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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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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在玲珑苑再见到若宝,我便醒悟血字所指。
巫兄,数月不见若宝,是不是觉得她不太一样?”
巫行云不语,心中已知他的意思,之前不容易看出阿越的身份是因为她年纪尚稚、行为举止大方利落、说话无所避忌,再加上刻意晒黑的脸庞确是掩饰得天衣无缝。现在她差不多及笄,虽然不加细看仍是大男孩一个,只要熟悉的人对比便知她开始褪变,天生的丽质便在不经意间自然显露出来。
“那日在湖中救她时我便完全确定她的真实身份。”说到这儿想起她念叨‘我要回家’时的悲苦、在他怀里表现出的依赖和安心,不由得一时闪神。
在船舱夹层的吻几乎令他以为她即使被诱也有那么一半心动在内,待窥到她和巫行云相拥相吻时才知道两情相悦的唇舌相缠、心意相通、爱意相连与刻意引诱强吻的区别。
难道之前故意调戏他当真全部是因为要掩饰身份?岂有此理,怎地这个傻气家伙面对他的百般引诱居然连一丝丝心动都没有吗?他当然知道她心中倾慕的是何人,就算至今仍在笑话自己那天毫不犹豫跳入湖中捞她上船、再为她有意放弃性命而狂怒的无意识举动……
算了,他一向不为任何女子停留,她也将成为过客,何必心里不痛快?
“证实了她,那么一直和她同室而居的杜夫子又是何人?义父为何要她易弁应试?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两个问题,或者巫兄可以解我疑惑。”
“柳少东家把眼线几乎遍布东夏,夯都更甚,哪里需要我解疑释惑?”巫行云淡笑道。
“巫兄见谦。杜夫子的来历我查不到一丝可疑之处,只是无法解释义父为何安排他与若宝同室而居。我原以为这小家伙城府颇深,是个善于掩饰的高手,但接触她多次,才确定这人其实心思单纯、心机全无,且喜怒形于色,她真的是到现在仍然记不起自己原本的身世,我想她应该是义父行事的中心,她的身世更是重中之重,对吗?”
迎着柳风轻咄咄逼人的注视,巫行云仍是云淡风清的神色:“你如果认为我知道若宝的身世,那就大错特错了,否则我何必等到现在才向她表明心迹?”
柳风轻沉吟良久才道:“我不会干涉义父任何行事,刚才的疑问只是好奇而已,甚至东夏的政事也不是我关注的重点,之前我既答应你守住若宝身份的秘密便是这个意思。巫兄,我真诚希望义父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柳少东家,你的真正身世还是没有全部告知,教我如何转告义父?即使你是西契人,不理会东夏的内政,但这也不会是他愿意相助你的原因。”巫行云道:“你多次相救若宝,也答允遵守约定帮若宝保守秘密,凭此我会向义父提出你的建议,由作他决定吧。”停了停,带着点冷然道:“我建议你还是继续装作不知道若宝的身份为妙,如果想以此威胁义父,你安插在夯都各达官贵人府中的歌姬美婢便尽皆覆灭。”
柳风轻一怔,随之哈哈大笑了好一会:“我还是没有能彻底了解义父之能啊……巫兄,后会有期。”
他施施然起身,欲腾空而去之际情不自禁回头看了看巫行云怀中俏脸匀红、香腮欲晕的酣睡人儿,之前与她在船舱夹层的热吻像是梦境一般迷离遥远……
柳风轻修长潇洒的白衣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未几,毫不掩饰声息、渐近的缓行脚步声停在巫行云身后,巫行云低头看看怀中依然舒心进睡的阿越,下意识收紧手臂:阿越,义父找到来了。
“先生。”他站起转身,抱着怀中人向徐正微微躬身。
“把她给我吧,也该回莲香楼了。”徐正伸手要接过依恋人家胸膛温馨的冒牌儿子。
“先生,让我抱着无妨。”他心甘情愿做她的人肉软塌,不惜拒绝义父的好意。
这是行云第一次不愿意听从啊。徐正微微一怔,转念间心下已经了然,知道自己日夜担心的情况终于还是不可阻挡地发生了:“是今晚才发现她的身份吗?”
