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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煞-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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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骁回答妻子和儿子,“这名称的来源,应该是当地的印第安人语言,可能是‘美洲豹的山崖’或者是‘酋长的山崖’的意思。”
婴宁点头,“我知道的的喀喀湖的湖心,有一个小岛,塔丘勒ISLATAQUILE,据说那里风景绝佳,靛蓝的湖水,天际翻滚的白云,疏密有致的作物,简朴的石拱门,堪称世外桃源。”
沈无计说,“听起来,很像是西西里有几分神似。”
“可不是,”栾骁解释,“岛上的居民全部是盖丘亚(Quechua)族人。塔丘勒人痴迷绒线编制,岛上随处可见正在织绒线的塔丘勒人,而且不论男女。塔丘勒的男人们都骄傲地戴着自己织的长绒线帽。”
“我知道,我知道,”婴宁举手,“我以前看旅游杂志,有介绍,说那里的帽子是有讲究的:如果帽子是全红的,那么就表示他已经结婚了,如果帽子是红白二色的,那么就表示他还是单身。不同的花色代表不同的身份地位。”
“没错,”栾骁轻拍了婴宁一下,“和大陆上的印第安妇女不同,塔丘勒的女人们从不戴帽子,她们喜欢用一块大大的披巾来遮盖阳光。宽大的披巾,蓬松的百摺裙,行走在如诗如画的小岛上,塔丘勒的女人有种出世的美,美得让人心碎。”
“听起来不错,”沈无计说,“那它有什么文化背景吗?”
“这个……”婴宁实在不太了解。
栾骁帮她回答:
“的的喀喀湖是南美洲印第安人文化的发源地之一。印第安人称之为圣湖。传说中,水神的女儿伊卡卡爱上青年水手蒂托,水神发现后大怒,将蒂托淹死。蒂托死后化为山丘,伊卡卡则变成浩瀚的泪湖,印第安人将他俩的名字结合一起称为‘的的喀喀’湖。阿依马拉族(Aymara)也认为,他们世代崇拜的创造太阳和天空星辰的神祗也来自湖底。”
沈无计点头,“听起来很老套,算是没有什么文化背景啦。”
“你又不是去那里考古的。”婴宁没好气地反驳。
“我现在是要接受教育,当然应该要去文化气氛浓郁的地方啦。”
他说的,倒也实在没错。
“其实还是不错的,”栾骁总结,“湖中有41个岛屿,其中,位于玻利维亚境内的太阳岛、月亮岛点缀湖中,两岛的岩石呈棕、紫二色,湖光岛色,交相辉映,格外美丽。两岛上有丰富的印第安人遗迹。
“月亮岛上有公元前的古城遗址、精美壮观的宫殿、庙宇、金字塔及其它石头建筑物。在秘鲁境内的埃斯特维斯岛上有新建的一座旅游者饭店,在此可观赏湖光山色,颇有乐趣。
“湖中还有许多浮动小岛,这些小岛是用当地的香蒲草和芦苇捆扎而成的。香蒲草堆铺在一起,浮力很大,上面盖起简陋小屋,可以住上几户人家。
“当地的印第安乌罗族就居住在这种浮动小岛上,以捕鱼为生。他们的主要交通工具是一种用香蒲草捆扎起来名叫‘淘淘拉’的小船,约有2米多长,可载4~5个人,在湖中游弋。因此,到的的喀喀湖观察了解乌罗人的生活,是别有一番风味的旅游生活。”
沈无计依然不买账,“我没兴趣关注乌罗人的生活,对古印第安文化遗址,什么蒂亚瓦纳科文化遗址,还有秘鲁、玻利维亚之类的南美国家也没兴趣。”
婴宁有些惋惜,“我倒是很想去看看蒂亚瓦拉科文化遗址里那个闻名于世的‘太阳门’。据说,它是用整块巨大的石块做的门,门上有被太阳光线围着的人形浅浮雕。”
栾骁点头,“紧挨着‘太阳门’,有座奇特的建筑,是用石头砌成的长方形台面,长118米,宽112米,印第安克丘亚语称之为‘卡拉萨塞亚’。可能是古代印加帝国祭祀太阳神的祭坛。是一个很有古印第安文化艺术氛围的风水宝地,绝对值得一去。”
“行了,以后我上学了,你们俩再去那里和古代印加帝国度蜜月,这样行了吧,现在应该是陪我,陪我去我想去的地方,这样才对。”
沈无计说完,婴宁只好继续翻计划书。
“克拉科夫是什么地方?”沈无计问。
婴宁反问,“巴黎是什么地方?”
