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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左转不过的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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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之。现是张家明,继者有慕蓉。
“蓄谋杀人,未遂!我已经让法务部们草拟起诉书了,你觉得这罪名够不够你那好姐妹去那里面坐几年?”柴牧推身半躺在沙发上,中指敲击着沙发靠,虽然无声,但恍若平地惊雷。
“你——”柴可心嗖然起身,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再起波澜。
“我虽然欠了你慕伯伯一条命,但我从来不认为要用我或者我家人的命来报答。”柴牧弹着指尖冷冷应对。
柴可心哑口无言,当年所欠的何止母亲一条命,还有她的小命呢!
救命电话
更新时间:20121213 22:14:08 本章字数:1524
医术再发达,也会有人死于难产的。何况她出生的那个年代,妇产科的技术还没有到达今时这般登峰造极的地步。
母亲是顺产的她,过程却极不顺。当时的情况,最好的选择是大或小只保其一。按常理,保大是无可争议的。但是,保大的结果也可能是终生不育。柴牧早没了兄长,柴家的情况不允许她自私,况且,十月怀胎,她也舍不得亲生孩子。但是,姥爷和父亲也断然不肯看着母亲选择死亡的道路。彼此互不相让,医生只有焦头烂额的份。结果是母亲终于晕倦,无力生产,而情势也急转直下,孩子和母亲,要么同生,要么共死,再没有两难选择的机会。
当然最后是有惊无险,不过也因此欠下了慕家的债。所以柴可心从小与慕蓉就是好姐妹,就算她抢了她的男人她也只能忍气吞声。
但是慕蓉敢来威胁她的生命却是始料未及。她不处置,其实是不需要她处理。她在慕家的地盘上出事,自然,不会瞒过慕家的人。慕伯伯不会纵然女儿,慕蓉今后也不大有机会危害到她,只要她自己再小心一点,生活其实没那么多意外的。
母亲的借题发挥,其醉翁之意自在酒外。
“不就是让我回家吗?何必为难外人。”
柴可心说这话时,已想好了对策。她是医生,值夜班是常有的事,医院在北城,家在南城,让她大半夜的跑一座城市回家,显然不可能。那么,她回家,不过是个幌子,把不穿的衣服弄回来,人还住北城的家,过她的逍遥日子。
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柴可心当初选择医大附一、选择安家城北,其实早为今日做了盘算。有备无患,她是柴牧的女儿,母亲的本领,即使无心向学,皮毛总会一点的。
“我要让你回家需要让你冒险吗?我要你辞职。把房子卖了,搬回家里来。”
柴渊听了这话跟着柴可心站了起来,站到她身边。这母女俩的隔阂,由来已久。若这么逼着柴可心回家,母女俩的对峙怕要永无休止了。
柴可心气得直发抖,在耳根、脖颈处挠来挠去。幸好没带装饰物,不然,若有耳环项链什么的,必然会被她撕将下来。
她有张良计,母亲就有过墙梯。谁说长江后浪拍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分明她新姜不如老姜辣。
要她辞职,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从上大学起,她学的就是医学。除了当医生,她还会做什么?还能做什么?
