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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独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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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便要进 入道观之中,她须得谨慎一些,便心存试探的问道:“夫君,你可信奉鬼神?”
原本脸色和善的刘蛮听到这句话后,立马绷紧了脸,无半点戏谑之色,厉声喝道:“妇人无知,休得胡言!鬼神无处不在,世人皆当诚心信奉,岂可妄言,生出怀疑?”
闻言,萧予绫立刻垂下了脑袋,连连赔罪,心中却是欢快异常。他如此信奉鬼神,或许可以一用!
两人在道观之中祭拜一番,将白首不相离的誓言在真君的像前说了一遍,便欢欢喜喜的离去。
此时,刘蛮脸上全是喜色,望向萧予绫的眼神越加炙热。萧予绫每每对上他的眼睛,便是娇羞一笑,垂首躲避他。
她这副小女儿娇态看在刘蛮眼里,直让他硬朗的身体不由一酥,心中欢快,这个妇人已然和他在神灵面前许下了誓约。从此后,她便是他刘家妇,便要和他白首不相离!
此番的刘蛮,较之先前细心很多,不仅脚步松缓,还不时为她递水,带她休息,又将食物多分给她,好让她有力气赶路。
二人到达咸阳城时,正是午时,出入城门者接踵摩肩。萧予绫见此状,不由眼前一亮,人多之时,她便可以借机遁走。
她迫不及待的向着城门迈去,可走了不到五步,胳膊便被人拉住,她回头一看,便对上刘蛮担心的眼眸。
“予绫,慢走!此间人多,小心与我走散!”
闻言,萧予绫放心,还好,他并未心生怀疑。
两人继续往城中走去,刘蛮拉着她的手却再也没有松开过,想来是她刚才奔走的行为让他心生紧张。刘蛮对咸阳城并不熟悉,进到城中后,便开始向街上行人打听府衙之所在。
眼看着,府衙便在眼前,萧予绫终于开始着急。即便她重生一次,却对鬼神没有太多的敬畏,从而也不看重在道观之中的誓约。可,府衙的婚书不一样,任何世道,任何制度,百姓皆须奉公守法,否则再难有驻足之地!这婚书一旦定下,便是木已成舟,无法变更,不得摆脱!
她的一双黑亮眼眸开始滴溜溜的转,作出一副好奇样子,东打量西张望,待看到右边街道旁有一卖糖人的小贩,她不由大喜,当即两手挽了刘蛮的一只胳膊,放柔声音哀求道:“夫君,我想吃糖人,夫君可能为我买来?”
刘蛮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卖糖人的小贩离他们大约有五十步的距离,路上行人络绎不绝。他犯难,道:“不如,你我同去?”
萧予绫嘟了嘴,一屁股坐到墙角的石台上,道:“夫君,我为夫君之妻,却无媒无聘。我虽是被牙婆迫害,却到底是大家子,如此婚姻本就委屈,难道此番,我便连个糖人也央求不得夫君?”
刘蛮被她说得面有难色,无奈道:“并非我不愿为你去买,而是此处人多,我只是担心我这一离开,便与你走散!”
萧予绫冷了眼,哼道:“你哪里是害怕我走失?你分明是怕我逃跑!”
刘蛮被道破心思,讷讷站于原地,双手不断磨搓,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怎么?夫君忘了,你我刚才已在神灵面前立下了誓约。难道说,我在神灵面前的真心祷告便是信口雌黄,让夫君相信不得?”
“这……”
“夫君,我问你,你可惧怕鬼神!”
“惧!”
“那便是了!夫君乃是顶天立地的伟丈夫,也惧怕鬼神!而予绫,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不惧怕鬼神?若不诚心,我又怎敢与夫君在道观之中立下誓约?难道说,我不害怕违约之后,鬼神的惩罚吗?”
刘蛮闻她之言,句句恳切,加之她这几天来并无逃跑的迹象,便也放宽了心,回道:“予绫所说极是,极是!神灵作证之事,断无人敢以儿戏视之,是我多心了!”
话毕,他便向着卖糖人的小贩走去。咸阳城不愧是繁华之地,今曰并非赶集之际,却人山人海。刘蛮这五十步走得异常艰难,一阵接踵摩肩之后,好不容易走到卖糖人之处买了一个大大的糖人。
可是,待他走回原地时,哪里还有萧予绫的影子?
