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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兔丝蕊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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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戳破一只车胎而到这种彻彻底底的地步,她王涂思瑞绝对算是史上第一人。

这里是她的地盘,她的床,没错,是她家,司惟直接登堂入室了,而她抗议无效。潜伏后爆发的狼性也威力惊人,她明白司惟这次很认真,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严格算起来,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因为酒醉那次她没有意识。一想到这些,思瑞觉得自己可以直接买块豆腐撞死了,可她现在连撞豆腐的力气都没有。

果然,做那种事是个体力活。

司惟唇边有笑,“以后每天晚上我都过来。”

“不行。”声音沙哑得像是猫叫,轻轻挠着,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对你这样口是心非不爱说真话的女人只能这样。”司惟抚住她背的手紧了紧。

司惟身体强健,几乎可以说没有一丝赘肉,女人的性和爱也分不开,更何况他本来就是她爱的人。思瑞紧绷的那根弦有了松软的迹象。

起身,司惟抱她去洗澡。今晚夜色很好,月光清澄,晚风也柔柔的。很多年了,终于她爱的男人能在晚上陪着她,让她不再有孤单感,思瑞搂住司惟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口。

如果每天都能这样该多美好。

窄小的浴室里水声哗哗,思瑞几乎是挂在司惟身上。水流划过皮肤,越发显得她莹亮柔白,而浴液融化后触感更是柔滑。司惟的指无意间扫过她胸口敏感的地点,思瑞颤栗了下,睁开眼,火/热的吻已经迎面而来。

不只是司惟,她对他也很眷念啊,几个月的离别想念似乎都要在一晚上补回。

司惟温热的舌带着急切和挑逗吮着她口中的汁液,吮戏着她的舌。他们好久都没这样激吻过了,像要掏空一切似的。一遍遍地,彼此吞吐彼此的呼吸,直至思瑞完全软化。

司惟的薄唇一点点撩过她身体每一个地方,每一处都火/热,思瑞身体深处的渴望重又被唤醒。

身体在柔软的床上交缠,唇舌又绵绵纠缠在一起,糯糯地酥麻直上涌。这个吻很温柔,一如在她体内的他的指,轻柔缓缓地探入探出,让她渐渐湿润。

厮磨间司惟在她耳边不断低喃,温柔得像施咒一样,思瑞只在喘息中不停应着:“嗯~~”

皮肤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光泽和红晕,身体微微在颤抖,司惟含住她的耳垂,“别急。”

“我……”一种既充实又空虚的感觉窜至思瑞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的指,也让他更加深入。

司惟的呼吸在耳侧,“即使没有青磊的事,我也打算来找你了,你是我司惟一个人的女人,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

是不容抗拒的话,也是温柔的承诺,思瑞对上司惟的眼,那眸色已经深到了极致,还有满满的欲/望。

忽然之间,思瑞有种忘了一切的感觉,忘了司兴奎,忘了司惟的姑姑,忘了和范健的五年,忘了小三门事件……现在剩下的只有他们两个,被命运玩来玩去后仍牵系在一起的人。

随着他手指的节奏,难耐感越来越强烈,思瑞柔软的手终于攀上司惟结实的背,细长的指一点点游移抚摸,像引燃的火种。

当司惟抽离的时候,思瑞已经溃不成军。

这也是思瑞第一次看到完完全全的司惟的身体。力量与柔弱,是男女的对比,还有不同的,是她眼神闪烁不敢看的……

轻笑出声,司惟亲了亲她的眼睛,挺身进入。

空虚的感觉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喘息和床板的震动……每一次司惟进入她体内时都有幸福的感觉,就像她是被司惟捧在了掌心一样,这种感觉很梦幻,也美妙得她想哭。

交缠的身体几乎燃烧,满足的叹息、粗重的喘息流淌,今天思瑞终于清醒地感受到了男女之爱,热烈的,疯狂的,不止一次……

……

(以下省略一万字,一万字啊!全是JQ!想投诉的人免了吧,这这这完全够不上投诉的标准哇)



