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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独宠-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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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便放开了她,对万世仁说道:“现下,你该遵守约定将王妃送下去了。”
“王爷何必如此慌张,不如……”
不等万世仁说完,周天行已经打断他的话,说道:“王世仁,你莫要妄想能够出尔反尔!现下即便本王落在了你的手里,可这里里外外依旧是本王的人。若是本王的王妃一刻没有脱险,本王一刻不会下令让殿外的禁卫军让开道路,你即便困住本王也无济于事!”
万世仁沉吟片刻,重新将腰间的剑拔了出来架在他的脖颈上面,对一旁的侍卫说道:“来人呀,将王妃送下去!”
见周天行的脖颈被明晃晃的利剑抵着,萧予绫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连大气也不管喘一下,用手捂住嘴巴瞪大双眼望着他。一时间,她的双脚好似被无形的东西钉在了原地,挪动不了分毫,根本不愿意听从他的安排离开他。
比起她的慌乱和无措,周天行显得从容和悠闲许多,甚至咧开嘴角、露出一口皓洁的牙齿,对她柔声说道:“阿绫莫怕,快下去让刑风好生保护你和孩子,我去去就回。”
她心口一恸,眼泪夺眶而出,年少之时不懂得愁滋味,每每看到生离死别的演绎便憧憬不已,希望自己能成为那个被爱人用生命呵护的女人。现下,她真正遇到一个良人愿意为保护她而以身犯险,她方才知道这样的滋味并不好受。若是可以,她宁愿一辈子浑浑噩噩的过,也不愿意以这样的方式来测试他们之间的感情。
她的眼泪簌簌留下,流到了她大大张开的嘴里,流到了她空空的心里。她失去了主心骨,慌乱得如同受了惊吓的小鹿,根本没有了判断的能力,只是张嘴喃喃唤他:“天行……”
其实,她也不知道如此唤他有什么用,更不知道唤了他之后该说些什么,她只是想唤他,不想离去而已。
周天行双眼柔和,耐着性子安抚她道:“你快些下去吧,唯有你无事了,我才能安心……”
他的话没有说下去,她却一下顿悟,唯有她安全了,他才能毫无顾忌的脱身。虽然。她猜不出他脱身的计策,不知道万世仁最后会不会放过他,更不能肯定他是否留有后招。
但是这一刻,她只能强作坚强,只能对他充满信心,只能按着他的安排去做。
不管怎么样,她不能再拖累他。
想清楚这一切,她忙不迭的颔首,深深看了他一眼,便小心扶着自己的*,义无反顾的往下走。
她刚走完台阶,刑风便带着几个亲卫军上前将她团团护住。她回身望去,周天行依旧站在台阶上,被万世仁用剑指着脖颈。那剑似乎很锋利,泛着冷冷的银光,只要往前送几分,便能立时让他血溅当场。
见她痴痴傻傻的模样,刑风大急,在她耳边说道:“王妃,这里太危险,还是让风护送王妃回去吧!”
她固执的不理睬刑风的话语,双手依旧抱住自己的肚子,死死盯着周天行看。也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其他原因,她觉得汗水不仅打湿了她的发丝和后背,还浸染了她的裙摆……
忽然,刑风惊道:“王妃,不好,你的裙子、你的裙子上面见红了……”
闻言,她呆滞的低头看去,这才看清楚裙摆上面的血迹,顿时骇住,难道腹中的孩子出了什么意外?
刑风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道:“王妃,请以子嗣为重,恕风冒犯!”