他不禁大急,唤道:“予绫,予绫,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叫喊一阵,不见萧予绫答应,他一个身高马大的男人,宛如一个被人丢弃的孩子,在街道上横冲直撞,竭斯底里的放声吼叫,几近发疯之势!

   
 
  
 第十四章 危机四伏(一)
 “媳妇儿!媳妇儿!你在哪里?予绫,媳妇儿!”萧予绫跑出已有百步,期间撞到了无数路人,换来桀桀责骂,却还是能听到刘蛮的嘶吼声。
她的心,止不住突突的跳。对自由的向往,对平等的渴望,让她不顾一切的奔跑,她必须奔跑。刘蛮于她是场噩梦,是桎梏自由的枷锁,是磨灭尊严的剑盾。她无暇顾及他的心,也不会在乎他的意,他只是个随时随地可能对她使用暴力的人!
跑出好一段路,再也听不到刘蛮的声音,她才渐渐慢了下来,举目四顾,好像走到市口。因为临近中午,卖菜的人家早已收摊,周围人不算多。
人平静下来,她才意识到很多问题。比如,她又变成了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比如,现在已经是午时,她必须在太阳下山之前找到宿处。
她开始盘算,现下已经是咸阳,她的打扮也尚得体,何不到商户人家一试,运气好的话,兴许能在曰落之前找到安身之地。
她见一高墙上张贴数张告示,便信步上前欲看上一看,或许对她有用也未可知。
告示上面的字,不是简体的汉字,好似繁体却又不完全是。可她惊奇的发现,她从未见过这些字,却认得上面的字。难道说,冥冥之中竟有天助?还是说,这具身体的的潜意识依然存在?
不管是哪样,萧予绫都是欢喜的,若是咸阳之地真如大家所说,是唯才而用、唯贤而用的地方,那她能识字、唇舌也利索,加之头脑灵活,定能找到一份好活计!
如此思来,她心情大好,开始细细阅读墙上告示。
第一张,是一张捉拿告示,捉的是作奸犯科的逃犯,附上一张看不清五官的毛笔勾勒画像。
萧予绫见状直摇头,这告示上的画像,莫说是不认识逃犯的人,就是对他熟识的人,也未必能认出来!连个五官特征都画不出,还如何捉拿?
她耐着性子往第二张告示上看,第二张告示乃是一篇定安郡王征召贤士的檄文。她大概看了一下,很可惜,此文从头到尾皆是要丈夫要贤士,她一个小女子,大概是没有机会了!
她忍不住叹气,到底是一帮没有开化的古人,即便是圣名传天下的定安郡王周天行,那也免不了受祖制的束缚,免不了对女人的轻视。
她顺着告示再读下去,直到最后一张,她已经有点漫不经心。可是,当读到上面的内容,她的心霍然提到了嗓子眼,眼睛圆睁,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幸好,过路之人皆没有注意到她一个平凡女子,所以,尽管她嘴 唇抿紧,脸颊绷住、浑身发抖,也无人询问一二。
她尤不敢相信上面的内容,又重读了一遍。上书曰:前太傅之女何语,性淑良、貌端庄,又兼德才俱佳,实乃千古一佳人。然,太傅冤死,何氏女失,今死生不明!本王实不忍老师之女落魄,更不愿忠良之后无路。特,发布告示寻此贵女。凡告于官府属实者赏银百两,凡寻回贵女者赐银千两。
贵女者,年十五,中等个,谈吐当不俗。另,脚底有红痣一颗!愿本王子民共寻贵女,以慰天下忠良!
何语,何语,这个被安定郡王寻找的贵女叫做何语!
这具身体碰死在树上之前说过的话,倏忽响于萧予绫的耳间,‘你们不是定安郡王的人,你们是昏君的走狗,我何语逃难三年,今,愿以死明志!’
是了,这具身体也叫做何语!
一时间,萧予绫有些茫然,刚才看到告示时,她清楚的感觉到,身体内有阵阵的哀鸣,有层层的激动。所以,她才会无故发抖,才会四肢绷紧!