“是。”
所以他就不惜撇下其他,来向她表露心迹?徐正静静看着脸色镇静自若的巫行云,心中盘算着如何说服眼前这个一向理智坚毅、做事周全谨慎的义子放弃他怀中有可能毁了他所有前途的人儿。
“先生,我知道他也喜欢若宝,可是若宝心里面没有他,便是天之骄子,也不能强人所难。”
“嗯,行云说得有道理。”点头附和,跟着踱了几步:“你心中一定是猜想义父明知道若宝的身份,却有心成全他,将他们安排同室而居,对不对?”
“是。行云无法理解先生不是趋炎附势、追逐名利之人,为何要这般刻意讨好?”
“这不是刻意讨好,你可知若宝的真实姓名吗?”他在巫行云手心写了三个字,无奈道:“这孩子对你一见倾心,而你自打和她合奏一曲后,义父便看出你对她的异样,只是你一直以为她是断袖才压抑下来。就是怕你们发展至今日的情形,所以我不惜强行撮合你和芊芊,不惜安排你四处奔波,为的是不给你们见面的机会,断了若宝对你的痴心,也免了你日后将要面对的困境和压力。
本来在夯都她绝对没有机会看到你,想不到太子派人试探一事反而逼得你无奈现身……那晚我没能按计划到达,是因为她的兄长已经认出她,暗中邀我到府中相询;怎料到这么个小岔子便让你二人再次相见。那天我看到她手中的紫笛……唉,这个傻孩子不知道紫笛不但是你母亲的遗物,更是巫家长辈的定情信物……那时你还未清楚她的身份却主动赠笛,你的用心我又岂会不担忧顾虑?”
义父都说对了,那日看到她眼中流露的失望沮丧,他没来由的心中一阵空荡荡,不由自主地将紫笛交给她,到底是希望她领会其中的意思还是纯属安慰?过后他自己也无法甄别。今晚得知她是女儿身,他并非没有疑惑她的真实身世,可无法压抑的惊喜情真盖住了心中隐隐的不安,他只想用隐藏已久的情意回报她一直明明白白的倾慕相思,然而此时……
巫行云呆呆看着手心,徐正写的那三个字每一笔每一划都如同刀割在心上,他喃喃道:“她说她叫阿越……阿越……不是心悦,她这样的性子如何……如何应付宫中种种叵测的居心和算计?……那里不适合她……她说了不喜欢……”
徐正长叹一声,走到他身边低声道:“行云,你解开若宝的衣襟看看吧。”
义父的目光并无龌龊,他缓缓解开阿越的腰带,从领口宽松处看到了淡青色的里衣:“寒羽蚕丝衣?”
“嗯,是寒羽蚕丝衣。我们之所以能及时救回他的性命,便是因为武妃给他穿上了这件至宝;若宝在玲珑苑被雷电劈中却毫发无伤,也是因为它。”见巫行云脸色大变,表情愕然,徐正狠下心继续说道:“我们东夏的天家屡出痴情种,主上是这样,他何尝不也是这样?只不过他为人隐忍,谋事轻重缓急处之分明,即便若宝在他面前从不掩饰对你的倾慕,每每使他尴尬难堪,他也从没有恃权为难你;与若宝同室而居,他律己守礼,从无半点轻薄非礼之举,这样的尊重不是人人可做到;
他身上背负怎样的重担、他个人安危关系到整个东夏你是清楚的,但他毅然将寒羽蚕丝衣给了若宝,他把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你能说他怜爱痛惜若宝的心比你少吗?你还担心若宝将来在宫中没人保护吗?倘若不是为势所迫,他以真面目与若宝这样日夜相处,你怎能肯定这孩子会不为所动?行云,便是你们一同争取若宝的心,也应该给他一个公平的机会,更何况他二人是早有婚约的,而这个婚约天下皆知。”
徐正的话如五雷轰顶,巫行云低头注视怀中人在睡梦中绽出心满意足的浅笑,只觉五内俱焚,一颗心被撕扯成碎片。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两人明明彼此相爱相恋、情真意切,为何如此造化弄人?