萧予绫想要挣扎,想要告诉刑风她不走,她要呆在这里,要看着周天行脱险方才安心。她和孩子,都要和他呆在一起,一家人呆在一起。
但是,她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她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她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与一个相貌堂堂的郡王演绎了一段爱恨情仇、生离死别的悲歌。
等到梦醒之后,她又回到了那个大厦林立、霓虹灯闪亮的大都市里。在那里,她终于能够享受到无比先进的物质生活,得到应有的人权和尊重。
她不必因为出生卑微、无父兄照拂而遭人白眼;她也无需因为害怕贵族士女的迫害而提心吊胆;她甚至可以光明正大的占有一个男人,毫不留情的踢走小三小四,而不用担心因此背负上没有妇德的骂名;更重要的是,她的生命和她的自由一般,不受任何人的威胁。
这些,本是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甚至向上天祷告,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回到原来的世界里,过自由而平等的生活。
但是如今,当这样的生活就在她面前时,她却开心不起来。
虽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想要的,但是这一切因为缺少了一个人而变得不完美!兜兜转转中她终于顿悟到,无论是怎么样的生活,无论是怎么样的房子,只要有那个人的存在,就能给她幸福感,就能让她找到归属感……
反之,不过是转眼烟云。
她开始伤心,开始挣扎,想要逃离冰冷的高楼大厦,想要寻回她在乎的人。
她就像是被蜘蛛网网住的蝴蝶,用尽全身力气去反抗,希望摆脱梦魇一般的桎梏……
后来,她的神智渐渐恢复,有个声音告诉她,还好,一切都只是做梦,她只是因为太过疲惫所以陷入了昏迷中。
她感到了庆幸,她并没有远离他,她还能再见到他!
待身体有了意识,她的神智渐渐聚合,眼睛尚未睁开,第一反应便是伸手摸向她的腹部,发现那里依然隆起,遂暗自松了一口气,庆幸的意识到脑海中的那些车水马龙和高楼大厦才是梦境!
而后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她顿时焦急起来,仓皇睁开眼睛,借着屋内晕黄的灯光看清楚了四周的环境,发现无论是床幔亦或家具摆设都十分陌生,不由蹙眉,大声唤道:“天行,天行……”
屋外的人听到她的动静,忙推门走了进来,道:“王妃,王妃,可是有什么吩咐?”
她扭头看去,发现来人是秀荷,不由失望透顶,问道:“我睡了多久?天行……你们王爷呢,可有回来?”
被她这样一问,秀荷面色有些闪躲,支支吾吾的说:“王妃已经昏迷了两日……王爷在昨日早晨便已经回府……因为王妃身体不便,太医说不能轻易挪动,只得在宫中随便挑了一处休养。”
“他回来了?”萧予绫听到秀荷的话不由喜上眉梢,正要再说话,却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蹙起眉头,道:“不对,你骗我!他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王妃何出此言?”
“他若是平安回来,为何不到宫中来看我?”萧予绫笃定的说着,微微沉吟之后语带恳求之意,道:“秀荷,你告诉我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不要欺瞒我,可好?”
秀荷叹了口气,说:“初三的早上,王爷已经命人在大宫门前设下了埋伏,宫墙之上有神箭手一千……”
闻言,萧予绫一下明白了,周天行确实留有后招,在宫门的城墙上皆布置有弓箭手。即便万家有漏网之鱼从大殿中逃出,也万万逃不出他所设下的箭雨。
难怪那日在殿中他想尽办法的要替代她做人质,因为他十分明白,万世仁一旦率领众人逃到宫门,必然遭遇伏击。如果是她做人质,必定落个一尸两命的下场!
但是,他不仅是她的夫君,不仅是孩子的父亲,还是永业帝的嫡子,是天下的主人,不能为了小家而舍弃大家,不能为了私利而纵容反贼。
人都道,从来薄情男而辈!尤其是那心怀大志,身陷名利之中的丈夫,更是将儿女情长视为无物。
这世间,本就没有双全法,如来与卿,孰重孰轻,怕是世人大多有定论!
可他,没有因为选了他的梵行而弃了倾城!他不能负了如来却也没有负她,用他自己做赌注,也要保全住她和孩子……
想到这些,她虽然有泪意,心里却被填得满满的,好似大海上被风吹起的鼓鼓船帆,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
她伸手摸了摸眼角,看向秀荷,语气虽轻却很坚定的说道:“秀荷,你说吧,无论王爷怎么样,我都受得住!”