“法国首都啊。”沈无计说。
“你知道巴黎,不知道克拉科夫?”婴宁依然没好气。
栾骁连忙在打圆场,“克拉科夫,全称是克拉科夫皇家首都,是小波兰的首府,波兰的旧都。位于维斯杜拉河畔。克拉科夫是波兰南部最大的工业城市。克拉科夫省首府,直辖市。”
“那有什么好玩的?”沈无计一脸无趣表情。
栾骁继续解释,“古城啊。它建于700年前后,是中欧最古老的城市之一,为维斯瓦族的故乡。他们统治小波兰直至10世纪。1320~1609年为波兰首都,18世纪瑞典人入侵后日益衰落。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军占领期间损失惨重,雅盖隆大学——波兰最古老的大学,建立于1363年——全体教师被杀,5。5万犹太人被遣送集中营。战后重建,后为波兰第三大工业城市。现为水陆交通枢纽,工业中心。”
婴宁补充,“你这样说,他也没兴趣,你应该说,克拉科夫是波兰第三大城市,历史上波兰的故都。文艺复兴时期,波兰是欧洲东部最繁荣、最强大的国家。由于能够从立陶宛和俄罗斯那里接触到蒙古和中化的先进知识,波兰在很长时间内保持着欧洲最先进的国家的美誉。而克拉科夫则是欧洲文化和科学的中心。著名的天文学家哥白尼就曾在克拉科夫大学接受教育。”
“原来有哥白尼啊。”沈无计说,“但是,我还是没兴趣。”
“还有肖邦博物馆,”婴宁说,“位于由克拉科夫的骑士奥斯特洛夫斯基间的巴罗克式奥斯特洛夫斯基宫内,有肖邦最后使用过的钢琴,此外还有2500多本相关资料以及照片等。博物馆的常设展商收藏了肖邦写给友人及家人的亲笔信、肖邦亲手写的曲谱等,此外还有肖邦本人以及其家人的肖像画等。”
“我又不是肖邦迷。”沈无计翻白眼。
婴宁差点气得口吐白沫。
“中央广场Rynek Glowny也不错,它是全欧洲最大的中世纪广场,也是克拉科夫最让人心动的地方,温馨又充满活力,精致且不失纯朴,许多人到克拉科夫就是特地为了来感受波兰地道地方风情。广场中央的纺织会馆,现在已改为商场和博物馆,里头的摊位售卖琥珀、木盘餐具、波兰娃娃等各种波兰民俗手工艺品。”
栾骁也来帮腔。
“我对中世纪不感冒,在欧洲,中世纪是最黑暗的时代。”
这小子,还懂得点儿。
婴宁无限叹息,“我倒是真的想去,克拉科夫据说是波兰最美丽的城市。”
“下次我带你去。”栾骁毫不犹豫地说。
婴宁点头,“你知道么?波兰导演基耶斯洛夫斯基曾让其名作《两生花》里,维罗妮卡选择在克拉科夫遇见过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没人能忘记电影那暖黄朦胧的色调,像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境。”
“我知道,我知道,”栾骁抚慰她,“克拉科夫是波兰最美丽的城市,古典端庄过华沙,精致风情过格但斯克。遥遥望去,她就像一个自中世纪起便一直端坐在维斯瓦河河畔的贵族淑媛,沉默不语,却临水照花一如画中人,偶尔抖抖金色绸缎裙裾上的尘墟,跟着,便是一声叹息。”
“你说得真好,”婴宁笑起来,“我就喜欢那种欧洲古城。不用地图,没有现代交通工具,二十分钟便可横穿完毕,可以走走停停,悠悠过十天半个月,然后仍然觉得意犹未尽。”
“的确不错,”栾骁回答,“从连接火车站的地下道穿到旧城最大的城门——弗洛瑞安城门,周遭仍然是小贩、杂耍艺人和游客的喧闹声,在脚掌与古老鹅卵石地面接触的一刹那,人真的会突然心生清澄与宁静。”
“也许是三百年前的佛连斯卡大街逐渐向你缓慢靠近吧,”婴宁羡慕栾骁,去过那么多的地方,“也许是穿着古代宫廷装参加艺术节的女学生们令人惊艳的湖水般回眸,也许是街角一隅那个幽幽拉着肖邦作品的老人背影,也许是全城百分之九十天主教教徒自然形成的宗教气氛……”
