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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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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嘟起粉嫩嫩的小嘴抗议:“芸芸偏要说!额娘自己都在说,那不公平!”

吵到这里,我已经完全没有形象了,甚是嚣张地威胁道:“你还跟我讲什么公平,这里我最大,我想说就说,你拿我怎样?要是你敢说,小心我揍你屁屁。”

“哼,我告诉阿玛去,让阿玛揍额娘的屁屁!”

“嘁!看到时候谁揍谁!”还想到胤祥那去告状,我可爱的芸芸,你这不是给本福晋找收拾你帮凶么?

暾儿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年少老成地对着自己的额娘和姐姐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惹得我俩双双暴怒,同时侧目扬声:“嗯?”

后来大概因为没能说过我,芸芸发疯似的把我和胤祥的床搞得乱七八糟,我也万分勇猛地跳上床和她来了一场被子大战,在我的故意退让下,她兴奋得满床乱跳。就在我高呼“女侠饶命”,眼看要“阵亡”的时候,突然凌空飞来一只坐垫,毫不客气地拍上了芸芸的小脸,我扭头一看,暾儿正站在床边,一脸正气凛然。

芸芸不满地爬起来说:“这是我们女人间的战争,你怎么掺和进来了!掺和进来就罢了,竟然帮额娘不帮我!”仁慈的上帝,我满怀诚意的深深忏悔,这孩子,真的被我教坏了。

不想暾儿脸蛋一扬道:“就不让你欺负额娘!”

闻言,还在忏悔中的我当即感动地爬过去亲了他两口。转身见芸芸还没有要消停的意思,我便说:“好了好了,今个儿天阴,出了汗容易感冒,额娘投降了。”

之后我让笙儿去拿纸笔,准备教孩子们画简笔画,等待过程中,我抱着暾儿低声叹息:“唉,额娘甜美的午觉,就毁在你们两个小祖宗的身上了。”

芸芸紧挨我坐着,当即反驳道:“我不是小祖宗,我是额娘的贴心小棉袄。”然后又看向暾儿得意地一笑。

结果暾儿不甘示弱地来了句:“我……我是……额娘的……贴心小棉裤。”

我和芸芸都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这时笙儿走进来,不明所以地看着我们,我一边抽气一边问:“怎么没拿来?”

“笙儿走到了才想起,那几支笔都叫芸格格折了做弹弓去了。”

我伸手点了点某人的脑瓜子说:“一天就给额娘搞破坏。”

“对了,还有一支笔呢!我这就去拿。”小丫头很狗腿地讨好说,我也难得跟她计较,就同意她将功赎罪,又吩咐笙儿去拿纸。

不一会儿,芸芸就拿了支看起来虽然被用得很毛,但可能还能继续用的毛笔来,但等她走近了,我就直接无语了。

作者有话要说:据我推测,下一章可能要出事吧。
PS:顺便问问,
有么有爱好书法的亲在看文文?
想请教个问题。
  No。44
“芸芸小朋友,这个是哪儿来的?”

她丝毫没有悔意地说:“阿玛书房里拿的。”

“额娘可以非常负责地说,你完了。”她手里那支放大后完全可以当笤帚的毛笔,不正是去年四哥送给胤祥的生日贺礼么?毛是什么做的我不清楚,不过那管子我认识,象牙的。“丫头你就仔细自己的屁屁吧,当心被打成四瓣。”

这边话还没说完,笙儿突然跑了进来,连门都没有敲,衣服头发湿着,一脸慌张地说: “福晋,福晋,不……不好了,顺子回来了。”

我不是傻子,当即反应过来问:“那爷呢?”

她睁大眼睛,摇了摇头,雨水顺着脸颊流下来,砸在绣鞋上,我定了定,吩咐说:“把顺子叫来,让嬷嬷把阿哥和格格先抱回去。不,你直接把他俩抱回去,顺子呢?我去找他。”

“顺子已经过来了,在院门口。”

芸芸一改往日的顽皮,怯生生的调子在身后响起:“额娘,是阿玛怎么了吗?”

