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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竹马恋青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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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眼睛前面慷慨激昂地说:“看到没,多个性,布小旅专用铅笔,八心八箭,破盘价只卖九毛八!”
他被我逗笑了,直说:“粗人就适合粗粝的东西,还拿着当宝似的。”
“这叫不走寻常路,是我的东西就该有我的记号,省得丢了找不着,也省得别人惦记。”小心把铅笔收进画箱里,如此整齐划一的物件真不像是我的,半点辨识性都没有了。再一看董拙的吉他,真想像削铅笔似的打上记号,可又舍不得,他当它如珠如宝,能放心交到我手里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是让我弄出个好歹来,非得完蛋不可。
刁晨调笑道:“你的记号也太特别了点,物件倒还能让你劈劈砍砍,那人呢?”
又说到我最糟心的事情上了,照这么推断,那是不是我的男人长得十分不济?不由反问一句:“难道我要找个奇形怪状的?”太可怕了!赶紧改口说:“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不是故意把铅笔削成那样的,是我压根就不会削!”
顿时,刁晨靠着墙壁,捂着肚子笑得乐不可支,一副‘我早就料到’的表情,好吧,我承认,什么记号不记号的全是屁话,眼下稳住董拙才是正经事。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我竟然会茫茫然问他:“那现在我和董拙该是一路人了吧?”
他收敛笑意,斜眼看我,忽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问道:“你身上有他的记号?”
该死的,这个自然是没有,我们连浅尝辄止都不曾有过,这样想来,禁不住越发颓丧了。
正文 第二十三章 耳根软的人伤不起
大功告成之日,刁晨做了最后的晚餐,我吃得喜气洋洋,想着董拙拿到吉他,看见我精心设计的图,应该会很开心吧。能不能功德圆满,这事很关键呐。咬着筷头傻笑,刁晨敲敲自己的碟子,眯着眼问我:“好吃吗?”我没听清,只顾着傻笑点头,他又问:“你洗碗好不好?”我又点了点头,等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中计了,正要辩驳,他优哉游哉地说:“你就当攒人品,迟早能用上的。”天生一张利嘴就是好,让人连发火的由头都没了。
第二天约了董拙在学校见面,早早把吉他背回宿舍,还专门藏在衣橱里,生怕被罗苏她们那些粗枝大叶给弄坏了。刚把吉他塞进去就听见有人敲门,吓得我手忙脚乱锁上衣橱,心想着不年不节的,是什么人能贵脚踏贱地啊?开门一看竟是礼仪社的郭佳,她见我心情好,便跟我打哈哈,我问:“有事吗?”
她马上换了可怜兮兮的表情哀求道:“今天下午学校有个活动需要做礼仪小姐,可是人家刚好约了男朋友出去看电影,你说这事怎么办?”她扑闪着眼睛,娇媚的神情连我这个假爷们儿都险些喷鼻血,不得不对她男友的定力拱手相拜。
言下之意很明白,就是想让我去替工,这种事情我以往都是来者不拒的,所以才会让大家觉得我无事可做,但凡有事都来找我,此误会日积月累,已经根深蒂固在了所有人脑海里,以我的能力显然是无力回天了。换在平时我一定去,可是今天我也约了董拙,她看出我有几分为难,显得很失望,低垂着脑袋,半天都不说话,看她那样子着实不忍心,一咬牙说道:“成,你去吧,我顶上。”