沈无计看着婴宁,冷不防地说,“那就去吧。”
“去克拉科夫?”婴宁诧异地问。
“去克拉科夫。”沈无计冷静地回答。
“不用,没关系的。”婴宁反而拒绝了。
“去吧,”栾骁也来劝说,“被命名为‘城市心脏’的中心广场Rynek Glowny就值得一去,200米见方的面积并不大,却凭借其容量和内涵让人惊叹连连。
“在一众教堂、修道院、钟楼、方塔、商铺和民宅环绕中的中心市场(Cloth Hall Market)有着700年历史,这个又名织物馆(Sukiennice)、16世纪便挂牌营业的购物天堂,浓艳的木制品、刺绣、皮革琳琅满目,高高的尖顶型回廊下人头攒动。
“久负盛名的波兰国立博物馆,居然就在这浓汤一样鼎沸的手工艺品市场上方。达?芬奇的画(《抱银貂的女子》),肖邦弹奏过的琴,王室用过的桌椅餐具,贵族遗留的锦袍缎带,好像忠诚地等候他们主人的再次归来。”
婴宁摇头,“虽然我想去,但是克拉科夫不太适合小孩子去啦,还是换个地方。”
沈无计也并未坚持。
“大溪地比较适合度蜜月吧?”婴宁问。
“大溪地是什么地方?”沈无计又不了解了。
“怎么说呢?大溪地是大溪地是极度浪漫的旅程地点。”栾骁说。
“是啊,你可以在南太平洋蔚蓝的海水中乘坐豪华游轮,在白沙环绕的环形礁湖底畅游,在绝美的水上屋内足不出户观赏美丽的环形礁湖,在别墅的户外长廊吃一顿美味的早餐,或者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下享受浪漫的双人晚餐与香槟,也可以尽情选择种类繁多的运动,如潜水、喷气机、深海钓鱼以及打一场富有异国情调的高尔夫。”
婴宁补充。
沈无计蹙眉,“听起来像是大人们玩的。”
“对了,你也许知道高更。”婴宁说。
“我知道,”沈无计说,“高更与塞尚、梵高同为美术史上著名的‘后期印象派’代表画家。他的绘画,初期受印象派影响,不久即放弃印象派画法,走向反印象派之路,追求东方绘画的线条、明丽色彩的装饰性。”
“对啦,”婴宁说,“塔希提岛,这是大溪地的另外一个名字,似乎更熟悉这个名字,因为那个叫高更的人和他曾经在那里的生活。《月亮和六便士》说,高更抛弃所有不顾一切来到这个小岛,然后画起了这里的少女。塔希提少女相对而坐,素色的小花簪在发际静静地散发着芬芳。这样的生活一过就是12年。”
“原来如此,”沈无计动容,“那位充满传奇性的画家,最令我感动的是他在1*1年3月,厌倦巴黎文明社会,憧憬原始与野性未开化的自然世界,向往异乡南太平洋的热带情调,为追求心中理想的艺术王国,舍弃高收入职业与世俗幸福生活,远离巴黎渡海到南太平洋的大溪地岛,与岛上土人生活共处,并与土人之女同居。
“在这阳光灼热、自然芬芳的岛上,高更自由自在描绘当地毛利族原住民神话与牧歌式的自然生活,强烈表现自我的个性,创作出他最优异的油画,同时写出《诺亚?诺亚》名著,记述大溪地之旅神奇的体验。
“后来,高更一度因病回到法国,1*5年再度到大溪地,但因殖民地政府腐败,南海生活变调,高更梦寐以求的天堂不复存在。
“他在1905年8月移居马贵斯岛。当时法国美术界对他的画风并不理解,高更孤独病困,加上爱女阿莉妮突然死亡,精神深受打击而厌世自杀,幸而得救未死。
“晚年他画了重要代表作《我们从何处来?我们是谁?我们往何处去?》,反映他极端苦闷的思想。后来他在悲愤苦恼中死在马贵斯岛。
“英国名作家毛姆,曾以高更传记为题,写了一部小说《月亮与六便士》,以艺术的创造(月亮)与世俗的物质文明(六便士金钱)为对比,象征书中主角的境遇。”
