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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竹马恋青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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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这段子便在医院里传开了,连小护士都看着我们羞赧地笑,我就奇怪了,有那么好笑吗?直到后来我才想明白,由于我实在太言简意赅,以至于让人联想到了某些小羞羞的运动。至此,我才算是知道钻地缝的心情。
为这事,我在电话里没少被爸评,刁妈妈差点就请假奔过来,最后是我再三保证一定会好好照顾刁晨,好好赎罪,这才把刁妈妈悬着的心的给稳住。
刁晨有几天是吊着腿睡觉的,医生嘱咐他不能乱动,他便有恃无恐了,非要我给他做这做那,就连挠痒痒的活儿都承包给我。我只能任劳任怨,谁让我欠他的!
他成天没别的事可做,就看看文件打打电话,玩起了遥控指挥。某天他正睡午觉,有人打电话来说事,他一面和人谈,一面招招手让我过去,指指床板,我会意地摇起把手,帮他把靠背升起来,摇着摇着就听见他倒吸口凉气,马上又和电话里的人说:“没事,没事。”他指指自己吊着的腿,我赶紧停下手里的动作,要是给人搞个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我就真没脸见四个爹娘了。
等他打完电话我才怯怯地问:“刚才没弄疼你吧?”
“最疼的时候,你都睡得跟猪一样。”
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很不自量力地补救道:“大不了回家之后我亲手给你熬两个月骨头汤。”接着他信以为真了,这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回家之后我向老妈讨教了几天才勉强能煲出骨头汤,头一次送给刁晨喝,他拿着勺子,踌躇了好半天才敢下口,看着他略微抖动的喉头,好像费了很大劲儿才咽下去。我心里不禁泛起嘀咕,不应该吧,我妈亲口尝过,还说过得去,他刁晨的嘴就算在刁,也不至于挑剔成这样!
我略带威胁地说:“这可把处女作献给你了,你要敢嫌弃,我以后就金盆洗手了。”
他嘴角抽了抽,没说话,静静喝汤,敞开的窗户边上白色窗帘被风轻轻撩起一角,露出楼外的一抹青翠。其实他穿病号服的样子还是挺帅气的,有霎那让我想起了白衣飘飘的年代,哼着清新的校园民谣,站在球场边傻傻晒一下午但阳,就为给某个心仪的男生送瓶矿泉水,那种小鹿撞怀的心情真是久违了。
正文 第四章 爱要大声说出来
他把快要见底的保温壶放回桌上,擦擦嘴,略带戏谑地说:“看来这些年是高估你了。”
没想到辛苦一场换来这样半了不睬的评价,十分不甘心,于是赌着一口气,闷头又煲了半个月道才回过味儿来——着了他的激将法!本打算撂挑子不干,可碍于江湖道义,只能硬着头皮干满两个月再说。而今天,终于要解放了,十分欢欣鼓舞!
“你这回可要好好表现,做女人的总要有一两道拿手菜,否则以后嫁到婆家,有你的气受。”妈妈摘着豌豆,一颗颗像翠玉珠子似的乘在瓷盘里。她在我眼里就是实打实的居家型好女人,是万千女性的典范,可偏偏感化不了我,要不是之前拍着说大话闪了舌头,我至于在厨房这一亩三分地蹉跎青春吗?
继续闷头搅着锅里道,灶上跳动的火苗和锅里翻滚的气泡好像在预示着我正往家庭煮妇的不归路上走,我都能想象到那个情景,一天到晚穿着围裙,满脑子全是如何让老公和孩子吃饱,如何不让婆婆挑到错处念叨我。
“太可怕了。”我无意识却很凄凉地叫道,妈妈扭过头以为我发神经,我坚定不移地把勺子扔锅里,决定悬崖勒马!妈妈见我风风火火出去了,在后面问:“你撒的什么疯?”
“出去补张卡”
还没到地方就被罗苏同学的千百个电话砸晕了,高不容易赶过去,谁知道她见了我好像见了鬼似的,指着我身上的围裙大惊小怪道:“小旅,你干嘛去了?受气小媳妇儿?”