郭佳瞬间满脸是笑,轻轻柔柔地捏着我的肩膀说:“就知道小旅你最仗义了,等你交了男朋友,需要打马虎眼的时候尽管找我。”虽然知道这些话是说着玩的,不过真心好听,耳根子软的人伤不起。接下来她又把我并不十分傲人的长相夸了又夸,听得我晕头转向,晕晕乎乎地就把服装给收了。
对着镜子来来回回打量着自己,怎么都觉得别扭,我哪是穿旗袍的料子啊,这么英气的姑娘分明就该穿铠甲的说,用妈妈的话说就是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罗苏回来的时候诧异得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指着镜子里的人啧啧咂嘴巴,末了眼含笑意地说:“看不出来啊,平时T恤牛仔还真没觉得你也是个母的,不错不错。”
我鄙视地瞅瞅她,心中窃喜,虽不怎么中听,但能得到她的赞誉已经很不容易了,嘴上依旧不满道:“不会夸人就别夸。”
“对了,你是要去大礼堂吗?我听说今天建筑学院请了友校的成功人士开创业讲座,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张肥候在那里了,你小心,别让他抓到你把柄。”她说着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的说:“我听建筑学院的人说今天要来的那个很有派头,真想去看看。”
“哟,又是那个马潮说的?恐怕听讲座是假,借故见马潮是真。”罗苏的这点心思怎么可能瞒过我,在这学校里,我虽然不以专业见长,八卦的功力却着实深厚。据各种秘密渠道得知,罗苏和马潮是在去年光棍节联谊会上认识的,马潮是建筑学院的才子,吹得一手好箫,当即就把罗苏的魂儿给勾走了,从那以后只要是建筑学院的活动,罗苏都会积极参加,久而久之,连马潮的辅导员都会调侃一句:“咱学院的编外人员呢?都快开场了,怎么还不来?”她知道这事只觉得高兴,我们都笑她傻,她却说:“要是马潮没那个意思,早就跳脚了,还会一次次通知我去参加活动?”
罗苏打着陪我听讲座的双重旗号,顺利见到了马潮,马潮初见我穿旗袍的样子,险些没认出来,我打趣道:“马大才子啥时候有空就把罗苏给收了吧,我也落得清静。”罗苏站在边上羞赧地笑,果真印证‘女人靠装’的理论。
“那谁,你过来。”还想多聊会儿,后面一嗓子就吼起来了,回头看看,心里猛然泛起一阵油腻,张肥插着腰站在一群旗袍美女中间,窈窕女衬得他越发厚重。他拿出副校长的口气命令道:“聊什么聊,还不去准备!”吼完话,只见他的油肚很有弹性地晃了晃,恶心极了。他本名叫张亦得,乍听之下以为是张益达,可碍于肥硕靛型,背地里有人叫他张肥,久而久之,总能和三国里有勇无谋的三将军联系起来。偏怪他做人也蛮不讲理,被他逮到的人下场都不好。被他这么一吓,赶紧颠颠小跑过去,他指着我的旗袍说:“怎么看着那么不合身,这是你的衣服吗?”他猎鹰一般敏锐的观察力落实在我胸膛上,如此猥琐的事情是他一个为人师表该干的吗?
“最近瘦了……瘦了。”他略略怀疑几秒,丝毫不在意我的敷衍,抖着油肚离开了,阿弥陀佛,难道要说姐的36C热胀冷缩吗?
好不容易打发了张肥,站在礼堂门外装淑女,连自己都觉得傻逼,等听讲座的莘莘学子都进去了,想着终于可以放松下,刚把提着的一口气吐出来,还没赶得上含胸收臀,就被人给笑话了。
“贵校果真人杰地灵,连猴子都能修炼成精。”那声音逼得我以网速转头去看,祸不单行大概就是这样,刁晨和张肥步上台阶,张肥露出巴结的神情,刁晨昂首挺胸的仿佛在笑我‘看你那猴样’,真真憋屈。
张肥把刁晨带进去安顿好,这才想起我们,颐指气使地说:“赶紧进去,充场面懂不懂,懂不懂?”
