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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我什么都不想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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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了,就是这个人,你可以和他地久天长,愿意为他生为他死,提前一点时间发生关系又怎样呢。
当然,这些都是我当时想的,当时那么单纯地爱着,觉得真的心如磐石无转移,情如蒲苇韧如丝!那是没有经过生活和现实折磨的感情,很纯粹很干净甚至可以用圣洁来形容的感情。虽然我们后来一直都没有对外人说出过这个时间,这个短的堪比一夜情速度的记录,我们不好意思往外说。但在我们心里,我们从来觉得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水到渠成,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毫无杂念,除了那个折腾我们一早上的假的“第一次”之外,一切都那么美好!
、第四章 爱我何苦为难我(六)
再后来,一切都自自然然的,在那个石油后面不远处的小旅馆,我们每日每夜消耗着彼此的热情,战斗中加深着革命的情谊,那么欢腾,那么不知疲倦。曾经我笑过他,一夜五次郎,是的,24小时吧,旅馆是以24小时为单位的,今天中午12点入住,明天中午12点要离开,这中间,我们要吃饭要睡觉,然后就是不停地忙碌着,24小时五次。我记过时,不算前戏45分钟,想想,那个时候,真的好年轻啊,精力旺盛,除了我恍惚间睡的那一小觉,这个男人几乎是生命不息运动不止的样子,以至于,三十不到已经再难为继三十分钟的时候,我笑话他,“早年释放太多,晚年必当不性!”
当然,我们除了每天腻乎在一起,也是有所社交的。上次过生日那个老四,在生日宴后第二天就直接从网吧上车赶去接他的网恋女友,两个人,很快在香榭丽那边租了一个小屋,和人合住的那种,过起了小日子。哎,大概到了爱情速食的年代了,所有人都那么有速度呢?我不再为自己的轻率而惭愧,反而很是羡慕他们的只羡鸳鸯不羡仙,也很是心疼我们俩败在旅馆的费用,和他们比起来我们真是相当败家了!他们邀请我们去做客,也表示想和我们共同租房子,熟人好办事么!方泽就是装作不明白,只是吃喝玩乐,然后夸人家地方好啥的。也没准真是不明白,这是个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推测的人,马上就有证明出现。
饭后,我们就在一起打扑克,呵呵,两个女生一伙,两个男生一伙,不分家分性别而战!虽然说分了性别,不是两口子一伙儿作战,人家老四温文体贴,出牌从来都是看着对象的脸,而不是自己的牌面,基本上就是三家对付方泽一个了,老四的女朋友特别单纯特别清纯一女孩儿,就在那里对着一副牌使劲,一本正经地打扑克,我也是很开心,有内鬼这牌就很容易赢呀,可是,这里面我们都忽略了一个傻子,一个非人类。方泽拿着他的牌也不好意思对着人家女朋友使劲,只好对着我,这顿砸呀!哎呦喂,特别傻,还喊口号“巧了,正管!”“放下放下!必须拿下!”。我一开始勉强和他对打,两个人互相在那里砸,不是他输就是我输。后来,我老是输,你想想,人家老四护着女朋友先跑,跑了之后就和方泽两个人打我一个,我能不输么?我这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我也不喊了,就在那里袅悄的出牌,可是,傻子是不会看脸色的,他一边还呼哈地喊着出牌,一边还问我,“咋地了?牌不好了?”“哈哈,不行了吧?哥哥的牌硬气得很呀!你又完了!”“快点快点,别磨叽,行不行呀你!”
哎,上帝绝对听见我当时的呼声了,就是不知道为啥没带走这个傻子!我这个恨呀!终于我委屈了,委屈得不行了,我说,“回学校吧!还想在这儿蹭晚饭呀!走吧。”
“不玩儿啦?真没意思,离晚上还早着呢!”这傻子还对着牌面很是不舍地对我说。
“不玩儿了也在这儿吃晚饭吧,别走了,咱们聊聊天,一会儿小慧儿我俩去做晚饭去。”老四赶紧在那边打岔,人家那么有心,早就看出来,估计怕我俩在路上吵架,想在这儿把这事糊弄过去。
“晚上吃啥呀?”这没心没肺的玩意!
