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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独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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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妇人,竟然敢耍弄于他!
眼见着他面露阴狠之色,郑明远忐忑,道:“王爷……”
周天行回神,看向郑明远,道:“郑卿,你说何语既然千辛万苦才到了咸阳城,进到王府之中,可为何不与本王坦言身份呢?”
“这……”郑明远被问住,是呀,为何不言明身份呢?若是言明身份,何至于做个小小的随侍?
“怎么?你也想不通吗?”
“臣愚钝!臣以为……原因有二!”
“哦?”
“其一,何语年纪轻轻却遭遇大劫,戒心甚重,虽然进了王府却害怕王爷也是不可托付之人,于是打算多做了解再伺机而动!”
周天行颔,道:“这点倒是说得过去!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呢?”
“或许、或许……”郑明远犹豫,若是自己认错了,岂不是让王爷跟着空欢喜一场?
“或许什么?”
“或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更或许是臣认错了人,所谓物有相同、人有相似,也可能她只是相貌和何语相像!”
“认错了人吗?”周天行负手而立,若有所思看向远方,不再言语。
郑明远小心看他一眼,道:“王爷,何语脚底有红痣,看上一看不就知道她是真是假了吗?”
周天行面色凝重,无奈的回答:“若她本就是何语,必是因为对本王不信任,怕本王非明君,所以迟迟不言明自己的身份。本王再查看她的脚底,此等举动,于一个贵女而言是何等的羞辱!很可能,她恼羞成怒永不将遗诏交给本王!”
“这……该如何是好!”郑明远挫败,随即又恍然道:“王爷,都言丈夫立伟业,妇人觅良夫!于一个妇人而言,有什么东西比婚约来得更可靠?”
“你的意思是……”
“何公走时,何语年纪尚幼,或许不知她与王爷曾有婚约之事。若是知道了婚约,那王爷便是她的良夫,是她日后的指望,她必然一心向着王爷,遗诏还有不拿出来的道理吗?”说到此,郑明远抬,见周天行听得专注,又接着道:“王爷可在她面前思念何公,提及何公昔日对王爷的种种教导,再提及与她的婚约。让她知道王爷从未忘记何公,忘记何家,她必然会深受感动!”
周天行双眼明亮,颔道:“此计可行!”
第四十九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一
本该寸步不离守着周天行的萧予绫因为郑明远的去而又返有了休息的机会,她打算趁着午膳时间闲庭漫步到厨房,混些好吃的东西。
王府内伙食不错,却因为研究身份,很多东西她无法光明正大享用。但,许是府里幕僚众多,厨房的食物是任由大家前去取食的。萧予绫现这一规矩后,便每天都会抽空混些好吃的东西。这具身体实在是太瘦,十五岁了完全和个女童一般,若是不多吃点,她怕以后成为一个伪男。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好像这些天的五花肉和花生米都没有白吃,已经开始有点成长的感觉了!
思及此,她开始垂涎欲滴,得走快些,不然赶不上今天中午的水煮五花肉。谁知,她尚未走出迎旭院,就被迎面而来的王虎叫住。
王虎是王府里的老人,年纪虽轻不过二十多岁,说话却很有份量,王府下人对他的吩咐丝毫不敢怠慢。
虽然,他也只是周天行身边的一个随侍而已,可显然,他的家底和根基比萧予绫厚实许多!
职场规矩,不管是上司,还是上司的心腹,都是不能轻易得罪的人!
萧予绫秉持着这一原则,将满腹的哀怨埋在肚子里,咧嘴笑开问:“王大哥有什么吩咐吗?”
“我有事要外出一下,王爷的书房还未打扫,我信不过别人,遂想到你,你可愿代劳?”
看他说得理直气壮的样子,萧予绫只想对他挥挥手,义正言辞的拒绝。可她不能,生活,就是要学会屈服,否则就不能生活!
她恬着脸笑,摆出荣幸之至的表情,一蹦一跳的跟着王虎往着书房进。
王虎将她带到门口,将房门打开后,道:“你将里面打扫干净后便快些离开,切莫东瞧西望,更不可损坏里面的东西!”
