,连四肢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更别提要反抗了。
尾哥心情很好,粗暴地扯开程望秋的牛仔裤裤头,一把拉下浅灰色的棉质四角裤,他尚且疲软低垂著的阴茎就这麽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尾哥吹了声口哨,手指随意把玩了几下程望秋的阴茎,说了一句「挺漂亮的颜色嘛」,便一口气将他的外裤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真的是相当羞耻的姿势。程望秋的双手被反绑在椅背後,上半身衣襟全开,下半身被剥得一丝不挂,两个小弟分别将他的双腿扳开压制住,最私密的部位全部赤裸裸地被公诸於世,说有多不堪就有多不堪。
太丢脸了,真的太丢脸了。程望秋难堪地别过头,双颊因为耻辱和愤怒而发烫,眼眶酸涨得厉害,热辣辣的液体几乎要夺眶而出。
肉体上的折磨再痛他都可以忍受,反正痛到一个程度以後也就没有太大的差别了,但这种将人的自尊硬生生地践踏在地上的做法让他几乎难以承受,恨极了却又无力反抗。他怒目瞪著眼前这些人,如果眼神可以当凶器的话,这些人肯定早就已经被他碎尸万段。
「程望秋?你在那里吗?喂,程望秋!?」大概是听到程望秋在过程中发出的声响,电话那头萧毓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还多了一丝急切的意味。
程望秋想开口,尾哥却突然让人将他架起来,一个小弟双手从背後穿过腋下撑起他的上半身,尾哥则将他双腿屈起贴著胸口,让他整个人呈现一种门户洞开的姿势。
「真漂亮的风景,不拍下来简直可惜了,要是拷成光碟拿去卖肯定可以卖到好价钱。
来,笑一个唷~」一旁小弟机灵地拿起摄影机,尾哥让他将镜头对准了程望秋的脸,又移到他的胯下,一边用手指把玩著一边心情很好地和萧毓閒聊。「萧毓,你马子调教得真好,都几岁了竟然还是粉红色得像小孩子一样,这年头颜色这麽漂亮的男人不多见了,极品啊。」萧毓沉默了几秒,突然怒吼起来。
「妈的!你们要是敢动他老子跟你们没完!!干!听到没有!你要资料我给你,不准动他!!」---萧毓:那麽想咬就用力咬下去嘛,对那些混帐不用太客气。(怒)程望秋:可是咬了之後讨皮肉痛的人可是我耶。(斜眼)萧毓:。。。。。。
程望秋:啊,你在电话里的怒吼好帅气唷。(萧毓的嘴巴裂到耳根)不过动作实在太慢了,应该快点来救我才对吧。。。。。。
两生缘 (13)
尾哥闻言笑得更开心了。「啊,我好怕喔~可是怎麽办呢,你浪费了我三个小时的寿命耶。」「妈的,才三小时你在那里计较什麽!亏你长成那样,竟然一点度量都没有!而且还虐待老人家!你是受过教育没有啊!」「对啊我确实没有度量,怎麽,你咬我啊?」尾哥懒得理会萧毓的胡言乱语,指示拨电话的小弟将手机放在程望秋耳边,然後凑到他颊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还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满意地看见程望秋露出活像是吞了苍蝇般恶心的表情。
「听到这声音了吗?你那漂亮的小情人现在正被我剥得光溜溜地等著大快朵颐唷,你确定不来个英雄救美吗,萧毓先生?我可以剥光你的小情人,当然也可以做得更过分一点,比方说吊起来这样哔──又那样哔──的,想必你会很心疼吧?」「你……」萧毓气结。
「啊~既然你让我等了三小时还没有拿资料来,表示想必是不介意,那我就不客气地开动啦。」尾哥将维持著通话状态的手机丢还给手下,解开裤头拉鍊,嘿嘿坏笑著抬起程望秋的双腿架在肩上,下身半勃起的性器模拟性交的动作摩擦著程望秋软软下垂的阴茎和细腻的股间肌肤,慢慢享受著海绵体逐渐充血肿胀的快感。
程望秋皱著眉头忍下反胃的感觉,无言地承受尾哥在他身上放肆的动作。说实在话,他上辈子也不是什麽清心寡欲不识风月的人,虽然终身未娶膝下亦无儿无女,但身为军官没上过青楼没找过花娘,简直是笑话。那时候他驻守两国交界的地区,因为来往的商旅和军眷众多,稍微繁荣点的城镇都会设有花街,营业的项目琳琅满目,除了常见的青楼外,也有为数不少的小倌馆。
