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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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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千奇百怪的虫子,像是饕餮,围在业已死亡、*着血红的伤口的子、宫旁边,贪婪地吞噬着。
在婴宁的周围,一无所有,只有婴宁一个人,躺在空洞洞的黑暗中,周围是一片死寂,像是废弃已久的运河上的仓库,突然,在黑暗之中,有一个声音高高叫道:
“你已经不是女人了!”
正文 41、无能吗
“你已经不是女人了!”
那可怕的声音在空洞洞的黑暗里肆意回荡,刺激着婴宁的耳膜。
“我得逃走!”
婴宁拼命地跑,拼命地跑,可是怎么也跑不动,脚下似乎是长满了芦苇的沼泽地。
在一片阴森森的霭气的笼罩下,两只脚陷住了,怎么也挪不动。
奇怪的是,婴宁一边跑,还一边在安慰着自己:
“不用怕,是在做梦,不用怕!”
婴宁嘴上喃喃自语,而且还强迫症似的不断地朝着自己点头。
“子、宫有什么大不了的,马上就又会长出来的。”
噩梦很快就消失了,明媚的早晨就要来临了。婴宁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告诉自己一切都不过是恶作剧,然后一边继续拼命地跑呀跑。
“婴宁,婴宁!”
很快,在栾骁的呼唤下,婴宁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啦?是不是做噩梦了?”
婴宁用干毛巾帮她擦拭着脸颊和脖颈。
婴宁望着栾骁。刚刚从噩梦中清醒过来,婴宁又陷入了深深的苦闷当中——自己是一个没有了子、宫的女人。
第三天的早上,栾骁帮婴宁在脸上薄薄地施了一层粉。
*还钝钝地作痛,但是体温已经降到三十七度多了。
自从做完手术,婴宁就一直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本来瘦小的面庞,看起来更加的瘦小了,而且,眼眶上还出现了一道黑圈,似乎想要告诉她——你已经不再年轻了。
婴宁让栾骁帮自己举着镜子,在面颊上轻轻地涂抹了一些润肤膏。
一番化妆之后,婴宁憔悴不堪的面庞多少有了一些精神气了。
可是——子、宫都没有了,还在这里化什么妆……
虽然不再是女人了,但是,想要装扮自己的念头并未因此消逝,婴宁不由自主地觉得,女人是多么可怕的生物。
上午,医院换了一个医生,战战兢兢地来给婴宁巡视,一大群护士帮她换药布。
估计昨天那个院长,还有那个主刀医生,都已经挂掉了。
在换药布的时候,婴宁什么也没说。
她感到害怕,却又忍不住想要看一眼自己的伤口,她本来还想问,没有了子、宫,以后的生活,尤其是*,会有什么变化,但是,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沈小姐,您的肚子还是完好的,所以,请多少吃一点东西。”
医生护士们这样关照说。
婴宁点点头,还是一声不吭。她不开口,想借此表达自己无声的抗议。
他们不经她本人的同意,就把她的子、宫摘除了。
就算死再多的人,也没办法弥补她的损失和悲伤。
换完药布,有重新裹了*,换上睡衣,婴宁的心情也稍微舒畅了些。
栾骁自始至终,在旁边默默陪伴,给予她不小的勇气与力量。
昨晚*还十分的绝望,甚至考虑过要结束自己的生命,而现在,或许是因为这清新的早晨,她感觉自己的情绪,已经稳定多了。
人难道不得不忍受这种痛苦,继续活下去吗……
婴宁望着上午的阳光,想象着没有了子、宫的女人是怎么样过活的。
栾骁在旁边小厨房里给她煮牛奶,他会在锡兰红茶里加牛奶和柠檬。然后配合着,给婴宁吃一些烤番茄、茄汁黄豆、蘑菇和炸薯块,相当完美的英式早餐。
婴宁正在慢慢享用着茄汁黄豆,有人敲门,婴宁应了一声,栾骁马上走过去开门。
进来的是乔蕙洁。
“快别吃了,吃这个。”乔蕙洁把一个铂金蛋糕盒递给婴宁。
栾骁接过去,帮婴宁打开,“是苏丹黄金蛋糕。”
每块售价一千美元的苏丹黄金蛋糕,看起来很新鲜。
“你去伊斯坦布尔了?”栾骁问乔蕙洁。
这款苏丹皇家蛋糕,出自伊斯坦布尔的凯姆宾斯基塞拉甘皇宫酒店。
“我没吃过,是怎样的蛋糕?”婴宁问。
“让我想想,”栾骁说,“我记得,其制作成分包括无花果、梨子、杏子和柑橘,要将这些原料混合在牙买加朗姆酒之中酿造2年之久,然后,在顶部点缀些许法式波利尼西亚香草豆、焦糖、黑松露和 24K的金叶。”
婴宁咂舌,“果然是黄金蛋糕。”
衬托蛋糕的底盘是纯银的,上面还印有黄金印章。
“酿造2年之后制作一款黄金蛋糕还要花上72小时,”乔蕙洁说,“而且,只因客人的要求而特别订制,大部分都是用于婚宴庆典,或者是君主之类有地位的人。”
婴宁笑起来,“蕙洁,你果然够会安慰人。”
“可不是,把你都逗乐了。”栾骁也笑起来。
乔蕙洁坐到床边,关切地握住婴宁的手,“好些了吗?”