闹钟准时响了,思瑞醒来,身体酸痛无比,思想极力挣扎后还是爬起身。司惟早已不在,她揉了揉头发,忽然有种失落的感觉。

打开窗,早晨的空气纯净透彻,吸一口都是满口满鼻的清新。思瑞视线一低,却看到楼下有辆车仍停在那。

双腿有些发颤,几乎站不稳,思瑞走出房门,看到客厅里果然有那个身影,而桌上,早餐已经准备好。

“正要进去叫你。”

被司惟一看,思瑞想到他昨晚的恶劣行径,脸刷得红透了。一大早就想些有的没的,她果然也不够纯洁。

“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她脸红,司惟笑,“所以呢,很失望?”

思瑞面无表情地走进洗手间刷牙,在满嘴的泡泡中笑得灿烂。

这大概是这位大少爷第一次伺候人早餐吧?

不知道怎么的,她忽然就有种幸福的感觉。

下楼,朝阳下那辆熟悉的银色小车溢着点点光华,在一边扫地的保洁阿姨看过来,恍然大悟,“王小姐,原来这位先生是在等你的呀,我说呢,好几次了,车一直停在这不走。”

思瑞呐呐笑,“上次的不知道是不是。”

保洁阿姨抱着扫帚笑,“王小姐很幸福呀。”

保洁阿姨口中那个停在这一整晚的车是司惟的,包括那天她和范健回来所看到的也是,这个时候思瑞全明白过来。

有好几个晚上她整夜整夜想着司惟想哭的时候,司惟就在楼下。他们之间,似乎总有一种很微妙的联系。

车行至苏尔附近时思瑞开口,“前一个路口放我下车。”能避嫌还是得避嫌。

车子没有停下,径直开到了苏尔大楼前。下了车,司惟扣住她的手,把钥匙扔给门口保安,“替我停车。”

“是,总经理。”

十指紧扣根本挣不开,思瑞被司惟拉着走进苏尔,穿过大厅,在众人发热又吃惊的目光中一起走进高层专用电梯。

59

事情发展得完全出乎思瑞的预料,也传播得很快。

明知道不该沉溺于和司惟的这种“偷情”,思瑞还是沉溺了,虽然她表现得对司惟仍有些冷漠。

于是一切似乎在瞬间发生了质的变化。公司的人不再对着她说三道四指指点点,转而示好,更有甚者开始巴结她,比如说客服部经常说她坏话的那两位;钟经理也时常对着她怪笑。

趁思瑞进经理办公室的功夫,钟经理又怪笑着试探,“王涂思瑞,前两天你还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毁了总经理的车,怎么今天就一起上班了呢?”

思瑞顾左右而言他,“总经理的车不是好好的吗?”

钟经理挺胸收腹,“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快离开我们后勤部了?”

思瑞趴上他的办公桌,“你替我出六万块钱违约金我就离开。”

“切。”钟经理鄙视地看了她一眼。

笑着走出经理办公室,思瑞心里却咯噔了,钟经理是司兴奎和司惟姑姑的眼线,他知道,司兴奎也就快了。

这一场战役怕是避免不掉,虽然她还没有真正下定决心。

只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过了三天司兴奎和司惟的姑姑都没有来找她,如此诡异,不知道是不是在酝酿什么风浪。

此时一个惊人的消息出现:赵嘉琦两个月后结婚。

这事绝对为轰炸件,所有人都很震惊。于是这个晚上特别热闹,大家纷纷向赵嘉琦灌酒,赵嘉琦称自己要从良戒酒,不过今晚高兴,可以恣意狂喝。

准新郎是家外企的经理,名吕来,生得阳刚男人味十足。思瑞在一边看着甜蜜的赵嘉琦,再看看幸福的唐茜茜,很有些感慨。

末了,众人醉醺醺地各自回家,思瑞没有车,于是搭上了赵嘉琦和准新郎的顺风车。

夜晚风大,吹着很是凉快,思瑞迎风理理头发,笑言:“茜茜快生了,你快结婚了,宿舍三剑客只有我还没有归位。”

赵嘉琦回头,“那你还不快找一个?”

