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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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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越心头一凛:如影不可能是绑架皇子和太子妃的主谋!!满朝和启浩有利益冲突的便是胡妃和五皇子启沣,如影难道是他们的卧底?昨夜那对她施暴的男子是胡妃的人?
第十章(1)
被封穴蒙眼的阿越现正平躺着,身体所接触处为软席暖卺,想是被如影放在床上了。
临走前她在太子妃身上摸索了一通,挂在颈脖处的箭头坠子和玉戒被她取出看了好一会儿,看到怀里的玉壶时她似乎沉吟了片刻,竟将已收缴的迷醉散、迷烟弹又放回原处,悄声说:“不要提起昨夜你的所见所闻。”只拿了玉壶、混了迷醉散的桃条和两粒解药就离去。
如影为何将迷药留下来?让我不提昨夜的见闻,是不是暗示此乃那男子的所在?躺在这儿有好一段时间了,怎地没有什么动静?启浩现在在哪里?这次绑架是针对我还是他?
阿越在惶惶不安中猜测着,一直凝神屏气倾听良久,周围除了自己因紧张生惧的快速呼吸心跳声愈来愈清晰外,她根本听不到还有什么其他声响。
突然有人用指勾出那银链,未几又塞回她的衣衫内,接着在她身上连拂两下:“小丫头,你到底是谁?”
“……”啊,这声音是昨夜对如影施暴的那个男人;如影将她劫持来这儿,且寒星说过他昨夜也在德政殿内,怎会不清楚她的身份?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你根本不可能是刘心悦,何人指使你假扮她入宫的?”男人咄咄逼人地继续发问。
“请问你又是谁?将我和四皇子绑架来这儿意欲何为?”向来吃软不吃硬的阿越张嘴反问时,这才发觉自己的哑穴已解,其他穴位仍然被封。
“似是而非,欲盖弥彰,半推半就的迷惑启浩,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任你随意差遣,你的心计城府好深啊,是徐正一手安排的吧?”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敢这样亲热叫唤四皇子的名字,难道他是皇室中人?
“是不是让皇帝砍了巫行云的脑袋,你才来后悔现在不说真话?”男人阴恻恻的冷笑。
阿越脑袋顿时“轰轰”作响,一时心胆俱寒,怔忡难安:如影都告诉他了吗?……
“说出你幕后的指使,我倒可以考虑保住巫行云的性命。”看着她失色默然,男子立刻不失时机地使出利诱。
不由自主的心痛毫无征兆地袭击而来,阿越“啊”的叫了声,赶紧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然而心下已经了然:四皇子其实就在附近,甚至可能就在身边,他应该什么都听到了;被绑来这儿,是他已经识破自己的落跑计划、有心设局将计就计套出我心中所思之人吗?也罢,干脆说开来让他彻底死心;没有真凭实据绝不承认和巫大哥的事,我若因此而死有可能回到现代,却不能让偶像白白丧命。
决心一下,便将自己的生死抛诸脑后,因惊吓而一时混沌的脑袋也逐渐清醒过来:“阁下口口声声说我冒充刘心悦,请问有何凭证?难道当年是你杀害她的吗?”
男人哼了一声:“小丫头不要避重就轻,转换话题有心混淆他人视听。据我所知,刘氏兄妹当时齐中断心掌,她的兄长一身武功尚且被伤了五脏六腑至今不能痊愈,何况她只是一个毫无武功的六岁稚童?如今你身上竟毫发不伤,如何说得过去?”
“呵呵,很有道理。”可惜双眼被蒙,否则一定送他个大大赞赏的眼光。她道:“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刘心悦,何来假扮她入宫之说?若阁下认为我是受人指使、意图不轨,那么主谋人就只能是当今圣上成庆皇帝了:因为殿试那天是他突然宣布我是刘心悦,否则本人至今还认为自己是徐若宝。”
“好一副能言善辩的伶牙俐齿,连皇上也牵扯进来……”他笑道:“真是不凑巧之至,人人遍寻不获的杀害刘氏兄妹的元凶,我却知道得一清二楚,需不需要我请他来与你当面对质?”