那么,这个贵女何语就是这具身体了?
萧予绫想着,悄悄走到一角落处。环顾一圈,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心脱了鞋子,看查脚底。她首先看的是右脚底,脚底空空如也。再来便是左脚底,在脚底的正中处,赫然有一颗殷红的痣,这痣红得鲜 嫩,红得欲滴。
她脑袋轰的一声,这便是安定郡王要寻的何语无疑!
她穿了鞋子,坐在原地思索,看那告示上的写法,安定郡王当是对何语看重才是。只是,一篇告示用词尊敬说明不了什么。很多时候一个人要谋害另一个人,并不会恶言相向,多是说以甜言蜜语,抛之美食华服,诱之、杀之!
萧予绫决定先观察一段时间,至少要弄清楚何语对定安郡王的意义,再做打算。毕竟,真正的何语是被人追杀而枉死。一个没有了父亲的少女,竟然能令人派出多人追杀,其中必定有天大的隐情!
主意打定,她开始往外走去,路过贴告示的那堵墙,恰逢两个肩上挎有包袱的青年在议论。
她本无心偷听,只是恰巧一个青年男子高声感叹道:“你说天下之事竟如此奇怪?你我于皇城来时,一路上都是捉拿告示。言何氏女是乱臣之后,其罪当诛。可江兄你看,这告示上面却言何氏女为贵女,且还是安定郡王亲自书写的告示!”
“是呀!说起来,三年前何太傅的死十分蹊跷!几乎是一夜之间,这个天下闻名的忠臣便因为藏污纳垢之名获罪,真是奇也怪也!”
萧予绫听到这话,装作好奇也凑了上去,道:“二位公子是从京城来的吗?”
两个青年见有人接话,一时间有些警惕,直直的看着萧予绫并不冒然说话。
萧予绫将二人的反应看在心中,面上作出少女该有的好奇和羞涩表情,道:“我时常听说,京城之人皆是有识之士,刚才又听二位公子连我城中所寻贵女之事也知,当真是见多识广!”
二位青年被她一阵称赞,有些飘飘然。其中一人已经露出笑容道:“不敢不敢!”
另一人较为中肯的说:“姑娘谬赞了,京城若是到处是有识之士,我等也不会赶往此地投奔郡王了!”
“你们从京城到此是为了投奔王爷?难道在京城不能谋到官差吗?”
“哎!一言难尽,如今天下,除了咸阳城中是一片祥和,是任人唯才。其余之地,哪有我们这些寒微子弟的出路呀!”
闻此言,萧予绫大概有了一个认知。这个定安郡王,在天下享有盛名,所以才会有人从京城千里迢迢投奔而来。
她眼中光芒一闪,道:“我们王爷求才若渴,可也不是什么人都会接收的!须得有才,须得见多,须得识广!”
被唤为江兄的青年闻言,道:“那……要怎样才算见多,才算识广,才算有才?”
萧予绫嘟了嘟嘴,作出一副老成的样子,摇头晃脑的回答:“让我来考你们一考,便可知道你们是否有才!”
“姑娘考来!”
“我且问你们,为何在这告示上,王爷要称贵女何语为老师之女?”
“哈哈哈!这个简单,我知道!王爷做太子之时,何太傅乃是其老师,自然何太傅的女儿便是他老是之女了!”
另一个青年人摇了摇头,许是觉得萧予绫不值一交,开口道:“江兄,时辰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闻言,那个江姓青年颔首,向萧予绫施礼告辞。

   
 
  
 第十五章 危机四伏(二)
 萧予绫站在原地,回味着刚才两人的对话,安定郡王竟然做过太子?可在她的认知里,太子若是不能继承大统,下场便是十分凄惨,或被杀,或被囚。纵使有自由,也是被贬于荒凉之地。何故,这个安定郡王可以全身而退,且占了咸阳富饶之地?
萧予绫想不通,便不再想。毕竟,太子也好,闲王也罢,这些都和她无关。当务之急,是解决她的生存问题!
她举步向着几个比较大的商户走去,恰巧在一家米庄前贴有告示,欲寻一记账先生。她自信一笑,迈步进 入米庄。
“姑娘要买米吗?”一个蓝布小二上前,笑脸询问。
“不是,我见你们门前贴有告示,求一记账先生,我是应求而来!”