“没事儿,你们先跟笙姑姑回屋去。”两人还比较乖,听话地跟着笙儿走了,顺子见我招手,立马迎了上来。

不等他请安,我开门见山问:“爷怎么了?你不要急,慢慢说。”

“具体的奴才也不知,只是今天下了朝以后,万岁爷突然要在御书房召见爷,爷进去后,奴才就侯在外面,没有过多久,梁谙达突然出来让奴才先回去。奴才当时也没多想,脱口就问爷怎么没出来,梁谙达吩咐说不必等了。奴才这才发现他神色不太对,心想定是出事了,不过当时也没马上走,在外面候了好一会儿,后来只听里头吵吵嚷嚷的,正想看个究竟,却被侍卫赶了出来。随后奴才就赶回来报信儿了。”

霎时,我的脑海里清晰地闪出一个词——圈禁。“只召见了爷么?还有别的阿哥没?”

他摇了摇头:“没有,只有爷一个人。”

单独召见胤祥?为什么?突然想起二月时的事儿,便问:“你还记得二月间爷常被皇上留到很晚么?”

“奴才记着的。”

“那爷出来后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他起皱眉头,似乎在很仔细地回忆着,我也没有催促,耐心等待,过了半晌,他慢吞吞地开口:“奴才只记着……那时……那时爷好像不太高兴,不过只是……很……很短暂的,马车还没到府门口,那样的表情就不见了。”不高兴?难不成是受了皇上的训斥?可是,那段时间,在我的叮咛嘱咐下,他什么出格的事儿都没有做呀,无缘无故的,为何要训斥?至于短暂之说,大概是不想让我操心吧。

“都是只召见爷一个人,还是有别的阿哥?”

“但凡奴才跟过去了的,就只看见爷一个人进去。”都只召见了胤祥一个人,只他一个…

我略略想了一下,吩咐说:“你先带点人到宫门口候着,但凡有消息,就立刻派人传回来,若我不在府里,就告诉笙儿,其他人问起的话,什么也别说。”

“嗻。”

等顺子离开后,我扯着嗓子喊了声:“来人。”刚才被笙儿屏退的几个婢女忙从远处跑过来。“帮我带话给景全,让他备好车马,两刻后在偏门等着。”

我简单收拾一番,换了身素净的衣服,又嘱咐了笙儿几句,才匆匆出门。景全虽不如顺子,但也是个机灵的人,此刻他也换了常服,向我打了个千儿:“奴才给福晋请安,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嗯,去四爷府上。”说完,我手掌一撑,就上了车。只听外面一声吆喝,马儿扬蹄,车轴缓缓转动,像碾在我心口一般,缓慢而沉重。

数次的召见,难道是四阿哥有意皇位,而胤祥又与其交好。不对呀,如果真的是这样,最应该召见的不是四阿哥么?召见胤祥,这主次颠倒了吧?但如果要说是因为康熙爷觉得胤祥有心图谋储君之位,我就更不敢信了,他像是那样的人么?

于此,他为何要瞒着我呢?不想让我担心?还是其中有不可告我的秘密?不过,他应该不会瞒四阿哥的,如果我的猜想没错,这一趟,收获定会不小。或许,他不愿告诉我的那些事,都能从四阿哥那里得知。

我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景全的声音则将我拉回现实:“福晋,到了,奴才去通报?”

“嗯。”我掀开帘子一角,望出去,只觉朱门几重,锁住了很多。

下人领我去的,不是银安殿,而是他的书房,记得第一次到这里来,是为眷儿带话,现在,则是为了胤祥。

他看着我,辨不清瞳孔的色调,想必,以他犀利的眼神,已经洞察了我所来的目的。既然如此,不妨就开门见山地提出来,并且现在的我,唯一耽搁不起的,就是时间。“若萌此次的来意,四哥定是猜到了。”

他了然于胸地颔首道:“因为当时皇阿玛只召见了十三弟一人,所以我得到消息的时候想必还没有你早。不过,刚才我已经着人去查了,大概不久就会有消息吧。”

“四哥可知二月间皇阿玛常留胤祥在宫中的事?”