“你还吃呀?那我走了!你在这儿吧!”我强忍着没落下泪来,下了床弯腰穿鞋的时候,我使劲儿一眨眼睛,泪就掉在了地上,再抬头,我已然不见有泪滴。
“伊洋,别走了,真的,在这儿吃吧,我和小慧儿买了好多菜呢,你们走了,我俩晚上吃不完。”老四准看见了,还在劝我。
“是呀,咱们才见面就特别合得来,再玩一会儿吧,我和鑫鑫平时也没意思,他就方泽一个好朋友,你们走了,我俩又没意思了。”小慧儿真是特别温柔一个姑娘,金鑫就是老四,说啥她就跟着说啥,这些年一直都是,她说啥老四也都是温柔地看着,然后鼓励地说对,哪像我俩,就是冤家!
“方泽,你走么?”我都忽略,丢死人了,在人家我这个傻男人,这么把我晾在这么尴尬的境地。
“真要回去呀?走吧!得了,不吃了,改天再来,也不知道抽啥风,啊?”估计是老四给他眼风了,这傻子忽然不说了,不过显然还不明白我到底为啥“抽风”。
“那我们走了哈,小慧儿,我改天再来看你,你去我们学校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带着你玩,你不是存我手机号了么?”我硬是逼着自己笑着和他们说再见,至于笑容好不好看,我实在控制不了了。
“那拜拜,你们路上小心哈!”小慧儿温柔地牵着老四的手,在门口看着我俩下楼。
下了楼,我就等着他开锁,然后等着他上车,然后也上车,在后面坐着不说话。一会儿,他就停下了,“怎么了?刚才玩的不挺开心的么?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老四还跟我挤眼睛,到底咋地了?”我说是个傻子吧?你看,这么半天还不明白!
“你说话呀!怎么回事呀?下次不带你出来了!真没意思!”这人停下车子,一只脚撑着地,扭头看着我,瞪着眼睛说。
“应该是我不再跟你出来了才对,你这个傻子!”说着我的眼泪就下来了,“你缺心眼儿呀?说分伙儿你就真分伙儿呀?给个针你就当棒槌呀?缺心眼缺到你这样子死了得了!还琠脸说别人呢!”我一边抹眼泪一边恨恨地骂。
“我怎么了我?再说了,你说的也不对呀,人家是给个棒槌当针使,媳妇儿,咋这么委屈呢?我没腆着脸,我这不低着头呢么?”
“噗~~去死!就能整没用的,这会儿谁也没你灵,刚才眼睛也不长哪儿去了!那么多人你在哪儿冒傻气,就在我这儿你厉害!”我又哭又笑,挺大个气一下子就消了一半儿。
“媳妇儿,咋的了到底?真咋这么委屈呀?这眼泪,我接着点!别一会儿把眼珠子都哭出来!到底咋回事你说说,我都不知道呢?刚才不就是玩扑克么?你输了你就冲我撒火呀?不就是玩么?不输房子不输地的,至于翻脸么?”绝对的欠抽型,怎么这么虎呢?
“不输房子不输地,你干啥呢?你缺心眼儿呀?你那么砸我?”我瞪着他,这人脑子真的傻吧?
“咱俩不是一伙儿的呀!我不砸你不是玩赖么?真为这事儿呀?至于么?这就输不起了?也不输钱的!”我真要气死了!
“你真傻假傻呀?啥叫就为这事儿呀?你真没看出来么?人家老四砸他媳妇儿了么?”我要暴走了,怎么有这么虎的人呢。
“他牌不好呗,我牌可好了,把把那么顺,呵呵。”他还一边回忆一边美不滋地乐。
“你死去得了!我没话和你说!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我从车子上下来,决定走回去也不能和他再说话了,真是气炸肺了!