小二脸上笑容不见,板着脸,沉声道:“姑娘莫要在米庄中戏耍!”
“我非儿戏,实属诚心应求!”
“哼!姑娘既然识字,难道看不见我们老爷要找的是记账‘先生’吗?你一个女儿家凑什么热闹?”
见小二如此,萧予绫心有不快,暗道自己和一个跑腿的争执有什么用,干脆喝他将老板叫来!
主意打定,她面色一沉,冷着眸子说道:“这是你的米庄吗?”
“你……。”
“既非你的米庄,你怎可做主?找记账先生之事难道你说了算?”
“我……。”
“还不快速速将你们老爷找来,莫耽误我的时间!”
她的声音不高,却很冷,透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仿若出生显赫的大家子。听在小二的耳里,只觉得她颐指气使当是应该,而他自然而然的唯唯诺诺起来。当下,不敢多罗嗦,进到里间请示老爷。
见状,萧予绫满意了,只待米庄主人出来,她便可以安定下来。
哪知,她未见到米庄主人,便听一中年男子在后面的房间中大喝道:“荒唐!让我用一女子为记账先生,难道天下没有丈夫乎?难道祖宗规矩不在乎?你速速将她遣出,此话休要再提!这样的事情若有下次,你便自行离去吧!”
话落,她听到一阵小跑声,就见方才的小二用衣袖拭着额上的汗走到外间,哭丧脸说:“姑娘,老爷不愿见你,你走吧!”
“我……”
不等她说完,小二已然提高声音打断道:“姑娘,请不要为难小的!姑娘还是去别家问问吧!”
萧予绫心知无望,耷拉着脑袋离开。
接连碰了三次壁后,萧予绫方才知道她所设想之事委实幼稚了些。商户之人见她是女子,根本不及她细说自己的长处,便大声宣扬祖宗规矩,将她轰了出去。
眼看着已经到了晚饭时分,她的肚子咕咕直叫,她却还是没有找到一份活计。她无奈叹气,看样子世人多迂腐,咸阳城中并非外传的那般开通。
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腰侧,那里系着一块上好的蟠龙玉配,因为是偷盗而来的东西,她一直不敢出手,不如,就此找个地方卖了。
才这样一想,她又摇头否定,但凡这样的玉佩,都是权贵佩戴,只怕她刚刚出手,就有杀身之祸!
要怎么办呢?她左思右想,好像只能做个丫鬟之类的体力活,才不会被人嫌弃是女儿身!
做谁家丫鬟?萧予绫决定了解一下周围大户的品行后再决定,那种动不动殴打下人,或者见面就扑 倒的主家是决计不能选的。
她思索着,准备向人打听大户人家的情况,刚走到一转角处忽见迎面走来三个大汉。三人具是腰间别刀,身材魁梧,脸显黑褐之色,一看便知是孔武有力之人。
见到几人,萧予绫的脑袋轰的一下,手心冒出无数的汗滴。这几人,这几人她见过,在她还是游魂时,她亲眼见到就是他们将何语逼死!那时,他们有五六人,只是不知其他几个去了哪里!
眼看着三人要走近,她急忙扭头面朝墙壁。
三人渐渐离她近了,她的余光能够看到三人的身体靠近她,然后缓缓远离。她还不及喘气,其中一人忽然停下。
“老三,你看什么呢?”
“墙边站的那个女子,我怎么觉得如此眼熟?”
“三哥,是不是管不住裤子里的阳 物了?不如我们上前,把那小娘子掳了?”
“老四,老三休得胡闹,这里是咸阳城,难道你们要惹事吗?说好的玩几天便回去复命,不要多出事端!”
闻言,萧予绫大着胆子开始走动,向着和他们截然相反的方向走。走出不到一百步,便有一岔路,她急忙拐进去。
不知道是这具身体的耳力过人,还是她的直觉使然,她刚走进岔路之中,便听到急行而来的杂乱脚步声。
她一慌,刚好看到路边一存放杂物、垃圾的大桶,不及细想她果断进到桶里,拉了旁边的破烂草毡子往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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