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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灾-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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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业。
成业作为本市的后起之秀,却是在很多行业发展颇快,也算的上是当之无愧的S市领军企业。
他整个人站在那里,就独成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图,此刻他眉宇轻扬,璀璨的眼里仿佛漩涡般吸引人不能自拔。
也不知道台下是谁勇敢的站起来问了一句在场所有女同胞的心声,“陆先生,请问你有女朋友吗?”
接着哄笑一堂,陆以莫唇抿成一条线,许久沉默,主持人看形势不对,出来打圆场。他这时才笑笑说:“我想我会结婚的。”
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所有人还是听明白了,意思是他现在有结婚对象了,答案不言而喻。
安杨四肢百骸只觉的被一股异常的冷冽气息充斥着,她仓皇起身出门。
她深深叹息,沿着学校主干道胡乱走着,这里到处都充斥着曾经他们一起走过的痕迹,她放佛看戏般看到自己与陆以莫的各处身影,在眼前划过。
“安杨。”惊诧的女声。
安杨这才抬头,自己对面站着一位女人,很熟悉,她仔细回忆了番,原来是自己以前的室友林晓。
“林晓。”她也叫,很是激动。
“哇,没想到真的是你。”她紧紧的抱住了她。
“这几年你去了哪啊?”林晓问,她的记忆还是停留在那天,安杨仓促的离开教室,接着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家里出了点事,后来我去了新西兰,前不久刚回来。”
林晓不再问,想来肯定是让她难过的事,又何必刨根问底,在别人伤口上撒盐。她热情的带着安杨去了本系部举行的晚会上去。
安杨笑着跟大家打招呼,虽然安杨在这里并不久,大家却还是记得她,很漂亮而优秀的一个女孩子。
林晓曾经偷偷打趣她说:“我敢保证咱们班暗恋你的肯定不少。”林晓这话确实不假,只是安杨向来不放在心上,那时候她心中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的小情人,其余男人对于她来说都是浮云。
可是她这性子却更加吸引人注意,飞蛾扑火的人更是越挫越勇。
晚会后一群人转战学校的酒店,几个男生缠着安杨敬酒,推脱不了,安杨只得敬了几位算是向大家赔罪曾经的不告而别。
而几个曾经看不惯安杨的女生,此刻更是借机报复,一番话说得是冠冕堂皇,仿佛安杨不喝了她的酒就是做了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祖国的坏事。
林晓实在看不下去,让不要灌安杨酒,而大部分都是持观望态度,如果安杨喝醉了,顺便占占便宜都是让人乐见其成的。
门口一阵骚动,接着所有人都看到了一个英俊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陆先生,你怎么过来了?”有人问。
“过来拜访下大家。”
其余人不知道安杨与陆以莫的关系,林晓却是知道的,曾经那么般配的男女,极尽的宠爱。
“陆师兄。”林晓这叫声成功吸引了大家的视线,其中包括陆以莫。事实上,他方一进来便看到了安杨,她似乎被灌了不少酒,小脸通红,黑亮的眼睛里泛着湿润。
他心底一疼,她向来喝不了多少酒,居然这么傻兮兮的被人灌,气愤而紧张的心情。
所有人是没想到林晓居然认识大名鼎鼎的陆以莫,要知道陆以莫如今已是几乎作为S大最成功的学子楷模,被所有学弟学妹们如神般敬仰着。
他几步走了过去,林晓仿佛物归原主般的将怀里的安杨递给了他。陆以莫感激的冲她微笑,安杨微睁开眼看着他几秒又闭眼,脑袋一片空白,她以为是幻觉,于是更加紧的抱住了怀里的男人。
周围响起一片吸气声,好奇不加掩饰的各种视线交杂着看着两人,陆以莫拍了拍她的脸颊,安杨喝酒很上脸,喝一点就脸红。
“安杨。”他在她耳边温柔呢喃,安杨只是更加深的抱住他不答话。
这情人间甜蜜的撕磨,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的,凡是有点眼神的人,都知道这两人肯定有点啥的。
偏生还有人不识趣,陆以莫带着安杨转身准备离开,却被人给拦住了去路,是一个高高大大挺阳光一个男生,他脸上满是不服气。
林晓哀叹,这男生她记得,曾经追过安杨,此刻算得上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你凭什么带安杨走?你是她什么人?”他咄咄逼人的问,不顾周围有人扯他的衣角,他的女神呢,那么可爱而美丽的女孩,要是这个男人是坏人怎么办?