他只很简练地“嗯”了一声,我接着问:“那你知不知道皇阿玛为何要留他?是犯了什么错吗?”

听完我的话后,他猛地敛了目光,直勾勾地看过来,似乎想要从我的脸上找出些什么,这无疑让我感到很不自在。良久,他忽然浅浅勾起了嘴角,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是一个微笑。“他竟然什么都没告诉你……”

废话,不然我问你做什么,还有,你那个笑,算是嘲笑么?但我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嘴上还是甚为客气地问:“那四哥可不可以告诉我,皇阿玛为何多次留他在宫中。”

原本以为会费些口舌,结果他直接说了三个字:为了你。

为了我?怎么可能是为了我?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你们家万岁爷了,更不要说会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这……这天高皇帝远的,不对,这……这管他谁是谁的,反正不可能因为我。

许是看见了我不相信的表情,他缓缓开口,声音淡得如同在讲一个陌生人的故事:“皇阿玛希望他另立嫡福晋。”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般本本分分、勤勤恳恳地相你的儿子,教你的孙子,你呢?一年就发那么点点工资不说,还对我不满意,有没有搞错?

“我也不懂皇阿玛的心思。”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口中虽这样说,但心里肯定不会对此一无所知。可是,话已至此,我总不能拿把刀跟他比划两下,威胁他:说不说,不说本福晋削了你。

大概双方都明白,接下来的话,已经不存在实质性的意义,我告了退,他也没挽留。

“福晋?福晋?”

“啊?”

景全垂首恭敬道:“接下来去哪里?”

我揉了揉太阳穴,脑海中回荡着四阿哥的话,心里乱糟糟的,估计什么事儿也办不好,便吩咐说:“回府吧。”

“嗻。”

我是在康熙四十四年嫁给胤祥的,到如今,已是八年光阴。按理说,除了那场莫须有的镇魇太子事件,我一直都是很安分守己的,即便是没有什么优秀表现,但那也不能构成另立福晋的理由呀。难道……是洞悉了我在暗中帮四阿哥的事儿?这个也不可能呀,连四阿哥和胤祥都以为我在帮太子,难道康熙爷真的就那么神?

想着想着,马车已经停在了门口。回府的第一件事便是问笙儿顺子那边有没有传来消息,当看见她缓缓摇头时,我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既庆幸没有任何不好的消息,又沮丧连一点音讯都没有。

“额娘。”

我转眼看去,芸芸正从门边儿上探出小脑袋。“你怎么不在自个儿屋里待着?什么时候跑过来的?”

她瞅了一眼笙儿,话语间有些委屈地说:“芸芸想看看额娘好不好,就跟在笙姑姑后面过来了。”

“额娘现在有事儿要做,芸芸回自己屋去好不好?”

“是不是因为阿玛?”

笙儿一把抱起倚在门口的芸芸,点了点她的鼻子道:“好了小祖宗,笙姑姑带你回屋去。”

晚间,额萨回来了一次,却说宫里那边严得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且好像其他皇子并不知晓这件事,只有四爷派了人在打听。我让他到四阿哥府上去问问,看有没有得到什么消息,他得了令,很快就骑马去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笙儿说额萨回来了,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什么消息也没带回。我疲惫地摆了摆手,让笙儿带话:“你让他先歇着吧,明天到顺子那去替额罕。”

“福晋,爷吉人自有天相。”