最闹心的是几个姑娘好似很兴奋,踩着欢快的步子一溜烟全进去了,嘴里还念叨着:“没想到这么年轻,这么帅气,我还以为是个秃顶又邋遢的糟老头呢!”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想撞墙的心思停不了
好在张肥还有点人性,知道舞台边上站不下太多人,就把我这样不十分周正的发配到角落里坐着。说来也奇怪,以前的讲座大家都是紧着后面的位置坐,前面基本没人,今天恰好相反,别说人满为患,更有甚者已经紧紧贴着舞台,席地而坐都心甘情愿。刁晨又没有三头六臂,至于这么奋不顾身地挤着看吗?转头望望身边的姑娘们,个个拼命咽口水,真真是斯文扫地。
一番简短的介绍之后,刁晨不紧不慢地上去了,快到讲台的时候还不忘绅士地鞠了个躬,他几今天穿的是休闲西服,不显拘束也不失隆重,眉眼含笑淡定自若的样子十足妖孽。起身的时候竟然很快就看见了我,还对着我捎了个眼风,骚包极了。
毕业之后他拒绝了刁叔叔的安排,坚决要自己闯天下,以他在业内的表现,请来开讲座也不稀奇,可始终觉得怪怪的,学校办讲座哪次不是找枯燥乏味的老学究,因而上座率不高,兴许学校顿悟了,这回使出杀手锏,如此看来,刁晨这厮的的确确有出卖色相的嫌疑。不由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连学校也不正经了。
“小旅,小旅。”回头才看见罗苏和马潮坐在我后面,罗苏贼眉鼠眼地说:“这就是你经常提的刁晨?总算见着了,跟你说的完全不一样啊!”废话,他老欺负我,能说他好话就有鬼了。
别人开讲座都是一板一眼的,刁晨却幽了大家一小默,开场便说:“我想问问大家,非承重墙和承重墙有什么区别?”
这么的问题亏他想得出来,满礼堂学建筑的,人家会不知道?片刻之后才意识到他用心歹毒,旁人跃跃欲试地举了千百只手,他都视若无睹,偏偏摇手一指点了我这个外行,难道上次我笑话他是削铅笔的外行,所以他怀恨在心?
顷刻间大家的视线全集中在我身上,本姑娘兀自淡然地起身,只觉得后背阵阵凉意,马潮在后面小声提点:“一个是18(幺八)墙,一个是24(二四)墙。”
这么大个汉子,声音小得跟猫叫似的,我面上板正,心里焦急地问:“什么?大点声儿。”马潮又说了几遍,还是听不清,想撞墙的心思停都停不了。情急之下喊道:“什么哑巴二死了?你能正经点不?”竟不知自己声音略大,大到所有人都听见了,余光里看见张肥的脸色煞白煞白的,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闯祸了。
满礼堂的建筑天才囧囧有神,唯独刁晨在台上憋得脸红,不小心噗一声笑了出来,鼓掌赞叹:“这位同学心思奇巧,不落窠臼,难得难得。”就这样竟也鼓动了所有人跟着不明所以地拍手叫好,简直是疯了。
大家正嗨着,刁晨对着话筒清了清嗓子,当下就寂静无声了,学友们用充满求知欲的目光紧紧盯着他,他一本正经地揭晓答案:“其实很简单,非承重墙和承重墙的区别就是……”他卖了个关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道:“一个禁不住撞,一个能禁得住野猪猴子和驴子一起撞!”
暗暗在心中扎起他的小人,就算再抽几鞋底也难泄我心头之恨。自觉没有面目杵在这里,慌忙逃窜出去。走好远都还能听见礼堂里的掌声雷动,那可是踩着我的事尸骨往上爬啊!
决定先回宿舍把这身别扭的衣服换下来,却不想被随后追上来的张肥给拦住了,絮絮叨叨说了我半天,什么丢脸啊,有辱门楣啊,车轱辘话念来念去。丢脸我承认,有辱门楣就过了,我和他怎么也不像是一个门楣的好吧。他也怪有耐心,我也挂有脾气,愣是低着头听到礼堂的讲座都散场了,要知道是这结果,我宁可听刁晨假模假式地诲人不倦,至少还能坐着。实在站不住了,直直他身后的人群,他却仿佛没有觉悟,吹胡子瞪眼地教训道:“我在给你上思想政治课,你指手画脚的干嘛?”
