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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独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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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只是现下天热,所以*难忍!”萧予绫支支吾吾,终于想到现下的时节,忙不迭的解释。
“哦!原来阿岭并不耐热!”
周天行说着,举目四顾,道:“是本王疏忽了,这里环境虽然不错,却不如本王的居所。不如,阿岭以后与本王同宿吧!”
“什么?”萧予绫震惊,双眼圆睁,嘴巴张得足有一拳大,直直的看着周天行,好似见了鬼怪一般不可置信。
“本王说,以后阿岭便与本王同住好了!”
“这、这不行……”
“不行?为何?”
“自古以来君臣有别,岭虽然是寒门子弟,却也知道一些礼仪,断然不敢做出冒犯王爷的事情!王爷的好意岭心领了,请王爷……”
不等她说完,周天行已经握住了她的手,道:“阿岭此言差矣,古来君主帝王但凡贤明者都会礼贤下士,更有君臣同塌的佳话。若是世人知道阿岭与本王同宿,只会大大的赞誉本王,绝不会斥责你无礼。届时,天下贤士想必也会慕名而来吧?”
“可岭出身鄙野……”
“阿岭莫要妄自菲薄,你小小年纪便有此修养,假以时日定成当世贤臣。本王善待于你,也是为了善待天下百姓!”
“可……”
“阿岭若是再做推辞,便是不想成全本王礼贤下士的名声了!”说着,周天行板了面孔,反问道:“还是岭觉得……本王并非贤明之人?”
“不,王爷英明无比!”
“既然如此,那阿岭以后便搬到本王居所与本王同塌吧!本王的房中四角皆镇有冰块,另外备了解暑瓜果,阿岭在里面,必然不会再被热得浑身红。”周天行说着,便拉着她的手缓缓走向外面,继续道:“此处既然赐予了你,以后便还归你,你若是想寻些安静大可以到此。”
萧予绫看着自己那只被他握住的手,轻轻用力往外转,企图将手从他用力的大掌中挣脱。可惜,他十分不配合,每当她挪开一些,他便马上用力握住。
她看向他如裁如剪的侧面,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周天行绝对不会无端端的对她好!
周天行捏了捏她已经汗的手,道:“阿岭,可是在不安?虽然现下是夏日,可阿岭掌心的汗水也太多了些!”
他这一说,萧予绫的心思被转移,后知后觉的现被他握住的手濡湿一片,随即有些窘迫,这具身体竟然有双大汗手!说起来,这是她到这个世界以后第一次被美男牵住,没有让对方感到书上所说的柔荑芳香也就罢了,居然还给了对方一个湿乎乎的瀑布汗!
眼见她已经慢慢恢复本色的脸又变得通红,红得仿若滴血一般,周天行淡然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方白色手巾,执起她的手将手心翻了朝上细细擦拭。
好似知道她的窘迫一般,他边擦边道:“阿岭年幼,所以身体不够康健,些虚汗是难免的事!待你年长一些,便不会如此了!”
萧予绫抬望他,他正俯专注的为她擦拭手心,他蒲扇的睫毛、他英挺的鼻子、还有他轻轻抿着的双唇皆落入她的眼里。
她的心,再次微微一跳,只觉的他好似布了一张细细密密的网在她四周。这网,看似有许多的网孔,可任凭她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从空中钻出去!更可怕的是,她像……有点想呆在网里,任凭他将她困住!
不!绝对不能!
那种未知的恐慌感令她无措,却也令她坚定,她不要,绝对不要做第二个碧流,只能成为他人附属品的碧流!
 
  
 第六十六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十
 珍珠帘幕,玉璧灯柱,沉木做的龙凤床,萧予绫身穿凤袍依靠在锦缎软枕上,望着富丽堂皇的寝殿,不由想要纵声大笑。一切,都是她的了,宫殿是,权利是,就连宫殿的主人周天行也是!
可惜,她还没有笑出声,便看见一个女子头顶凤冠高傲向她走来。她大骇,定睛望去,现对方是碧流。
碧流双手端平放在胸前,高傲的斜睨她,道:“萧予绫,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她慌,倏忽从床上站起,问:“你说什么?”