秀荷小心打量她,见她目光坚定,不由叹了一口气,道:“万世仁将王爷挟持着走到大宫门时,王爷忽然起了反抗,早已经蓄势待发的弓箭手也按照命令射下箭雨,万家众人当场伏法。王爷、王爷不幸中了一剑,在心口处,现下还未醒来……”
说到这里,秀荷微微一顿,转而说道:“王妃,你现下不能太过激动,太医说你腹中胎儿不稳,还请王妃保重身体。”
出乎秀荷的预料,萧予绫显得尤为平静,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雨,她已经迅速的成长。在这个时候,若是她也慌了,谁能照顾他呢?
“秀荷,我要回王府去,我要去照顾他……”
她要回去,回到他的身边去,无论伤还是痛,他们都要一起经历。既然一路辛苦走来,她相信,明天或者是将来,他都不会轻易放开手,他们终究要白头偕老。
第六十七章 番外(一)
时值初春,新柳千丝万缕、随处可见。草色青青一片,让人不胜欢喜,待走近时却发现空空无一物,只是嫩芽出头。皇城中,酥酥春雨如烟似雾,虽带着几分冷意却也让人通体舒畅。
萧予绫在御花园里转了一圈,回到寝宫时头发和衣裳都沾上了薄薄一层水汽,秀荷忙不迭的让宫奴拿了干净的毛巾子为她擦拭头发。
萧予绫扶腰站着,任由秀荷为她擦拭头发,眼睛瞟向里间,问道:“王爷可醒了?”
听她发问,秀荷面露不满之色,答非所问的说道:“这些大臣真是,既然食君之禄就该担君之忧,为王爷分忧解难才对。可却一个比一个无能,大小事情都要禀告王爷,让王爷拿主意。太医虽说王爷现*体已经无大碍,也不能这样*劳呀……”
萧予绫听着秀荷抱怨,了然的看向里间,隐隐约约听到有低沉的谈话声,定是朝臣找来这里与他商量政事了!
她不禁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又有人前来找王爷拿主意了?”
“可不是嘛!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王爷的伤在心口旁,现下还未满两月,就这般劳累,如何使得?”话到这里,秀荷一顿,又接着道:“王妃该劝劝王爷才是,万事当以身体为重。”
萧予绫无奈的笑了笑,反问:“我如何能劝得住?他能在床上躺足一个月已属不易,现下连太医都说无大碍,我劝了他恐怕也不会听。”
“但……”
“好了!这天下和皇宫一样,已经被周河源还有万家搞得乌烟瘴气,现下正是百废待兴之时,若是不让他忙,他反而牵肠挂肚,何不如顺了他的心,让他早早将事情理顺,将朝堂治理干净……”
“但是王爷的身体……”
“只求他早早处理完这些烦心事,不用通宵达旦的辛苦就好。”
说话间,在里面和周天行商议政务的几个大臣走了出来,见到萧予绫,众人皆是俯首行礼。萧予绫挨个看去,这些人她虽然有些叫不上名字,却大致知道他们的官职,该是管理礼乐的官员才是。
她微微颔首,让众人免礼,待几个大臣退下,她方才走了进去。
此时,周天行正靠坐在坐榻上面,眼带笑意的看着她,道:“秀荷又向你进言了?”
萧予绫心知他定是听到了她和秀荷的话,瞪了他一眼,说:“虽然我理解你,也支持你,但你也不能事事过问、亲力亲为呀。昨天是吏部的事情,前天是兵部的事情,这些都是大事,我不管你。但是今天,我见那些都是管礼乐的朝臣,难道也有大事需要你拿主意吗?”
听着她念叨,周天行神色不变,甚至眼中笑意更深,连嘴角都微微翘了起来,说:“他们前来,确实是有大事相商。”
呃?萧予绫怔住,礼官能有什么大事?
细细一想,萧予绫面上露出了然的神情,笃定的问道:“难道你登基的日子已经选定了?”