我解了围裙坐下来,很不耐烦地说:“这事回头再说。”柜台后面的业务员小姐递给我一沓表格,满脸是笑地说:“吕小姐,麻烦您先填一下客户资料。”
吕小姐?估计是被罗苏绕晕了,我解释道:“不好意思,我不姓吕。”
业务员小姐很不好意思地说:“那能不能告诉我您的贵姓?”
“布。”
业务员小姐脸色有些难看:“小姐,别这样,告诉我吧。”
我诚恳坚定地说:“布!”
业务员小姐都快哭了:“小姐,不要开玩笑呀!”
“我说我姓布!”
罗苏捂着嘴在边上偷笑,业务员小姐脸上画三条,手脚麻利地帮我补了卡,我拿着卡千恩万谢,要不是被偷了钱包,也不至于来为难你呀!
“你接下去想干嘛?”罗苏显得兴致勃勃,我只能蔫头耷脑地回了一句:“回家煲汤!”这可把她惊讶坏了,正发表长篇大论,我却被旁边窗口的客户给吸引了,她说什么完全没听见。
隔着块儿半人高的挡板,首先看见的是他拉风的发型,凌乱中带着些创意,接着便是鼻梁,垂直笔挺。最最要命的就是那双充满内涵的眼睛,犹豫的气质显露无遗。
天呐,竟然是54度角帅哥!
“你先回去,我还有事!”说着就把围裙往包里猛塞,顺手拿出化妆镜,幸好没被灶火熏着,眸子依然清亮。对着镜子练习几个甜甜的笑,还好还好。
罗苏觉出不对劲儿,顺着我刚才的方向伸长脖子望过去,略略思考几秒,也就明白了,还没来得及鄙视,就被我连推带拱弄出去了。我用眼神警告她,要是敢杀个回马枪毁了洒家的金玉良缘,一定灭了她!
站在原地想了半天,爱要大声说出来还是有道理的,只是在心里排练了许久,也没研究出搭讪底路。正琢磨着怎么开口,他就抓着包站了起来,一转身,分分钟和我面对面!心里咯噔一下,十分机械地叫道:“你好!”同时程式化地伸出手:“我叫布小旅。”
他被我这么一叫,想是吃不消了,愣了几秒,打量我半天才问:“我们认识吗?”
“认识认识。”我点头如捣蒜,生怕说慢了他就没了,“在厦门回来的火车上。”他皱着眉头,继续思索。我赶紧进一步解释道:“你在吸烟,很忧郁很忧郁地吸烟,不记得了?”
他看着我又想了想,忽然指着我恍然大悟道:“你是那个列车员?”
此话一出,方才晴空万里的心情瞬间变的风雨交加,难道我就这么没特点,连个能让人记住的点都不存在?无形中有点抓狂,捏着自己的脸,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重复强调:“你好好看看,我就是那个偷看你抽烟的人!”
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变态,连抽烟都偷看,果然,营业厅里的人都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则顶着压力,万分急切地看着他!终于,各路神仙保佑,他张大嘴再次指着我说:“我就说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你啊!”
“你想起来了?”有点不敢相信,莫非又把我认作旁人?
这次,他极其肯定地说:“那天我还寻思是谁呢,一扭头就不见了,原来是你啊!”
此刻我除了高兴和激动就再没别的情绪了,拉着他的胳膊又摇又晃,说实话,他这会儿笑得有点傻,先前的忧郁气质荡然无存,可还是说不出的帅气。我们像是旧相识似的,天南地北、海阔天空地聊了一下午,我这才知道他那天的忧郁气质是有原因的。据他描述,他有把心爱的吉他,过安检的时候被个丧心病狂的中年妇女用一大包土特产终结了,于是,他在抽烟区守着吉他的遗骨,内心万分凄楚。
对此,我十分同情他的遭遇,忽然生出种同舟共济的心情,恨只恨他没早点认识我,否则怎么可能让他一声不吭就认栽了?
“话说你那天干嘛跑了?”