而林晓则在不远处为着炮灰男默默哀悼着。
陆以莫扬起一抹笑,显而易见的讽刺,对于他这一串扫射般的问题,他此刻确实不知如何说起。
“杨杨,你愿意跟我走吗?”他俯身,拍了拍她嫣红的脸颊,安杨被人打扰美梦,烦躁的挥手想要赶跑耳朵边的苍蝇。
只是苍蝇锲而不舍,她睁开困顿的双眼,陆以莫露出满意的笑,继续诱惑。
“莫莫。”她软声软气的叫,嗓音里透着无限的童真与信任。
“愿意跟我走吗?”
安杨听懂了,他的莫莫哎,她无论不相信谁,也不会不相信她的莫莫,因而她毫不犹豫的说愿意,并且点头。
陆以莫对于她的配合很是高兴,顺便挑眉看向对面的男人,一脸的傲娇,那模样战胜的公鸡,好似在说,看吧,看吧,她愿意跟我走的。
事实上,对于刚刚那个问题陆以莫甚至都没把握安杨会怎么回答,他甚至想到安杨会拒绝,哼哼,没事,就算是她拒绝,他也会带她走。他环顾了眼周围的男人,每个人看着安杨的眼神都放佛狼般发出莹绿的光芒。
他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不易察觉的狠戾划过眼眸,不过在看到怀里的女人时泛起温柔的笑意,他心尖上的宝贝,怎么能被别人染指。
他礼貌性的跟众人点头致意带着安杨离开,只是上了车后,他脸色立马阴沉一片,可谓乌云密布,不过幸好安杨此刻神志不清,要是她清醒着,铁定没有这个胆子。
她脸色带着抹异样的绯红色,此刻她美的如盛开的正妖艳的罂粟,绽放到极致,惊心动魄。
“安杨?”他叫了几声,她睁着眼看着他,嘴里傻笑着。
她试探性的用手碰了碰他的脸,“是真的吗?”陆以莫钳制拉起她的手,让她真实的贴着那份温暖。
“是真的呢。”她笑的无邪。
却软了他的心,他的心脏位置柔软的一塌糊涂,她这样是不是代表着其实她也曾那般想念着他。
其实这么多年的时间,许多事如今想来却没那么刻骨铭心,就好比你十年前还在为考试得不到第一,没有老师的夸奖而懊恼,放在十年后,你还会觉得那是一件足以让你彻夜难眠的事吗?答案是否定的,时过境迁,蝴蝶飞不过沧海,候鸟过不了冬天。
但是他在西藏时,认识一个冒险家,他告诉他,其实,有几种蝴蝶是可以飞过海洋的,它们会在秋天的时候横渡海洋,在两个大洲之间穿梭,虽然伤亡很大,但是它们绝不放弃,真是让人感动的生命壮举,它们会在冬天到来之前飞到另一块大陆温暖的雨林中过冬,春天时候再飞回去繁衍生息,之后就死去,生命大约半年。
他不知道是否真的有能飞过沧海的蝴蝶,但是他知道,这个世界所有生物存在都有其某种特定的规律。就好比你的人生总有例外,或许她就是他的例外吧!
安杨昏昏沉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陌生的房间,外面格外的吵杂,钝痛的脑袋,身上衣服已经被人换成一套舒适绵软的睡衣。
她从卧室冲了出来,客厅里一片黑暗,只有角落的液晶电视发出蓝莹的亮光,便看到陆以莫此刻正坐在沙发上,寥寥升起的烟雾,有些呛人。她轻咳一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回过身来看着她,掐灭烟头。
“我怎么会在这里?”