婴宁点点头。
“很疼?”
“嗯。”
婴宁继续点头,一边在心里告诉自己说,乔蕙洁都还有子、宫,她却没有了。
“这是我在附近花店随便买的,就插在这儿吧。”
果然是乔蕙洁,作为栾家的家族公关,每一次出手都是大手笔。
一朵20万人民币的镀金玫瑰,一次就买了三十朵,送到婴宁病房来。
蓬荜生辉。
栾骁帮忙把镀金玫瑰放到洗手台的花瓶里。
“真是太好了。”乔蕙洁说。
“什么太好了?”
“我还担心万一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但是很好很好,婴宁你看起来很有精神,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很多,这样我就放心了。”
“一个手术会死吗?”
婴宁一边说着,一边心里想怎么开口将自己没有了子、宫的事情告诉乔蕙洁。
第四天开始,来探望婴宁的人开始络绎不绝。
当然大部分人都是冲着栾骁的面子来的,有一些人婴宁甚至根本就不认识。
他们带来的点心和花束,堆满了整个病房,五颜六色,姹紫嫣红,花香袭人。
栾骁特意去给婴宁购置了一些衣物。
也给她买了不少的珠宝。
特别的蒂凡尼的珠宝。最近这段时间,蒂凡尼成了婴宁的最爱。
吸引婴宁的是,与蒂凡尼最密切相关的奥黛丽赫本。
那个在1993年因乳腺癌病逝于瑞士的传奇经典女性。
提起TIFFANY,人们自然而然地就会想到优雅的奥黛丽赫本,她美丽的微笑与TIFFANY品牌一起,成为了人们心目中美丽与经典的象征。
然而那样美好如天使在人间的奥黛丽赫本,却也遭受病魔的骚扰,成为其俘虏。
婴宁喜欢蒂凡尼,是在感怀奥黛丽赫本的身世的同时,感怀自己的身世。
在病魔面前,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无论贵*,无论贫富,无论美丑,无论高矮,无论善良还是邪恶。
“真是吃惊。”
有一位*太太夸张地做出吃惊的表情,然后又道:
“上次见着你的时候,还觉得你的气色不好,难道你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你的病情?”
“那时候,只是觉得很疲累。”
“不过,幸好发现得比较早。现在做完了手术,应该已经没事了吧?”
“托您的福。”
“听说囊肿要是不及时做,到后来,就连子、宫也要切掉呢。”
婴宁点着头,心里却在生自己的闷气,怪自己为什么要装着自己的子、宫还安然无恙的样子。实在够呛的……
“不管生什么病都不说好事,特别是我们女人……”
自然而然地,*太太们都以为婴宁只是切除了囊肿,保住了子、宫。
“现在,就和栾骁复合,生个小孩,安稳下来吧。”
她们都这样劝说婴宁。
婴宁礼貌地点着头,内心却感觉十分的疲倦。
第七天,婴宁的伤口拆线了。
婴宁战战兢兢地坐起身,看见一条十厘米的刀口,横在*上。
“很快伤疤就会变得模糊了,几乎看不清楚。”
护士们尽量用明朗的语气说,“将来还是可以穿比基尼。”
的确,伤口没有婴宁想的那么大。
听医生说已经摘除了子、宫,婴宁还以为是从肚脐眼向下开刀,原来并非如此。正像护士们说的那样,其实也不用担心别人会注意到。
然而,外人看不见,又能怎么样呢?