“我也想啊。”可她和司惟现如今关系混乱,还不知道会怎样。

赵嘉琦冲着她眨眨眼,“总会有的,是你的逃不掉。”

是她的逃不掉?思瑞忽然觉得赵嘉琦这句话另有深意,似乎暗含了什么,只是不敢去细究,怕一不小心戳破她们之间最敏感的那层纸,转而笑着换话题,“你们俩多久了?这保密工作做得可真好,我们全都不知道。”

准新郎吕来边开车边笑道:“我们去年就认识,时间倒是蛮长,不过一直分分和和,直到最近才定下来。”

思瑞调笑,语调上扬,“我说,你们该不会是奉子成婚?”

“哈,当然不是。”吕来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爽朗,“你就是嘉嘉那个很倒霉被人泼脏水的老同学吧,总听她提起你们,连去年国庆她陪我出去玩的时候还总把你们挂在嘴上,你们感情真好。”

思瑞顿了顿,“你们去年国庆出去玩了吗?”

吕来点头,“是啊,出去玩了一周,可惜一回来我们就吵架分手了。”

赵嘉琦在一边埋怨,“你还好意思说,也不看看你都干的什么事,我能不生气吗?”

“我怎么了我?”

两个人在一边打情骂俏,思瑞低了头。她从孟迪非口中得知赵嘉琦十月三号缺席舅舅家的晚饭,便暂时把目标锁定在赵嘉琦身上,如此看来是她多心了。

“嘉嘉,对不起。”

思瑞没头没脑冒出这么一句,赵嘉琦懵住,“嗯?怎么了?”

“没什么。”思瑞笑着拍她,“到时候给你包份大礼,大大的。”

“啊哟,稍微小一点吧,不然你结婚时我得送更大的,送不起。”

“你个小气鬼。”

车厢里一时间笑声不断。

下了车,思瑞对着他们离开的车影一直挥手。她与赵嘉琦之间有很多心照不宣的秘密,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有人捅破。不过谁心里没有点秘密呢,彼此间的情谊是真的就行。

赵嘉琦没有作案时间,那就还剩下另一个人?只是思瑞一时也找不到突破口,只能静观其变。

她的害虫爸爸王克翔也得到了消息,知道司惟这几天都和她在一块,于是亢奋得跟什么一样。这岳父看女婿也是越看越中意啊。思瑞觉得如果她脑子抽风再接受范健的话,王克翔很可能悲愤得悬梁自尽。

由此可见搞定岳父大人是多么一本万利的事情。

周末的早晨,思瑞刚洗漱好就被一阵门铃惊住,蹦过去开了门,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凑到她脸前。看了看房间,思瑞纳闷,拨开花丛差点吓倒。

范健顶着一张大笑脸立在门口。

“三儿,今天有没有空,我们去游乐园玩好吗?”

游乐园……思瑞哑了,她完全没想到那天和范健说清楚后他还会来找她,他不是有那什么处/女情节的么?

范健涎着脸,“三儿,我彻底想过了,都是我的错,你才会被司惟那小子占了便宜,你一定不是出于自愿。”

当初骗范健的话一语成真,她成了司惟的女人,而且,她其实不是被强迫的……“范健,你怎么还没想通,我们真的不可能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范健又把花送过来一些,嬉皮笑脸,“我们五年的感情,肯定比他五个月的强,我也知道你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以前那样追求嘉嘉,他不是好人。”

爱情不分先来后到,更何况司惟在她记忆里不是陌生人。思瑞笑得明朗,“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你走吧。”

“三儿你信我,陷害你的事情肯定是司惟主使的,他就是为了拆散我们,我们都是受害者。”

“你是怎么被害的?被害和我妹妹一起逃婚?”