她颔,笑嘻嘻的应了。
“你手脚麻利些……记得离开时将门关上!”
“是!”
王虎放心的离去,萧予绫垂头丧气的推门进 去。
书房一向是王府的禁地,她到王府已经有几天,虽然也进 去过几次,可那是陪伴周天行。说到单独进 入书房,这还是头一遭,因为有王虎的陪伴,所以门口的守卫没有阻拦。
她看向桌案上杂乱的纸张和奏折,再环视墙上和地下,天天有人打扫的地方又能脏到哪里去呢?她决定取一下巧,将桌案上面的杂乱的奏折和纸张整理干净便离去。
说干就干,动作快点,兴许还能吃上水煮五花肉,呵呵,五花肉!萧予绫快活的将奏折一一叠放好,纸张归类,忽见最底层放着一份摊开的折子。她无心一瞟,便看见上面商税二字。
心下狐疑,抽出一看,是一份关于咸阳商税达百万两的折子,写折子的人正是郑明远。
顿时,萧予绫双眼圆睁。折子已经批阅过,说明周天行早已知道商税之事,起码在早上与众人在凉亭中闲谈时就已经知道。
郑明远必然不会为了一件已经上奏的事情失态,那他早上到底和周天行说了什么,能令周天行也跟着失态?
还有,刚才周天行屏退左右时,她听到郑明远激动的喊‘找到了,找到了’是找到了什么东西还是什么人吗?
萧予绫本就是个细致的人,很快就想到郑明远在凉亭中打量她的神情……
难道说……他们找的是何语?
思及此,萧予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若是被周天行认出何语的身份来,她又交不出圣旨,是不是就性命难保?
一时间,她如同被架在火上的鱼,一边是冷一边是热,不管她面朝哪边都无法*!
怎么办?怎么办?
她急得团团转,到底要怎么办?如果郑明远真的确定她的身份,便只有离开一条路!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她逃到哪里去?能逃过朝廷的缉拿,逃过周天行的眼线吗?
许是物极必反,急躁和恐惧如同即将喷的岩浆,将她的心顶到了嗓子眼,却倏忽间,齐齐缩了回去,让她的一颗心平稳落下。
她安慰自己道,莫说这些只是她的猜想,纵使是真的,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未必就是一条死路!
她深呼吸,若要自救必先镇定,大敌未至便自乱阵脚,岂有不败之理?
她伸手拍拍脸颊,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喃喃自语:“萧予绫,做得不错,现在把桌案收拾干净了,然后你就可以去厨房找肉吃了!”
第五十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二)
“嗝!”萧予绫舒服的打了一个嗝,伸手摸摸肚子,这一顿吃得真是结实,扁平的肚子已然鼓鼓若蛙腹,唇瓣上来不及拭去的油光锃锃亮。
她抱手慢行,吃饱喝足,该是做正经事的时候。踱步到王府的东院,这里住着的都是王府幕僚或者像刑风那样倍受周天行信任的得力干将。
进王府的第一天,她便已经打听清楚刑风的住处,却从未来过。此番方知,这东院,听着像是一个院落,其实是泛指王府内东面的各个小院。
抬眼望去,一排排琉璃翘檐熠熠生辉,一栋栋阁楼鳞次栉比。萧予绫被零零碎碎的瓦光耀得有些睁不开眼,难免一通咂舌,难怪都说安定郡王求才若渴,贤命天下皆知。端看这些幕僚和侍从居住的地方,怕是朝廷中低品的官员也不敢希翼。
她抬望去,知道刑风尚武不喜舞文弄墨,更不会做赏花逗鸟的事,因而在外面摆放了香花芳草的院子或者有百灵啼叫的院子,都不会是他的!
依着感觉,她走到一个小院前,院门外面空空一片,探头望去,院内也是空空一片!她笑,这必然是刑风的住处无疑,只有他会因为练武的习惯,而不在院子内摆放东西,省得碍手碍脚。
彷佛为了验证她的话,院内的主屋出声响,门被缓缓推开,从中走出一人,正是她要寻找的刑风。
刑风见到她一惊,后又笑开,疾步上前道:“阿岭,你怎么来了?”