“笑的时候,说不定会感觉疼痛,不过,沈小姐,您应该稍微走动走动。”
其实就算护士不说,栾骁每天也在帮婴宁做康复运动。
拆了线的第二天,婴宁开始认真地寻思起来。没有了子、宫,女人怎么样和男人相处呢?
之前,她苦于应付手术后的痛苦,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些,只是一心祈祷着疼痛早点儿消失,灼热的身体也能恢复平静。
现在,疼痛是减轻了,也多少有了一些食欲,婴宁的思维开始回到现实中来。
自己真的还能跟以前一样与男人在一起吗?
婴宁觉得脸颊微微有些热,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栾骁。
栾骁昨晚上照顾了她一晚上,现在才稍微有点时间休息,已经在椅子上睡着了。
仔细想来,到现在为止,只是听医生和护士们说起病和手术疤痕的事情,还从来没有问过男女之间的事情。
没有了子、宫,会影响*吗?
说不定真的会变成乔蕙洁那样的性冷淡……
一瞬间,婴宁想起上次和栾骁在一起时的温存。
再也不能和他那样甜蜜了吗?那一次的结合,该不会是最后一次了吧……
婴宁突然很想很想放声大哭,她觉得自己太可怜了,太悲惨了。
再也不会有男人来爱抚自己了,自己已经变成了石女……
拆过线后,伤口基本上不痛了,猛然弯腰,或者开怀大笑的时候腹部还会一抽一抽地痛。
和栾骁尝试着进行*,是在一个半月后。
那时,婴宁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但是心灵上的阴影,却仍然存在。
成败在此一举。
晚餐是意味轩享用。位于北京金融街丽思卡尔顿酒店一层的意味轩,早就跻身十大名人餐馆,经营意大利美食。
婴宁喜欢意味轩的雅间,当真相当奢华。
除了有上乘的特级牛肝菌外,还有特别设计的独特的蘑菇贮藏盒,无论是干蘑还是鲜蘑都可用来烹调出各种烩饭、意大利面,味道实在令人大快朵颐。
饭后,还去了颐达吧。
婴宁喜欢那里的独具风格、大小不一的金属鸟笼。一个个现代金属的材质,呈现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金属鸟笼,悬挂于大厅上空。在黑幕布的映衬下还真有点诡异和空灵。
整体是摩登以及复古混搭范儿。白色的弧形修长吧台后,酒瓶与酒杯放置在各式各样的鸟笼酒架中。酒吧分上下两层,由一个超炫的白色镂空旋转扶梯连接。很多美人穿条迷你裙从楼上飘下来,从来很拉风。
栾骁和婴宁在二楼,把着栏杆将整个酒吧一览无余,镂空后背的酒吧椅和低矮的玻璃圆桌,灯影摇曳,喝得气氛无比暧昧煽情。
总之,前戏是充分得不能再充分了。
然后,栾骁带婴宁驱车去了北京宽街板厂胡同22号,侣松园宾馆。
“今晚要在这里吗……”婴宁问。
“不喜欢?”栾骁搂紧她的肩。
“你是不是煞费苦心地找了很多情人旅馆?”婴宁说。
“不多,三四百家而已。”
侣松园宾馆的另一块门牌上写着“僧格林沁故居”,180年前,这里就是清朝大将军僧格林沁的府邸,因为功勋卓著,受赏自然也丰厚,不但被封为“僧王”,还得到了大片的宅地,到现在,这里也还被老人叫做“僧王府”。
“你岂不是变成了王爷?我是王妃?”婴宁笑。
“不是王爷王妃,是才子佳人。”栾骁纠正。
两人相依相偎地走进去。
前庭、长廊、前园、后园和按相同风格加盖的二楼,像个迷宫,幸好有着唐装、满口京片子的老人指引,才顺利找到房间。
微弱的灯光下,深色檀木桌椅、白瓷蓝花的对儿杯、老式电话、红色绣花床单被褥、红色的灯笼、红色的窗帘……复古的陈设加上红色为主调萦绕出的喜庆氛围,果然让人仿佛回到了才子佳人的那个年代。
“好浪漫。”婴宁差点泪盈于睫。
两人沐浴,婴宁沐浴在后。栾骁在床上安静等待。
裹上浴衣,婴宁轻轻地来到栾骁的身边,先把脚放进被褥里,然后整个儿钻进去。