柴可心几乎无力。为了慕蓉、为了慕家、为了慕伯伯,她只有妥协的份。但为了她自己,她无论如何不可能。
救命的电话叮叮当当想起,连柴渊都松了一口气。他从桌上捡起柴可心的手机塞到她手心。柴可心看了眼电话,却轻松不起来。
果然,柴可心挂上电话就急着要出门,回医院。柴渊拦都拦不住她,柴牧的脸铁得跟块乌碳似的。
要跑得过时间
更新时间:20121213 22:14:16 本章字数:2074
柴渊最后用他作为父亲魁伟的身躯把柴可心堵在车库的入口。“医院里的事吗?”他问女儿。其实是明知故问,自从女儿选择了当医生,这样的事情就应该司空见惯。女儿从小就知道,医生大多时候要跟时间赛跑,更多时候,他们和病人输的不是医术而只是时间。柴渊也是心里有底的,当年那件事不仅给他们全家带来近乎毁灭的灾难,更给女儿蒙上了一抹挥之不去的阴影,所以她要学医,所以她会离家,所以她会在这个时候想起家里的车库。
柴可心诚然懂得父亲的心思。她都回屋换了套衣服了,父亲仍不死心地来堵她,明白地告诉了她,自己的母亲是不会轻易放过晚上那件事,饶过她的。
“爸爸,我求你,这件事情先搁一搁,等我回来再说!”柴可心猛地抓住父亲的手。
柴渊心中一凛,自是知道再拦不住女儿,她求他,是让他缓一缓她的母亲。这母女俩今夜的事情必定没完。“好!”他答,“听爸爸的话,过了今晚就把工作辞了,你妈妈不会太逼你的,你可以先出国学习。”
柴可心甩头不听,侧身越过柴渊。
。
司徒灰正等得焦急的时候,柴园突然门户洞开,“轰隆”的马达声音骤响,出来一辆彪悍的大红色跑车,车头赫然一头大金牛。司徒灰暗忖:完了,这小妞要跑路。
却不及柴可心总喜好出乎他的意料。她把车横在他面前,问他:“从这里到医院,半个小时,你能赶到吗?”
半个小时可能已经来不及了,不过,于她确也是极限了。
“下车!”司徒灰结眉。半个小时内赶到,就必须得均速二百以上,还得不算上红绿灯的时间,有点天方夜谭。可时间已容不得他多想,若他不下决心,那就是她自己飙车过去了。不说她的手不行,就说她一个女的,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她去冒险的。
所以,只能他冒险。
她倒是舒坦,磕着跟他装睡。不过他也没时间搭理她,他只能油门踩到底,推档位,目视前方。
这么高的车速,容不得半点闪失。
。
到了医院,他反不放心她去了,把她锁在车内,他问:“你这手能行吗?要不别去了!”
柴可心说:“要换你是病人家属,你是希望医生去还是不去?”
“我说,”司徒灰也眼急,“什么病人这么要紧?要你个伤员这么大老远地赶来?”
司徒灰确实是急眼了,赶这么一大趟,还不得好,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是教授的病人。刚做了ERCP,仗着年轻,偷喝了点水,造成内出血,如果不及时手术,会有生命危险的。”
柴可心很急,可还是耐着心解释,她虽然平时在他面前歪理一大堆,但这时候,她要明白自己的处境,要想早点脱身,只能说动他而不是犟嘴。
司徒灰果然迟疑,什么ERCP,他哪懂得?
柴可心便趁他不备按下车门锁,风一样跐溜不见了。
。
柴可心跑进手术室的时候,她的教授老爷子已经开始缝合了。“对不起,我来迟了。”她急急地讨饶。
教授瞥她一眼,“好在,我没来迟!”极淡漠。
如兜头一盆冷水浇来,她令教授失望了。报到的第一天,教授就跟她说:“我们做医生的,是跟时间赛跑的人,你要跑得过时间,你能做到吗?”
她说“当然!”