“这位不知是大哥还是大叔,请您弄明白一件事:应该对质的人是皇上而不是我,你可以到处打听,本人是否承认过自己是刘心悦?这是其一;其二就是,你知情不报很有包庇凶手的嫌疑,且张嘴便道可请他来当面对质,由此可见你与凶手交情匪浅,说不好当年之事阁下也是参与者之一啊。”
男人料不到她冷静下来竟侃侃而谈、反驳之语条条是道、合情合理,两三个回合下来,不但皇帝成了她顶包的幕后主使,他本人也变成当年之事的嫌疑人。
气恼语塞之下,他唯有不住冷笑,半晌才迸出话:“片牌的祖师爷,应试场上那篇法令治国为主、中庸之道为辅的论文,还有殿试当天敢以规矩迫使皇上下令责罚胡妃……是我轻视了你。”
片牌祖师爷?阿越灵光一闪,立刻接口招呼:“原来阁下是平乐闵王爷,失敬失敬,通州徐若宝身体受制,只能口头向您行礼了。”
“小丫头反应好快。”
“过奖过奖。”既是闵王爷,那么她和四皇子应该可保安全才对,毕竟还是杜夫子的启浩向她提起这位王叔时颇为回护且赞他性格耿直,而在玲珑苑可见五皇子和闵王爷的叔侄之情冷淡如水。
不安惊恐皆平复不少,且心痛感到稍缓,估计是四皇子也被她的一番辩解反驳引开了心思。阿越记挂闵王爷所提过的巫行云一事,默默忖度着如何为自家偶像摆脱险境。
“那么说来你不是刘心悦了?”闵王爷问。
“我自认不是。其他人如何想,轮不到我去控制。”本少爷的皮相是属于刘心悦,但灵魂却是异世之人,这么回答也不算存心欺骗。
“若不是刘心悦,便有理由推去启浩的亲事,你就可以如愿与巫行云相栖相宿吗?”
这位闵王爷的眼睛太毒了,难道如影连我为表明心志所写的那首《长相思》诗词也告知他了吗?原稿是不是也落到他手上?不,不管如何,不见证据拒不承认!!
阿越叹了一口气:“王爷,首先你并不清楚与巫大哥相栖相宿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皇上已经赐婚给他,难道您不知晓?其次从皇帝宣我是刘心悦后便强留我在宫,这非我所愿,四皇子也是清清楚楚的;第三,即使四皇子要娶我,那也是他和皇帝的意思,并非是我什么意图不轨存心迷惑;最后,请你转告四皇子,不论在不在皇宫里我都不会嫁给他,……”
话未说完,心口疼得只想伸手入内将那痛苦之源扯掉丢开。
心痛得那么厉害,启浩的脸色必是惨白胜雪、悲愤欲绝吧?但短痛好过长痛,相见争如不见。
全身无法动弹的阿越为忍痛咬得嘴唇渗出缕缕血丝,不多时竟汇聚成滴顺下颔落下;闵王爷惊呼声低低响起,有人扑到她的跟前,伸双手颤然捧着她的脸颊拼命帮她擦拭血迹。
有温热略咸的液体不断落在脸上,切齿而生的轻微摩擦声响在耳侧,和她的痛苦呻吟在此时显得格外刺人刺耳、刺心刺肺。
阿越坚持要将话说完,可痛楚又令那话无法连冠:“我……是个没心……没肺、不识……好歹的人,注定……注定要辜负……四皇子……四皇子的……一片苦心,如我有……有什么……言行……导致他误会,请……请来责罚于……我,不必连累……其他无辜……无辜之人。”
捧着她的脸的这人强忍着哀伤、哆嗦着薄唇抑压要质问她的欲望,逐一解开她被封的穴道,将心痛得几乎昏过去的她抱入怀中紧紧拥着,只是他凄然的双目流下的行行热泪已然沾湿他与她相贴的脸颊。
熟悉的书墨气息,这人必是忧郁美男启浩无疑。他如此伤心,使她心头沉重得喘不过气来,歉然道:“启浩,对不起……对不起……我想嫁的人……真的不是你……”
“……所以下迷药给我,为的是独自离宫去找那个你想嫁的人?”解开她蒙眼的布,启浩哑声问:“他是谁?巫行云?易剑?”