他曾被有这方面嗜好的同袍拉去小倌馆见识过几次,虽然因为不好此道并没有亲自提枪上阵,但多少也让他晓得男人和男人间欢爱的方式。只是当时看那千娇百媚的小倌叫得销魂,一脸的陶醉和享受,投胎到这世界後又见到萧毓和从前一夜风流的对象做这种事情时似乎也快活得很,想说也许这就跟男人和女人的床第之事差不多吧,想不到自己亲身经历时却只有无尽的恶心。
眼看程望秋在这种状况下都能神游,尾哥甩了他两个巴掌让他回神,然後将已然勃发的阴茎抵在程望秋身後的穴口轻轻蹭了蹭。
「呐,你要叫得大声点喔,让你的阿娜打听得越清楚越好,不然怎麽会有强暴的乐趣呢?」他凑近程望秋耳边,调情般轻声笑道。
「什麽?」没等程望秋反应过来,尾哥已经一鼓作气将热得发烫的阳具挤进他的肠道。
「嗯──」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程望秋差点尖叫出声,声音冲出口又惊觉不对,急忙咬牙把惊呼吞了回去。
窄小的穴口未经扩张本来就不适合做这种事,乾涩的肠道没有足够的润滑也让尾哥的阴茎前进得并不那麽顺利,但这样的不顺畅显然符合了尾哥所期待的强暴般的快感,一手大力拍打他的臀部一手抓著他的头发,利用这姿势以及程望秋自身的体重将阳具插得更深入。来来回回几次抽出又挺进的过程中,果然伤到了脆弱的肠道黏膜,鲜血从裂口一路蜿蜒流到了大腿上。
「我操,竟然还有血啊,你说尾哥该不会是干破了处女膜吧?」「他妈的没念过书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难道你的膜长在屁眼上吗?回头拿根球棒自己捅一捅看看喷不喷血!」几个围观的小弟一脸兴奋地喳喳呼呼还拿著摄影机近距离拍摄,左一句右一句秽乱不堪的言语传进耳里让程望秋羞耻得要死,听了都想拿针线把他们的嘴巴缝起来。
他的下体随著尾哥的抽插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但在这种时候疼痛却像帖苦口良药,痛得越厉害,他因为先前被注射药物而有点昏沉的脑袋就越清醒。
程望秋想起尾哥和萧毓通电话时曾说,『千万别报警,因为葛格不晓得一生气就会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情唷』,心说萧毓该不会真的因此不敢报警吧?要是因为这样害他到现在还被困在这里孤立无援,他成功脱身後见到萧毓一定要把那颗帅气的脑袋瓜剖开来,看看里面是不是都装著豆腐渣。
暂时充作背景音乐的萧毓还在怒吼,尾哥才不理他,抓著程望秋的头发在他身上大力抽插,兴奋得双眼发红。而程望秋身为被强暴的一方则是半点快感也无,只能百无聊赖地望著天花板,一边被动地跟随身上禽兽的动作前後摇晃,顺便嗯嗯啊啊呻吟个几声意思一下,一边在脑海里飞快地掠过许多念头。
这尾哥,外表看起来像是个有见识的人,从初次见面到刚才给他的印象也是个思路清晰、城府极深的家伙,而且有那麽点变态变态的倾向。用这个时代话语来说就是「腹黑」,这也是他到现在一直不敢妄动的理由之一。
但自从尾哥上了他以後,程望秋就开始慢慢修正自己的想法。拿眼下的情况来说,明明取得他们想要的资料才是绑架的重点吧?他原以为尾哥一夥人应该会不择手段地折磨他也要拿到那份资料,但现在这人不看时间地点场合就在他身上一逞兽欲还玩得起尽得很,怎麽看都不是个能成就大事的人。一旁的小弟们也一个两个忘光了自己原先的目的,害他都忍不住要怀疑自己到底是为了什麽而在大冬天的被绑架到这种鬼地方来。
不过他也稍微能够理解,男人的性欲和冲动间往往关系是很微妙的。男人是种血液里有著征服因子的生物,有些男人会因为对弱势者使用暴力、见了血而产生快感,进而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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