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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煞-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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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在不在我身边,我都思念着你,这就是爱吧?”

可能是人在旅途的缘故,栾骁也伤感起来。

“我怎么感觉,这还是第一次听你说爱我?”

“我可能有点自私,我自己真的想说的时候,我自然会说。”

“那你现在呢?”

“我爱你。”

栾骁说着,停下脚步,将婴宁拥入怀中。

婴宁把脸埋在栾骁的怀里,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远处传来汽车的声音,街市的喧嚣如涛声卷来。

“好了,傻孩子,你明白了?”

栾骁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婴宁在夜风中紧闭着眼睛。

当晚,婴宁在十二点以后上了床。

回到房间她先冲了个凉,换了浴衣,栾骁已经先上了床。

“过来吧。”

听到栾骁叫她,婴宁将屋里的灯关了,上了床。

“好久没在一起了。”

栾骁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呢喃着,搂过婴宁。

有一阵子,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像是确认彼此的体温似的,一动不动。

终于,栾骁解开了婴宁的浴衣带,将她胸前的衣服拉开。

一瞬间,婴宁似乎闻到了强暴她的那两个人的气息,她像是要把这些驱走一样,闭上了眼睛。

又要被男人占有了。但是,此时和彼时,人和周围的情况都有着天壤之别。

婴宁仰面躺着,她将手放在栾骁的肩头,她全身放松,毫无造作。

婴宁忍不住轻声叫了起来。栾骁似乎一直就在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他紧紧地抱住了婴宁。

像是在波峰浪尖上一样,婴宁娇小的身躯被摇来晃去,不知不觉间,婴宁开始积极配合。

也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



正文 53、死灰欲复燃



不仅是婴宁感到惊讶。她一抬头,发现黑暗当中,栾骁也正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怎么样?”栾骁问。

“……”

“感觉好吗?”

栾骁的手托在婴宁的脖子下面,他正在*着她的头发。

“嗯……”

婴宁急忙拉住被扯掉的罩单。

“你好兴奋呐!”

“……”

“你还记得你都呢喃了些什么吗?”栾骁问。

“……”

婴宁望着天花板,试图唤回遥远的记忆。具体说了些什么她不记得了,但是肯定是说了。

“你好久没有这样了。”栾骁说。

婴宁也在进一步谛听自己的身体。

感觉好像身体中有狂飙轰然而过。

确实,她有一刻完全忘记了自我。“刷”地一下,那种甜美的感觉一下子袭来,婴宁直到这一刻还全身懒洋洋的,品味着这种感觉。

“转过脸来我看看。”

栾骁说着,手抚婴宁的下巴,试图让她抬起头来。

婴宁的下巴虽然被拧住,但是她就是不愿意抬起头来。

“感觉不错吧?”

这种事情,婴宁怎么回答才好呢?应该说,比婴宁还冷静的栾骁其实更加清楚。

“你刚才好兴奋啊……”

“不许讲……”

“真是太美妙了……”

突然,婴宁扑到了栾骁的怀里。

她就这样与栾骁脸贴脸,胸贴胸,从腹部到四肢都与他紧紧相贴,身体一动不动。

婴宁用这种方式强压住狂喜和羞涩的心情。

“好了好了。”

栾骁就像哄小孩子似的,轻轻地*着婴宁的头发。

他用手指一下一下为婴宁梳理着头发,嘴里不住地念叨:

“这下就好了,你完全恢复了。”

“……”

“不过,这是什么原因呢?”

“什么原因?”

栾骁稍稍挪开了一点身体,认真地看着婴宁说:“为什么突然会恢复?”

“……”

“以前,你一直体验不到*的啊。”

婴宁不看栾骁,只是点点头。

的确,迄今为止,婴宁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自从做过囊肿手术,把子、宫切除了之后,婴宁还从未达到过一次*。

而她全身现在沉浸在一种愉快的疲惫之中。

得到彻底满足之后的安详弥漫着她的全身。

“你不觉的不可思议吗?”

这个问题问婴宁,婴宁也不太明白。

突然的醒觉,最为震惊的应该是她婴宁。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刚才这种满足是仅此一次,还是今后一直持续下去?