“我说,主上已经不要你了,从此后,我便是这里的女主人了!哈哈哈……”
“不,不可能……”她摇头,接着道:“明明,周天行已经把你赶走了,你怎么可能会回来?”
“怎么不可能?他能把我赶走,也能把我接回来。同样的,他把你留下,也能把你赶走!”
那种从天堂摔倒地狱的感觉令萧予绫窒息,她急急的挣扎,想要甩开碧流的手,也想要抓住即将离自己而去的东西。
……
“阿岭,阿岭,你怎么了?”
感觉到有人喊自己,她霍然睁眼,庆幸的现原来是一场噩梦!饶是知道是场梦,她仍旧心有余悸,怔怔的看着身旁的周天行。
见她双眼呆呆,周天行莞尔一笑,道:“怎么,阿岭可是做恶梦了?瞧你满头大汗。”
是做噩梦了,因为眼前这个男人而生出的噩梦!萧予绫很想长叹一声,自己到底是走运还是倒霉,从一个普通的随侍成了夜香郎,又从夜香郎成了堂堂定安郡王的执笔郎。
执笔郎,多少人盼都盼不到的美差!君臣同塌,多少贤士名流的梦想!
到了她这里,成了她忧心忡忡的根源。
她自认虽然有些才华,但绝对不会令他如此另眼相看,他对她的无尚嘉奖,背后一定藏着重大的阴谋。
又想到折腾了大半夜,她才勉强入睡,没有睡熟便开始做恶梦,她忍不住的哀怨。
都说梦由心生,她在梦中,因为拥有了他所给与的一切而开心。是不是暗示着,她潜意识里面也是希望得到他的人,得到他的爱的?
不行,必须想个办法摆脱这一切,摆脱眼前的男人。
这样的潜意识,只是女人虚荣心在作祟,这个世上,怕是没有几个女人不抱有这样的幻想。毕竟,他是个才貌双全的男子,是所有女人眼中的良配。
这般一想,她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因为虚荣,还好一切皆出自幻想。现在抽身,一切都还来得及。
周天行见她眼眸忽明忽暗,倒也不在意,道:“阿岭做了什么梦,可否向本王一说?”
“也没什么,乱得很,我自己都记不得内容了。”
“记不得了?”周天行沉吟片刻,又道:“难道说,近来阿岭做本王的执笔郎很是辛苦,所以夜不成寐?不行,本王得想个法子……”
“王爷,并非如此……岭,蒙王爷赏识,有幸成为王爷的执笔郎已是诚惶诚恐。更不敢奢望,还能和王爷同塌而眠。这般日子,让岭如坠梦中,真正是三生有幸。然,岭曾闻,一个人的福禄是天定的。岭,出身低寒,本是福薄之人,王爷如此厚爱怕是会让岭无福消受……且,岭习惯了独居,乍和王爷同塌自己睡不好也就罢了,若是扰了王爷休息,岭真是罪孽深重!”
周天行嗤笑,道:“阿岭怎么又开始这套说辞了?前些日子你搬到本王的殿中,本王不就已经回答你了吗?以后这样的话莫要多说,你既然说本王是天之骄子,想来自有天佑,本王赏识你,上天也必然垂怜你。你纵使生来福薄也能成为多福之人!再说,阿岭便好似一汪甘泉,有你陪伴在本王身边本王只会觉得心旷神怡,哪里会被你打扰休息?”
萧予绫无力,感觉自己软绵绵的在空中飘浮,上面没有可以抓拉的东西,下面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全部的支点都来源于周天行手里拽着的一根线,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一旦将线剪断,她就会跌倒万丈深渊之中。
“好了阿岭,快些睡吧!本王今日收到淮山侯的请帖,明日要到他的府中赏莲。他是个讲究的人,最喜欢欣赏朝霞满天、露挂枝间的美景,明天的赏莲怕是天不亮就要开始。记得曾有人赞过,世间美景,莫过于碧叶端珠露,莲苞绽粉角。据说淮山侯府中的莲花还是从西域引进的,在中原之地难得一见。明日,本王带你一起去开开眼,也好让你轻松一下。”
淮山侯?这个名称好熟悉,貌似在哪里听过。萧予绫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干脆不想,眼下头疼的事情是弄清楚周天行这般对她到底图什么!