婴宁和栾骁都惊叹,“原来你对高更如此了解。”
沈无计笑起来,“我对西方美术史很感兴趣。”
“那真是不错的兴趣爱好,”婴宁点头,“那我们就去大溪地吧。因为南太平洋岛屿的地理位置,那里四季温暖如春、物产丰富。衣食无忧的人们常常无所事事地望着大海远处凝思,这种忧郁或是悠闲的状态一般都要维持整个下午。然后是日落,然后是天亮。阳光跟着太平洋上吹来的风一同到来,海水的颜色也由幽深到清亮。他们管自己叫‘上帝的人’,我们管那里叫‘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沈无计却摇头拒绝,“不,我不想去。”
“为什么?”婴宁和栾骁都惊愕了。
“湛蓝的海洋,敛滟的珊瑚,耀眼的白色沙滩,翠绿的岸边椰林婆娑,怡静的水上茅屋,紫气氤氲的秀丽山峦,带着花冠的俏女郎独坐在船尾顺水漂流……我怕我会赖在那里不走,就像高更那样。”
沈无计说。
“那就赖在那里,没关系啊。”婴宁笑起来。
“我还是都市人种,要生活在都市里。”
沈无计再次表现出他相当早熟的一面。
“你真不去?”婴宁眯起眼睛,“茂盛的椰树叶轻拂水面,海水在太阳的照耀下,折射出各种绚烂的颜色,似繁星翠玉撒落水间,笔墨难以形容。岸上沙滩细白如雪,偶有赤道微风掠过,明亮的阳光洒在南太平洋上,不同层次的海蓝与白色洋伞,吃过美味丰盛的早餐,踏上高脚梯,推开波里尼西亚式的水上屋房门,踮着脚尖踏上玻璃地板,仿佛一脚踩进大海里去。端一杯沁凉的葡萄酒,奔向水屋阳台门,舒适的座椅正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悠然地等待主人的到来……”
“别老引逗我,说不去就不去。”沈无计把脸撇过去。
婴宁马上就发毛了,拍案而起,“那你到底想去哪里?”
正文 66、小女人的幸福(大结局上)
右手丈夫,左手儿子,出发前往梦幻天堂——法属玻利尼西亚的大溪地。
婴宁觉得这是她人生中少有的几个感到极端幸福的时刻。
因为,有栾骁,有沈无计,陪伴在左右。
也因为,目的地是她向往已久的大溪地——前往大溪地的理由有太多太多,不仅仅是因为闻名于世的黑珍珠,营养丰富的诺丽果,还有保罗高更的传奇……
不过,老实说,婴宁觉得大溪地的物价实在太高。
大溪地历来是法国人和美国上流社会阶层的度假天堂,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那里的物价实在贵得出奇。
当地的物价是北京的10倍,北京一个10余元的西瓜,在大溪地至少卖到100余元。
“你不用担心钱。”栾骁说得很清楚。
但是婴宁因为现在有了儿子要抚养,还是忍不住考虑钱财的问题。
他们去一趟大溪地,总共度假半个月,三人的总花销,预计会超过两百万人民币。
栾骁当然觉得这是一笔小花费,但婴宁更想花三个亿,让沈无计去外太空体验一下离开地球的奇妙感觉。
他们并没有开私人飞机去,而是接受了国际航班的服务。
出发的那天早上,六点十五分,在北京机场二号航站楼,乘九点十五分的DL612飞往日本东京成田机场。
登机时,因为乘坐的是美国达美航空公司的飞机,安检时,一家三口受到特殊关注,工作人员用的词是“重点保障”,果然对他们的安检格外仔细。
飞机上一路顺利,经过近三个小时的飞行,飞机顺利在成田机场降落了。
婴宁对日本的印象一直不太好,觉得这个隔海相望的邻国是一个盛产变态的地方。
不光是变态的人,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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