要检查自己身体的机能,栾骁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栾骁迫不及待地马上搂住了她。
他的力气很大,婴宁感觉自己的胸腔都要爆炸了。
栾骁吻着她的唇,*她的头发,还轻咬了她的耳垂。
在婴宁和栾骁之间,这种行为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但是婴宁还是有一种新鲜的感觉。
很快,栾骁的手掀开婴宁的浴衣,抚弄起她的*。
在他的手不紧不慢地往下移,移到下腹部的时候,婴宁不由自主地拧起了腰。
那里有一道伤口,横的伤口,虽然弥合得很好,但是用手一摸,就分辨得出。
栾骁很快意识到这个问题,轻轻地移开了手指。
婴宁闭上了眼睛,任凭栾骁的手在自己的身上移动,一边紧张地注意着自己身体的变化。
在栾骁的怀里,自己的身体还会像以前那样感受到性爱的欢愉和快乐吗?或许会稍有不同?伤口还会痛吗?
婴宁一动不动,竖起全身所有的神经末梢。
栾骁从来不勉强她,总是耐心地爱抚,等她有了感觉,才温柔地进来。这一次,他也是这样,在等待着她的激情爆发。
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婴宁的肉体并没有什么激情,她在心里祈祷着自己的身体快点儿燃烧起来,但是,身体并不听她的话。
以往,到了这一步,婴宁早就已经开始扭动身体,甚至发出*了,可是,现在她浑身仍然十分的生硬,虽然心里有如大旱望甘霖,但是,肉体却还在执拗地拒绝反应。
过了一会儿,栾骁好像已经死心似的,紧紧地搂住婴宁,不慌不忙地进来了。
他比以往更加的温柔,甚至多少有一些踟蹰,但是,确定无疑,是进来了。
她没有任何感觉。
痛感,抑或是*,都没有,丝毫也没有。
正文 42、第三次求婚
都结束了。
婴宁紧紧闭着眼睛。感觉,刚才的激烈,仿佛就只是一场梦,周遭的一切都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在这死寂当中,栾骁慢慢地离开了婴宁的身体。
婴宁微微睁开眼睛,感觉着栾骁滑下来,在自己身边仰卧着。
枕头边上,跟刚才一样,只有灯笼放着微弱的光。
才不是什么才子佳人。
婴宁又合上眼睛,轻轻地缩了缩身子。
没有痛感,甚至连内心都十分平静,一切似乎都已经正常。
她听到轻微的叹息声。
望了望身侧,栾骁正仰卧着,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一脸无精打采,意犹未尽的表情。
婴宁突然感到莫大的不安。
很显然,栾骁刚才也感觉索然无味。会不会就像——和木头*?
女人没有了配合,没有了反应,男人很自然地就会感觉到意兴阑珊吧?
婴宁窸窸窣窣地侧过身去,贴近栾骁,小心翼翼,轻声问:
“可好?”
这还是婴宁第一次在*后这样问。其实男方才应该问好不好,女方怎么能开这样的口呢?要是在平时,婴宁是不敢开这种口的。
但是,很明显刚才婴宁对不起栾骁。
栾骁沉默了一会儿,才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啊”了一声,点点头。
突然变得好冷淡——是因为自己已经不行了吗?
婴宁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完了,连栾骁都抛弃了自己?
她颤抖着声音,继续问,“真的吗?”
栾骁点点头,“真的。”
“……”
栾骁突然回过头,“你这是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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