“到底咋的了?能不能说明白了?”他拉着我,不让我走。
“你是真不明白是么?老四护着他媳妇儿,人家是有牌不管你没看出来么?他媳妇儿一走人,他就溜边儿跑了,就剩下咱俩在那里互相砸,你没看出来么?如果咱俩牌都好,他宁可自己输也不管他媳妇儿,让他媳妇儿先跑,你也没看出来么?你傻呀你?你在那儿一个劲儿冲着我使劲,你,你就是个傻子,榆木疙瘩脑袋!!!”我的眼泪又下来了,一回忆人家俩人含情脉脉,拿着牌问对方“你要的上么?要的(不)上我可就出了啊!”而我这良人,刚才绝对是个狼人呀,还是个缺心眼儿的傻狼!
“有这事儿呀?这老四太不厚道了!不说好了分伙儿的么?他办的啥事儿呀?看把我媳妇儿气的!”方泽挠着脑袋回忆着。
“你,你。。。”我真无语了,我从他手里扯回袖子,转身就走。
“媳妇儿,我错了,我不对,我下次不带着你和老四玩儿了,这人真没意思,是吧?”
“媳妇儿,你别这样,走回去可远了,你再累瘦了,咱家伙食费不多了!”
“媳妇儿,媳妇儿,你原谅我吧,下次,我也玩赖,我也不跟你分伙儿了,行不?”
“媳妇儿,媳妇儿。。。”
、第五章 不惮以恶意揣度我(一)
不是说这个人是你一直等待的那个人,你们就会日日如胶似漆,就会永远蜜里调油,生活不是这么简单的,孩子。之前你就看到了,傻子总是会出其不意的,小打小闹都算不得啥的,大事也终究会发生的。
我们那会儿确实每天都腻在一起,考研什么的早就以我为借口,以爱之名被这小子放弃了,也是,初尝禁果,血气方刚,还坐的下来学习,那可真要不正常了。可是,就算再怎么感情好,再怎么腻乎不够,我们还是迎来了第一次分手。
我的脸上有旧疾,因为耳后腮部长了一个瘤子,我曾经做过一次手术,但是,因为是在家乡的小医院,当大夫自负地切开口子,却发现不像她想得那么简单时,她在手术台上站了三四个小时,最后却只在边角处切下几块即给缝合,不敢按照初衷全部切除。这是一个大手术,是她没想到的,但是她不承认,她将责任推给我。因为当时爸爸怕我全麻影响大脑,坚持局麻,所以我当时听见他们对话,听见他们说,“你看这是不是动脉呀?这血这么多,我都看不清了。”我就慌了,真的,我说过我活的糊涂,没啥文化,我不知道动脉切断了会不会立即死掉,但是我宁可就这么缝上,也不可以冒险死在手术台上,我不愿意就那样稀里糊涂变成一场事故一篇报告!我于是很冷静地求他们给我缝上,并且我还自言自语地向他们发誓,“我在这手术台上向你们发誓:我以后不再无理取闹!我要开开心心的,不耍小姐脾气!我不会让它再生长了!求你们给我缝上吧!”她们估计很开心地给我缝上了刀口,并且把责任推到了我身上,说我任性,爸爸坚决相信,因为我一向很任性,要么也不至于看着脸上的瘤子今天鼓了明天鼓,妈妈管这个叫气包子,说是上帝让它来治我的坏脾气的,说我冥顽不灵,这样都不思悔改,宁可一次次受罪也不改改脾气。之前鼓起来都是拿一个针头和织毛衣的棒针一样粗的针管给我把肿瘤吸瘪的,但只要着急上火发脾气,就会再鼓起来再吸,特别疼,尤其吸到最后,包瘪了,我的腮帮子酸疼酸疼的,干巴巴往下掉眼泪。还记得一次我舅舅陪我去的,他看见我无声的落泪,眼泪刷地就下来了,转过头去说,“孩子太不容易了,怎么得这个病呢?”