她当然知道时间的紧要性。
相撞是一种无声又无息的缘分
更新时间:20121213 22:14:16 本章字数:1505
可惜,她虽然知道这道理,却并没有做到。今晚虽不是她当班,可今晚特殊,几乎全院医生都去了婚礼现场,消化内科轮值的是她的小师妹。小师妹还不能单独手术,若遇上紧急手术,自然是要找她的上峰,而小师妹的上峰自然是她或者老教授。
原本该老实呆在北城的她却南辕北辙地跑去了南城,若不是老教授及时赶来,病人有个三长两短,那责任是她无论如何也负责不了的。
她真是没有救死扶伤的命,真不如弃医回家去从商。
晚上回去前她不是没有考虑过后果的,但她是不得不回去。她欠慕蓉的,也许只有搭上下半辈子的职业生涯,才能够还清。
这就是命运,她一生下来就注定的命运。
父母一辈的长辈亲戚从小就跟她说过,她不仅是慕蓉的父亲用他的精湛医术救过来的,她还是吃着慕蓉母亲的奶水活下来的。
她的母亲一度折腾下来,已无力给她哺乳。偏生她是天生的犟犊子,无论多好的奶粉她都不肯喝,饿又饿得紧,哭闹声简直可比杀猪声。当年的高级病房只住了两位产妇,一个是她的母亲,另一位是慕蓉的母亲。当时,那位年轻的母亲心疼孩子,又知道她家的事,便让人把孩子要了过去亲自给喂着。却是她的孩子也就是慕蓉,似乎是嫌弃沾了外人气味的母亲的乳头,再也不肯吃母亲的奶了。于是,柴家上好的进口奶粉供着慕蓉,而柴可心得意地吮吸着别人的母爱。
那些孩提时根本来不及记忆的往事,就像是一枚钉子,扎根在柴可心的内心深处。她永远欠着慕蓉一份不知道如何去偿还的母爱,是她婴儿时期嚣张跋扈抢人母爱种下的祸根。
。
怎么完成的手术,怎么出的手术室,柴可心就像梦游一样浑浑噩噩,直到回到进院的地方,被凉风徐徐侵身,抬眼见司徒灰依然等在远处,她才像个人一样地大脑清醒过来。
“司徒灰,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她说。
夜已经极深,司徒灰不愿意带她去外面乱逛。他自己都感觉到了一种危险在亲近着他。她爱干嘛是她的事,他的责任只是随从、保护好她。可为什么最近总是她想干什么他都不乐意呢?不乐意她去相亲,不乐意见她被前任纠缠,不乐意她冒险开快车,不乐意她带伤折腾自己,不乐意……这些都干他什么事呀?为什么?为什么?他最后总要参合进去。
司徒灰像只无头苍蝇,找不到自己的南北。
记得这一次与她相遇,她从北往东转,他从东往南转去。如果当时他不是南去而是北往,她就不会一头撞进他的怀中。所以,假如有一天人问他是怎么死的,他一定会说是被她撞死的。
撞死他都认命。谁让他从小就是被她撞的命呢!衣服与她撞衫,奥数作业与她撞错,就连演讲的故事都能与她撞同,相撞真是一种无声又无息的缘分……
不如弃医从商
更新时间:20121213 22:14:18 本章字数:2128
。
司徒灰回家倒了两大杯红酒,与柴可心撞了个满杯。
“司徒灰,从现在算起,限你二十四小时内搬出我家!”酒醉三分醒,柴可心手挡着杯冲司徒灰撒野。
“又过河拆桥呀?”司徒灰嗔笑不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总要借酒三分醉,才不至于戏演得太过较真。
“本姑娘就爱过河拆桥了?亲能奈我何?”柴可心颤着脚步,越发地放肆。
“总得给我个理由吧?”司徒灰横臂,撑住摇摇欲坠的柴可心。
“什么理由?”
“你答应过的,不随便赶我走的!”
“有吗?”她不记得。
“有!”他很笃定,不管有没有,说“有”总不错。
“你说有就有吧。反正,我又不是随便赶你走的!这房子我要卖了!你早走早超生吧!”
“为什么?”司徒灰简直不可思议。有听说过柴氏买房子的,没听说过柴氏卖房子的。他极度怀疑,是他的耳朵听错了。
“没为什么!就是要卖房子,然后工作也要辞掉!我要回家了,跟过去告个别,别它个干干净净!”
司徒灰被怔得酒意全无。医生的工作她怎舍得辞掉?学了七年的医,难道就是用来跟过去告别的?那她之前何必忍受慕蓉和张家明施予的愣般委屈?
“你喝醉了!”司徒灰把酒杯掼掉,架起柴可心回她自己的房间。
“我没醉!”柴可心恣意胡为,“我说真的。当医生不能救死扶伤,我不如弃医从商!”
司徒灰心头一凛,从商是她的家族使命,学医是她自己的选择,弃医从商,莫不是她要回归家族了?
难为她一宿折腾,竟是在殇情之余不忘却人之根本。
人之立世,一家不扫,何言扫天下!
“古今有投笔从戎的大将军、弃医从文的大文豪,灰先生,你说,我能成为弃医从商的大财主吗?”