“行云,义父知道你的苦楚,只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岂不是让你和若宝都陷入两难吗?如果主上同意取消婚约,那么你二人还有希望在一起。可在今晚主上专门安排见了他们二人一面,这孩子的坦率纯真很得他的欢心,如此一来,你认为主上会同意取消婚约吗?或许这样说吧,除非若宝没有这个身世,否则她的家势注定她只能嫁入天家,即使去年我们营救计划全盘失败,主上无奈立五皇子为储君,那么现在太子妃人选绝对是若宝,你明白吗?”
“她……她什么也……也不知道啊。先生,你为何不早些告知?”早些告知就对她敬而远之了吗?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在第一次接触她便有好感、便起怜惜……
“我和你义母在荡音谷救了若宝回来,她的左胸中了至阴的断心掌,按掌印显示她应该无法幸免于难,奇怪的是除了身上的掌印,她居然很诡异地毫发不损、完好无缺。一个六龄的幼童,没有任何武功内力,体内也没有服过灵丹妙药,怎会在如此毒辣的掌击下无恙?我到现在也找不到原因。不过也是凭她身上的掌印,才在她完全失忆的情况下查实了她的身世,因为她的兄长为了救她也中了断心掌。
行云,我这几年苦苦追寻断心掌的下落,至今不果,若宝的身世之重要,令我不得不小心谨慎啊。这孩子的脾性过于直率单纯,心中装不下任何伪装,倘若知道自己的身世,必然不懂遮掩,我连断心掌都未查明,如何敢一力保全她的性命?主上的意思也非常清楚,为免他家人后顾之忧,一切暂时保密,保护若宝至查出当年加害她的元凶。如果不是你们发展至此,我也绝不会现在便告知你她的身世。”
“……”已经撕扯成碎片的心一点点堕入无底深渊,空空荡荡的胸膛再缓缓塞入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喉咙、他的眼睛、他的思维……
是幻听还是真实?他耳朵回旋着不久之前那个因为他的出现而情绪高涨、心花怒放的人儿轻声吟唱的“……梦里遥远的幸福他就在我的身边。” 那时他握着她的手,她的俏脸惊中带喜、喜中含羞,如同一朵待放的清荷;当他吻向她的一刻,他相信自己真的抓住了梦中遥远的幸福,这幸福就在身边……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有谁能告诉他幸福的感觉原来只能是一瞬间,而接着便是无边无际的心碎哀恸?
‘看看她手中的红绳吧,只怕阁下最后也是竹篮打水而已。’真的不幸给柳风轻言中了……
“行云,行云!!”徐正扶着神情凄楚、黯然神伤、便要往前踉跄的巫行云。
“先生。”他紧紧抱着怀中人,凄然笑道:“之前不知道她的身世,我就应该听从她的提议赶快私奔、由着生米煮成熟饭,胜过现在情深缘浅、相爱不能相守、哀莫大于心死。”
“行云,你如要这样做义父无力阻挡。”徐正伸手拍上他的肩膀,幽幽吁叹道:“你们大可以不顾世俗纷争一走了之,只是那样一来,且不管我徐正需要担当何种责任,未来皇后出墙远走一事将令刘家、皇家、以致整个东夏为之蒙羞,若宝声名尽毁,从此背负着出墙红杏、红颜祸水的骂名,落了个亲痛仇快,你既爱她,又怎忍心她到如此地步?”
“……”无语凝噎中,巫行云怔怔凝视着徐正,再茫然将视线移至一无所知、犹在甜梦的阿越,他们的心在一个时辰前是那么相亲相印、密不可分,而仅仅一个时辰后,便要咫尺天涯、可望不可及……
“义父想请你三思而后行,或是你们现在就离开,或是你娶了芊芊,让她彻底死心,回到她原本应该走的道上。除此以外,别无所途。”
他沉默以对,心如刀绞。
徐正静侯片刻,不见他表态,长长叹了一口气:“还是赶快和芊芊将亲事办了,否则若宝对你一往情深,你二人才互诉衷情,即便不相见她也终究不死心。长痛伤心伤情,不如短痛只是伤情而已。”
要他放手还不够,还要他用伤害来令她彻底死心,义父啊义父,你永远就只站在为皇家设想的立场上吗?她泪流满面地抱着他恳求不娶芊芊时的情景如何能置之脑后?他不要她用怨恨来忘记他,他也不想牵连另一个女子做无辜替代品。她不是说除非他抛弃她,或是她不在这个世间,否则没有什么可以让她离开他的吗?他无法做出抛弃她的举动,更无法让她为了他而受世人指责唾骂,该怎么办?