“不是!!”深深吸气呼出,一下子还适应不了骤然强光的双目不敢睁开,她急促地说:“他叫翰墨!我在玲珑苑落湖那天……五皇子他们都……听到……知道的。”
“启沣知道?”王弟只是说起柳风轻奋不顾身去救她,并没有说起翰墨此人;他说她上街只留意招牌有柳字的商铺、柳风轻受伤她紧张得半夜威逼心愉送药、她和柳风轻因启沣的试探而在浅醉楼单独相处……
绝望、愤怒、妒忌使启浩便要暴怒起来,环着她的双臂骤然力度增强,一字一字问道:“柳风轻就是翰墨吗?”
“不是……”不能将妖孽连累了;他如此生气、这次大概不是活活心痛而死就是被他抱得太紧断腰而亡;呵呵,不能和心爱的人一起、逼着要应付这位专情的皇子,真的很累,死就死吧,也是一种解脱……
感觉到她痛得皱成一团的小脸上竟表露出点点求死的坦然欣慰,启浩松开手,放她在床上就这么怔怔看着她蜷缩呻吟,良久才酸楚道:“那为什么你会因我的忧愁困苦而心痛?你的心中真的一点也没有我吗?”
阿越痛得整个人痉挛成一团,再也无力对抗那不断增强的痛楚,渐渐昏厥过去。
第十章(2)
启浩揪心地看着阿越眉头微蹙、呼吸几不可闻的小脸:深肤色因疼痛而变得灰白暗哑,令那清丽无俦的容颜蒙上一层楚楚弱弱,浓密长翘的睫毛时而若蝶翅般颤动,被贝齿在忍痛时咬破的红肿樱唇已完全失去血色。
虽然他输了真气护着她的心脉,但对她若即若离的魂游神外状态却无可奈何;从表面看去,她虚弱得就像尚未完全展露其绝色娇艳便在秋风中饱受霜寒侵袭、巍巍颤颤即将随风而逝的一朵花儿。
思潮起伏不定的四皇子戚然瞥了身旁不语已久的闵王爷一眼:“王叔,你让如影趁此机会劫持我和若宝来到这儿,就是为了向我揭露她不是真的刘心悦?就是为了让我亲耳听到她这番话,教我万念俱灰吗?”
“……启浩,此非我本意。”略略踌躇,他说:“我只是想在临去之前再见瑾儿一面罢了。”
转睛默然注视自家王叔惆怅的脸,侄儿面无表情:昨夜徐正密报如影与王叔图谋不轨,原来是这样。
看与自己感情一向交好的他平时温雅俊逸的脸庞添上几分令人胆颤的冷峻,闵王爷脸上抽动了一下:
“你的父王手段毒辣,自知命不久矣,且你已归来王位后继有人,自然要对我这个心牵瑾儿至今的人下手了。他盛意拳拳说为维护东夏皇室的正统而意欲让位给我,我不知你尚在人世,对他这几个月的召见密谈警惕心渐渐松懈;现在想起每次御书房内的茶水和熏香都是做了手脚的,毒素极慢,估计我要先去地府做他的开路先锋一两个月吧。”
启浩对父辈的感情纠葛略有所闻:生性略为冲动的王叔在封地先结识了母妃,倾慕她的才情,可惜未等到他表白,奉先王巡视而至的父王和母妃起冲突,逼得伊人结怨离去;待再见面时母妃已成父王的近身幕僚、左膀右臂,父王为逼走情敌,利用先王将王叔远调边境;至父王登基,母妃也已被册封了。但母亲自嫁与父王后,虽极是无奈不忿,却从没有越轨之举;王叔这般念念不忘,倒是显得自作多情、无理纠缠。
母妃竟仍在世?父王为何从不说起?
眉头一皱,伸手把探他的脉博后,启浩脸色微变:“王叔体内的毒素已入部分脾脏,难道没有服用药物拖延吗?”
“我是两个月前才从樱桃的口中得知你并没有遭难,立刻醒觉中了你父王的圈套时已经药石无效了。你既无碍,那么上一年冷宫的大火里烧焦的尸身便不会是瑾儿的。以她的智计为人,绝不会不助你平稳局势顺利登位的,所以我敢肯定她必在某一处为你筹谋一切,只不过是借王兄的手落实罢了。
王兄隐瞒得滴水不漏,即使你回朝现身也不露半点破绽,而我不知何时毒发,迫不得已便让樱桃利用你赴边境的时机欲劫持徐若宝逼你母妃露面;想不到樱桃行动迅速,见你二人独处、且你被迷昏之机便都送到这里;嘿嘿,这也算是天意啊。”
“如影怎会是你的人?父王竟然一直不觉吗?”