陆以莫看到了,她眼底深深的防备。
他跳过沙发,直接跃到她身边,她承受不住那股压力,被迫后退,一直被逼到墙角处,退无可退。
“你想怎么样?”她强迫自己压下恐慌,强作镇定。
可是陆以莫却看出了,她是在害怕,她这样的态度彻底的激怒了他。
“你忘了刚刚是你自己扒着我不放,现在问我想要怎样?”他粗粝的手指钳制住她的下颌,疾言厉色,脸上一片阴霾。
她不得不抬头与他直视,五年时间改变了他,曾经对她永远温婉宠溺的少年,如今用着自己觉得卑微的姿势面对着她,她内心那点残存的骄傲被他捏碎、碾踏。
她僵硬着身体,眼神黯淡,便听对面的人说:“安杨,记得上次我给你说的吗?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他很认真的口气,话音刚落,一只手便已经伸了过来,他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带着烟草味与熟悉的薄荷味袭来,她的唇一疼,他此刻正紧咬着她的唇瓣,正千方百计□□着,另一带着火苗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燃起熊熊大火。
安杨惨白着小脸,试图推开他,气息急喘,“陆以莫,不要。”
他已经趁机扯掉了她身上的睡衣,火热的手掌在胸前的嫣红处揉捏着,他忽然笑了,轻描淡写,“你是不要这样?还是不要这样?”他边说着,已经将她的两腿分开。
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整个人已经半抱起她,向卧室走去,仅仅几步之遥,安杨便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她在他的身下瑟瑟发抖,他安慰的吻着她,肆无忌惮的吻遍全身,修长的手指从两腿之间滑入一处湿润之地,还未进入,便感觉周围四面八方的嫩肉绞着自己的手指不能动弹。
只是虽然他的表情很柔和,双眸带着炙热的火焰,说出来的话却又是刻薄无情的,“安杨,这么多年你有别的男人吗?”
在陆以莫的认知里,安杨就是他的,他不能解释这种关系,就好像他离不开空气,离不开水般是这个世界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爱你就像我无法描述空气是什么味道一样但我知道我需要你就像我需要空气一样。
安杨终究是哭了出来,眼泪顺着眼窝蔓延出来,他的话让她觉得难受至极,而陆以莫事实上十分清楚自己本意并非如此,只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而陆以莫,他也并非神人,他有自己的恐惧害怕!
或许,他根本就是恨她的,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温热的唇落在她的眼窝处,“那你呢?你有别的女人吗?”
身上的人身体一僵,随即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你做梦。”
安杨突然笑了起来,她眼底的笑意刺痛了他的心,他皱眉,“你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了吧?”
她脸色骤变,一片苍白,而陆以莫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说出口的话更是连自己都恨不得煽自己一耳光。
他冷漠刻薄的话如一把尖锐的刀子凌迟着她的心,他的态度更是让她难堪至极,他是故意的,故意要这么羞辱她。
他已经不等她反应,直接进入,安杨感觉很疼,甚至比第一次还疼,身体仿佛被人撕裂一般。他的每一次深入都几乎抵到她的身体最顶端,他痛,他便也要让她同样的痛。
“很痛?”他问,一只手仍旧死死的掐住她的腰处。
安杨直觉点头,很痛,确实很痛,五年前他对她是怜惜而充满爱意,小心翼翼,而如今他就这样纯属发泄的享受着她的身体。
他扬起一抹笑意,眼眸深处却是一片伤痛,“痛就对了。”
她怎么可能会知道痛,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痛过来的,看吧,时间真的是个侩子手,曾经心心念念,放在心尖上的人儿,如今却只想要让她与他一起堕入地狱。
他看着她紧紧皱在一起的小脸,凶猛的在她体内驰骋着,掐着她腰间的手更加用力,安杨感觉都痛的麻木了。
“疼就求求我,求我放过你。”他咬着她耳朵,一遍遍的诱惑,安杨反射性的摇头,她绝对不可能去求他的。她的不驯引来他更加猛烈的进犯,一手粗暴的□□着她胸前的娇嫩,体内抽丨插的动作又急又快,一次比一次深入。
当一股温热的液体洒向她体内时,她皱眉,只是他并不餍足,停留在她体内的欲望还不拔出。他打量着她的模样,黑发白雪肌肤,赤丨裸的身体上遍布着青紫的痕迹,全都拜他所赐。
安杨逐渐感觉体内的昂扬愈加炙热膨胀起来,她害怕的后退,却立马被他掐着腰拖了下来,经过上一次,她已经足够湿润,这一次他依然很凶猛。只是安杨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一股情潮快感汹涌而来,她无措的摸索着他的身体,仿佛溺水的人寻找一个依靠。
她害怕,反抗,却无任何用处,反而让他插丨入的更加深入,她在他身下隐隐哭泣,颤抖着红润的身体,更加引人犯罪。
她不想要这样,可是犯贱的身体却早已屈服,她被人强硬的锁在怀里,困在床头撞的没办法思考,身体被打开到最大,更加方便了他的进入。
他吻了吻她的眉心,天知道他是多么的想她,可是此刻他说不出话来,这个日思夜想肖想许久的身体,大家一起沉沦吧!