我挠着头,这才想起害羞来,吞吞吐吐地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尴尬。”
他点点头,又说:“我后来还去软卧车厢找过,你也知道,冷不丁被人盯着看,还是留心下比较好。”
真是个死心眼儿的孩子,不过我喜欢,只是事情永远出乎我的意料,要早知道他会去找我,我就是打死也要克制住,坚决不把刁晨的腿给砸折了!琢磨到这里,我猛然想起刁晨,灶上还有汤呢!
正文 第五章 你是想玩三国杀?
“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要赶着回家,咱以后再约。”交换了联系方式,连公交都没敢挤,下血本打车回家,一路上,整颗心扑通扑通直跳,满面春风的样子害我被妈妈盘问了许久,借口给刁晨送汤才得以逃出生天。
刁晨毕业之后就没在家住了,也拒绝了刁叔叔公司高薪厚职的安排,选择了自主创业,只是隔三差五回来吃顿饭,我偶尔也会过去蹭,这么一来二去还真让我看出点端倪。他之所以搬出去,并不是想要什么私人空间,而是和刁叔叔有点不对付,至于为什么,我至今都没想明白,私下里也问过他一两次,他只是若有所思地说没什么,我也就不好再往下问,权当是他过去忙着念书,青春期来得晚,逆反心理才上头。
到他家的时候他还没回来,之前他给过我这里的钥匙,别看没什么关系,可事实上帮了我不少忙。两年里和前男友吵架,或者被妈妈轰出家门无路可去的时候,都会跑来投奔他,就像小时候被他捡回去那样。每次都把他干净整洁的大House折腾得乱七八糟,在钟点工刘阿姨的嫌弃下才略略生出几分羞愧之情,继而灰溜溜地滚回家去。
听见门响,他拎着公文包进来了,有些惊喜:“这么早?”
我本来是抱着抱枕窝在沙发里的,见他回来就像按了弹簧似的,从沙发上跳起来,一把扔掉抱枕,进厨房端了汤碗放在餐桌上,招招手说:“你过来,尝尝看。”
他换了居家的常服,闲庭信步踱到餐桌边,看看汤,又看看我,挑着眉毛问:“说,你又憋着什么坏?”
“你先喝汤。”我把他按到椅子上,他无可奈何,喝了几口又问:“现在能说了吗?”
我轻轻拍着手,高兴坏了:“这可是最后一餐,你我终于解脱了。”
他随手扔下勺子,瓷碗被撞得清脆,他那修长的手指哒哒哒缓慢地敲打着原木桌面,有些阴晴不定,过了一会儿才说:“也好,我的味蕾终于得救了。”
暗暗松了口气,我得寸进尺道:“今天我又遇上那个帅哥了!”
“帅哥?”
“就是火车上那个54度角忧郁帅哥,原来他叫董拙!”我比手画脚,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他却忽然笑喷了:“董拙?你是想玩三国杀现实版?”
“好好说话,你不知道,他今天对我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他不置可否地说:“那是当然,对于外星生物,地球人总是兴致勃勃的。”
刁晨那长嘴果然刁,明一刀暗一刀,刀刀致命。好在我跟他相处多年,早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身,所以,我自动屏蔽不和谐的言论,转而表起了决心:“我决定了,一定要拿下他!”
“你就不怕是人家设个套让你钻?”
这话可就不中听了,他起身朝客厅走去,手里是上次看了一半的建筑期刊,我追上去缠住他:“别说的像是人家图我什么似的,刁晨,你心里能不能阳光点?”
他闪了几步,突破我的包围圈,回头镇定地说:“小姐,世道险恶。”
“我非要证明给你看看!”我卯着劲儿,还真就不信了,什么都能被他说中,他又不是上帝,哪来发牌的权利?
他完全不理会我的咆哮,好整以暇地说:“恋爱是你的事,何必给我看?”