吓得我赶紧重重低下头,他滔滔不绝的说着三令五申,我点头如捣蒜,表示很赞同。一个个学友从身边走过,我的头埋得更低了,丢不起那人。
“张副校长,我找了半天,原来你在这儿呢。”抬头看见刁晨幸灾乐祸的样子,正拍着张肥的肩膀表示亲密,因着他的手上的力气大,我竟然晃眼间看见张肥胸前的肥肉猛烈抖了几下,腻死人了。张肥这才发现讲座已经结束,马上换了逢迎的脸嘴说抱歉。
刁晨好像并不在意,若无其事地问:“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张肥马上接嘴:“好的好的,荣幸之至。”
刁晨笑了笑,看着我说:“布小旅,问你呢。”
张肥的脸风云变幻,强挂着长笑脸恹恹的。我倒是有点受宠若惊了,忙摆手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回宿舍换下这身别扭的衣服,可算舒服了,蓦然想起衣橱里的吉他,算算时间,董拙也该来了吧。抱着吉他匆匆下楼,不见董拙,立在不远处的只有刁晨。知道躲不过,坦然走过去,他望着我手里的吉他,挑眉问:“约了董拙?”
望着远处点点头,董拙从来都守时,这次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有些不安。刁晨没有再说话,只是那么站着,来来往往的女生指着他小声议论,他全然不顾,反倒是我浑身不舒服了,问道:“张肥呢?”
“打发走了。”
“那你在这干嘛?”
他理所应当地说:“等着看54度角帅哥啊。”
不是吧,他真心要挖我墙角,我防备地盯着他,他洒脱一笑:“放心,我对他没兴趣。”
拍拍我的小心脏,不是就好。转而分析道:“你刚才那么不给张肥面子,他最后势必要算在我头上,被你害死了。”
“他儿子在我爸的公司。”这么阴险的事情从他嘴里说出来,我竟然不觉得可耻,还平白多了几分小人得志的欣喜。他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你不是最烦这些花枝招展的事情吗,怎么今天吃错药了?”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因为我们太熟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把郭佳的事情说了说,他听完用怒其不争的口气说:“人家给个棒槌你就敢当针使,随便说几句好话你就大发善心,我对你的景仰连滔滔江水都嫌它不够波澜壮阔。今天幸好是我,否则你就被张肥拖去应酬了。”
“什么意思?”
他吐出口气,好脾气地跟我说:“你以为那个什么郭佳真是有约了吗?别说你不知道张肥的为人。”
“我知道啊,不就是尖酸刻薄吗?”瞅瞅他愤世嫉俗的架势,翻着白眼说:“不过,哪儿跟你比!”
“白让你在这儿上学了,张肥的恶行连我都知道,凡是被弄去做礼仪的女生,最后都被拉去应酬贵宾了,那种场合谁去了多多少少都要吃亏,你以为刚才他是专门为了教训你才追出去的吗?那是想要拖住你,然后直接拖到饭桌上去。”这才是真正的皮 条 客啊。从来只听说过某些学校给女生充水电费,以此引诱她们下海,没想到张肥更狠,以权逼人,太可耻了。刁晨对张肥人面兽心的行径显得怒不可遏,解开西服口扣子双手叉腰,气势强劲。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我仰着头征求他的意见,“可你也让我出丑了呀!”
他有点抓狂,又撩了撩西服下摆,难以置信地问我:“丢脸和丢人哪个好?”
默默点头,这里的丢人是有深意的,可以失足但坚决不能失 身呐。心里莫名有些感激刁晨,可是人家都没给我台阶下,我难道自己跳楼吗?古今中外的神仙们,给我一面二四墙吧!
我们和所有青年一样,立在女生院外供人瞻仰,不知不觉天都黑了。肚子咕咕直叫,董拙依旧不见人影,心里七上八下,给他打电话也不接,握着个手机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会来了。”
“谁说的!”被戳中心事的人总是有非常态的,连回嘴的效率也高了不少。
“要来早就来了,走吧。”刁晨说着把外套脱下来,轻轻披在我身上,我倔强地扭着身子:“谁要你可怜了?”他扳着我的肩膀,逼我直视他的眼睛,坚定的,一字一顿地说:“我说,跟我走。”
几乎是被他拖上车的,仍旧不甘心地给董拙打电话,每次到最后都只听见忙音,终于死心了。刁晨把车停在食府门口,泊车小弟笑脸迎人走过来,我却反悔了:“去你家,我要吃火锅。”
“现在?”
“嗯。”
他没有犹豫,发动车子朝超市去了。经过酒水专区的时候趁他不注意偷偷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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