这场欢爱从头至尾贯彻的都是野蛮与霸道,当余韵将歇的时候,安杨已经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陆以莫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是不这样做她下一秒便会逃离自己身边。安杨顺从的窝在他强壮的胸膛里,他明明看着很瘦,却感觉机理分明。
或许只有在此刻,她的心底才会承认,她的思想与灵魂都是偏向这个男人的吧。两个如刺猬般的人靠在一起取暖,太近则会蛰伤彼此,太远却又寒冷,于是周而复始。
她沉沉睡去,因为他在身边的缘故,所以格外的放松,此刻,只有他们,再也没有别人。他眼底一片怜惜与眷恋,轻吻着她的额头。
他清楚的知道,他是离不开她的,明明决定无论怎样都不可能再放她走,可是却还会不可避免的冷嘲热讽,不过就是他不知道她的心思。就算是他再怎样的少年早熟,成熟内敛又怎么样?
在爱情面前,人人都是傻瓜,而爱情最直白的反应就是感觉自己配不上她,或许这话是真的。
你不说,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你想什么?他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而那所谓的心有灵犀却还是需要一点才通的。
她脾气不好,自以为是,别扭又自私,可是这世上就算有比她好一百倍、一千倍的又怎么样?他不贪心,他要的从来都只有一个安杨。
安杨,五年时间,我给你的只有五年,二十二岁那年的陆以莫在心底对自己说,而今,他终于出手。
安杨,没关系,你欠我的,我会让你慢慢还的。
安杨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一动浑身酸痛,昨晚的疯狂记忆铺天盖地的袭来,她脸瞬间涨红,床单凌乱,空气中隐约还漂浮着还未消散的情丨欲气息,她拿了纸巾擦拭了下自己身下的狼藉,听到浴室里传来了哗啦的水声。
她拿起昨晚的衣服闻了闻,一身酒味,活动下身体,全身酸痛,将衣服穿好。看了看手机,原来关机了,重新开机,先是一阵震动震的自己手麻,十几个未接来电更是看得她大惊失色,显示已经凌晨五点了,应该快天亮了吧。
她收拾好自己拿包准备走人,陆以莫从浴室出来,上身□□着,机理分明的身体上清楚可见几个红色的抓痕,这都是她的功劳。
他的头发仍旧滴着水,下身处仅仅围着一条浴巾,看到她出来,似乎并不意外,挑高一边眉毛,眼底看不见的雾霭,语气平淡的问:“要走?”
安杨点头,难道还要留下吗?
他绕过床头,接了杯水,喝了口,然后从一个白色药瓶里取出一颗白色药丸递给她,面无表情,“我昨晚没避孕。”
意思再明白不过,他没避孕,而他不想要她怀孩子,昨晚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安杨惨笑一声,虽然不需要,可是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心底钝痛。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自己做措施的,没必要麻烦你。”她仰头,巧笑倩兮。
只是陆以莫笑不出来,她的话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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