那都是历史了,虽然我坚持下了手术台,还跟不认识的大夫发了誓言,但我还是没能做到!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么,我还是经常生气上火,开朗也只是维持在表面上而已。和方泽在一起老是吵闹发脾气,又要考专八着急上火也在所难免,全都加一起,效果就很明显了,所以我还要做一次手术,一次大手术,不至于丢掉性命,但如果失败绝对可以导致一个花季少女放弃生命,虽然我刚过了花季,可也还算年轻少女吧。
手术在左侧耳后,牵扯人的五大条面部神经,别轻易相信“大”是个多准确的形容词,因为这里再大的一条神经我们肉眼也看不见,都要放在显微镜下。而这五条,任意一条位置变动一丁丁,都足以改变我本就不算如花的容颜。我那会儿爱的痴爱的癫,对于手术我完全没有任何迟疑,虽然我们在一起不过几十天,但我觉得我的感觉应该就是彼此的感觉,这个我可以委以一生的男人,面部扭曲不会把我们分开的,我相信他的人品,况且不是还有一半几率成功么?但是,我高估了他的承受能力。术后,当他看到我的刀口的时候,他就动摇了,尽管手术很成功,但是,为了避免碰到任何一条神经而引起面部扭曲,刀口是不可以吝啬的,足足从左耳廓前面延伸到左下颌与脖子的接口处,这么大这么长的刀口还带着干涸的血迹和横七竖八的针线,惊人的程度不难想象。可不管怎样,我当时都不能接受,这个我当初至少在那一时期坚信自己可以为其生为其死的男子,他动摇了,他说学校还有考试,已经弃考了一科,既然我手术成功他可以放心了,先回去考试了。他要走了,于是,当我还在病床上与病魔做斗争的时候,他走了,带着我从妈妈那里赖来给他当路费的三百块钱,回了学校,并且虽然没有说出口,我明白他是想分手了。
妈妈和我说,“不论怎样你们才刚开始,他就算后悔了,你这么一条疤也是情有可原的,你不要对人太苛求,他不是你的父母兄弟,他可以有选择,不论怎样,还有妈妈,尤其是你这病怎么得的你比谁都清楚,这还没痊愈呢,你不要胡思乱想”。我死不承认,我不说他想和我分手,我只说他要回去考试。妈妈说,“那就好。既然只是回去考试,你就更别闹心了,几天不陪你而已,养好了你也快回去考试吧!你再上火,没时候出院了!开开心心的,赶紧把刀口养利索了回学校吧!”妈妈一直都清楚明白,她只是委婉地劝了我几次,从来没有像别人的家长一样,专横地阻止过我,说不许我和他在一起之类的话。即使后来我屡次被他伤害,妈妈都没有说过,我想这就是宿命吧!妈妈一直以为,棒打鸳鸯只会让鸳鸯的心彼此贴得更紧,所以,她选择让我自己用心去看,可是,我当时爱的那么疯狂,怎么还有心情干别的?理智那会儿估计早就被我丢到抓哇国去了!而且,我当时坚信他就是我上辈子千万次回眸盼来的,就是我的宿命,或者说就算他对我不好,也是我欠他的,上辈子欠的,这辈子来还!所以,不论他怎么伤害我,不论他一次次做了什么错事,不论多么不可原谅,不论别人如何看不下去,我依然坚持着,这种变态的,受虐也享受的心理大概就是爱吧。好在,他后来还是回医院来找我了,在含糊不清藕断丝连这么几天之后,他按照既定的出院时间赶回来,接我回学校考试,但是妈妈不同意,一是我的刀口恢复的不是很好,医生要求我延长住院时间,必须等刀口按他的要求长合了才给我开出院手续;二是妈妈看似和蔼的表情下对他毫无信心,想要带我回家好好养养以免复发啥的。不是妈妈偏见,我这几天因为心情不好确实影响了刀口,为此医生开了临时医嘱,“观察中,暂定延时三天出院”。但是,我坚持,你知道的,女生外向,所以,两天后,妈妈面色不虞地和我们在火车站分手,我回了学校,而在回学校的火车上,我已然涕泪滂沱,是的,我很委屈,当我终于战胜了病魔终于手术成功,我的小爱人,他因为害怕因为虚荣而胆怯而逃离,他害怕我容貌丑陋,他这个懦夫,是的,他还年轻,他值得原谅,但是,我以为,爱是一生一世,难道年轻不懂得爱么?难道年轻可以肆意伤害别人的爱么?当然,就算他不年轻,我也会原谅他,就算伤心,我依然原谅他,因为,我爱他,不是张三李四,不是英俊潇洒,就是他,就是这个懦夫,这个见色起意的坏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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