“王爷,岭以为……”
不及她说完,周天行的两只手已经按住了她的肩膀,用力让她重新躺好,道:“好了,君子云,食不言、寝不语,阿岭虽然年纪轻轻,也该是个君子吧?”
她微微颔,老老实实拽着自己的那床被子躺下,背对着周天行,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尤为明亮。
到底是什么原因,能使他的态度大变?难道说,周天行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何语了?
想到这个可能,她拽着被角的手用上了力气,将被角不断扭曲。若周天行真的已经认定了她是何语,这个王府,就不能再呆下去了,拿不出遗诏,身为世人眼里的何语,她的下场只有一个——死!
死生面前,她的脑袋开始高运转,不断计算着自己的小金库。这些日子周天行对她不错,给了她一些值钱的东西。这些东西,她想要全部出手不可能,但是可以挑一两样不起眼的变卖。还有王府的月利也不少,她都存了下来,身边已经有一些碎银。
这些东西,能够让她在短期内不用担心被饿死。
盘缠不用担心了,该担心的便是,她该逃到哪里去?又该怎么逃?
她暗暗告诫自己,不要着急,一定要选取最有利的去处,挑选最有利的时机。毕竟,周天行未必知道她是何语,即便知道,她也还有准备的时间!
 
  
 第六十七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十
 据说,淮山侯的封地在淮山一线,世世代代也居住在那里。因为咸阳城繁华似景而令许多贵族纷纷迁入,这其中就包括刚刚继承侯爷爵位的淮山侯。两年前,他千里迢迢从淮山之地搬到咸阳城西,并对朝廷的命令至若惘然。
淮山乃是古来兵家必争的要道,也是南北粮草转运的枢纽。因此,两年前淮山侯迁入咸阳城,着实令朝廷恐慌一阵。一个堂堂的侯爷,守着自己的封地不要,却住进了郡王的城中,这是不是支持或者投奔的信号?
朝廷下命,道,古来律法有度,封地之候不可擅离封地,望淮山侯早日回返。哪知道,淮山侯不咸不淡的上奏曰:淮山甚荒凉,实在羡慕郡王城池的繁华,遂想住客几日,皇上勿念。
这一住,便是两年,朝廷也对其无可奈何!
萧予绫坐在马车中,想着周天行这番状似无意的闲聊,总算是明白为何一个堂堂的王爷会重视一个侯爷的邀请,放下王府公务,天未亮便往淮山侯府赶。淮山侯,大概是他成帝的一个主力和助力了!他告诉她这些,是要她在淮山侯面前谨言慎行。
摇摇晃晃行了半个时辰,马车终于到了淮山侯府,侯府的下人大概收到了主人的命令,一身穿灰袍的老者静候在大门口,见到周天行的马车出现,不紧不慢的上前跪拜,道:“小的奉家主之命到此恭迎王爷大驾!”
坐在马车里的萧予绫大吃一惊,按照品级和身份,一个侯爷怎么敢只派个下人来迎接周天行?不是应该亲自迎接,于礼才说得过去吗?
思及此,她悄悄看向周天行,却见周天行没有丝毫的不悦,显然习惯了淮山侯的不羁。
他轻轻颔,下了马车,跟着众人施施然步入淮山侯府。
萧予绫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眼皮一个劲的跳动,以至于对侯府内鳞次栉比的楼阁、蜿蜒漫回的长廊、金光闪闪的牌匾、惟妙惟肖的玉雕全然不在意。她伸手扯了扯眼皮,心里直犯嘀咕,莫不是有什么倒霉的事情要生吧?
行了大约三百步,回廊尽头是幽幽池水,这便是赏莲之地。
风中传来飘渺的丝竹之音,萧予绫循声望去,入眼的是不远处宫灯摇曳的长亭,亭中人影晃动。竟然已经聚了这么多人,周天行所谓的赶早已经迟到了!