说话间,柴可心脚下一滑,重心一歪,斜斜地跌入司徒灰一早为她准备的臂弯里。
她像是凌风中的一棵小树苗,任风肆虐得东倒西歪,却无处可逃,只得自己挣扎着勉力生存。司徒灰再不计后果,随凭柴可心纵酒言欢,谁知道她过了今晚还能不能像今夜这般地随心所欲。
。
宿醉的下场必然是头痛欲裂,可怜她还得回家跟母亲斗气。经历过昨晚的变故,她已没有胜算,要想保住她想要保的人,就必须得付出她自己的幸福。斗智斗勇已经没有必要了,可是让她就这么心甘情愿地回去,她除了不甘心,还有丢不起这脸。
所以她的回家,必然要生一个气旋的。
让她不痛快,整个柴园也别想太痛快!
只是这个司徒灰,她必须先快刀斩乱麻弄掉。她的生活中,他本就是个意外,他参与地越多,将来想要撇清就越难,所以,趁彼此都还不曾深陷泥沼,就此别过对大家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柴可心想到就要做到,翻滚着从床上爬起。
胃里一阵抽搐,这回是真的疼了。
忙不迭地懊恼。她是医生,从来都爱惜生命,尤其是自己的,酗酒对她来说,实在是件不该做、不值得做的事情。
可她竟然做了。
所以,人在极度悲痛的时候,总会做些出格的事的,就如她即将要做的。
杀手锏
更新时间:20121213 22:14:21 本章字数:1791
“司徒灰!”柴可心趿着拖鞋在客厅里高声叫着司徒灰的大名,她就是算得准,他今日必定还在家里。
“嗳!”果不其然,房间里传来他的应答声。
“出来!”
如女王一般下达命令。既然她已经在他面前亮明了身份,自然就不能像在别人面前一样活得小白一点。柴可心有些小小的得意。近来她活得委实窝囊了点,难得在他这里,她是他这只孙猴子的如来佛掌。
“什么事啊?”
陛下有令做臣子的只有领命的份,司徒灰挠着一骨碌的混沌出得卧房,头发睡得跟个鸡窝似的,灰色睡袍的衣襟耷拉散落着,他的胸前失守,露出两块大胸肌。灰色的拖鞋映衬着他一如既往的灰调,他的脸皮也极灰,柴可心看着就扫兴,一大早的,好不颓唐。
“收拾一下再出来见人嘛!”柴可心歪着身靠在沙发靠上。不过是一点点小事,她不急于一时,一日之计在于晨,她决然愿意等得他整装的时间。何况就要别过了,她宁愿见他容光焕发、熠熠精神的模样,也不要见他颓、衰、败的德行。
司徒灰于是开始洗漱,当他再出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两份早餐。
她似乎喜欢甜品。几次共餐,这点他不难发觉。最初她给他吃的就是双皮奶;后来有几次,她良心大发现,请他吃的是源记甜品;直到昨晚,他们的下酒菜,居然是一盒慕思抹茶饼干棍;而今早,居然是炖的两盅红糖核桃调鸡蛋。
他不猜都知道她一定是个吃货,而且是吃甜食的货。
从第一次让她做菜开始,他就知道她是一个多么不爱厨房的人。什么青菜、白菜、菠菜,凡是能叫得上“菜”的,她的做法始终是装一锅水把菜扔进去煮熟完事。就算是花菜、包菜、卷心菜也都如法炮制,都不能逃脱被一锅汤煮的悲惨命运。这么懒于做菜的人,居然肯花心思炖甜品。柴可心于他司徒灰而言,就是一个跟甜品一样甜的小姑娘,虽然她吃得是壮了一点,但无妨她俏皮的脸蛋。
就是这脾气,有时候也忒大了点。
他知道她是大小姐,所以处处能容忍些。可她似乎只爱爬在他的头顶,待张家明、待承渝浩,明显就款宽许多。
这不公平!他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
可转眼,埋头在她给的早餐中,他又知足了。那些人今早吃的一定没有他的营养丰富,所以不公平他也认栽。
只是,如果,她不在早餐之后老调重弹那就更完美了。
幸好他不打无准备的仗,一早就料准了她要说什么。
她果然是柴家的人,不会好端端地让人吃白食。一早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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