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范健向里看,傻眼,眼睁睁瞧着一个只穿睡袍的高大男人从思瑞房间里走出来,他震惊得眼神就一直在思瑞和司惟间飘来飘去,飘来飘去。

“怎么,无话可说?”司惟的笑很平静,“你和我妹妹的事我还没去找你。”

范健的脸有些发白,形势一触即发。

司惟的家庭背景带黑应该是旁人渲染,不见得真如此,可不宜得罪倒差不多,这一点范健也明白。

思瑞就更头疼了,一个前男友,一个现在的男人,范健还在诬赖司惟,这事怎么混乱成这样。

恍惚间司惟已经拉她入怀,对着范健缓缓道:“走,以后别再来找她。”

范健的目光又在两人身上游来游去,最后默默地皱眉捧着花离开了。

思瑞松了口气,知道这一次范健终于彻底死心,而思绪还没转过来,一道力已经抱起她,把她扔在床上。

“他说是我害你,你那次也说是我害你,你能向我解释一下吗?”

司惟的身体让她完全无法动弹,思瑞抵住他的胸口,“我……我那会疯了。”

她确实疯了,自从遇到他后她的生活就像疯了一样。

这个答案显然没有说服力,司惟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思瑞垂眼,想了一会,对着司惟的胸口吻了上去,一点点,轻轻的,却足以挑起男人的欲望。

沉沦的不只是他,也有她王涂思瑞。

早晨蓬勃的欲望很快得到纾解,而思瑞的第一次主动,后果自然也很惨烈。

她的身体湿润得很,司惟深深地进入,再深一点,满满地撑开她的身体。

她的双腿圈在他腰上,敏感地回应着,“慢,点……”

司惟细细啃着她的胸,又一下重重的深入,思瑞捶了他一记。兔子始终是要被狼啃的,在司惟身下她只能跟着他的节奏喘气,呻吟。

一下一下的律动越来越契合,司惟含住她的唇,“和他五年,为什么没有给他?”

一电流窜过,思瑞的意识渐渐模糊,只是摇头。她真的不知道,也许是她下意识不想给范健吧。

司惟的手向下,慢慢擒住她的腰。没有薄膜套的阻隔,那灼人的温度几乎烫着她最柔软最深的地方。

他不停啃着她的唇,吮着她的舌,也啃下她的喘息和呼吸。

床上他依旧占据绝对主导地位,思瑞在他身下一点点盛放,一点点颤抖,几乎软成一滩水,溺住他让他不停地需索再需索。。。。。。

正文 60

司惟

他的成长背景较一般人略有不同,环境所致,所以他的心性稍稍偏冷,即使才二十一二岁的年纪,心智却也十分成熟了,而他也一直以为他自己不会轻易心动。

可他没料到心动来得如此之快。

记忆仍很鲜明,那是三月早春的风情,一切都显得那么明朗。

不想上课的他原本该直接回家,却没有回,而是转向了学校后面的小河。习惯了司家环境中的声色纵情,这样安安静静的僻静场所反倒让人感觉很舒服。

但这样安静的场景中并非只他一人,他看到了另一个同类的存在:河边一片很高的草丛里有个鹅黄色的身影。她应该是丢了东西在找寻吧,不过好像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他从来没在学校里见过她,事实上他对异性的她们并不关注,可在这样的氛围中他竟隐身在一旁看着她很久。

直至一对大声争吵的情侣经过打断这种静谧。

情侣争论得很激烈,寂静的河边满满回荡的都是他们的吵闹声。那是一对吵着要分手的情侣。世上男女的感情总是不能维持许久,很快便会在争吵和互相嫌恶中散场,至少他看到的是那样。

而她就在草丛里,那对情侣吵得太过专注没注意到她,后来他们索性直接坐在草丛边的长凳上谈分手事宜。她大约是没办法了,只能在长凳后的草丛里悄悄蹲下装隐形人。

情侣互不相让,吵得面红耳赤,场面一度僵持,似乎在比拼着谁先软下来,却谁也不服软。过了一会他看到有人忍不住了,忍不住的不是那对情侣,而是长凳后的她。她透过镂空的铁质长凳伸出小指挠了挠女人的手,女人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她又挠了挠男人的小指,男人同样瞪了女人一眼。

接着又是长久的僵持,他躲在暗处似乎都能感觉到她纠结的脸。最后她也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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