“饭后无事,所以到处走走,刚好路过此地,见院外没有花草,遂猜想这里是你的住处,一时好奇就过来瞧瞧。”
“呵呵,阿岭见笑了,我不喜欢花草这些东西,也不会摆弄、照顾它们,索性就让院子空着……”
刑风说着,本欲邀请她进到屋内,转念一想,她是王爷的人,若是进了他的屋内怕是会对她的名声有损。遂只搬了两把椅子到院子里,请她坐下。
萧予绫也不挑剔,神情自若的坐下,而后便一言不,用手扶着下巴,眉头微蹙,视线放在刑风的身上,却又眼神涣散不像是看他。
刑风见她满腹愁肠的模样,问道:“阿岭,你这是怎么了?为何愁眉不展?”
“哎……没什么……”她*动了动做欲言又止状,眼睛不再看向他,一个劲的摇头,一双眼眸盈盈泛光注视着自己的鞋子。
“阿岭,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萧予绫再摇头,依旧不语。
“王爷最近不是对你很好吗?听说,王爷一刻也离不开你,就连夜间,也要让你在房里侍候……如此恩典,别的妇人求都求不到,你为何还要愁?”刑风说这话时有点忐忑,毕竟他将她的底细在王爷全盘托出,她已经侍寝,会不会猜到他的出尔反尔?
闻言,萧予绫嘴巴微微张开,这个刑风的领悟能力真是非比一般,在房里侍候的含义有很多种,他显然是理解成最不纯洁的那一种!
而且,在王府众人眼里,她是个少年呀,周天行再是饥渴,也万万不会将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但,萧予绫并未反驳,忽略掉心里的怪异,默然的让刑风误会。职场规则:凡是被老板潜规则的,都可能是未来老板娘,必然不能得罪。虽然这是古代,但话粗理精,刑风也应该是同样的想法,对她的要求定是尽心尽力。
思及此,她心里乐开花,面上却一副强作欢笑的模样,答:“是啊,阿风所言甚是,王爷对我很好!不过,这好,能有多久呢?”
“阿岭,你……”
“阿风,你可曾听说过一诗?”问完,她也不管刑风的反应,径直幽幽念道:“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刑风愣住,他本不是多愁善感之人,偏偏萧予绫这副哀哀切切的样子落在他的眼里,让他感到微微心酸。以至于,他都忘记了一个事实,眼前的萧予绫,虽然因为近来生活好了,脸色红润许多,可还是身材单薄全无‘女色’可言的毛头小子。她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可以事人的美色!
他喃喃:“阿岭,何必妄自菲薄?你聪慧且知晓大义,是、是女中丈夫,就算有一天美色全无……以王爷爱才之心,也断然不会置你于不顾!”
“阿风,你不必为了安慰我而牵强说辞,我都明白的……你看,我进了王府许久,虽然王爷夜夜传唤,却连个名份也不给……”话到伤心处,萧予绫已是哽咽低泣,用袖子遮了颜面。
“不、不是……”刑风素来口拙,想破脑也说不出安慰的话语,最终讷讷道:“阿岭,若是、若是我能帮你,你尽管开口,我一定帮你。”
闻言,萧予绫双眼一亮,深黑的眼眸无辜而又期待的看向刑风,道:“刑风,你的本性……甚善!我、我感激不尽。”
对*的眼睛,刑风有点不知所措,撇开了头,道:“你、你过奖……”
“呵呵!”萧予绫笑,为一再利用他而再次感到心虚。不过,大概是心虚的次数太多,她也趋于麻痹,心理上的那点阴霾刚刚汇集便立刻自行消散,道:“阿风,你、你知道何语小姐脚上的红痣是生在哪里吗?”
刑风僵住,警惕的望着她,不由提高声音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眼神闪躲,支支吾吾答:“没、没什么,不过是随口一问!”
刑风细细看她,现她眼眸闪烁如贼鼠,双颊微红似不安,身形僵硬又扭捏作态。她,这是在心虚!其中,必定有诡计!