“是不是出来骑了马的缘故?不,好像不是。”

栾骁自问自答。

“可能是到了比较凉爽的地方的缘故。”

“不可能……”

“对,这不可能……”

栾骁笑着,在婴宁额头上吻了一下。

“怎么着都行,好了就好了。”

栾骁的手为婴宁抚背。不一会儿,他的手停止了,人已经睡着了。

婴宁很满足,栾骁似乎也很满足。

婴宁看着栾骁*梦乡,才进了洗澡间。可能是*的余波,轻易不出汗的婴宁现在也热汗淋淋。

和栾骁亲热之前,婴宁已经在浴缸里泡过。

她现在用淋浴头冲了*子换上浴衣。出了洗澡间,时间已经到了一点半。

周围是一片的静寂,只听得见栾骁睡着之后单调的*。

婴宁将有些翻起的罩单整理好,站在了窗子前面。

透过白色透明的窗帘,可以见到灯光照射下的草坪。刚才回来时还亮着的左边宴会场的灯光现在已经熄灭了。

与酒店院落一路之隔的,是公园。从这里可以看见里面的小湖,那一带如今也是不见人影,湖畔的柳枝在灯光下直垂湖面。

明与暗对比鲜明,愈见夜之深沉静谧。

婴宁望着静静的夜景,想起了栾骁的问话。

为什么能如此兴奋呢?的确,一看迄今为止的状态便知,这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太突如其来了,连婴宁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已经劈头盖脸地被卷入这一股洪流之中了。

婴宁仔细想想,觉得应该是因为——自己丝毫没有以往的那种不安情绪。

刚才——婴宁彻底地放弃了精神包袱,她已经不再指望什么了。她想,自己已经被两个男人玷污,所以,怎么样也无所谓了。

没想到,就这样突然来了情绪。

看来,性爱不光关乎身体,更加关乎情绪和心理。

现在,婴宁突然好了,她觉得仿佛穿过长长的隧道,重见天日一样,心情豁然开朗。

她望着窗外,心情极其满足。

可能是有风在吹,仔细看,会发现在夜幕之下,一直垂到湖面的柳丝在轻轻地摇曳。

万物都在沉睡,只有风在悄悄地传递着秋意。

婴宁望着万籁俱寂的夜,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突然这样有了感觉,其实,要说最直接的影响的事件,应该是自己被强暴的事。

那天晚上,婴宁的身心都经受了一次新的体验。在遭受*、凌辱之后,婴宁还活着。

被强暴之后,婴宁还自己站起来回家了。

最初的恐惧,羞耻过后,最后甚至产生了侥幸如此的安心感。

在婴宁的人生当中,没有比这个更具震撼力的体验了。

不过,此事与婴宁的性*的复苏之间究竟有何关联呢?

不可能有关联——

婴宁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再次摇头予以否认。

这件事不可能是她身体复苏的转机。畏惧、恐怖,被人肆意凌辱,不可能会留下愉快的记忆。这件事,婴宁实在不愿意去想它。一想到它,她就浑身寒毛直竖。

栾骁昨晚上突然表白说爱她,可能也是一个刺激因素。

哎,管它的呢,用栾骁的话说——不管怎么样,好了就好了。

婴宁拉上窗帘,离开窗前。

栾骁正侧脸向左躺着,呼吸声均匀而健康。屋里只有床头柜的小灯照着脚下的地面。

婴宁整一整浴衣的前襟,将拖鞋摆放到床边,从脚那头上床,轻轻躺到栾骁的身边。

翌日,婴宁一觉醒来,时针已经指向了七点。

平常外出旅游,换了床总是会睡不好,昨晚却睡得很香。满打满算,婴宁也就睡了五个小时,但她觉得身心极其畅快。

是不是昨晚上*和谐的缘故……

婴宁刚这样一想,就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天,栾骁和婴宁去了云蒙山。

本来不准备在怀柔继续呆的,但是两夫妻现在突然有了兴致。

云蒙山位于京郊密云县和怀柔县的交界处,方圆500平方公里,主峰高达1414米。山体主要由火山岩构成,群峰叠起,峭壁千仞,有北国小黄山的美称。

奇峰、怪石、深潭、浓云、密林,的确是个不错的旅游景点。

这里瀑布清潭成串,尤其是莲花瓣下的牛心索瀑布最大,宽约30米,一瀑三叠,总落差达86米,极为壮观。

“来,我们俩去拍个照。”