周天行颔首却又轻轻摇了摇说:“日子是选定了,就在下月初六。”
“下月初六?现下都已经是二十九了,只有七日做准备,时间是不是仓促了些?”
“倒也不算仓促,一个月前礼部就已经在筹办此事,初六举行登基大典已经算是晚了。”
听他如此说,萧予绫不觉,问:“既然如此,你方才为何要摇头?”
“因为今日所商议的事情不仅是登基……”
他说到这里一顿,不再往下说,一副故弄玄虚的模样。
萧予绫虽然好奇,却不买账,自行走到桌旁拿起她已经看了一半的手札悠闲看了起来。
她低着头,感受到他的注视,不由暗自发笑。不需要抬头她也能想象出周天行此时的模样,定是双目圆睁、咬牙切齿。
好半响,他终于忍不住了,微微嘟嘴,开口问道:“你为何不问我还有何事?”
她将书放下,面上颇为无奈,表情好似对待胡搅蛮缠的孩子一般,幽幽说道:“好吧,我且问问你,那些礼官与你除了商定登基的事情还商定了什么事情呀?”
周天行气结,赌气道:“我偏不说!”
萧予绫颔首,不甚在意的道:“不说就不说吧。”
说完,她便又低下头看手札。周天行大为不满,正欲出声指责她,忽然心念一动,用手捂了心口处,低声说道:“阿绫,我心口疼……”
萧予绫立时将手里的手札抛下,站起身疾步走到他面前,俯身查看他的心口,却被他伸手一拉,顺势跌坐在了他的怀里。
她顿时吓了一跳,待回神后,才意识到中了他的苦肉计,不由恼怒道:“你怎么如此不知道轻重,当心将伤口扯开了,有得你疼!”
“无事!伤口早已经长好,哪里会说开就开?”话毕,他埋首在她的脖颈间,颇为得意的接着道:“若不如此,你岂会主动投怀送抱?”
“你……”
“让我摸摸看,今天我的小公主可有调皮?”他说着,便伸手摸向她圆圆的肚子。
肚子里的小东西似乎听懂了他的话,立时伸着胳膊和小腿,给了他咚咚的回应。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下,却每次都能给他骨肉连心的温暖感觉,他的眼神不由柔和起来,道:“我的小公主似乎很开心呢,是不是知道为父要带你去画像呀?”
听他如此说,萧予绫终于张嘴问道:“画像?画什么像?”
闻言,他看向她,问:“怎么?想知道?”
萧予绫颔首,承认自己的好奇心。
他粲然一笑,张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不、告、诉、你!”
“你……”这回,换成萧予绫气结,随即又觉得有些好笑。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心愿终于达成,所以他的心情轻松不少,还是因为他大难不死,遂懂得享受生活。
总之,从他醒来以后,他似乎喜欢笑,喜欢乐,会做出一些孩子的举动,就如现下这般。
他松开了搂抱在她腰间的手,说道:“走,小公主,为父这便带你先去看画像,回头再找画师给我们画像。”
见他神神秘秘的模样,萧予绫心知问不出结果,遂怀揣着好奇的心思,跟他一起出了万寿宫。
两人坐上车舆,行了大约一刻多钟,到达一处宫殿,萧予绫探头望去,一重檐巍峨的宫殿映入眼底。
她虽然在宫中居住有些时日了,却依旧没有弄清楚各宫各殿,遂向周天行询问道:“这是哪个宫?”
周天行摇了摇头,示意她下车,答道:“这里不是宫,而是庙宇,供奉我皇室先祖的地方。”
庙宇?
闻言,萧予绫忙重新打量眼前气势磅礴的宫殿,只见重檐金殿,下有三层汉白玉石须弥座台基,四围有石炉摆放,大气而不失肃然,确实与人居住的宫殿十分不同。
周天行牵着她的手,将她引下车,又步步往庙宇中领去。途中,小声对她说道:“今日定了两件大事……遂你带前来祭拜父皇和母后,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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