陡然间,他仰天长啸,断续不居,隐显如咽;银灰长袍裂风而起,墨发飞扬纷乱而散,极致哀痛喷薄而出。

第二十五章

“玉楼朱阁横金锁,寒食清明春欲破。窗间斜月两眉愁,帘外落花双泪堕。
朝云聚散真无那,百岁相看能几个?别来将为不牵情,万转千回思想过。
——北宋。 晏殊 《木兰花》”
夜空静谧,星月辉映,秋虫呢哝,桂花飘香。夯都邀月湖畔那银灰长袍随风轻摆,秀挺的身姿与那纤细瘦小的人儿相依而立,在月光的照映下,他们长长的投影延至波光鳞闪的湖面,微凉和风抚过,影子在湖面摇曳生动。
“阿越,你跟义父回去,记得要做好应试的准备。”要他放手,还要他装作若无其事稳住她的情绪,呵呵,这就是义父的恳求啊。巫行云拉着解开穴道后醒过来的阿越,柔声叮嘱着。
“好。”睡梦中醒来的阿越偷眼看看站在前方背对他们的徐正爹爹,悄声问:“爹爹知道了吗?”
“嗯。”心中的锐痛袭来,可他必须微微一笑:“放心吧。”
“那什么时候才可以再见面?”放下心头大石的阿越顿时笑生双颊。
“这个说不准,可能要过比较长一段时间。”她如释重担的明媚笑脸,令他胸如锤击,那股痛楚自心间蔓延开,不能让她看出来啊,他赶紧将脸上的笑意加深。
“巫大哥,你是笑话我不懂事吗?我会在家乖乖等着你。”仰望着他俊逸非凡的脸,低低叹道:“可是,真的很想很想时时刻刻看到你啊……”
痛楚完全占据他的躯体,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去强行抑制,只好用一个瘁不及防的吻封住了她那令人伤怀感触的低叹。
这一吻力度之大,压得她的唇瓣隐隐作痛;爱意倾注之深,使她如痴如醉沉溺不起;唇舌掠夺之疯狂,犹如要将她揉入体中、溶入血肉里的抵死缠绵;这种缠绵怎么还有一种绝望凄怆的味道?
在她几乎便要窒息前,巫行云改为轻啄浅点,流连那片已经红肿的樱唇片刻后,紧紧拥着她纤细的身躯,将下巴压在她欲要仰起的小脸,不让她看到他现在还没掩饰好的神情。
“巫大哥,巫大哥,你怎么了?”她感觉到异常,拼命想抬头看看他的脸。
“嗯……”不晓得如何应答,只能就这么应一声吧。
“是不是有事?你这样我心里好害怕,感觉好不踏实……爹爹其实是反对的,是不是?……带我一起走,我什么都不怕,带我走!!”
“小傻瓜,我们再这样流连难返,先生可就真的反对啦。”他脸上恢复了春风般的笑容,如往常般轻轻刮刮她的鼻子:“我只是想到要过比较长一段时间才能相见,心里有点不舍。”
“我也是。”她踮脚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道:“巫大哥,我等你,你一定要回来找我。”
“嗯……”她的心思就是这样单纯,心中的顾虑凭他一句话就打消。为什么他对她的深情会令她走进万劫不复?
偶像的神色怎么似喜非喜?难道他不相信她的承诺吗?猛然想起他是在柳风轻怀里寻到她的,天啊,巫大哥会不会误会了?
“巫大哥,我和柳风轻什么也没有发生……”呃,好像这是睁大眼睛说瞎话,之前那妖孽才在船舱夹层夺了她的初吻。要不要赶快坦白?她迟疑片刻,小心翼翼问道:“巫大哥,如果已经有人亲过我……你介意吗?”
有人亲过她?义父说杜夫子律己守礼,绝不会是他;是柳风轻?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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