“我救了樱桃一家,那是她才八岁,我见她长相可人、聪颖机灵,便送给瑾儿,瑾儿说她筋骨不错,将她编入惜玉殿里练武习文,长到十五岁时她因身手出众,被瑾儿派给王兄做内卫;瑾儿送来的人,他又怎会怀疑?且我的本意是希望樱桃能在瑾儿身边替我保护照顾她而已。直到樱桃接到旨意将她婚配给江湖上人称紫笛公子的巫行云时,我才暗暗吩咐她留意皇帝的企图;想必启浩知道这桩亲事的目的吧?这巫行云其实是王兄的直属亲信,对不对?”
启浩点点头,这是他发现未婚妻对巫行云满脸倾慕后脸色不悦,徐正察颜辨色下向父王建议的,一来断了那小家伙的痴心,二来也有监控巫行云之意。至于巫行云在宫中的职务,父王不说他也没有如何问起,料是徐正的属下。
“王叔,请您实话说,真的是因为心愉的掌伤而推断若宝不是心悦吗?劫持她母妃为何会现身?徐先生说过当年救她回来便请了母妃亲自验证身份的,每年母妃都来徐府看望她,可以说是一直看着若宝长大,难道是母妃出错吗?还是真如若宝之前所说你是谋害之人?”
“将死之人,有何畏惧?”闵王爷哈哈一笑:“我确是当年刘心悦无故失踪的帮凶之一,拍向心愉那两掌便是我打的,至于心悦的那掌却非我所为,但中掌后我查验过她的尸身,绝对没有活命的可能!!否则我怎敢肯定眼前这位不是远靖侯的千金?这么重要的消息,谨儿怎会不关心怎会不露面?”
定定凝望对当年恶行供认不讳的自家王叔,启浩目中怒火渐生。
身为长辈的王叔并不介意侄儿的无礼,笑容很是满不在乎:“启浩,不必雷霆震怒,那人对我只说劫持刘心悦,不让刘喻因结皇亲而势力坐大,我本来就看不过眼谨儿入宫后还对刘喻的情分不减,当年积怨下一时鬼迷心窍上了贼船;我若知道他口出反复,定不会助纣为虐的。
你想想看,断心掌的威力全在个人内力的控制,我若有心赶尽杀绝,心愉哪会身中两掌却不致命?那人武功强于我,他下手杀了心悦后,定不会对一路追来的心愉手软,由他出手,不如我来更好,起码保住刘喻的这根独苗。”
“那人是谁?”难怪无法查出伤害心悦的凶手,谁料到平日看似一事无成的王叔竟然练就天下至阴毒的断心掌,他的武功会如何的深不可测?如此煞费苦心将武功掩饰,枉自己一直认为他耿直可亲。
“这是我要见到瑾儿的条件之一,相信也是你最想知道的。”闵王爷嘴角笑意渐深:“你对这丫头的情意绝对不会因她不是刘心悦而改变,但若有人证明她不是远靖侯的千金,她大可以拒绝你,或者她只能屈就做你的嫔妃而已;你曾口口声声承诺只娶她一人,只怕会变作负心薄幸的哄骗啊。”
把他爱之若狂的若宝视为软肋来威胁,启浩无法不谨慎,冷冷道:“王叔不如一次性把条件摆出吧。”
闵王爷胸有成竹道:“三天内只要瑾儿来见我,你和王兄可以得到三个消息;第一、杀害刘心悦的元凶;第二、眼前这位徐若宝冒认刘心悦的背后指使人;第三、你登基后令徐正绝对忠诚的一个秘密。”
说完这话,两人四目相交,良久不动;屋外渐渐入耳的凌乱兵刃相交、呼叫呐喊声也无法惊动相互对视的叔侄二人。
如影匆匆叩门,压低声音禀告:“爷,我们的宅子被五皇子带领京畿护卫队包围了,徐正先生另带了一批人将闯入。”
“无妨,打开大门迎客入大堂吧!”闵王爷随手掸掸衣袍,睨睨面色沉着的侄儿,好整以暇之至,并无东窗事发、大祸临头的恐慌。
启浩嘴角不可察见地扯出一丝讥诮自嘲:一切歪打正着,如果不是若宝要独自远走骗我服下迷药,又怎让如影得到劫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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