一句话把我堵得胸口憋闷,曾几何时我也说过如此豪言壮语,只是每次的结局都被他那乌鸦嘴不幸言中,最惨的是高中那次,我几乎倾注了全部热情,可还是在毕业那天失恋了。那男人说他妈妈知道了我们早恋的事,以死相逼不让他在大学毕业前找女朋友,为了表现宽容大度,我竟然傻乎乎地接受了结局。刁晨听完了狠狠笑话我,他说:“你以为真是他妈拦着?那是他玩腻了,再者你们从此各天涯,他没必要成天对着个见不着面儿的女朋友浪费感情!这么说,只不过是想摆脱你而已。”
我嘴上怎么肯承认,然而事实教育我们,旁观者不是多余的。大学报道三个月之后,我在那男生空间里看到他和新女友叼蜜照,晴空霹雳把我劈得晕头转向,我知道自己是个气量狭小的人,在写完祝福语之后,立马把人拉进黑名单里,从此不再联系。这也成了我为数不多的悲伤回忆之一,从来不愿读档,要不是刁晨提起,我大概就真忘了。
我叹口气,正正经经地说:“刁晨,你最好祝我幸福,要是我成了大龄剩女,对你没好处。”
刁妈妈的意思他当然清楚,我这样的货色显然不对他口味,虽然他妈左右不了他的想法,可谁也架不住成天有个操碎心的家长在耳边念叨。
电视里还在叨叨着股市行情,千篇一律地让股民耐心等待股市的春天,他坐在沙发上摆弄起笔记本电脑,偶尔抬头瞥一眼,余光扫到边上张牙舞爪的我,一面敲着键盘,一面夹着隐隐笑意说:“等你成了大龄剩女,那我也是大龄剩男了,咱俩谁都不吃亏!”
一口气忽然上不来,憋了个心胸内伤,不由仰天长啸,老天爷,刁晨是你专门派来整我的吧?有他的衬托,我从没摆脱过一朵奇葩含苞放,两行鼻涕上青天的悲剧。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宿舍里四个青春无敌的大姑娘齐刷刷对着自己的电脑发花痴,我正捧着薯片看时下流行的穿越剧——《攻锁心欲》,八阿锅正和穷穿情意绵绵,可我始终觉得他和硬针才是一对虐恋狂人,终于,他们还是没有在一起。
“麻烦你往自己的农场里种点菜。”正在偷菜的罗苏歪过头,她的心思我很明白,自然是想等我种了之后好去偷,于是我很不识趣地说:“你将就着偷偷吧,最近疯直恋又有后续,我们还能相信爱情吗?”
的确,很多小时候笃信的东西,好像在一夕之间都面目全非了,就好像我们觉得爸爸妈妈永远不会老,可现在也是华发渐生的模样。就好像我以为世界上真有排除万难,一心找妈妈的小龙人,可转眼在综艺节目里再见他,他已经也很普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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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座城市,都有故事,或许下一秒,你,就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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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关于疯直恋抵论戛然而止,罗苏同学沉思良久,十分沉重地说:“有道理,可你还是没说这跟偷菜有什么关系?”她指着显示器说,“你的菜地里已经偷无可偷了。”
我瞟了瞟,指着迎风招展的萝卜缨子说:“那就把这几个顺走吧。”
“要是系统准许,你现在大概也就看不到了。”
照这么说,我是不是应该感谢这个有原则的程序让我那些老萝卜疙瘩屹立不倒?对此,我只能安慰罗苏同学道:“这年头好白菜都被猪拱了,为了以防万一,干脆不种!”
接下来,我为罗苏同学献唱一首正当红的《我从菜园来》:“我立身田埂外,听风唱小白菜,智商已经更改,胸围依然自在,我放歌菜园外,蛐蛐与我同在……”
正唱得高兴,电话就响了,一看是董拙的来电显示,可把我激动坏了,迫不及待接起来,他小心翼翼地问我有没有时间,言下之意就是想约我出去,眼瞅着大好机会怎么能放过,我满口应下,尽管心里早就按捺不住,但想起矜持两个字,嘴上还是努力克制着。
挂了电话,踹了罗苏的椅子一脚:“我新买的睫毛膏呢?还我!”
她东翻西找了半天才递过来,一脸妈妈桑的笑容,好像我是她手下最红的姑娘一般,她贼兮兮地问:“去约会?”
“要你管!”
“那个54度角帅哥?”她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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