思及此,刑风大胆猜测道:“阿岭,你不会是想在何语小姐身上做文章吧?你须知道,何语小姐的事情不是小事,万万由不得你乱来!且,何语小姐是何太傅的独女,与王爷早早有了婚约……不是你能比的。你若是真想在王府立足,只需守好本份,不要做出……”
被教训的萧予绫顿时恼羞成怒,倏忽站起,捏紧了拳头与刑风怒目相视,打断他的话低吼道:“你不帮便不帮,用得着如此教训我吗?我就不信了,没有你的帮忙,难道就不能成事了?”
话毕,她一脚将椅子踢开,疾步离去。
刑风无措,也不好和她撕扯,只得站在原地唤她。可她好似没有听见般,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出东院。
走至回廊转角处,她方才停下,回头确定无人跟来,不由松了一口气,呵呵一笑。有了今天这一出,若是真被周天行怀疑身份,她也可以如愿过关。
第五十一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三
掌灯时分,风吹密叶沙沙作响,屋檐下吊着的灯笼随着晚风来回摇摆,忽明忽暗。回廊上柱子的黑影随着灯影摇曳生姿,晃得本就小心翼翼的下人们心神更加慌乱。
个个将手放在腹前,垂不语,间或抬小心斜睨来回踱步的周管家,生怕他一个不悦,自己就做了遭殃的池鱼。
周管家转够了,终于停下步子,问道:“王爷为何将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这晚饭也不吃!到底今天生什么事了?”
下人们纷纷摇头,缩着脑袋,身子颤颤如寒风袭落叶。
“怎么?都不知道吗?那要你们来何用,都拖出去斩了倒也清静些!”
闻言,众人抖得更加厉害。
其中,一个胆子大点的奴婢回道:“王爷中午时还好好地,下午时分,见到了墙上新挂的一副画。脸色忽然一沉,还询问是谁将这画挂出来的。奴婢回答,是书房里刚从前面调来的两个小婢子!随后,王爷便一言不进了房间。任谁去侍候,都不让进去!”
“画?什么画?”管家蹙眉。
“一副山水画,好像是叫、叫明月照山河……”
“什么?”闻言,管家声音不由提高,好似一条被人踩了尾巴的大狗,一个激灵跳将起来,怒斥:“你们这些无用的东西!我嘱咐过多少遍了?书房里捆好的那些书画,好好打理着就是,万万不可拿出来,免得王爷看了伤怀!你们倒好,一个个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那两个婢子呢?”
“此刻应该在前院!”
“去,把人抓了,找个僻静的地方,各人打上五十大板,赶出王府去吧!”
随即,几个侍卫领命而去。
管家在原地急得额头直冒汗,风一吹,不由打冷颤,碎碎念:“蠢货!一帮子的蠢货!我说过不下十遍,那些书画虽然宝贵,可王爷是看不得的!一看到,王爷就会伤心……哎……那是王爷恩师的东西呀,你们这不是存心要和王爷过不去吗?”
说到此,周管家显然是更加激动了,双手抱成拳,想着上天作揖,似在祷告般喃喃:“何太傅呀,何太傅,您若是在天有灵,看到王爷对您老人家的死如此耿耿于怀,您可不可以开开眼,让王爷不要再伤神又伤心了!”
下人们,个个噤若寒蝉,院中唯有管家一人的哭诉,显得他的声音尤为响亮。
就连站在回廊里面打瞌睡的萧予绫也被惊醒,只得迫于无奈的听着周管家继续道:“何太傅啊,您死后,王爷常常思念您,一日不忘您的教导啊!王爷总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是王爷的老师,在他心中,您便是一位亚父呀……”
周管家还在絮絮叨叨的说,萧予绫听得却是一阵冷笑,若是中午只是怀疑,看现在这个情景,她十分肯定,周天行已经怀疑她是何语了!
周管家和他联手演绎的这一出,可谓是用心良苦,实实在在是苦肉计和悲情戏的集大成者。料定了她会深受感动,进而自报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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