这个淮山侯简直是个吃饱了没事做的主,天还没亮就开始赏莲,还广邀城中贵族,大概是以为别人都如同他这般游手好闲。
她心下不屑,面上却中规中矩的跟随周天行向长亭步去。
亭中众人见到周天行,纷纷起身行礼,唯有亭一男子端坐不动,面带笑意。
待进到光亮处,萧予绫方才看清楚该男子的面容,倒也称得上玉面白皙、风姿,还有几分面熟……
倏忽,她终于想起,为何昨晚听到周天行说淮山侯时感到熟悉,因为淮山侯她见过,而且和她还有个荒唐的三日会知音之约!
对*一双诧异的眼睛,曲怀微微一笑,视线漫不经心的看向周天行,道:“郡王真是让大家好等,我等已经看到荷叶舒展,郡王却是姗姗来迟!”
“告罪!告罪!”周天行莞尔,浑然不介意他的傲慢态度,答:“说吧,阿怀今日打算如何罚本王?”
此时,一个华服女子娇笑一声,道:“王爷,我哥哥自然是要罚你三杯酒了。”
曲怀却是摇,道:“阿英此言差矣,王爷总是迟到,也总是被罚酒,实在没有新意。不如……”
说到这里,萧予绫感到曲怀别有深意的看了自己一眼,眼皮跳得更加快了,然后,便听到曲怀柔柔一笑,提高声音道:“……罚你的侍从吧!”
“罚本王的侍从,这是为何?”周天行一怔,脱口就问。
“是呀哥哥,王爷来迟,自该罚王爷才是!”
“非也,非也!”曲怀摆手,回答:“听闻郡王近来十分宠爱一侍从,甚至与那侍从同食同寝……郡王来迟,想来是那侍从疏忽所致。而且,郡王向来体恤身边的人,唯有惩罚他们,郡王才会引以为戒,下次不再来迟!”
萧予绫垂,瘪嘴,难怪眼皮直跳,原来是遇到了心怀不轨的龙阳男!她有点弄不懂,这个曲怀针对自己,是因为她失约于他,还是因为他钟情周天行生出嫉妒之心?
周天行微微一愣之后莞尔笑开,道:“阿怀所言有理,但不知你要如何惩罚本王的侍从呢?”
“这个嘛……打骂之事不是我等风雅之人所为,喝酒也太过没有新意……”曲怀若有所思的看向萧予绫,道:“不如,就让她为大家弹奏一曲吧!”
周天行颔,道:“这样的惩罚倒也不过!”说着,便扭头望向萧予绫。
听到要她弹奏一曲,萧予绫恨不得跳水遁走,弹奏一曲,弹奏一曲,谁来告诉她,这一曲该如何弹奏?
她纠结的四下张望,刚好对上曲怀一双黑色眼眸,眼眸之中似有期盼。期盼?该不会,这个曲怀举办这么一场赏莲会,就是为了引她出来弹一曲吧?
这个时代的人,莫非真的很执着?真如伯牙和子期那般,惺惺相惜?
如果真是这样,就要好办许多。
她微微一拜,决定赌上一赌,声音哽咽道:“王爷、侯爷恕罪,岭不能从命!”
“你大胆!”曲怀的妹妹双眼圆睁,怒目相向。
周天行显然没有料到她会拒绝,她是何太傅的女儿,是曾经盛名天下的才女,莫说只是弹奏一曲,即便是让她现谱一曲,也不是什么难事!
为何,她要拒绝?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了素来爱面子的曲怀,刚才不是已经告诉过她,曲怀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吗?
萧予绫的脖颈因为紧张而僵硬,按理说,这具身体应该学过曲乐,可她不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尝试。因为,如果身体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丢的不是她自己的脸面,而是定安郡王的脸面,那罪过就大了!
她宁愿另辟捷径为自己解围,也不敢轻易触动周天行的颜面。
她双手平举于额前,颔弯腰道:“岭,另有隐情,还请王爷和侯爷容禀!”
周天行不回答,看向曲怀,道:“这里是侯府,还是由阿怀做主吧!”
曲怀也不客气,颔道:“如此,便先听她所谓的隐情,若是说得过去,倒也可以放她一马。否则的话,本侯定不会轻饶了她!”
闻言,萧予绫又是一拜,道:“谢过侯爷容禀!此事,说来话长!”
“那你便长话短说!”
“是!”萧予绫微微停顿,答:“前几日,我和王府众人到清枫楼一乐,巧遇一知音,两人相谈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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