“嗯。”此时此刻,我也只有这样安慰自己了。

其实,四阿哥的话让我的心里更乱了,倒不是我认为自己害了他,相反,我觉得很开心,因为这证明了我在他心里无可取代的地位,即便是形式上的,也无法动摇。可即便康熙爷真的是怎么看我怎么不顺眼,即便他真的心意已决要给胤祥重新选一个福晋,但也不用把他关起来啊。本只是自家后院的私事,这样一关,不就上升到了国家大事的地位了么?囚禁皇子,只有到了大阿哥或二阿哥那种罪名,才会出现的事儿,犯不着为了娶妻这么件家事给关起来吧。又或者,其间还有发生别的事情?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闪过千百个念头,又千百次地被自己否定,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天亮。以至于笙儿来替我梳洗时,直盯着我的一双熊猫眼心疼。我让她给找件儿端庄鲜艳些的衣裳,又上了比以往浓的妆,心下一横,决定去一趟皇宫。

既然你不给个话,那我就亲自找你要人。自家老公一夜未归,甚至连个音讯儿都没有,不说别的,我担心一下总可以吧。所以,这就是我去宫里的名目。

午时刚过,我就让景全备车,然后直奔皇宫。

晃动的车厢中,我将昨晚想好的一句句说辞挨着过一遍,然而没走多远,马车忽的停了下来。我听到景全在帘子外面叫了声“福晋”,当下掀起帘子,眼前棕色的骏马,以及马背上那个英姿飒爽的身影,让我结结实实怔了一下。

“胤……胤祯?”他怎么会在这儿?缘何拦住我的车马?

静默在空气中肆意地蔓延,我们相对无言,只睁眼望着对方,有话,却不知究竟该说哪一句。隔了许久,从他身后驶来一辆马车,看那车饰,我已经猜到了来人。

“十三嫂子,织凝最近不舒服,可否请嫂子陪陪我?”一个甜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宛若三月里盛开的桃花。为了避嫌,他竟是演了这么一出,是呀,妯娌之间的来往,旁人还有什么闲话可讲呢。

对面马车中那双晶莹的眼,似乎含着淡淡的哀愁,如同春风里连绵的柳絮,随风而逝,却又生生不息。“好。”

我们并没有去胤祯的府邸,而是去了那年我献计献策修葺的那间别院。秋岁九月,菊色未开,芙蓉已冷,木叶萧索委地,整个院子里一片惨淡。我抬脚走进去,他随后跟上,而那个说让我陪陪的女子已经体贴地离开。

脚下的步子不停,轻微的足音,映衬着这场无边的安静。我不禁问:“你请我到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玩深沉?”说话时,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比较轻松。

但事实上,他并没被我故意装出来的轻松感染,相反,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低沉了,若阴霾了许久的天空,始终闻不到阳光的味道。我们依旧走着,依旧重复着静默,过了许久他方才开口:“若萌……他,没在宫里。”

我自然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当下脱口而出道:“那他在哪儿?”

胤祯侧过脸,不知将目光放在何处,只听他缓缓开口,我只觉一阵眩晕。我敢说,此刻再没有这四个字能刺激我的神经了,就像一句咒语,刺痛着我的每一处感官——养蜂夹道,竟是那个如梦魇一般的地方。
  No。45
“你怎么知道的?”连我和四阿哥派人整日守着都没查出来,他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因为那日,我正好在御书房。”

他也在御书房,可顺子说只有胤祥一个人呀,于是我脱口惊呼道:“什么?那天皇阿玛不是只召了胤祥一人去么?”

“我是后来去的,恰好那时皇阿玛命人将他秘密押送养蜂夹道,所以我才得知。”

秘密押送,连消息都封锁了,比禁锢大阿哥和太子爷更甚,他到底是犯了怎样的错,才会招来康熙爷如此大的怒气。“那……那你知不知道,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结果他摇了摇头,回说:“我也只是碰见了那一幕,至于发生了什么,就不知道了,只觉当时皇阿玛很是生气,把臂搁都给砸了。”

“不行,我要去趟宫里。”听完他的话,我更是按捺不住,恨不得现在就冲进乾清宫,一问究竟。

看我转身要走,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伸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急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冲动!”

我被拉急了,发脾气冲他喊了声:“那你要我如何?”喊完以后,才觉得自己很不应该,再怎么说,他都是好心,况且,胤祥的消息,还是他带给我的。“对不起,我着急了些,可是我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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