中途栾骁和婴宁连连拍照,两夫妻都笑得异常灿烂。

下午则去琉璃庙乡龙潭涧自然风景区内漂流。

乘皮筏顺流而下,但见两岸忽而悬崖陡壁,如刀削斧劈;忽而奇峰怪石,迎面耸立;举目四望,亦可见雄鹰盘旋,苍松古柏傲立岩崖。皮筏时而卷入旋涡,时而平静安逸,既能体验船摇欲翻之惊,又无溺水伤身之险。

虽然这项活动很平民,但栾骁和婴宁玩得仍然乐趣多多,笑声不断。

很多年后再回首,也许,在怀柔的这几天,是栾骁和婴宁两夫妻之间最快乐的日子了。

晚餐是在长哨营乡政府所在地6公里处的“七道梁民俗村”享用的。

夫妻俩吃的是“二八席”,“二八席”是满族的传统美食,包括八盘八碗:八盘,四凉四热,荤素搭配,以素为主。八碗四肉,分红肉白肉两种,称做红白木梳背和红白剪子。三个汤碗,用料是海带丝,粉,豆片白菜片等,一碗豆腐丸子。

次日,沿111国道直行,从怀柔入口进京承高速,再回到北京。

又在北京玩乐一日,回到家时,已经下午三点。

这一圈转下来,还真有点累。

婴宁先冲了个凉,然后就躺进了已经铺叠好的床上。

栾骁沐浴回卧室是在十分钟后。

他见婴宁穿着睡衣在休息,就急奔过来抱紧了她。

天色尚早。从挂着绣花米白窗帘的窗户,透过来夕阳的光辉。

“等一会儿嘛……”

婴宁娇嗔着,可是栾骁不肯听。

婴宁在午后的光亮中,再次接受了栾骁的求欢。

这一次婴宁也品尝到了*。

*润湿,强烈渴望,婴宁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种滋味。

婴宁把手放在栾骁的胸口,斜倚着栾骁,沉沉地睡去了。

“起床吧……”

栾骁叫醒她时,房间已经暗了下来。婴宁穿着睡衣下了床。

两人缠绵之前,夕阳已经西斜,此时则已经完全落了山。只有山头的轮廓被染成红色。

“刚才那滋味,还记得吗?”

栾骁在床上支起上半身,点着烟。

“现在真是太美妙了。”他说。

“……”

婴宁红着脸,不说什么,伸手拿了衣服,逃也似的进了卫生间。

每下一场雨,夏天便会被削弱一些,天空也愈显高远。在一个像是秋天已经降临的午后,婴宁正在家里忙着设计新的珠宝作品,有一位高大英俊的年轻人来访。

青年自称姓靳,说是和穆宽博神父是朋友。

“穆神父托我转交给你一样东西。”靳先生说。

婴宁把他请进屋来,“请坐。”

她想给他做一个花生坚果玛芬蛋糕,但是一时之间来不及,便把早上剩下的“四大金刚”端了出来待客。

四大金刚,名字听着有点吓人,这可不是庙里的菩萨,而是昔日上海人的四样经典早点——大饼、油条、粢米饭和豆浆。

婴宁还有点印象,小时候在上海老街的生活,早点一直就是这样的——大饼夹着油条吃,油条包在粢米饭里吃,还要来一碗热豆浆过了吃,这是上海人最大众化的早餐。

婴宁给靳先生介绍:

“最有趣的要数粢米饭,热腾腾的米饭放在木筒里,包粢饭的阿姨一只手掌里摊块湿布,另一只手抓起一团米饭,放在布上摊开,一根油条一折三放在米饭上,再两手合上一捏紧,前后不过几秒钟,热呼呼的粢饭团就交到她的手上了。”

靳先生非常新奇地听着。

婴宁还向他解释了详细的吃法:

“吃起来一定要用两只手,捧着粢饭团吃一口,把饭团捏一把,就是吃到最后一口,还要把饭团再捏捏紧。”

不过,这四大金刚,都是从前的事了,昔日遍布街头巷尾的大饼摊难觅踪影,现在的孩子们都只认得肯德基爷爷和麦当劳叔叔了。

想到这里,突然有点想回上海。

有点思念上海,思念回忆中童年的粢饭团的味道。

现在还可以在一些上海餐馆里吃到改良版粢饭卷,越吃越是思念上海,有时候眼泪都忍不住流淌下来。

婴宁给靳先生配了点南瓜紫薯汤,靳先生大快朵颐。

婴宁则在旁边吃着黄豆芽炒年糕。

“对了,我是来送东西的。”靳先生这才想起来。

“没关系,你先吃吧。”婴宁笑起来。

“沈小姐,你再这样客气,我会爱上你的。”

靳先生把镶嵌水钻的珠宝盒递给婴宁。

婴宁打开一看,是一款宝诗龙新款动物造型珠宝。

是一只火烈鸟。

从婴宁专业的眼光来看,火烈鸟优雅的身姿,已经化为一款华光异彩的高级珠宝创作。五颜六色的飞鸟化为美丽的戒指,环绕在手指上,有一双长满羽毛的翅膀,形成盘旋指尖的优美形象。

每根羽毛都是多色宝石的完美融合。羽翼上方是一个庞大的中央宝石,其效果完全衬托出火烈鸟脸部华丽的一面。它布满羽毛的头部和嘴,营造出一个优美的对位效果,估计这是完成这一独特作品的关键所在。

“太漂亮了!”

婴宁情不自禁地感慨。

“穆神父还担心沈小姐你不会喜欢,现在好了,我会告诉他,你很喜欢。”靳先生说。

“太喜欢了。”

婴宁想起穆神父的笑容,突然有点想哭的*。

忍不住有点责怪栾骁。

栾骁下手一向狠辣,能饶过穆神父,已经算是他穆宽博的幸运了。

可是,婴宁却没办法再与穆神父延续那份缘分。

“穆神父多次跟我提到你,沈小姐,正如我想象中的那样,你很漂亮。”

“哪里,都老太婆了。”

婴宁微笑了笑,问道:

“穆神父他还好吧?”

“他已经基本上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一个人?”婴宁吃惊地抬头,“他不是结婚了吗?”

靳先生点点头,“他已经和妻子离婚了。”

“可他们不是连小孩都有了?”婴宁吃惊的合不拢嘴。

“是他的妻子坚持要离婚,因为他的妻子感觉不到丈夫的爱。”

靳先生直直地望着婴宁,对婴宁这样说。

“感觉不到丈夫的爱?”婴宁眯起眼睛。

靳先生继续望着婴宁,目不转睛,“我想沈小姐应该很清楚,穆神父一直恋慕着你。”

婴宁缓缓地洗了一口气,把珠宝盒放到旁边。

她站起来,去厨房端来一份柿子奶酪球。

“来,吃点小点心。”她把柿子奶酪球送到茶几上,招呼靳先生享用。

“沈小姐,你太客气了。”靳先生拒绝。

婴宁站在茶几对面,双手抱臂,严肃地说,“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已经结婚了。”

“穆神父并没有想要打扰你。”靳先生辩解。

“那为什么要突然送一只宝诗龙的火烈鸟珠宝来?”婴宁问。

靳先生叹息一声,“只是因为思念吧?”

“他这是在打扰我。”婴宁说。

“也许是因为他寂寞吧?”靳先生说,“离婚之后,人都会寂寞的。”

这话够实在,婴宁并不反感,“谢谢你,靳先生,我会打电话去感谢他。”

靳先生站起来,“不客气,见到你这样美丽的小姐,我三生有幸。”



正文 54、残忍抛弃



“谬赞谬赞。”

婴宁把靳先生送到门口,再次道谢。

“沈小姐你太谦虚了。”

靳先生点点头,道声“再见”,和悦地笑了笑,转身走了。

婴宁折回房间,很快便听到“叮铃铃”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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